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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牧阑问道,“如果这次金融风暴的背后真是t弄了什么玄机的话,他肯定是又依靠了一个大背景。”
的确。
t单单一个谋士的话,他做不了这么大的手笔。
林宜垂下眼来,“安姨,让我们再想想。”
挂掉牧阑的电话后,林宜看向电视,里边仍在播着金融危机的新闻,国内的股市一片惨淡,哀嚎声四起。
看了许久,她站起来往走去。
应寒年找到林宜的时候,林宜正站在墓园里,人站在应咏希的墓碑前。
墓碑前摆放着一束鲜花。
她站在那里,裙摆被风吹得微微扬起,一头散着长发拂过脸颊,她静静地注视着墓碑上的照片,目光沉静,许久都没有动一下。
应寒年站在不远处,看她好一会儿才走向前。
“难得的休息天,怎么跑这来了?”
他朝她走过去。
林宜转过身来,应寒年手里拎着几个袋子,他朝她甩甩袋子,“全是各种各样的花种,我们回去种,很快就能长出来了。”
“你跑去买花种了?”
林宜看过去,买得真多。
“外婆不是喜欢种花么,多种点。”
应寒年道,又看向周围,“要不,我们把这也种上一些,让我们两个妈也闻闻花香。”
林宜看看他,又看向周围一块块冷冷清清的墓碑,然后笑着点头,“好啊。”
“我去拿铲子和水壶,正好买花种送的一套工具。”
应寒年把花种递给她,然后转身离去。
林宜看着他的背影,淡淡地笑了笑。
回来时,应寒年将一顶凉帽扣到她的头上,大大的帽檐挡去较烈的阳光。
两人便开始在墓园周围种起花来,湿润的土地被挖出一个个小坑,林宜攥着裙摆蹲下来,将花种小心地放入,“这都什么花种,能在墓园养吗?”
“各种各样的都有,总能开出一朵来。”
应寒年道,将脚边的泥往旁边铲了铲。
“好吧,你别挖那么密,挤在一起也不好。”
林宜看一眼他道。
应寒年听话地分大一些距离挖坑,看裤管上溅了泥点子,他弯下腰将裤管卷起来,“种了花还得常来浇水。”
常来?
林宜蹲在地上,一边播种一边道,“我刚和两个妈妈说好了,也给安姨打过电话,让她安排一下牧老爷子忌日的事宜,她答应了,还说会派私人飞机过来接我们。”
“……”应寒年卷裤管的动作一顿,抬眸看向她,黑眸极深。
林宜抬起脸来,冲他笑了笑,“安姨那么不管过问牧家事务的人,现在也操心起这些,真担心她会累到。”
“你要我回去?”
应寒年没有和她拐弯,直入主题。
他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他的嗓音清冷。
林宜蹲在地上,花种从她的手里掉落在地上,她没去捡,拍拍手站起来,迎向他的视线,一脸认真地道,“我觉得你该到回去的时候了。”
“因为金融危机?”
应寒年站直身体。
“嗯,你呆在这里这么久,无非是想看看t的真实目的,到底是针对你还是别的。”
林宜道,“现在答案出来了,他不是针对你,他针对的是四大家族,而你,可能是他眼里最巨大的拦路石。”
三个多月了,如果t纯粹针对应寒年,和他有私仇,那早就向他们一家下手了,毕竟他们现在如此“落魄”。
第1017章 应寒年发力了(1)
可是他们一家活得很开心,反而四大家族遭遇了金融危机。
这足以证明,t的心很高,他刻意一直和应寒年斗,疗养院坠楼事件从她而起,最后结果无论怎样,都是为了让应寒年在牧氏失去人心。
只有应寒年失了对牧氏的绝对控制权,他才能得到他想要的更庞大的东西。
四大家族一同陷入金融风暴中,就是最直面的结果。
“你想让我去管?”
应寒年目光沉沉地看向她,“你男人可不是什么心怀天下的人,我向来做事只有利益。”
金融风暴如何,多少人失业,多少企业倒闭,四大支柱立不稳又如何,和他没什么关系。
他想挣钱还是能挣。
还有那个t,他不想搭理,t就是个屁。
闻言,林宜站在那里笑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我是真没想让你去做什么心怀天下的英雄,只不过在我心里,你的抱负不能局限在s城。”
“……”应寒年看着她,沉默,薄唇抿起,眸子深得令人探究不到他的真实想法。
“我爱鲸鱼,难道就要把他困在我的小池塘里吗?”
林宜笑着说道,“我可不做那养鲸鱼的人,我养不起。”
“你不养谁养?”
应寒年不爽地反问。
“我就不能陪着鲸鱼一起游向大海吗?”
林宜道,“你就这么小看我?”
舆论攻击对她的伤害没那么深,她还可以去面对。
她连死亡都经历过,她还有什么怕的,她一点都不脆弱。
“你不喜欢大海。”
“可我喜欢鲸鱼啊。”
林宜想都不想地道,漂亮的一双眼很亮,亮得会发光似的。
应寒年站在那里,听着她一字一字说着,直说进他的胸口,像是将他的心脏揉了一把似的,几秒后,应寒年笑起来,“团团,我们这么互相迁就是不是太肉麻了?”
“好像是有一点。”
林宜摸摸自己的耳朵,一会他要为她留下来,一会她要他离开的。
搞得那么煽情。
应寒年冲她张开双臂,林宜笑了笑,朝他走过去,投入他的怀抱,低声道,“去吧,如果鲸鱼有一天腻了海洋,我们再回来也不迟。”
那时的他,一定改了牧氏集团的姓,执念已除,回到池溏也能回得更开心些。
“说得出这种话,林大小姐,你得有多爱我?”
