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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重生:心机总裁套路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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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看过你的履历,你出身不错,在家也是个大小姐。”冯管家拿起几张履历纸,翻来看去,“这次因厨艺被大少爷强请至帝城,想必心里不太舒服吧?”
  “怎么会呢,大少爷赏识我的厨艺,对我也非常照顾。”
  林宜道,“再说,我在家的确是衣来伸手的大小姐,但到底是在小地方,能来帝城,更是到牧家这样的望族谋求发展,我开心还来不及。”
  闻言,冯管家静静地打量着她,见她年纪轻轻,目光清澈平静,不慌不乱,有着难得的沉稳,一时之间竟看不出什么。
  “这履历上还写明你会学舞。”冯管家突然话锋一转。
  老爷子让他多查查舞影的事,看到有人会跳舞,他难免会重视一些。
  “是啊。”
  林宜点点头。
  “舞蹈功力如何?”林宜眨了眨眼,伸手随意地将一头柔顺的长发往后捋着,淡淡地道,“还行吧,我的老师都夸我跳得不错,可是家中经营餐饮,为了能更好继承,我特地休学学管理,舞蹈
  懈怠很久了。”
  她要是说一昧推说自己舞蹈不好,冯管家反而会重视,但见她如此坦诚地说着这些,倒找不出什么漏洞。
  “那你对今天的舞怎么看?”冯管家又问,句句都是陷阱。
  林宜摇摇头,“我当时正在外面采花,听到别人说有戏看才……”
  她自觉失言地闭上嘴。
  冯管家严肃地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又观察一会,没什么可再问的,便道,“在牧家做事,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懂么?”
  “冯管家放心,我有分寸,我会把今天看到的都忘了。”
  林宜低头说道,认认真真的。
  “嗯,你看着是个聪明的。”冯管家满意地点点头,“对牧家来说,细查你的背景也只是小事一桩,你要真把今天的事传出去半个字,怕是你和你的家人以后都不会好过。”
  如此赤、裸的威胁。
  这就是权势,它只闪着刀锋的寒芒,就能闪了你的眼睛,让你恐惧到停止心跳。
  “是。”
  林宜低头。
  思想教育过后,林宜走出去,进入正厅,已经是深夜,外面下着磅礴大雨,雨水激向外面的花草,灯光下雨点大如豆下,重重地砸在地上。
  正厅正楼梯的下方,牧华康双膝跪在地上,他已经在这里跪了整整一天,是在向老爷子表明自己要离婚的铁腕决心。
  年轻一辈的少爷小姐们面色各异地坐在大厅里。
  应寒年慵懒地坐在欧式沙发中,单手抵在头上,竟似惬意地要睡着一般。
  牧夏汐依偎着牧羡光而坐,一张白净漂亮的脸上此刻只剩下哀伤,眼睛是哭过以后的红,“早知道我就应该一直呆在国外读书,为什么一回来会发生这么多的事。”
  自从她为了奶奶的祭日回来,家里连连遇事。
  不远处的长桌上,被请回来的律师团正在敬业地翻着各类文件,清算二房的财产。那些纸张翻动的声音让牧羡光大为冒火,他沉着脸,一脚踹向面前的古木茶几站起来,大声吼道,“谁他妈能告诉我这个应咏希到底是谁?一个跳舞的,一个死了多少年尸
  体都臭了的人,居然能逼得牧家二房闹离婚!都他妈别算了!”
  这一声吼,吼得那些律师全惊得停下手边的工作。
  牧羡枫坐在他对面,斯文优雅,一双眼镇定地看着茶几上的杯子被牧羡光踹落,“羡光,今天你也都听到了,应咏希是受害者,不要妄言,对逝者要有起码的尊重。”
  他的嗓音低沉,温和而严肃。
  应寒年懒散地坐着,闻言忽然睁开眼朝牧羡枫看去,看着他平静如水的一张面庞。“尊重?”牧羡光站在那里冷笑一声,“大哥,那是个下贱的舞女而已!说穿了,她就是个红颜祸水,死了还要闹腾出事来!”


