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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重生:心机总裁套路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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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宜躺在那里,有些头晕目眩,很不舒服,她慢慢抬起自己的手,手腕处被裹了层层的纱布,痛意尖锐。
  玫瑰色的手镯搭在雪白的纱布外。
  “你这镯子怎么摘都摘不下来,处理伤口特别麻烦,什么时候用工具给你拆了吧。”林冠霆边道边去按铃。
  “……”
  林宜看向自己手上的镯子。
  不管她在哪,应寒年总是能在第一时间找到她,恐怕和这镯子脱不了关系。
  “你躺着,我去给你叫周医生去。”林冠霆按了两下铃,都不见有人来,索性出去找。
  林宜静静地倒在床上,眼前仿佛还是漫天的浓烟,滚滚地向她吞噬而来,她又一次离死亡那么近……
  “小宜。”稳重持沉的周医生听着铃声走进来,他为林家服务多年,对林宜也还不错,于是看她的眼神多了些笑意,“终于醒了,醒了就好,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周医生。”
  林宜支撑着想从病床上坐起来。
  “别动别动,躺着吧。”周医生在她身旁坐下来。
  林宜确实没什么力气,只能恹恹地躺在那里,有些着急地问道,“我没什么特别的不舒服,倒是救我的那个人呢,他伤得怎么样?”“救你的?”周医生愣了下,而后反应过来,“哦,对,听警方说有人在他们赶到之前把你救出来了,好像还被烧伤,不过那人救完你就走了,不知道是去的哪家医院医治。
  ”
  “……”
  走了?
  就走了?
  林宜蹙眉,嘴唇干涩极了,半晌才又问道,“那肖新露呢,她怎么样?”
  闻言,周医生脸色凝重地摇摇头,“救是救出来了,但现在还在加护病房,能醒的几率不是很大。”
  “……”
  对于这样的消息,林宜没什么感觉,对比她和爸爸、安姨上辈子所受的长久折磨和痛苦,肖新露和舒天逸这样已经算是很干净利落了。“诶,以前看林太也是年轻端庄之人,没想到最后变成这样,钱财真是会迷了人的心志,好在你没出事,你要再晚被救出那么一分钟,估计也和她没有两样了。”周医生一
  边感慨一边替她检查伤口处理得好不好。
  是啊,她都以为自己死定了。
  却没想到还能呼吸新鲜空气。
  “我命大。”
  林宜淡淡地道,眼前全是浓烟那个模糊而高大的身影,肩膀上被按了下,疼得她一缩身子,下意识地捂上肩膀。
  “这牙印咬得够深啊。”周医生揶揄地看着她,“看着不像女人咬的,是不是交男朋友了?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玩情趣玩得也太狠了点。”
  “……”
  林宜捂着肩膀沉默,他想象力还是挺好的。
  “那要不要我给你少用点药,让你留个印?”周医生又问道,这男女之间的情趣嘛总要深一点才开心。
  “周医生,您就别打趣我了。”
  林宜无奈地看着他,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林冠霆大步走进来,见到周医生如释重负,“原来周医生到了,亏我一通好找,我女儿怎么样?”“住院住一个星期先看看,她身上的其他伤都是小事,就后腰那一下差了一点就到脊椎,所以要多慎重一些。”周医生站起来道,“记着不要吃色素类,不要吃发物,饮食偏
  清淡一些。”
  后腰。
  难怪她觉得坐得坐不起来,没被肖新露刺个半身不遂也是幸运。
  她住院中,林冠霆放下工作,亲自照顾她。
