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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你哦。”我有气无力地威胁道。
“别这样,这种时候送蛋糕你是想被再捅两刀吗?”吃掉最后一块蛋糕,伊尔迷坐下□□地喝了一口茶,然后,清了清嗓子:“万一真被捅成筛子,吃饭喝水可都是问题。”
“……”说点人话伊尔迷你会死吗,我凉凉地看他。
叹了口气。
“给我去再买一份。”
“不要。”斩钉截铁地拒绝。
伊尔迷面色严肃的看着我的眼睛:“库洛洛,我要阻止你这种自杀行为,你觉得他还可能跟你一起愉快地玩耍唱歌吹蜡烛吗?”
“……”我决定保持沉默。
最终,伊尔迷铁公鸡再我的要求下赔了我的蛋糕,虽然不是可爱的粉红色,但也勉强将就了。
抱着揍敌客出品的珍藏版至尊蛋糕,我敲响了小杰的房门。
“酷拉皮卡的生日?”小杰眼睛亮亮地盯着库洛洛手里的蛋糕,表情突然黯淡了下去。
“库洛洛先生为什么不自己送过去呢?”小孩子黑漆漆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我,问的是问句,但眼里却全然不是疑惑,或者更确切一点说,他想表达的应该是——“库洛洛先生应该自己送给酷拉皮卡。”小杰一本正经地如是说。
……果然,这种性格的小鬼很难对付。
“库洛洛先生应该告诉酷拉皮卡你的心情不是吗,你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明明是父子为什么要——嘶,奇犽你打我干嘛!”小杰鼓着脸对奇犽怒目而视,扑上去就要打回去。
奇犽一边躲一边笑:“库洛洛,我也觉得这是你和酷拉皮卡的事情其他人不应该掺和进来。”
……这个小鬼更难对付。
“小杰也觉得事情应该变得更好不是吗?”
“嗯!”小刺猬目光坚定的点头,奇犽则在一边捂着眼睛表示不想再说什么了。
“那么,帮我好吗?”
“嗯!”
……推开房门,揍敌客大美人满头乌云的盘腿坐在窗户上,海风将他的黑发吹得起起落落。
“你觉得会有用?”黑发美人鼓着脸瞪我。
“当然。”看着窗外暗沉的海面,我面无表情。
“愧疚会改变很多东西。”我要的就是他愧疚。
“库洛洛……”伊尔迷忍了忍终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嗯?”
“……没什么。”伊尔迷面无表情地拢了拢头发,我只觉得你丫好无耻,仅此而已。
外边传来隐隐地轰鸣声,让我皱了皱眉头。
飞艇在这个时候……
大量的考生陆陆续续地跑出来,此时飞艇已经启动完毕正缓缓升空。
漆黑的海浪拍打着这座沉船改造的旅馆,飞艇升空带起的气流吹起了考生心中隐隐的不安。
桌子上造型美好的蛋糕是小杰送过来的,送过来之后就被奇犽拖走了。
在这些考生中知道他生日的人只有一个,而那个人今天被他捅了三个透明窟窿,居然还能心思活络地准备这些乱七八糟地东西,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个人的心里简直跳脱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
酷拉皮卡盘坐在床上瞪着那个蛋糕久久没有动,甜腻的气息弥漫在空气里。
相处这么多年,酷拉皮卡知道库洛洛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但这么个人在某些时候却总是会做些让人头疼的事情。
比如明知道自己不喜欢甜食却依旧每一次都会买这种甜腻的东西逼着自己吃下去。
大家都说小孩子会喜欢在生日的时候收到这样的礼物呢,爸爸觉得有必要给小酷拉这样的惊喜啊。——库洛洛总会理直气壮地如是说。