应寒年这么说着,心下不是不感动,伸手便要去搂她。
“嗯,知道我爱你,你就别抱我,你手上有泥,我裙子新买的。”
“……”应寒年黑着脸就将她抱上了,换来她的抱怨,他低头在她额头上狠狠地亲了一下,越拥越紧,“我会用最快的速度搞定一切,回你的池塘。”
她在他的世界里太累,那到时就让他来她的世界。
生活、校园、宜味食府……他都可以无缝插入,陪她一直走下去。
……音乐声环绕着整个房间,震耳欲聋,带着狂欢的节奏。
装璜高级的房间里,音乐在燃,酒柜上摆着一排形状各异的魔方,男人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在手里晃着,脚随着音乐的节奏踩出舞点。
眉眼之间尽是得意。
一双唇勾着笑意。
若是仔细听,能听到重音乐的声响里还夹着新闻的报导声,随着金融风暴的出现,四大家族频爆丑闻,信誉一落千丈。
敲门声响起的声音,男人是一点都没听到。
直到门被人从外推开,男人才转过头,看着穿着白大褂的人走进来。
男人站定住,仰头抿了一口酒。
“应寒年回帝城了。”
白大褂道。
“这个时候回?”
男人低笑一声,“来不及了吧,风头避那么久,他就是想重新做回牧氏决策人,牧氏刚被牧阑稳下来的局面又得乱,内斗是少不了的,不摆明给我看笑话么?”
如果说一开始还有救,现在,可是真没的救了。
“看情形不像是要做什么,是牧老爷子忌日到了,他回来祭祀的。”
白大褂道。
“那就随便他吧,如今的应寒年已经不足为惧。”
男人勾了勾唇,拿起一旁的摇控将音乐声关掉。
顿时,房间里只剩下新闻的播报声,白大褂转头,就看到电视上播的新闻,股市一片惨淡,惨得连官方都出来极力挽救,可随着四大家族的信誉崩塌,股市难救。
“你看,现在的四大家族像不像金字塔被炸了?
砰一声,轰然倒塌,这画面真是壮观!”
男人感慨地说道,眼里掠过残忍的笑意。
白大褂看着男人脸上的笑,沉默许久道,“您的才能不输应寒年,只是以前太不屑这些了。”
“我赢了他,对吧?”
男人道。
“当然,您将来的成就只会比应寒年高,不会比他低。”
白大褂顿了顿又道,“很快,全世界都会知道您的名字。”
这话显然大大的取悦了男人,他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洋洋得意地看着新闻。
……林宜陪着应寒年回到帝城,他们到的当天就是牧老爷子的祭日,一切都匆匆忙忙的。
牧阑特意大办了今天的日子,因此,牧氏的合作方都派人送上挽联,以表哀悼之意。
林宜在房间里匆匆穿上孝服,就随着众人去了凤凰山。
祭祀过后,牧阑便让人向四大家族致电,请喝一杯解秽酒,接到电话的三位决策人都是惊讶万分,不免是想牧阑接手牧氏不算久,这是在拥揽关系。
对这位四姑娘,其余家族还未打过交道,毕竟这三个多月里,牧阑只管内部,不管外交。
这还是第一次。
不管是不是以后关系进一些,这探探虚实是必要的。
如此一来,四大家族的决策人最后都推了所有的工作,借着办解秽酒的名义,入夜时进入牧家。
牧家大屋人声鼎沸,摆了几十桌的解秽酒,佣人们穿梭在其中忙碌不停。
三位决策人一到,就被邀请上了楼。
金碧辉煌的厅里单独摆着一桌酒,牧阑穿着一身白色女式西装,静静地坐在餐桌前。
“四姑娘。”
连老率先进入厅内,冲着牧阑点点头,脸上带着客套的笑容。
第1018章 应寒年发力了(2)
“连老。”牧阑从桌前站起来,冲他们低了低头,“汪老,叶老,坐。”
三位穿着笔挺的老人一一坐下,身后跟着的保镖们在门外站定。
“四姑娘接手牧氏这么久,我们还没好好聊过。”汪老是个圆滑的,坐下来便笑着道,“我记得四姑娘小些的时候,牧老爷子是喜欢极了,走哪带到哪,三句离不开我闺女怎么怎么样。”
闻言,牧阑淡淡一笑,一边让女佣斟茶一边道,“都是过去的事了。”
宴是牧阑请的,于是牧阑不提头,三位决策人也就不说别的,只是谈茶叙旧。
就着茶便是好一番的寒喧,几道热菜上来后,牧阑终于开口,“三位都是我的前辈,我牧阑接手牧氏的时间不长,没有一一上门拜访是我的不是。”
“四姑娘言重了,四大家族本为一体,就该互帮互助。”
叶老开口道,言语间都是官方言辞。
若不是牧阑上位后第一次请宴,今天这四个人还凑不到一块。
“说到互帮互助,我倒想到现在这局势,还真有流年不利的意思。”
牧阑笑着摇摇头,亲自站起来替他们三位斟茶,挨个走过去,“我听说,叶老也是刚从官方回来,现在官方是个什么意思?”
提起金融风暴,桌上的人面色都不大好看。
叶老也没瞒着,官方能找他,就能找其它家族的人,反正表达的意思都不会差太多。
“官方一直主张大力发展,自然是不允许国内经济震荡,说是会全力配合叶氏,但我听那意思,还是得我自己买单。”
叶老端起烧得温润的茶杯,低头抿了一口,面色不大好看,“今天在这的都不是外人,我也不怕自揭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