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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祝夏打算安静告退,让傅总自我纾解。
然而就在她转身准备离开时,忽然听到傅承限开口喊她,“祝夏。”
男人嗓音大概是被酒精浸泡过,沙哑又带着浓浓厚重,掠过耳尖,让人不由自主心都跟着跳。
祝夏不由自主抬手捂了下胸口,直觉自己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怎么这两天老觉得傅承限和之前不太一样了啊?
“祝夏。”傅承限又喊了一声。
祝夏仓促回神,“啊?”了一声,主动迈进厅内,“怎么了?”
她走近了才发现傅承限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剧里放着……大头儿子小头爸爸?
祝夏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扭头看了看电视剧里的小学生都嫌弃的画面,又看了看沙发上看得一脸认真的傅总,嘴巴张张合合,最后只吐出来三个字:“好、好看么?”
傅承限回答得相当严肃且认真,“好看。”
然后拿起遥控器调到另一个画面,“这个也好看。”
祝夏扭头一看,电视剧里正播着……海绵宝宝。
“……”
行吧。
都说有钱人怪癖多,看来这话诚不欺人啊!
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乐趣一般,祝夏顿时也不觉得傅承限周身裹着压迫气场了,她走过去坐在傅承限旁边,偏头托腮,笑眼弯弯,嗓音里带着诱导性。
“你喝醉了么?”
“我没有。”傅承限一边说一边把旁边抱枕抱在了怀里。
甚至十分幼稚地捏了两下。
艹。
好尼玛可爱啊。
祝夏忍着笑,口吻里藏着不自知的轻柔,“那你要不要喝水?”
“不要。”傅承限说,“我想喝蜂蜜水。”
说完似是想起了什么,忽然扭头看向祝夏,“你肚子还疼么?要喝红糖水么?要不我去给你弄红糖水吧。”
他说着起身就要往餐厅去,脚步微微踉跄一下,祝夏惊地赶紧起身扶住男人的手臂。
傅承限顺势半压半靠在祝夏身上,祝夏一个一米六五的人怎么可能支撑的了傅承限这个快一米九的男人。
她低低“哎哟”一声往后靠在沙发扶手上,傅承限顺势压下来,两个人猝不及防倒在沙发上。
男人裹着酒精气味的呼吸一下子钻进了祝夏鼻孔里,像是一把无名火,悄无声息点燃了流淌在身体各个部位的血液。
手指都是滚烫的。
腰也是软的。
好像身/下并不是什么沙发,而是极致柔软的棉云。
祝夏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对了,她“嘶”了一声,下意识偏头躲开男人的压迫。
偏偏男人还不自知地把厚重呼吸往她耳根上送。
祝夏快哭了,小心翼翼抬起腿,企图把身上的男人顶开。
只可惜二人力量实在悬殊太大,祝夏顶了一身的汗,男人却无动于衷。
……喝了酒的男人太可怕了!
祝夏试图讲道理,“你先下去好不好?”
微弱的暗光下,男人一双眼睛漆黑如深潭,他盯着身/下的人,一言不发。
就在祝夏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男人忽然开了口。
“你馋么?”
祝夏没反应过来,“什么?”
“你和她们一样,馋我的身子么?”
祝夏:“……”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祝夏羞红了脸,正要否认,电视剧里忽然传出海绵宝宝的声音:
“我准备好了我准备好了我准备好了——”
祝夏:“…………”
妈的。
更虎狼了!
作者有话要说: 傅总:我也准备好了!!
来了来了来了!!
66个红包!
给我点面子。
别到时候评论区都不够66。
第25章
被海绵宝宝一搅和; 空气里原本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浅浅暧昧顿时荡然无存。
祝夏也随之清醒,双手努力撑在身上男人的胸口前,打商量一般跟醉鬼讲道理。
“你先下去好不好?”祝夏故意卖可怜; “你压的我腰疼。”
“胡说; 小孩子哪有腰。”傅承限微微蹙眉。
……槽多无口。
祝夏反驳:“我是你老婆; 不是小孩子。”
搞了半天这男人一直都把她当女儿养啊?
她拿他当老公,他却想做她爹?
如果不是知道这人有女朋友; 祝夏简直想怀疑对方是性/无能!
“说得好。”傅承限忽然说。
祝夏被这猝不及防的夸奖整懵了; 她眨了眨眼睛; 试探答:“谢谢?”
“不客气。”
……什么乱七八糟的。
因为姿势不适; 祝夏真的开始腰疼; 她“嘶”了一声,说:“我说那么好; 你是不是可以先起来?”
“不行。”男人拒绝得干脆。
“为什么?”祝夏真诚发问。
傅承限看着她的眼睛,沉默片刻,双眼忽然微微低垂,浓长睫毛敛去眸中深意。
可祝夏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其中的委屈巴巴。
“…………”
啊; 为什么一个平时高冷无话身价百亿的总裁沾了酒会变成一个隔壁幼儿园的大班生!
祝夏哭笑不得,“到底为什么啊?”
“你只是嘴甜。”傅承限说,“心里没我。”
……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心里也没有我吧?
“你是我老婆; 为什么要上别人的车?”
他在说下午停车场的事情。
祝夏先是一愣,正要说“我们不是说好的在外要装陌生人么”,忽然想起来自己下午没有上车的真正原因其实不是那些“约定”; 而是袁艾宜。
袁艾宜三个字就像一个棒槌敲醒了祝夏,她看着身上男人理直气壮发问的认真表情,忽然笑了。
被他这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不要脸行为气笑的。
“那我应该上谁的车?”祝夏微微一笑,很懂事的样子,“上你的吗?可是你女朋友在那,我怎么上?万一你们因为我分手了,我岂不是做错了事?”
