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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晕乎乎的。
唔,其实他本人也挺晕乎的。
现在这年头,随便拉出一个大学生来,都可以十枪一百环了?而且还是那种从同一个洞里头钻过去的那种。
思及此,那教官的目光便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对面白玉玺的身上。
只见对方虽然也看到了这般场景,但是那张极其帅气俊美的脸上却没有半点震惊的表情,意思也就是说,其实白玉玺早就猜到了会有这么一波。
所以,这个华酌到底是个什么人?
之前白玉玺和杜芳菲打赌时候说的话,他自然是没有听到,毕竟他也只是被临时拉来然后做个裁判而已。
如此想着,那教官看向华酌的眼神中,不由得带上了浓浓的惊奇。
这边众人显然已经沉浸在华酌打了一百环的巨好成绩之下,而另一边的杜芳菲等人却是猛地黑了一张脸。
女人上前一步,声音显得有些冷淡和鄙夷,“和教官,你确定按照华酌的本事,可以打出这么好的成绩?”
说到‘这么好’三个字的时候,杜芳菲的语气中明显带上了一丝丝的嫌恶和嘲讽。
对于他们来说,打出一百环的成绩并不足以让他们觉得惊讶。但是——
别忘了华酌那十枪到最后只有一个弹孔。
十枚子弹从一个弹孔经过。
而且当时华酌开枪的时候,根本没有多么的仔细。
这样的水平,即使放眼整个燕京军区,也没几个人做得到。而华酌不过是一个普通大学生而已,她怎么可能有这个本事?
如何想着,杜芳菲也开口将这些话全部说了出来。
此话一出,在一旁看戏的几名教官纷纷沉默了。
因为他们知道,杜芳菲说得话很有道理。
一时间,一群人看向华酌的眼神中,都带上了不一样的色彩。
白玉玺站在一旁,见到这般场景,顿时迈开大步走到了华酌的身边。他抬眸看着杜芳菲,眼底露出了一丝显而易见的嘲讽之色,“我说杜芳菲,你自己没这个本事,达不到这样的成绩,别这么快否定别人啊。”
说着,白玉玺沉默了一瞬间,又慢吞吞的道,“你没本事,不代表人家也没有本事,对不对?”
“白玉玺,你别忘了她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且最近这几天她也没有练过枪。”杜芳菲看着站成一排的华酌和白玉玺两人,嘴角忽然泛起了一丝冷笑,“如果她没有作弊,那么华酌的身份需要仔细查一查。”
不得不说,杜芳菲这个人虽然讨厌了一点,但是在某些情况下,脑子转的还是很快的。
比如说现在。
杜芳菲的话音落下之后,白玉玺的脸色便变得格外难看起来。
作弊或者身份有问题?
呵呵,的确是身份有问题。但是说出来,怕吓死你啊。
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嘲的弧度,“杜芳菲,你这人怎么这么恶心。赢了你就说人家作弊或者身份有问题。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个词语叫做‘天赋’吗?”
白玉玺的话说的难听,但是也有点道理。
至少在别人听来是这么一回事。
不过,在华酌这个当事人听来,倒是觉得挺好笑的。
看来,白玉玺把她一本正经的睁眼说瞎话的水平学了个不少。
天赋?
这的确是个很好的词语。
华酌眯了眯眼睛,笑得有些灿烂。
而和她这模样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杜芳菲。
如果可以,杜芳菲现在就想杀了白玉玺。
白玉玺这家伙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的面前骂她了。教官,学生。在他们的眼中,她杜芳菲彻底变成了一个不堪的人。
而这一切,还是得多亏白玉玺。
杜芳菲的嘴角再次勾出一个冷笑,她冷眼看着白玉玺,一字一字的道,“说起来,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白上校一直都在军区,而华酌一个普通人,你们是怎么有机会勾搭在一起的?”
顿了顿,女人又道,“白玉玺,我最后提醒你一句,别到时候只是因为一个名字,把自己给赔了进去。”
杜芳菲的话音落下,现场的人大气都不敢再喘一声。
因为他们发现,杜教官和白教官又开怼了。
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总觉得这一次的战争好像变得尤为恐怖。
是以,在场的每一个人,几乎都是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
华酌的目光在现场众人的面上一扫而过,最后带着淡淡嘲意的视线落在了杜芳菲的脸上。
这个女人,还是一如既往地恶心。
华酌那殷红的嘴角微微勾起,她伸出手拍了拍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面前,呈现出一种守护姿势的白玉玺,然后一把将人给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少年上前一步,眼底含笑,然而那张精致的面容却显得格外冰冷。
“杜教官,我和白教官怎么认识的,似乎用不着你多关心。毕竟你也不是我妈,你说是不是?”
说着,华酌再次一笑,“既然这么怀疑我的身份,不如你去问问靳景澜啊。虽然我觉得他并不会理会你。”
什么叫做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杀人于无形当中?
华酌如今这话就是。
你不是觉得我的身份有问题吗?不是觉得我和白玉玺认识会很奇怪吗?那我还和靳景澜认识,而且还成了一对呢。有本事你去问问你心上人啊!
