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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重生:心机总裁套路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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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牧阑的情绪变得有些激动,哪怕她极力压制着。
  现在还如此,那可见当年她心里有多翻腾,当时,她一定恨透了牧老爷子。“是我不好,是我将咏希带进牧家才让她遭了这么多罪,我对不起她。”牧阑自责地道,眼中尽是苦涩,“咏希被打了三天三夜,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有见过,她就被赶了出
  去,我甚至不知道她是死是活。”
  “所以这件事,是您心里一直过不去的心结。”
  林宜轻声说道。“我当然过不去!”牧阑有些激动地道,“我都那么求他了,他还是不肯放过咏希,两年前,我才知道你就是咏希的儿子,才知道咏希是真的已经死了,我不明白,你怎么会
  愿意为他披麻戴孝!一个牧家决策人的位置就能让你忘了你母亲受的苦!”
  牧阑忽然看向应寒年,眼中透着浓浓的郁结。林宜这才明白,牧阑对应寒年一直冷冷淡淡的是为什么,不是因为在S城时应寒年的作派让她看不惯,而是因为应寒年为牧老爷子披麻戴孝了。


第618章 应咏希恋爱过的吧(1)

  “……”
  应寒年沉着脸没有言语。
  “老爷子临终忏悔了。”林宜淡淡地道。
  “一句忏悔就能抹掉一切吗?”牧阑道,“咏希受的苦、受的折磨就可以当没有发生过吗?”
  林宜从来没有见过牧阑这个样子过,对一个如此义愤,难怪会为此同牧家闹不合这么多年。
  她看向应寒年,只见应寒年将手札放回书架上,勾唇嘲弄地笑了一声,“在四姑娘眼中,商人重利轻情,素来如此。”
  “你——”
  牧阑怒意昭然,正欲说什么,被林宜拦住。
  牧阑回头看向林宜,林宜蹙了蹙眉,“安姨,应寒年绝非重利轻情之人,您还不了解他。”
  “那他——”
  “您认识应咏希,您认为应咏希一手教出来的孩子会是极度重利之人吗?”林宜抓住她的手臂,有些用力地道。
  闻言,牧阑的目光滞了下,似是被她的话打动,敛下快收不住的怒意,又退回来,在一旁的原木色长桌前坐下来,桌上摆着细颈的红酒瓶,一本书翻了一半。
  “小宜,现在在你眼中,他什么都是好的。”牧阑没有看她,只是这么说着,“我不否认他对你的用心,但在对他母亲的仇恨上他怎么可以轻言放下。”
  “如果他放下了,我们今天又怎么会出现在您这里?”
  林宜走到她面前道,双手搭到她的肩上,低下头来靠着,“安姨,您心结太重了。”
  也太执着。
  以至于连对应咏希的孩子都产生不忿之意。
  “……”
  牧阑沉默地垂下眼睫,在关于应咏希的事情上,她对整个牧家的恨意都极深,这种恨早就长入骨髓,抹之不去,这也就是林宜开了口,换个人早就被她赶出去。林宜抵着自己的手,靠在她的肩上,轻声在她的耳边说,“安姨,应寒年在传言中是个暴戾冷血、见利忘义的性子,可他真的不是,他是应咏希教大的,他心底有属于母亲
  的柔软。”
  “那他为什么给老爷子披麻戴孝?”“您知道应咏希的仇人有多少吗?老爷子是唯一一个忏悔了的,您知道这对应寒年的意义有多重大吗?老爷子临终的时候是真拿他当亲孙子一样对待的,他……除了应咏希
  ,再没有真心对他好的血缘亲人了。”
  她轻声地告知牧阑。牧阑的眸子动了动,看向在那边翻书的应寒年,他眉目冷峻阴沉,不若应咏希那么干净清澈,但仔细想想,她总想着应咏希在牧家遭的罪,却忘了应寒年是伴随着应咏希
  的痛苦而生。
  眼中的怒意渐渐淡却下来,牧阑轻轻握住林宜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轻叹一声,“小宜,你比我好,总能看到另一面。”
  她又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应寒年,她恨整个牧家害了应咏希,可她又做了什么,她不过是将自己隔绝出牧家,远远地离开,不曾为应咏希讨过什么公道。
  “安姨,是您陷得太深了。”
  林宜道。
  牧阑看向应寒年,沉下心思,道,“好了,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我也想知道害死咏希的到底是谁。”应寒年把一本书又塞回书架上,转身走到她们面前,双手按在桌沿,黑眸沉着,“当年闹的最风风雨雨的是大房和二房,可我怎么会是牧华弘的儿子?这一场当年的大戏中
  ,从头到尾倒像全然没有他的角色。”
  他直呼牧华弘名字。
  闻言,牧阑蹙起眉头,坐在桌前道,“知道你是三哥的儿子后,我确实震惊了很久,我没有想到你会是他和咏希的儿子,我也细想过很久以前的事。”
  林宜看一眼应寒年,认真地听着。
  “那时,我还住在牧家大屋,咏希说牧家的规矩重,她不想犯什么错,于是整日都呆在我的地方,一步都不迈出去。”牧阑回想着以前的事,“那时,三哥来过我那边几次,要么是找书,要么是给我送吃的,咏希是在,但两人也就是个点头知道对方的关系,根本连多一句话都没有多说过,
  我都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就……”
  连安姨都不知道应咏希和牧华弘是怎么一回事,难道真如牧华弘所言,不过是看上个漂亮女人便要了,连心上都不停一会。
  可应咏希又怎么会甘心被玩弄呢?
  林宜总觉得这里边有什么是不对的。
  “当年一定还发生过些什么,有一个人深藏其中,对我妈恨之入骨。”应寒年道,面上有些冷,“那时还有什么异常?哪怕是无关的,但让您觉得匪夷所思的。”
  “异常?”牧阑回想着,“有些事对我来说太深刻,深刻得就像昨天发生的一样,可有些事过去那么多年,我实在想不起来。”
  她已是中年,记忆力都不如年轻人,况且又是那么多年前的事。
  “……”
  应寒年沉下脸来,眼中掠过失望。
  牧阑说的,和他了解的没有多少出入,没有新鲜的。
  “安姨,一些小事也行。”林宜也有些焦急,而后又道,“对了,您和应寒年的母亲经常在一起,关于她的您还能想起来一些吗?就算是一些不起眼的小事也行。”
  “咏希的?”牧阑抬起手按了按太阳穴,不停地回忆着过去的种种,“如果说咏希的异常,那就是她有一次放假回来,眼睛是红的,很显然哭过,认识她以来,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哭。
  ”
  “那是什么时候?”应寒年立刻问道。“不太记得了,她哭过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她意志很消沉,连教我跳舞都连连出错,我问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她只是苦笑。”牧阑说着说着又想起一些,“好像就是那之后
  ,大哥要带她私奔的事彻底爆发了,惹来老爷子的怒火。”
  “您是说,应寒年的母亲是为大爷流的泪?”
  林宜问道。“不像。”牧阑立刻否决,“我记得我问过她,是喜欢我大哥还是二哥,她斩钉截铁地和我说对他们二人无意,她不会做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