“什么女朋友。”傅承限哪怕喝醉了也能捕捉到重点,“我没有女朋友。”
他说:“我只有老婆。”
口吻轻描淡写,祝夏却不由自主耳尖发热。她眼珠子转了转,有些含糊不清地问:“袁艾宜不是你女朋友么?”
“不是。”
傅承限否认极快,他似乎还要说些什么,忽然门口传来响动,祝夏也不知道从哪陡然增加的力气,一把把身上的男人掀翻在地上。
直接把傅承限摔懵了。
门口的顾友卿见状也不走了,连忙进来,第一时间不是扶地上的儿子,而是满目关切询问祝夏,“夏夏?你没事吧?”
祝夏尴尬得一批,“没有没有。”
她起身想去扶傅承限,“傅、承限喝多了,我扶他回房。”
她刚攥住傅承限的手腕,却不想下一秒被傅承限反握住了手。
男人的手很大,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这会儿掌心极烫。
他轻而易举将祝夏的小手握在掌心,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我和她真的没什么,是明光在胡说八道。”
傅承限此话一出,顾友卿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她本来也想找傅承限算账,只可惜晚上一直没抽到缝隙,主要还是怕祝夏听到多想。
毕竟这种误会,能悄无声息地解决是最好的。
只是她没想到祝夏已经知道了,当下立刻拧眉看向傅承限。
喝醉的傅承限这会满眼都是他老婆,男人与生俱来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在酒精的催化下无限放大,轻松剥夺了他残存不多的理智。
他反复解释:“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下午是偶然碰到的。”
顾友卿一听这话立刻放下了心,自己的儿子的为人她还是清楚的。
于是两袖一甩,不管这对小夫妻了。只是临走前替自己这不太清醒的儿子多说两句好话。
“夏夏,承限向来敢做敢当,他说没有就一定没有,你如果真的生气,就多打两下出出气,别憋着奇怪了自己。”
都发展到这种程度了,祝夏还怎么生气,“我没有……”
怎么搞得好像是她无理取闹一样。
“好好好,没有最好。”顾友卿说,“把他弄上楼去,瞧瞧在这什么样子。”
祝夏连忙说“好”,然后一边哄一边劝地把傅承限拽起来往楼上走。
傅承限没有完全醉,但是话很多,一会儿说:“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一会儿问:“你生气了么?”
祝夏说:“我没有生气”,傅承限又不满意了,“你为什么不生气?”
祝夏感觉自己已经不想纠结什么生气不生气了,她完全顺着这头狮子,“因为你不让我生气。”
“我没有不让你生气。”傅承限说。
祝夏把傅承限牵到床上,“那我生气了。”
“你为什么又生气了?我和她真的没什么。”
得。
又绕回来了。
最后着实不得已,祝夏把眼前这个丈夫当成幼儿园大班生哄,才勉强结束这毫无营养的对话。
洗漱的时候,祝夏回忆了下晚上这场荒唐,然后跟好姐妹立flag:'我以后不会要孩子的'
太折腾人了。
赵书语:'怎么了?你傅总不行啊?'
祝夏:“……”
他行!他可太行了!
…
傅承限难得比祝夏醒得还晚,睁眼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人,但是手掌摸过去,掌心还能感受到些许余温。
应该也是刚起不久。
正想着,房门被推开,傅承限看过去,祝夏端着一杯水进来。
“早。”祝夏看了他一眼,刻意停顿了几秒才问,“头还疼么?”
傅承限没有向女人卖惨的习惯,淡淡说句“没事”便掀开被子要往卫生间里走。
祝夏见他一副神情自若的样子,忍不住在心里想:这男人到底是脸皮厚还是演技好?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你身上有什么不舒服么?”
傅承限闻声一顿,没听明白,他回头,“怎么了?”
祝夏睁了睁眼睛,心中无声卧槽,面上却强撑着微微一笑,“没,随口问一句,水放床头了,妈说你喝完酒容易头疼,给你准备的。”
“嗯。”傅承限礼貌点头,“谢谢。”
傅承限进卫生间,关上门,祝夏才两眼放光,哆哆嗦嗦掏出手机,'卧槽!!我抓到傅总的把柄了!'
赵书语:'什么?'
祝夏:'喝醉断片!卧槽,昨晚你傅总各种下跪道歉泪流满面!呜呜呜!我为什么没想着录下来!'
赵书语:'……?'
赵书语:'到底是你没睡醒还是我熬夜熬出幻觉了?大早上说什么疯话呢?'
祝夏痛心疾首:'你不懂'
'还有,你这不叫熬夜,叫通宵'
赵书语让她滚,她关起手机,哼着小曲,乐乐呵呵地滚了。
…
吃早饭的时候,顾友卿和傅老爷子还没起,只有他们两个人。
饭间,祝夏看着傅承限端庄沉稳的样子,脑海里全是他昨晚一边捏抱枕一边看动画片的画面,实在没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
傅承限闻声抬眸,祝夏忙不迭挺直了腰杆,诚实却又刻意隐瞒,“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事。”
她断定傅承限对她这种小女生的乐趣不感兴趣,而傅承限也果不其然没有多问。
两个人安安静静不扰你我地吃完早饭,傅承限遵循昨晚傅老爷子的教诲,主动送祝夏上班。
路上两个人依旧无话,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祝夏的错觉,她总觉得傅承限好像有什么话想对她说。
直到车子抵达公司门口,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