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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问出来,是因为你自己这样觉得。”
林宜声音淡淡的。牧夏汐的眸子黯下来,在一旁坐下来,红着眼苦笑一声,“我曾经觉得出生在牧家是件很幸福的事,荣耀世家,我的爷爷,我的长辈们都是了不起的大人物,我上头还有那
么多的哥哥宠着我、疼着我……可这几年,我才发现我眼中的家根本不是真实的样子。”
“……”
林宜静静地看着她,不知道怎么安慰,总不能昧着良心说牧家其实还不错吧。
牧夏汐注意到她把燕窝放下来,有些歉意地笑笑,“不好意思,我说这些很烦是吧?”
“没有。”
林宜莞尔一笑。
外面有佣人进来,“六小姐,该去守灵了。”
“哦,好。”牧夏汐站起来,又看向林宜,“你现在是牧家的贵客,就住我这边怎么样?”
求之不得。
林宜正想避开应寒年,她连忙站起来,点头道,“那就打扰六小姐了。”
“你早就不是牧家的厨师,叫我夏汐就行,那我让人带你过去,我就先去守灵了。”牧夏汐说道。
“好的。”林宜目送牧夏汐离开,跟着佣人往里走去,小客厅的门被敲了敲,一个女佣站在门口,恭敬地朝林宜低头,“林小姐,二少爷请您过去一趟,有关于遗言的细节想问问您。
”
他才不是要问细节。
“我有点累,想先睡一会,晚点我再过去吧。”
林宜微笑着婉拒。
现在过去绝对是一场狂风暴雨,还是等应寒年先冷静冷静再说吧。
那女佣有些为难地看着她,“可是二少爷说这事刻不容缓,如果您不去,他会向林家那边求证一下。”
这是多大的火气把她家都搬出来了。
行,够狠。
林宜咬咬唇,算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去就去吧。
她只好跟着女佣离开,牧家庞大的格局对她不算陌生,她跟着女佣往前走去,直接走进三房的区域。
女佣将她领进客厅,里边空无一人,“林小姐在这稍等片刻。”
“好的。”
林宜应道,还好,是客厅这种公共区域,她心淡定了一些。
女佣一走,她的手机就震动起来,林宜拿起手机就看到一屏的感叹号——
【应寒年:出门左转再右转,推门进房!!!!!!!!!!】
“……”
林宜黑线,她就知道不能是什么公共区域,打感叹号不费力气么,打这么多。
林宜努努嘴,用头发丝都能从这满屏的感叹号中分析出应寒年的怒气,她收起手机,照着上面的指示走出客厅。
这时,三房的区域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她左转右转后来到一扇门前,深吸一口气后推开,里边是个套房,从门口望进去,一个人都没有。
不在么?
林宜小心翼翼地走进去,脚步放得极轻,反手将门关上,抬起脚往里走。
人呢?
再往里走,林宜就看到一张King size的欧式大床,正疑惑怎么没人在的时候,手突然就被人从旁扯过去。
“啊!”
林宜尖叫一声,双脚已经离了地,身体一轻,下一秒,她就被重重地丢到床上。
搞什么!
她趴在床上挣扎着要起来,屁股上就狠狠地挨了一掌,痛得她再一次叫出来,大声喊出来,“应寒年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还没问你干什么呢!”应寒年火气冲天,站在床侧气不打一处来,满脸怒色,呼吸都比平时重,一边解下袖扣一边咬牙切齿地低吼出来,“林宜,你居然敢瞒着我遗言的事!一个字都没和我透过
!”
林宜想起来,被应寒年给生生地又按了回去。
她只能趴在那里,郁闷地道,“我告诉你,我还能出现在遗嘱宣读的现场吗?”
他绝对会把她锁起来的。
“你还有理了?”应寒年卷起袖子又是一掌打到她屁股上,“知不知道这事有多严重?你不要命了?也不要林家的命了?”
“你让我起来说话。”
林宜耻辱地咬唇,她这样跟个在学校撕了老师胡子回家被大人打的熊孩子有什么不一样?
“你就给我趴着!”
应寒年又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应寒年你别太过份了!”
林宜恼得不行,想起来却被他按死在床上,他真的是够了。“过份?我有你过份?先斩后奏,自报家门,你是嫌没人找你麻烦是不是?”提到这个,应寒年气得脸色发青,牙齿几乎咬碎,在床边坐下来,单手按住她,“以前不是怕这
个就是那怕那个,走步路都小心谨慎,今天怎么回事?还天不怕地不怕起来了!”
玩大发了她。
林宜根本起不来,只能趴在那里,辩解道,“我不自报家门能怎么样,总不能就拿着一份遗言去说话吧,做证人就得有做证人的样子。”
“你还有道理了?”“而且我想过了,只要能力证遗嘱真实,你成了牧家的最高决策人,你手上权力多了,护一个林家还是绰绰有余的,再者,牧家的旁人就是不服也只会不服你,总不会想着弄死我们这些证人吧?这反而是给他们自己惹一身腥。”
第497章 再打,我和你分手(3)
所以,做这件事,危险系数并没有那么高。
“呵。”应寒年冷笑一声,“这么说,你考虑得还挺周全的?”
这牧家上上下下有多少心怀鬼胎的人,她能知道他们会出尽多少的诡计?
“周全不敢说,但我确实是想过许多,应寒年,你能不能让我起来说话?”
林宜已然有些生气,她这么趴着也太没有尊严了。
应寒年正在气头上,哪管这些,闻言更加火冒三丈,“你想过很多就是不告诉我是不是?林宜,我就是太顺着你了,你才敢玩这么大!”
