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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文硕,你又在说胡话了!一段时间没见,你怎么还是一点也没有改变呢?”
秦菡冷冷地睨着他。
“学姐,我对你的爱,此生此世都不会改变!”
苏文硕目光灼灼地盯着眼前的秦菡,“学姐,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相信我对你的真心?”
“好了苏文硕,这样的话我已经听过太多遍了,已经听够了。不想再听了!你好自为之吧,以后千万不要再来找我!我求你了!”
秦菡实是不想再和他多说一句,绕开他飞快地朝院子里跑去。
苏文硕本能地去追她,身上的在此时响起。
他便如触电一般,全身狠狠一抖,右手哆嗦着从口袋里拿出了。
看着来电显示,鼓起好大的勇气才终于接通电话。
“耶路,三天了,你也该回来了吧?不要逼我!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罗秀冰冷的声音从另一边传过来。
“我……我马上就回去……”
苏文硕说完就慌慌张张地挂了电话。
他当然不能再回到罗秀身边去,那个魔鬼一般的女人。一定会折磨死他的!
秦菡回到屋里,秦奶奶也起来了。
“奶奶,把你吵醒了!”
秦菡笑着走过去揽住了奶奶的肩膀。
秦奶奶长叹一声问道:“小菡,你看到文硕了吗,他走了没有?”
“他已经在这里等了三天了,不吃也不喝的,问他什么也不说,只是在这里干等着,像魔怔了一样!”
她不解地蹙紧了双眉,“一个好好的孩子怎么会跟傻了一样呢!”
秦菡没有想到苏文硕居然在这里等了她三天。他怎么就不明白,无论他做什么,她都不会因此感动呢。
“奶奶,不用管他!”
秦菡只是淡淡地回答。
“小菡啊,你说文硕他是不是……喜欢上你了啊?”
秦奶奶试探性地问,“可是你跟他爸爸苏守城,可是差一点就结婚了呀!”
“奶奶你放心,文硕终会想明白,到底对我是什么样的情感的,你就别担心了!”
“可是,要是苏守城醒来了,你和连生……”
“我和连生已经在协议离婚了,至于苏老师,就算他醒过来,我和他之间也没有可能了!”
心尖微微一疼,和连生的这段感情让她明白,其实她并不是真的爱苏守城。
那时候的她,对他只是一种依赖,依靠,却决非爱情。也许当初就算他们结婚,最后也还是会离婚的吧。
想起当初和苏守城在一起时。那种感觉真的好平淡,在他面前,她就像一个孩子,有什么问题都爱找他解决。
连亲吻都没有过的谈爱,能被称为爱情吗?
而和连生在一起时,那种身与心的交融,那种想要吞噬彼此的感觉,才是真的爱情吧。
可是这段撕心裂肺的感情,也将要结束了。
她要把对连生的爱,深埋心底了。
“小菡。真是委屈你了!也许他们两个都不是你命中注定的男人,你终会等到你真正的另一半的!”
秦奶奶抬眸看着秦菡,满脸的心疼。
“嗯,我相信!”
可秦菡却在心中惨然地想,除了连生,她还会爱上其他的男人吗?
过了几天,秦菡带着律师一起去找连生,和他商议离婚的事。
到了那个熟悉的别墅,她的心激动地怦怦狂跳,这个她住了将近三年的地方啊。马上,她就再也不会回来这里了。
事先已经和连生通过电话,他在家里。
见她和律师一起过来,连生沉着脸,冷眼看着律师,不发一言。
而秦菡的视线一直落在云母的身上。
它蔫蔫地趴在那里,一点精神也没有。
直到抬头看见了秦菡,它才终于恢复了活气,马上爬起来朝秦菡奔来。
仍像以前一样舔舐着她的手背,然后抬起圆溜溜的眸子看着她。眸光殷切。
秦菡缓缓地蹲下身来,搂住了它的脖子,声音略哽地道:“云母,你还好吗,我好想你……”
但见它瘦成这样,想它这段时间一定是过的很不好吧。
“云母它也想你,想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它以为,它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不要它了。它很伤心!”
连生说的悲戚,却又何尝不是云母心中所想呢。
他说的,秦菡都明白。她也知道云母是真的想她。
“先不说这些了,连生,我今天带律师过来了,我们好好谈一下离婚的事吧!”
她敢把律师带来,就不怕他们的夫妻关系被发现,而且是势必要谈妥这件事。
她和律师坐了下来,让律师拿出了离婚协议书,让他当面把内容念出来。
连生站在那里蹙着眉不发一言,协议书的内容,他也是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直到律师说:“连先生,你对于协议书里的各条有什么异议吗,如果没有,?烦你签一下字!”
说着,就恭敬地把协议书放到了茶几边,并搁上了一只笔。
连生低眸一瞧,便看见了那刺眼的离婚二字。
他心中又气又急又难过,一把抓起协议书,撕了个粉碎。
“没关系,协议书我包里还有!”
秦菡不急不恼,缓缓地从包中拿出了好几份协议书,“连先生,协议书多的是,你想撒的话,就尽管撕个痛快!”
“秦菡,你怎么可以这样!”
连生怒极,再次从她手中夺过协议书,又一把撕碎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是不会和你离婚的!除非我死了!”
见他们的关系很僵,律师就提议改天再来谈这件事。
秦菡知道连生的情绪很激动,一时也逼不了他签字,就同意了律师的提议。
“既然这样,那连先生,我们只好改天再约了!”
秦菡左一句连先生,右一句连先生,生份的像一个陌生人。这让连生很痛心。
“秦菡你给我站住!”