而酷拉皮卡也早就懒得重复纠正自己不是小孩子、库洛洛也不是自己的爸爸而送奶油蛋糕这件事完全跟惊喜扯不上边这样的事实了。
轻轻打开包装纸,那是一个双层的水果蛋糕,涂有厚厚的奶油。
切下一小块,塞进嘴里,太甜了。
闭上眼睛,一层层漆黑的锁链翻转盘旋,发出哗啦啦地响声。
绝不原谅,绝不退让,他曾在族人坟前发誓终有一天要让这些杀人者们血债血偿。
从未忘记那个睡梦中惊醒的清晨,从未忘记那些为自己而死的族人,从未忘记自己发下的誓言。
每一次从噩梦中惊醒,每一次面对那个永远笑得真诚而又温文尔雅地男人,酷拉皮卡都想剖开他的胸腔,看看他的心是否是红色的。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在做出了那样不可饶恕的事情之后可以用这样无所顾忌地姿态露出那样坦然的笑容。
为什么对自己所犯下的罪刑供认不讳却又毫无悔意。
在自己捅下那几刀的同时,库洛洛连眉毛都没皱一下,他依旧是那种似研究又似漫不经心地看着自己,以一种笃定地语气陈述着他的观点。
酷拉皮卡,我问你,对你而言一同生活的族人是重要的存在,那么,为什么同样一起生活了那么久,我们却依旧是仇人呢?
你会杀了我吗?
我不会,我当然不会。
库洛洛,如果说生命对你来说仅仅只是不那么想失去的东西,那么夺取你的性命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基本上是没有意义的。
而我所要做的,所要夺取的,必须是你所在乎的,你说会是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补完最后一部分,趴倒
今天课不少,已经十一点了,睡觉去,明天继续。
嗯,看到新老读者很开心,么么哒。
拖延症是一种病,而且会上瘾。
码字也是,好困,睡觉,明天接着补。
☆、标题君已死
大量的考生陆陆续续地跑出来,此时飞艇已经启动完毕正缓缓升空。
漆黑的海浪拍打着这座沉船改造的旅馆,飞艇升空带起的气流吹起了考生心中隐隐的不安。
显然,我们被抛在这个地方了。
在意识到这一点后巨大的恐慌在这一群考生中蔓延开来。
太阳升起的时候众人终于意识到了这可能是考试的内容,人们开始四处寻找线索。
通过在船长室里找到的图纸大概可以推断这次考试的要求我们到达图纸上的那座岛屿,在这样的一片混乱中,某几个考生的冷静从容显得很是突出,尤其是我家隐隐显出领导气息的小酷拉。
奇犽顶着一张鼻青脸肿地脸跟小杰说着些什么,可怜挺清秀的一小孩,被揍得脸肿老高右边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让我不由感叹伊尔迷下手真狠。
“你家老三其实是充话费送的吧。”我无限感慨道。
伊尔迷浑不在意:“打伤了妈妈和糜稽擅自离家,还胡乱|交些奇怪的朋友,揍他算便宜他了。”
“奇怪的朋友?”库洛洛双手枕在脑后靠在桅杆上,左思右想依然找不出来够被伊尔迷断定为奇怪的那个家伙是谁?
“那个绿衣服的小男孩,”伊尔迷说着顿了顿道,“他很危险。”
原来是小杰啊,不过你们两个怎么看都是你比小杰更危险更奇怪吧。库洛洛一边腹诽一边眯着眼睛晒太阳。
身上被捅的几刀还有些隐隐作痛,对于许多年不曾受伤的他来说,这种感觉实在是陌生又熟悉,库洛洛伸手按了按身上的伤口,疼痛感带起的战意在胸腔回荡,让人想起在流星街杀人如切菜抢劫像吃饭的日子。
“这块沉船领域在航海界很有名,据说六十年会有一次天体异象。”
虽说大家的目的都跟考试关系不大,但有些事情我觉得还是需要说明一下:“差不多就会在这几天发生,到时候海水会淹没一切。”
“什么?!”某个路过的秃子蹦得老高就冲我冲过来了。
“喂喂喂,我说你一个和尚好歹矜持一点。”抓着秃子的手腕我冷着脸表示自己很不开心,毕竟没人高兴被人扯着领子的同时还要用脸来接受别人喷溅出来的口水。
“我明明是忍者——啊!”