第259章 不能在你身边我有多难受(1)

  “啪!”
  牧羡光余光中看到个身影,随即自己脸上就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他转过头,就见牧华康脸色铁青地瞪着他,痛心疾首,“毫无是非观念,是你母亲陷人受罪,逼人做妓,你竟还说这样毫无廉耻的话来!”
  牧羡光正在怒头上,手捂着脸毫不畏惧地迎向父亲的目光,“我不管我母亲做了什么,她是连家出来的大小姐,她是牧家的二夫人,你们这婚就不能离!”
  他最近正是风光,踩了三弟,又有四大家族之一的连家做依靠,来往颇多,一旦父母离婚,他失依靠,失人缘,二房还要被大众踩在脚底下谈论,这里边牵扯的太多了。
  绝不能离婚!
  “你母亲这罪放法律上都够她坐一辈子的牢,我只是离婚已经是轻了!”
  牧华康冷声道,语气强硬。
  他一直是牧家最无足轻重的一个人,不参与任何的争论,可今天,他变了。
  他必须要做这一件事,这已经是顾着牧连两家的面子了。
  “那你有没有考虑过我和夏汐?”牧羡光大声吼出来,站在那里,双眼怒不可遏地瞪着他,一把攥起沙发上坐着的牧夏汐,“夏汐还没有结婚,她是牧家最受宠的小姐,可一旦你们离婚,你知道她要受多少
  非议?”
  牧夏汐哀伤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只字不言。
  “……”
  闻言,牧华康眼中掠过一抹内疚。
  “还有我,我花了多少心血、费多少努力才令二房在牧家冒出一点头,眼看着集团中越来越多的人支持我,结果你要离婚!”
  牧羡光将一腔怨恨通通吼出来,“这么多年来你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管,说离婚就离婚,我母亲的脸没了,连家的脸没了,我好不容易攒起来的支持也会全部失掉!”
  “……”
  面对儿子的指责,牧华康说不出话来。
  二房的战火烧得很烈,最怕的是无声无息地灭在牧华康这里。
  林宜站在那里,见应寒年打了个呵欠在沙发上站起来,弯腰在茶几上抓起一颗葡萄,随手一抛,张嘴轻而易举地含住。他咬了两下,漫不经心地道,“是啊,二爷,为了二少爷和五小姐,您这婚也不能离,不过是个女人罢了,做妓就做妓,身上开血洞就开血洞,终归都过去了,何必还念念
  不忘,人是要向前看的。”
  葡萄的汁破皮而开,丝丝地淌入喉咙,不甜,是苦的。
  闻言,牧华康顿时又想起连蔓说的那些残忍字句,一想到应咏希竟受过那么多苦,人就止不住的发抖。
  他转过脸,格外坚定地看向自己的一双儿女,“羡光,要是你非靠着父母两边的关系才能攒住人心,那说明你自身能力不够。”
  “父亲!”
  牧羡光惊呆地看着他,都说成这样了,还是要离婚?
  “这婚,我是离定了,别说是你们,就是老爷子出面也没用。”
  一个温吞之人突然决定一件事,那是谁也劝不了的。
  牧华康说完,转身就走。
  大厅里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
  牧羡光站在那里,烦的恨不得把一头头发给扯了。
  突然就听牧夏汐哀伤的声音传来,“母亲……”
  林宜仰起头,就见苏美宁扶着连蔓站在楼梯上,连蔓满身憔悴,双眼空洞,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对牧华康的话已经没了反应。
  “你也不必这样,有老爷子在,没那么容易离的。”
  苏美宁这一刻也有些同情连蔓了,苦苦撑着那么多年,最后竟成这个地步。
  “……”
  连蔓没有说话,像个活死人一样站在那里。
  ……
  夜晚的雨很大。
  林宜推着牧羡枫的轮椅往外走,苏美宁走在他的身侧,外面是不曾停过片刻的大雨,檐下的灯光再璀璨,也照不亮整个夜空。
  他们站在檐下等司机将车开过来。
  一道颀长的身影忽然站到他们身旁,林宜心中一紧,转眸,只见应寒年站在一旁,单手插在裤袋里,一双眼看着外面的大雨。
  檐下极为安静。
  “应先生。”牧羡枫忽然出声打破这样的静谧,“今天的事怎么看?”