眼见着秦菡起身就走,连生怒声喝止了她,一步跨到她跟前,狠狠地捏住了她的手腕。
“我们之间一定要这样吗?真的就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吗?”
他紧紧地盯着她如水的眸子,“你当真要这样无情无义吗?”
当着律师的面,秦菡也不好太怼他,只是沉着脸道:“连先生,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情义可言吗?情义已尽,也就没有必要再绑缚在一起了,你说是吗?”
“不是!你敢说,你真的对我已经情至义尽了吗?”
手上使劲,他捏紧了秦菡细细的手腕。
秦菡痛极,感觉自己的手腕都快被连生给捏断了。
她蹙紧双眉,死死地瞪着他:“连先生,何必再自欺欺人呢,还是放手吧!让我们各自再去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不要耽误了彼此!”
“秦菡!”
连生心中又痛又恨,她怎么可以说出这种无情无义的话呢!
律师夹在他们中间有些难堪,但他是秦菡带过来的,自然是站在她这边的,遂说道:“连先生,既然你和秦小姐感情已经破裂,实在是没有必要再相缠了。还是早早地离婚,去寻找属于自己真正的幸福吧!过两天连先生应该有时间的吧,我们直接约在民政局见面吧!”
“没有,我没空,我很忙!”
连生没好气地道,并狠狠地甩开了秦菡的手,愤愤地离开了客厅,去了楼上。
揉着被捏的通红的手腕,秦菡咬着牙,如水的眸子里氲起了一层水雾。
她和律师离开了别墅。
她很想带云母走,但它毕竟是连生买来的,算是连生的,她就不好再有这种想法。
出了别墅,她和律师上了各自的车。
律师开着车先走了。
秦菡并没有马上开车,而是坐在车里看着这栋房子。
曾经,她也是这栋房子的女主人。她以为,她会和连生住在这里一辈子。可如今看来,这只是她的一个奢望罢了。
造物弄人,为什么偏偏是她的父亲害死了他的父亲呢?
连生站在二楼,拧眉看着楼下的那辆车。
她没有马上离开。应该还是不舍这里的吧。毕竟,这是两人生活了将近三年的地方,这是他们的家啊。
车子终于还是开动了。
他眼看着车子驶离了别墅,眸光变的深邃。
突然,他见一辆面包车不急不徐地跟着秦菡的车。
心中很奇怪,这里是别墅区,一般人是住不起的,所开的车也都是价格不菲的轿车,像这样普通的面包车开进来,连生还是头一回见。
他想起来,在秦菡和律师来之前,他也是站在这里等着的,似乎也看到了这样一辆车跟着他们。
现在他们走了,这辆面包车也跟着走了。
越想越不安,他不再多想,赶紧奔下楼,开车去追秦菡了。
朝秦菡离开的方向追去,如他所料,在一个略偏僻的路上,他看到了秦菡的车。而她并不在车里。
更让他担心的是,车子的车窗被砸破,车门大门,他不知道秦菡有没有受伤。
心里越来越不安,他知道,秦菡一定是出事了。
前面隐隐还有面包车的影子,连生猛踩油门,朝那辆车子追了过去。
从别墅出来,秦菡有些心烦地开着车,后面跟着一辆车子。她也没有去在意。
直到那辆车突然猛地过来横在了她的车前,她猛踩刹车,才发觉事情有异常。
但为时已晚,几个男人从面包车上下来,抡起尖尖的铁锤狠狠地砸向了车窗。
秦菡在车子里吓的瑟瑟发抖。
她拿出打电话求助,本能地拨打了连生的电话,却一直无人接听。
她慌了,仍是不停地拨打着连生的电话,却是一遍又一遍,根本就打不通。慌乱中。她胡乱摁了一个电话。
而几个男人已经砸破了车窗,打开车门,把吓的惨白无人色的秦菡拖了出来,拽上了面包车。
连生下楼时太过匆忙,把落在了别墅里。这却把秦菡急的半死,她当时只想着打连生的电话,却忘记找其他人求助了。
面包车开到了一栋废弃的烂尾楼前。
几个男人又粗暴地把秦菡拽下了车。
在车上的时候,他们就凶神恶煞地对待秦菡,不许她问一个字。
他们把她拽上了烂尾楼,直到看见楼里的那个人,秦菡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罗秀,你把我抓到这里来做什么?”
她冷声地质问着那个女人。
而罗秀坐在高高的椅子上,手指夹着烟,神色冷漠地打量着秦菡,并不言语。
“你这么看着我干吗,赶紧放我走!”
秦菡也不怕她,转身就想走,却被身边的男人给扭住了胳膊。
“罗秀,你到底想干吗!快放了我!我告诉你,我已经报了警,警察会马上查到这里来的!”
胳膊被扭的生疼,她死死地瞪着罗秀,不知道她想对自己做什么。
一直打量了她好久,罗秀才慢吞吞地开口:“我很好奇,你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耶路对你如此的死心塌地?你既没有多一只眼睛,也没有多一只奶,到底跟普通女人有什么区别呢?他为什么就独独地喜欢你呢?”
秦菡冷笑:“他不是独独地喜欢我,只是不喜欢你罢了!”
听出她话中的讽刺之意,罗秀有些微怒。语气森冷地道:“是啊,世上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年轻漂亮的女人呢!谁没有年轻过,我也年轻过,也漂亮过,但又有谁是真的青春永驻呢,谁都有老的时候!我和耶路的年龄差距虽然很大,但这并不妨碍我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