一脚将某个秃子踹倒在地,我冷着脸整理衣领,我管你是和尚还是忍者。
抬脚就想走,被某个自称忍者的和尚一把抓住脚踝。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冷着脸想在这不识好歹的秃子脸上再添点什么,突然发现刚刚那句是小酷拉嘴里冒出来的。
此时海面上风声渐渐大了起来,天空越来越暗沉,大海一片漆黑,所有的一切像是在酝酿着某种灾难。
“强烈的空气对流会出现龙吸水现象,据说海水会上涨到一个骇人的高度,淹没一切。”这个地方我可是专门研究过的。
“现在就乘船逃跑?”某个秃子眉头紧皱、
“风速和水下的乱流都不适合行船,”酷拉皮卡摇头否决了这个提议,“只会死得更快,除非有那种能够劈开海浪的船只。”
“但是这种时候我们到哪找船。”有人叹息。
也是,这里船虽然多但基本都烂得差不多了,就算是好的也无法应对那样的天气。
“这里有船!”小杰站在瞭望塔的围栏上冲这边挥手,奇犽双手枕在脑后笑得无奈又得意。
居然忘了,我们所在的这旅馆本身就是一艘船,够结实够稳固,能够劈开风浪,只是这艘船被固定在山体上这么多年,螺旋桨上也缠满了水草,要让它重新行动起来工作量可是相当的大呢。
既然有了方向,接下来的事情让年轻人去做就好了,身为伤员我还是好好去休养吧,唔,太阳真棒。
“库洛洛。”小酷拉突然叫住了我。
哦呀,爸爸我可是不会帮忙做苦力的哦,停下步子,我等着听之后的内容。
“谢谢。”酷拉皮卡说完之后又开始跟考生们商量接下来的事情。
“……”真是的……现在的小孩子,尽说些奇怪的话。
此时海水已是漆黑,天边带着不详的暗红的,此时海风已经很大了,几只之前没有及时逃脱的飞鸟被强劲的风拍到船上,连挣扎都没有就抽搐着死去了。
巨大的水柱连接着天地,水位已肉眼可见的速度上涨。
众人纵然在讨论心却已然凉了半截,这样的声势,这样的水位上涨速度,哪里来得及。
更何况现在水下的暗流如此之多,怎么可能下水去清除螺旋桨上的水草,怕是一下去就被水力拍死在礁石上了。
“现在是第一波,”库洛洛面色难得严肃,“第二波与第一波间隔24小时,之后海水会淹没一切,大家早作准备吧。”
在提醒之后,这位强盗头子就真的跑去睡觉了。
在这些考生中,库洛洛、伊路米以及西索无疑都是实力强劲做事谨慎靠谱的,但是很可惜,无人能指使他们。这些自由惯了的强者做事全凭心意,纵然现在情况如此危机也没见他们如何紧张,也只能放着了。
要在第二波到来之前,处理好一切。
“库洛洛先生不帮忙吗?”小杰如是问道。
“我相信你们能处理好的。”不痛不痒地来这么一句,库洛洛悠然地逛着这艘被改造成旅馆的船。
反倒是小杰似乎把这句话当真了,笑得很是灿烂,重重地点头嗯了一声。
库洛洛看着他微微一笑,他似乎稍稍能够理解为什么伊尔迷说这小子危险了。
不会轻易沮丧,不会轻易放弃,永远一副坚定的样子,少年人的勇敢、鲁莽、执拗与单纯在这小子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偏偏他还不笨。
从某种程度上说,这孩子身上的特质确实相当的讨人喜欢也相当的……危险。
几声炮响以后船体轻轻一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