  姥姥姥爷、奶奶、大伯大伯母也是轮番来陪伴,一个个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她,连晚上睡觉,都必有一个人陪着。
  虽然受了伤,但却是享受着众星拱月。
  这样下来,她就难有一个人清闲的时候,好不容易打发掉陪在旁边的姥姥姥爷,林宜终于找到机会打电话给应寒年。
  没人接电话。
  她又打给姜祈星,也没有接。
  林宜蹙了蹙眉,没有多想便起身下床,后腰的伤口不严重,却比较深,让她下地的一瞬疼得脸都白了。
  她抓起衣架上的一件格纹棉质风衣穿上,头也不回地离开病房。
  在医院门口拦了辆出租车上车,将半山别墅的定位搜出来给司机,“你好,我要去这个地方。”
  司机启动车子。
  林宜坐在后面,望着窗外倒退的景色,青葱郁郁,预示着春天的到来,可那漫天的浓烟已经在她脑中停留多日,不曾散去。
  车子绕山而缓行。有一部白色舒适商务豪车迎面而下,与出租车擦身而过。


第181章 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3)

  按下车窗,林宜靠着车窗,长发迎风扬起,她一双安静的眼望着山上的方向,深处沉静。
  她想看看应寒年的伤势。
  也想说一说误会。
  原本是两个从上一世,到这一世都交集错了的人,他却一次又一次为她受伤。
  出租车停在半山别墅前。林宜绑着纱布的手推开车门,下来,仰头望向前眼盖在悬崖之上的别墅,受尽风吹,受尽雨打,仿佛随时摇摇欲坠,却依然凭一腔邪骨傲立,庭院中花木没有打理,败落
  之际很显然,枯叶落花被风袭走,在空中转了几圈不甘入泥。
  她上前,按响门铃。
  林宜静静地站在那里,也不焦急,就这么等待着。
  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把最多的忍耐给了应寒年。
  “砰。”
  根根罗马柱后,大门忽然被打开。
  一身黑衣的姜祈星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停了停,然后才一步步朝她走来,缓慢而僵硬。
  隔着大铁门,姜祈星看向她,语气没有起伏,“有事?”
  “应寒年的伤怎么样?我来看看他。”林宜淡淡地道,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姜祈星看自己的眼神不一样了。
  姜祈星站在那里,没有表情地道,“寒哥刚刚被接走,要去帝城的医院做烫伤的二次治疗,我留下收拾收拾东西也要走。”
  刚刚接走?
  林宜一怔,忽然想到刚刚擦肩而过的那部车,顿时急起来,再看载她来的出租车一下子冲了出去,往山路低下去的脉线驶去……
  “等等!”
  林宜大喊,不顾一切地往前跑去,追着出租车跑。
  出租车的烟气滚在干净的马路上。
  曲折蜿延的山路远远地延向前方,落入漫天的日光中,无尽无头。姜祈星站在原地,望着林宜仓惶跑出的背影怔了下,她人很瘦,背影纤细,风衣衣角在风中飞舞,她不断往前跑,仿佛要跑进茫茫的阳光中,任由其吞没了她,消失在这
  危险的山景中。
  忽然,林宜脚下一崴,整个人重重地跌坐在马路中央,疼得她泪花都泛出来了。
  她咬咬牙,顾不上疼痛又站起来,一个冷漠的身影挡在她面前,“别追了。”
  是姜祈星。
  一刹那间,林宜恢复理智,想站起来脚踝疼得厉害,只能蹲在马路上,道,“你打个电话给应寒年吧,我想见他一面。”
  她打过去的从来没有人接,估计是已经被拉黑了。
  “寒哥不想再见你了。”
  姜祈星逆着日光而站,令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他救了我,我不想我们之间不明不白,他对我有误会,至少让我解释一下,他也带个清楚明白离开这里。”林宜说道,吃痛得厉害。
  姜祈星是个油盐不进的人,一向都是应寒年说什么就是什么,不会违背他的意思。
  这么想着,林宜正想先和姜祈星解释一下林可可搞鬼的事,就听姜祈星低低地道,“我知道。”
  “什么?”