虽然,你的这位心上人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根本不会回答你的问题。
这,才叫说话的艺术。
华酌说得漫不经心,然而落在杜芳菲的耳朵里,却让对方不禁暗暗咬住了唇瓣。
而与此同时,原本还因为杜芳菲的一番话而对华酌的身份产生疑惑的教官们,在听到‘靳景澜’这三个字的时候,彻底撇除了对华酌的怀疑。
虽然他们都不是靳景澜手底下的直系兵,但是只要他们在军区,就不会不知道这位靳少将。
那可是大家心目当中的信仰,是他们的神啊!
所以,华酌的身份绝对没什么问题。
倒是杜芳菲,让人值得深思啊——
034、就是过来看看你(二更)
在场的这些教官,对于杜芳菲并不是很喜欢。
应该说,整个军区,对杜芳菲有好感的就找不出几个人来。
加上今天杜芳菲输了之后一直不肯承认自己的失败,而是一直找华酌的麻烦。这让其他的教官看向杜芳菲的眼神都不由得变了。
只是,身为主人公的杜芳菲还没有发现而已。
华酌站在一侧,对着杜芳菲挑了挑眉,声音含笑的道,“好了,现在胜负也已经分出来了,那么就麻烦杜教官过去吼两句吧。”
华酌的这道声音落下,白玉玺立刻笑着道,“不说我倒是差点忘记了这个赌注,杜上尉,赶紧的啊。我还打算录下来给靳少将看看呢。”
什么叫做火上浇油?白玉玺这样的就是。
果然,白玉玺的一句话落下之后,杜芳菲的脸色再一次变得极其难看。
说实话,杜芳菲一点都不想喊出这样的话来,但是此时此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实在是没这个脸面反悔。
于是,在经过白玉玺的时候,杜芳菲冷笑了一声,一字一字的道,“白玉玺,你说顾灼华要是知道了,是不是应该谢谢你这个副官啊?”
毫无疑问,从杜芳菲嘴里冒出来的‘谢谢’两个字绝对是讽刺。
然而,白玉玺却是一脸生气的意思都没有。
他看着来到自己面前的女人,声音含笑,然后面上却带着冷漠的表情,“是吗?那你以后遇到妖神,记得帮我说一声。”
说着,白玉玺对着面前的一堆人做了一个手势,“好了各位,想要录下来的可以拿出手机了。”
白玉玺的一句话落下,金融一班和二班的学生们顿时笑呵呵的拿出了手机,对准了杜芳菲等人。
与此同时,杜芳菲阴沉着一张脸,朝着司令台吼了一声——靳景澜永远是华酌的!
说完这一句话之后,杜芳菲转身便走。
那雷厉风行的模样,看着就觉得很生气。
白玉玺站在身后,抱着双臂看着杜芳菲的背影,眼底流露出了一丝冷笑。
这种人,就要用这样的方法来对付。
“啧,要被气死了。”华酌眯着眼睛,低低的笑了一声。
闻言,白玉玺也跟着笑了一声,“可不是吗?明明那么喜欢靳景澜,现在却要亲口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靳景澜是你的。换成我,我也要气死的。”
虽然杜芳菲要被气死了,但是华酌的心情却是极好的。
于是,等到晚上靳景澜来接她的时候,华酌还保持着那样的好心情。
男人牵着少年的手走在燕大的校道上,垂眸看她,“心情这么好?”
闻言,华酌顿时眯起了眼睛。
她冲着靳景澜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然后拿出了手机,点开了音频。
下一刻,杜芳菲那一句几乎可以用声嘶力竭四个字来形容的话传进了靳景澜的耳中——靳景澜永远是华酌的。
听着这么一句话,靳景澜的眸光微闪。
他停下脚步,一只手执起了华酌拿着手机的柔软的小手,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华酌被迫仰着脑袋,一双狭长的桃花眸带着淡淡的讶异和好奇之色看着面前高大俊美的男人。
靳景澜身上还穿着那一身银黑色的军装,很显然,是刚从军区出来,便直接过来接她了。
华酌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下一刻,男人便弯下腰,然后将冰凉的唇附在了她的唇上。
在少年的唇上厮磨了好一阵,他几乎不费吹灰之力的撬开她的牙关,与她的小舌纠缠起来。
靳景澜伸手扣住少年柔软的腰肢,眯着眼睛享受着如此亲吻。
好半晌之后,随着华酌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他才抱着她,缓缓的从她的唇上移到了她的眼角。
华酌的眼角有点红。
一双狭长的桃花眸水润润的,当真应了那几个字——似水温柔。
他在她的眼角吻了一下,最后习惯性的将脑袋搁在了她的肩膀上,低声道,“你也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不知道为何,华酌在听到眼前这个男人用那种沙哑的嗓音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心口有些酸涩。
这个男人啊。
永远都不会轻易把自己的感情暴露在外人面前。
华酌伸手摸了摸男人的脑袋,低声应了一声,“嗯,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从她还是顾灼华的高一那年开始,她和靳景澜之间,早已不分你我。
还记得那个时候,靳景澜被检查出再生障碍性贫血。而她和他恰好骨髓相配。
有那么一段时间,所有人陷入绝望,后来他们感慨命运。
从此,她成了他的骨中骨,血中血。
也许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们早已是双方的了。
想到以前的事情,华酌那双桃花眸便不由得柔和了起来。
靳景澜直起身子,垂眸看着她。
两人就这么在皎洁的月色地下静静地看了半晌,然后相携着一起离开了燕大。
而就在两人走后,一道身影从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