说着,他一把掀开她身上的长款外套,没了外套护臀,他一掌一掌打下去痛得更加清晰。“知不知道错?这牧家的人心思有多诡异,我都没办法猜个透彻,你就这样横闯进来,是不要命了?”应寒年一掌接着一掌甩到她的屁股上,边打边训斥她,“知不知错?知
不知错?”
“应寒年,你再打我一下,我和你分手!”林宜气极。
“还敢威胁我!”
应寒年咬牙。
“啪啪啪!”
林宜被打懵了,想挣扎却在他的控制下连转身都转不过来。
打到最后,林宜也不再挣扎,就这么趴在那里硬生生地受着,一声不吭。
打到最后,应寒年心疼不已,手劲越来越小。
应寒年也渐渐冷静下来,伸手拉了拉衣领,低眸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人,更加心疼,清清嗓子道,“好了,这事发生就发生了,以后不准再自作主张。”
“……”
林宜仍是一动不动。
应寒年伏下身去抱她,林宜一把推开他,从床上坐起来,一张小脸冷得如冰天寒地,一双眼冷冷地看着他。
“……”
看到这眼神,应寒年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他妈的自己也玩大了!
“我自作主张?我自作主张的次数会有你多么?”林宜讽刺地冷笑一声,从床上下来,整理着身上的外套。
“团团,我刚刚下手是不是太重了?”
应寒年定定地看着她,声音一下子低下来,伸手去拉她。
林宜直接挥开他的手,往后退两步,“你怎么会手重,你可是应寒年,牧氏家族有史以来第一个异姓最高决策人,商界金字塔的巅峰,高高在上,你打谁不都应该么?”
靠。
真急眼了。
应寒年有些慌神,连忙站起来按住她的双肩,低声哄着,“生气了?我刚就是在气头上。”
林宜躲开他,又一次往后退,“你不是总觉得自己能掌控一切,能保护所有人,那你接着保护就是了,我林家掉块砖那都是你没本事没能力!”
“是是是,你和林家的安全都包在我身上!”应寒年一口答应,上前想去抱她,“那现在别生气了行不行?”
“你别碰我!”
林宜冷冷地瞪他,屁股上还一抽一抽的疼。
“团团……”应寒年堆起笑脸看她,委屈巴巴的。
“我不想再见到你。”
林宜说完转身就走,快步走到门口,伸手去拉门。
身后的脚步声紧随而至。
一只大掌拍到门上,应寒年欺身上来,她整个人被他环住,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听得无比清晰。应寒年把她禁锢在自己和门之间,倒也没真的碰她,双手老实在按在门上,盯着她冷冰冰的小脸,低下头靠得她越来越近,诱哄着,“别生气了,我的错,我不该打你,我
是人渣,我是败类。”
“……”
林宜贴着门而站,面上一点温度都没有。
“我把牧家的家法全拿过来,你就全招呼在我身上,怎么过瘾怎么打行不行?”应寒年继续服软。
“……”
林宜理都不理他。
“团团宝宝,团团小可爱……”
“滚!”
他还能不能要点脸了。
林宜忍不下去,应寒年眸子一深,低下头吻上她的唇角。
林宜冷冷地睨他一眼,应寒年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往里走去,林宜皱眉,“你干什么?放开我!”
“进来陪陪我,着急出去做什么。”
应寒年把她抱到床上坐着。
一屁股坐下来,林宜疼得长睫一颤,应寒年捕捉到她的面部表情,眉头拧了起来,“有这么疼么,我都没有用劲,你皮肤是不是太嫩了?”
“……”
林宜冷冷地瞪他。
怪她咯?
她被打屁股还怪上她了?
“我这里有药,我给你擦。”应寒年转身拉到一个抽屉,从里边取出一瓶药,回头看她,眼睛都在发光,“来,把裤子脱了,我给你上药。”
“滚开。”
面对这么无赖的男人,林宜什么好脾气都烂掉了。
“这药一擦就不疼,真的。”
应寒年煞有介事地道,说着,他就朝她靠过来,林宜一惊,以为他真要过来扒自己裤子,伸手按住自己的裤腰仓皇想躲,脸上就被抹到一点凉凉的药膏。
她愣了一下,应寒年好笑地看着她的动作一眼,他真要扒她裤子,她拦得住?
“我拿空心掌打的,就算疼也不容易留下伤,我有分寸。”应寒年坐到她身旁,指腹将药膏在她脸上涂抹开来,“不过你这脸都青了,是真的要擦药。”
“……”
林宜这才想起自己被苏美宁打了一记耳光,都青了么?她还没照过镜子。
她伸手去摸,应寒年拉下她的手,“别动。”
“……”
林宜沉默地坐着,任由他替自己擦药,应寒年看着她小脸上的青瘀,眼神越来越不好,“这个苏美宁,好日子也算到头了。”
林宜想到今天遗嘱宣读时的场面,不禁蹙了蹙眉,“她就是没地方发泄找我发泄来了。”
神经病一个。
“我的人是她能随便发泄的?”应寒年冷哼一声。
“谁是你的人?刚刚我们已经分手了。”
林宜没忘记自己被打的事,什么空心掌打人不留伤,他就是用头发丝打她,那也是打。
她警告了他还不停。
“团团……”一听这两个字,应寒年脑袋往她怀里一栽,在她怀里蹭着。
“药擦完了?擦完我就走了。”
她清冷地说着,伸手去推他。“不要,不准走。”应寒年黏着她,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