  林宜愣了下。
  “我知道你们有误会,因为是我做的。”姜祈星一字一字说道,声调平板,“是我让寒哥误会你流掉了他的孩子。”
  话落,天地间一片死寂。
  白色的线印在黑漆漆的马路上,绵长得没有尽头。林宜僵硬两秒,手从脚踝上离开,慢慢站起来,眸子动了动,随后了悟,“怪不得,我说应寒年在商界那么久,论勾心斗角没人玩得过他,他怎么就会被林可可一点诡计给
  骗到了,原来是你。”
  姜祈星,被应寒年当成是兄弟的人。
  即使应寒年口口声声说多爱她,她也知道,在他的心上,姜祈星是远远比她值得信任的人。
  “……”
  姜祈星没有说话,就这么站在那里。
  “那次你介绍我去治疗过敏的医科圣手那里……”林宜很快猜到了关键。
  “寒哥以为你是去那里做药流的。”姜祈星一五一十地讲出来。
  林宜听得双眼泛冷,“为什么?姜祈星,我是在哪里得罪了你,要你这么大费周章地算计我?”
  姜祈星站在她面前,万年的扑克脸因为这一句话泄露出三分愧疚,“我不是算计你,我只是想离间你和寒哥。”
  对她,他早就没有成见,甚至一度为她能给寒哥快乐而高兴,也为她有孕而开心,可是,更多的是他见证着寒哥这一路上的偏离。
  “……”
  林宜不禁冷笑,有区别吗?
  他离间她和应寒年,应寒年就去当众羞辱她,两人闹得那么僵,她现在肩上的牙印还没消失呢。她忽然转身,脚踝已经开始发肿,她一瘸一拐地走向路边,靠着山的一面,冷冷地开口,“姜祈星,我不管你是为了什么理由,但我和应寒年无论成什么样子都不该由你来
  管,我会找到他解释一切。”
  到时,应寒年还怎么相信他这个好兄弟?
  林宜手摸着山壁往前走,想离姜祈星远远的再打电话叫车。
  她最痛恨这种亲近之人在背后捅刀子的感觉,姜祈星虽不是她亲近的人,但她深深厌恶这种人。
  走出一段路后,姜祈星压抑的声音忽然在她身后响起,“你了解过寒哥么?你知道他将来要走什么样的路么?”
  “……”
  林宜摸着光滑山壁的手顿了顿,没有停下,沉默地继续往前走。姜祈星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也不管她听不听,径自说道,“我和我父母沦落到生死街的时候,一穷二白,我饿得晕过去,是寒哥的妈妈收留了我们一家,帮我们在生死
  街安顿下来。”
  突然听他提起过去,林宜目光滞了滞,没有说话,速度却慢慢缓下来。
  对于应寒年的过去,她猜测,她好奇,却从来没有认认真真地问过,因为她怕沾惹上不该沾惹的。“寒哥和他妈妈自己都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可寒哥把从其他小孩那里骗来的零食全部给我吃,寒哥妈妈把自己唯一的一件舞服改成两件小衣服给我穿。”姜祈星说话从来都很刻板,可此刻他的每个字都很鲜活,鲜活得令人心颤。


第182章 做不到为应寒年而死(1)

  对于林宜来说,她能想象猪狗不如的日子就是被肖新露囚禁的那一年,更多的是对人心、对失去自由的认识。
  对于一个“穷”字,其实她自小到大都认识得很浅薄。
  她不知道一个孩子为了活下去要靠喝天雨,靠吃垃圾,靠骗别人家小孩的零食……这是她想象不出来的画面。
  她的速度更慢了。
  姜祈星不是个擅长讲故事的人,所以他的故事很短,很快就到了结尾。“后来,十四岁那年,寒哥的妈妈被害死了,我父母为保护她也死了,我从烂水泥里把只剩下一口气的寒哥扒了出来。”姜祈星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声音压抑极了,“生死
  街上都以为我们两家人死光了,却不想我们两人逃出生天。”
  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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