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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可爱急了,一只手卡住了他的腰,指甲不由自主地抠了进去。
毕竟没什么经验,不知道对于男人来说,在这种特殊的时间段,疼就是一种刺激。可她真不是鼓励。
但随即,默许的吻又加深了。
她的脑子已经开始缺氧,跟高原反应似的,一阵儿一阵儿的上不来气。
肖可爱的头发很是凌乱,是默许关门的那只手关完了门之后,就在她的后脑揉啊揉。
她的发丝很滑,摸起来很有质感。
她离开的那几年,他妈总是说“她的头发又粗又硬,这样的人又倔强又狠心”。
默许早就领教过她的倔强,也领教了她的狠心。
可是狠心,有的时候并不是贬义词。
至少在他这里不是。
爱了,就是爱了,没有谁爱的多,谁爱的少这样的对比。
他老早就想清楚了这个问题,他等是他愿意等的,等来了,就是幸运。
更何况,他等来了回应。
再等……那他真的有病。
他离开了她的唇瓣,去吻她如天鹅般的脖子,又吻她圆润的耳垂。
直吻的她脖子开始发红,耳垂像是要滴下血珠。
他才哑着嗓子说:“咱们试一试吧!”
这难道不是正在试?
肖可爱半眯着眼睛,晕头转向地搞不清楚状况,这迷迷糊糊的样子还真是煞是可爱。
默许什么样的肖可爱都见过,头一回见这样的。
他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听见她用像猫叫一样的嗓音说:“先洗澡。”
“洗,当然要洗。”默许捏了一把她的腰,“一块儿洗。”
“不行,不行。”肖可爱瞪着腿反对激烈。
太直观了,直观的让人心生恐惧。
“心理障碍治疗师”很懂她的心理,在卫生间的门口放了她下去,贴在她的耳边耳语,“不开灯。”
默许没有给她犹豫的时间,从背后环住了她,又吻上了她的颈子。
一双手凭着记忆在摸索着解她的扣子。
很快,白色小立领的衬衣被扔在了一旁,黑色的文胸也被丢弃。
他的手盖在了她的胸上,吻像蜻蜓点水一样划过了她的肩膀,并且还在继续。
肖可爱还是紧张。
毕竟紧张这种情绪,并不是想没有就没有的。
她很清晰地听见默许嘬她后背的声音,更清晰地听见自己狂乱的心跳。
他已经绕到了她的面前,顺着腰线,往上。
他的吻印在了她的胸口,她下意识伸手去挡,双手却被他扭到了身后。
他把她抵在了洗手台上,以很奇怪的姿势,像大风刮过似的,肆意妄为地揉搓亲吻着她的身体,不放过这里,也没有放过那里。
时间有多久?
水放满了整整一个浴缸,哗啦啦流了一地。
她整个人被浸进水里之时,很小声地惊呼了一下,不是水太凉,也不是水太热,是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光|裸着和默许紧紧地贴在一起。
他浑身都是烫的,比水都烫。
她却一向怕冷,喜欢这种感觉,在他的身体上蹭来蹭去。
并没有洗多久,默许便把她从水里捞了起来,胡乱拿浴巾擦拭着他们的身体,然后迫不及待地向卧室走去。
他把她平放在床上,双手撑在她的肩膀旁边。
他说:“正常的姿势,我在上面。”
兴许是怕她误会,又补充道:“其他的姿势,咱们以后慢慢解锁。”
肖可爱的脸皮是挺厚的,可这种时候,她还是会羞涩。
她都不想睁开眼睛去看默许。
其实睁开了眼睛,也只能看见一个黑影。
她嫌他话多,勾手拉了他的脖子,亲了上去。
舌尖又缠在了一起,又像是一团面一样,被他揉来搓去。
他烫到了不行,抵在她的两腿间,却也不敢猛然用力,只一点一点地往里挤。
才挤进一半,她的指甲已经陷进了他肩膀的肉里。
他没敢再动,低了头,含了她的嘴唇,舔来舔去。
她真的以为,做|爱就是这样的时候,他却猛然往里一冲。
瞬间感觉整个人都要被他撕裂了。
疼的她人直犯迷糊,一下子想起来小时候头一回打吊瓶,那个护士姐姐跟她说:“小妹妹,快看外面飘了好多的气球啊!”
等她一转头,狠狠地一针戳了进去。
妈蛋,默许,不要脸的东西!
还玩声东击西。
她实在是气不过,一扬颈子,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本来是想咬脸的,天太黑,没对准而已。
默许憋了许久,都没敢动。
心里想着,也该适应了,缓缓地运动着自己。
肖可爱像猫一样哼哼唧唧,默许压根就听不了这样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度,恨不得抬了她的腿,把她给折起来。
到底还存了一点理智,怕她太疼,舍不得往死里折腾。
半个小时,草草了事。
非常之不尽|性。
搂了她去清洗干净,她无力地躺在他的臂弯里,恶狠狠地放着狠话:“没有下一次了。”
这是还记着他声东击西。
默许哄着她说:“什么事儿都是先苦后甜。”
“鬼才要信你!”