第619章 应咏希恋爱过的吧(2)

  说到这里,牧阑的眼前明亮起来,有些激动地从桌前站起来,“我想起来了,我为什么会问这个,是有次我和咏希在看电视的时候,那是部浪漫的爱情电视剧,她一个人笑
  得很开心,她说原来除了舞蹈,爱情也是很美好的东西。”
  “爱情?”
  应寒年的目光一凝。“是,她是这么说的,她那样子完全就是个坠入爱河的女孩子,有时候跳着舞、吃着饭都会笑起来,她自己还不察觉。”牧阑说道,“当时大哥和二哥的意思有些明显了,常
  常找她,我是害怕她做第三者才这么问的,没想到她会给我那么坚定的一个答案。”
  “……”
  “咏希这人纯粹,她向来不撒谎,所以我信她。”牧阑道,她恨自己的大哥,恨自己的二哥,把咏希逼到那个份上……
  “她很可能在那一个时间段谈过恋爱,会不会是三爷?”
  林宜这么猜测理所当然。“可三哥是和她接触最少的人,而且,那时事情爆发时,我本想拉上三哥帮我一起去求情,但他病了,我连见都没能见上一面。”牧阑说着又摇摇头,“我实在看不出他们之
  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你说的又不能说完全不可能,否则,他们之间怎么会有个儿子。”
  当年的牧家和应咏希之间,有着一场轰轰烈烈的大戏,牧华弘其人只是里边的一个配角,笔墨太少,可留下的空白却太大了。
  林宜看向应寒年,应寒年站在那里,面色不是很好看,“还有别的么?”“记不太清了,我会再想想,想到什么再通知你们。”牧阑道,转身走到书架前,拿起两本手札递给林宜,“这是咏希在我这边住时的小记手札,你们拿回去看看,但里边只
  记录了一些跟舞蹈有关的,恐怕没什么帮助。”
  林宜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
  应寒年见状,朝牧阑淡淡颌首,便转身往外走去。
  林宜抱着牛皮封面的手札,抬眸看向牧阑温和慈爱的面庞,想了想还是问道,“安姨,当年应寒年的母亲被赶出牧家之后,您一直在找她?”
  以安姨对应咏希的感情,不可能不找的。“是啊,找了好几年呢,总是收到假消息,那一次听说她出现在S城,我就立刻跑去找,没想到在路上出了车祸,还……”牧阑看着她欲言又止,连唇畔的笑容都透着几分事
  过境迁的苦涩。
  林宜一下子明白过来,“就是那次,您被我爸爸救了。”
  就因为救命之恩,牧阑喜欢上她的爸爸,并为这段感情付出了差不多二十年。
  “都是过去的事了,那时我还在求老爷子,可惜,他始终都不肯告诉我咏希的去向,我便从家中离开,并发誓这一生一世不会再踏入牧家。”牧阑原原本本地都告诉她。
  “可以老爷子当年的手段,怎么会放您在外面做一个管家做那么多年?”
  林宜问道。
  听到这话,牧阑的目光黯了黯,然后道,“挺简单的,以死相逼就行了。”
  “……”
  林宜吸了口凉气,原来是这样。
  所有她觉得迷茫的线都串上了。
  她静静地看着牧阑,牧阑是整个牧家唯一站在应咏希立场的人,也为此付出太多。
  林宜忍不住道,“安姨,您什么都好,就是喜欢把什么事都藏在心里,这样对您的身体不好,这些陈年旧事就交给应寒年和我吧,您该放下了。”
  听到这话,牧阑眼里的温度暖了很多,抬起手抚向她的脸,“我的小宜啊,永远是最贴心的。”
  要说这么多年,她最不悔的一件事,大概就是照顾林宜长大。
  “安姨……”
  “让我试试,看我能不能放下。”
  牧阑舍不得拒绝她,便笑着说道。
  “嗯。”
  林宜点点头,和她抱在一起。
  ……
  夜已深,林宜冲了个澡走出来,身上穿着白色浴袍,腰间系着腰带,手上拿着毛巾擦头发,一张脸被热气蒸得有些泛红。
  房间里不见应寒年。
  书桌上放着两本打开的手札。
  林宜走上前看了看,然后往外走去,有风穿过,她迎着风往前,在不大的弧形阳台上见到应寒年。
  夜幕漆黑,星光闪烁。
  周围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
  应寒年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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