  林宜蹙眉,不敢去看应寒年的脸色。
  这简直最扎人的问题。
  半晌,她听到应寒年慵懒地开口,“这女人争风吃醋起来太狠,嫌碍眼弄死就行了,何必把人逼成那样。”“呵。”苏美宁听着冷笑一声,斜眼睨向应寒年,“你懂一个家庭被破坏的痛苦么?那个女人,放以前来说就是祸国的妖姬,她就不该生在这世界上,既然生了,就要受尽磨
  难,这是她的命。”
  “是么?大夫人让我受教了。”
  应寒年看着她,眼睛弯着,笑眯眯的。
  林宜低眸看向他的手,他的拳头握得太紧,上面的青色血管几乎全部暴露出来……
  她看得心慌。
  牧羡枫坐在轮椅上,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轻叹一声,“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不得已,有些账,不是我们这些小辈能插上一句嘴的。”
  像是一句总结。
  话落,车子便缓缓停靠过来,有佣人上前将后门打开,降下一个轮椅滑道。
  林宜推着牧羡枫上去,很想回头看应寒年一眼,但还是忍住了。
  雨落在她的颊边,安顿好牧羡枫,林宜转身朝车上走去,余光中,应寒年的身影仍直直地站在那里,像一堵墙,沉默得令人心颤。
  “砰。”
  她坐上车,关上车门,手指牢牢地握住腕上的镯子。
  应寒年。
  总有一天,她会光明正大地走到他面前,给他一个不忌任何人的拥抱。
  车子启动,离开。
  隔着茫茫的大雨,应寒年还站在檐下,慢慢在后视镜中变成一个缩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林宜真的不喜欢这种感觉。
  回到住的山水楼,林宜连澡都没有洗,就坐在书桌前打电话给应寒年。
  应寒年没有接。
  就在她又要打的时候,一个视频通话发了过来。林宜急忙接通,屏幕上出现应寒年冷峻的面庞,他一双眼沉沉地盯着她,“还没洗澡?”


第260章 不能在你身边我有多难受(2)

  “嗯,你到家了么?”
  她把手机立在书桌上,调整角度对准自己。
  那边,应寒年也调了下角落,林宜这才发现他正在酒室里,人站在那里,松了三颗扣子,领带松松垮垮地搭在脖子上,身后的餐桌上是半瓶的威士忌。
  林宜拧眉,“你喝酒了?”
  “嗯。”
  应寒年说着端起杯子,仰起头喝下去,那么烈的酒,他竟像是水一样喝了下去,喝完,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我来找你!”
  林宜说着就要站起来。
  他这样子不对劲,跟那一次他妈妈祭日的时候一样。
  “别来。”应寒年沉声道,“牧家要防着人多口杂,一定会暗中盯紧了今天在场的人,你和我半个月内都不要再见面。”
  “没事,我偷偷过来,这会都半夜了,谁能盯得那么紧……”
  林宜站起来就要收拾包包。
  “你是不是不听我的?你这么喜欢自作主张,我还怎么留你在我身边!”应寒年忽然低吼一声,语气中充斥着浓烈的不悦。
  林宜被吼得一怔,低眸,只见屏幕上的应寒年呼吸沉重,一双眼凶狠地瞪着她,像是吞了她似的,下颌线绷紧,是发怒的前兆。
  生气?
  生她今天自作主张上去替换了舞者跳舞的气?
  没人看得出来的。
  林宜把包放到一旁,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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