“不信明天咱们再试你就知道了。”
肖可爱很矜持地不出声音。
其实也不是没尝到甜,后来的那些个撞击里,疼里头带着说不出的酸软和愉悦。
那是无法与人说的感觉。
她很疲倦,枕着他的臂弯,很快就沉沉睡去。
默许却有点睡不着,夜…太长了,无心睡眠。
他想,他可能等不到明晚。
第58章 剖心(18)
清早, 半梦半醒的时候, 肖可爱迷迷糊糊地做了个梦, 她梦见她和默许高中时差点就成了的那一次。
自个儿还好笑地在梦中做了总结, 为啥没成啊, 狗屁的心理障碍,就是光线的问题。
那天要是和这次一样, 关上灯,没准儿也成事了。
再睁开眼睛,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细缝照了进来。
她眯了眯眼睛,第一个袭上来的感觉是腰酸, 紧跟着感觉到胯疼,还是那种酸到骨头缝里的疼。
她不由自主哼唧了一声, 旁边的人一听见她的动静, 一翻身压了过来。
她的反应很激烈,“啊”地尖叫一声,又猛地一跃而起,把他掀翻在地。
要知道, 就她这薄的狠不得透亮的小身板, 能一次把默队长掀翻在地的可能也是少的可怜。
可能这辈子也就仅此一次机会了。
不过肖可爱这会儿可没有见鬼的骄傲情绪, 她揉了揉蓬松的头发, 想要缓和一下这尴尬的气氛。
她呵呵笑着说:“光,好刺眼啊!”
默许狠狠地看向窗帘,没什么多余的想法,他就想他一定要把屋子里的窗帘全都换成三层不透光的。
他想要的清晨play, 就这样被清晨的阳光给毁掉了。
也不全是因为他被掀翻在地,还因为肖可爱下床了之后,发现自己腿软,扭头骂了他一句“人面兽心”。
这形容,也是简直了。
默许心想,他根本就不需要反驳,因为往后的日子她会明白他昨晚有多疼她。
起来了也没什么事儿要做。
默许决定再休息一天,想把他受到伤害的幼小心灵给一次性休养好了。
他不去上班,堵着门也不让肖可爱上班。
还说:“小的时候,就知道学习,长大了,就知道工作,偶尔也享受一次生活。”
肖可爱怼他:“你一个人民警察,不去巡大街,治安还没维护好呢,你也好意思享受生活!”
不过说归说,肖可爱到底没去酒店。
两人把手机都关掉了,准备过一天隐居的生活。
就是那种没有ol时装,随便穿一身居家服,呆在家里啥也不干,吃吃饭磨磨牙睡睡觉,当然如果可以做做|爱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肖可爱的衣服在楼下的汽车里没有拿上来,以前留在这里的那些,好多年都没穿了,放的再好也有了味道。她穿了默许一件大t恤,正好当裙子穿了。
早饭,万能的默队长按照小可爱的要求烙了鸡蛋饼,鸡蛋灌进去了两个,饼特别酥特别脆。
肖可爱吃的心满意足,连他昨晚是怎么人面兽心的都差点点忘掉了。
早饭后,他们开始洗衣服。昨天的衣服要洗吧,还有昨晚的床单也要洗。
床单上有好几朵云,其中最小的一朵是红色的。
小可爱把床单扯进了卫生间,拧开了花洒,对着那几朵云冲来冲去。
没见过这么洗床单的,默许赶紧赶进来救场。
“你到门口看着。”
默许吩咐。
肖可爱巴不得撤离,她退到了门边。
里头的默许絮絮叨叨:“洗衣服你得这样,把衣服放到盆里打湿,有肥皂洗衣粉洗衣液,你想用哪个都行,把有污渍的地方搓一下,然后就可以放进洗衣机里。人活着啊,不要你多勤劳,至少得生活能够自理。”
他这是说她不能生活自理?
肖可爱眉毛一拧,怼的大气,“听人说,女人头一回出血出的越多,证明男人的技术越差。”
默许正搓着床单的手一顿,抬头看她,“你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好马不吃回头草,好话不说第二遍。”
“行,你行!”默许没好气地说。
他拧开水管,冲洗手上的沫沫。
肖可爱一看情况不好,很快就退到了客厅。
默许已经从卫生间里出来,紧追着她,亦步亦趋。
肖可爱退到了沙发旁,一个抱枕砸了过去。
默许一个标准的飞扑,直接把她压在了沙发上。
沙发要是会说话的话,这时它一定会拉着奇怪的腔调说“压,压,压死了,哎呀,我去!”
“不干别的。”默许亲下去之前,很认真地说。
然而,事实证明,再正经的男人,在某些特殊时刻,也照样是鬼话连篇。
他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一面揉搓,一面观察着她脸上的神情。
她的皮肤本来就白,如今染上了红晕,看起来格外让人迷醉。
风吹动了飘窗上带着流苏的窗帘,流苏上面穿着的水晶珠子,左左右右地碰撞在一起,碰撞出了清脆的声音。
——
与此同时,默妈和汪莱莱一同走进了十六号楼。
默妈的脚步有些虚,因为一大清早汪莱莱就跑过来告诉她,默许被一个疑似艾滋病患者给咬了。
还说打不通他的电话,怕他出什么事情。
默妈也打了默许的手机,真的打不通啊,顿时吓得她手脚发凉。
汪莱莱见她脸色苍白,又怕她吓出了好歹,赶紧劝她:“阿姨,队长是吃了阻断药的。”
默妈可不懂那些,她一直放养默许,头些年还觉得自己这种放养方式特别好,可自打他当了警察,她都快操碎了心。
好几天不回家,那是常态。
身上的小伤就没有断过。
这也就算了,去年整了一回大伤,今年又整了个疑似艾滋病。
默妈一进了电梯,眼泪就忍不住了,她越想越心碎。
她都要哭死了,一打开门,屋子里的灯光有些暗,但她一眼就发现她儿子…可能一点儿事没有,因为正把谁抱在怀里。
一抽,眼泪瞬间回去了。
哎哟,虽然衣服没脱,但还是有点儿辣眼睛。
默妈忽然有一种想要掐死汪莱莱的冲动,还想给他们家老默打个电话,特别想问一问他: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