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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眨眨眼,忽然双手抱胸后退一步,模样颇有些惊恐的问道,“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华酌:“……大概是看你长得不错。”
说这话的时候,华酌顺带十分不客气的翻了一个白眼。那样子分明是告诉廖丁丁,她没说实话。
不过很显然,这一句话落下之后,廖丁丁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今天不跟你闹,我有正经事儿跟澜哥汇报。”说着,廖丁丁十分嫌弃的朝着华酌摆了摆手,然后看向了靳景澜。
在靳景澜还未来得及惩罚自家手下对自家小媳妇儿不敬的时候,廖丁丁已经快速的将现在的情况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
“虞立军勾结扶桑人的证据已经差不多找齐了,不过虞立军和扶桑人似乎在密谋什么事情。嘴巴太紧,撬不开。”
闻言,也不用等靳景澜出声,华酌便已经一手托着腮帮子淡淡的说话了,“这事儿你不用担心,虞雨桐还在我手里,想要知道他想干嘛,很简单。”
“哦,那就……”最后一个‘好’子还没有从廖丁丁的嘴里说出来,他忽然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劲。
男人猛地眨了眨眼睛,“等等,刚刚你说虞雨桐在你手里?”
华酌朝着他眨眼,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看到华酌的表情和动作,廖丁丁差点一句‘窝草’就出口了。
哦草。
哦草。
华酌到底是个什么神奇的生物?为什么虞雨桐还会落在她的手里?搞了半天,他们还在担心虞立军,结果人家心里头早已经自信满满了。
仿佛是看出了廖丁丁的心里的想法一样,华酌勾了勾嘴角,一脸无辜的表情,“虞雨桐自己作死,所以我就顺从她的心意,把她给关起来了。”
幸好当时没把她给解决了。不然现在又是一堆问题了。
听到华酌这么说,廖丁丁忽然狐疑的看着华酌一眼,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该不会是虞雨桐喜欢我们家澜哥,所以你就对她下狠手了吧?”
闻言,华酌面上的笑意加深。
幽沉却含着淡淡笑意的目光落在廖丁丁的身上,华酌那张精致无暇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是啊,所以你最好把你们家澜哥,改成我家的澜哥。”
廖丁丁:“……”妈的,原本以为只有求而不得的女人恐怖,没想到华酌这样的少年才是真正的蛇蝎心肠!简直让人害怕!
看到廖丁丁那一脸懵逼以及惊恐的表情,华酌心下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这傻子还真的相信。
虽然她不喜欢虞雨桐,但是也不可能只因为对方喜欢靳景澜就下这种手。她又不是变态。
说到底,还不是虞雨桐那女人一不小心触及到了她的底线?
想着,华酌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扯了扯嘴角看向了靳景澜。
男人注意到她的眼神,眼中露出了一抹笑意。
------题外话------
咳咳,有加更!今天六更!
045、靳景澜他爸(五更)
含笑的目光收回,靳景澜随即一手拉着华酌的手,看向了酋长和伯爵两人。
他问道,“还有呢?”
很显然,廖丁丁的话没有说完。比如说,华酌勾结扶桑人和蓄意谋杀杜芳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听到靳景澜的话,酋长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忽然想到自己刚刚进来的时候,白玉玺脸上露出的那一抹深色,顿时颤颤的问道,“天神,你们都知道了啊?”
“暂时还不是很清楚,等你说啊。”华酌的身子微微一挪,腰就靠在了一旁的床头柜上。
闻言,酋长撇了撇嘴,没有半点迟疑,便将事情说了一遍。
“虞立军现在也在医院。”说这句话的时候,酋长的眼神几乎是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华酌的身上。很显然,对于虞立军身上那伤的来源,他们知道得相当清楚。
看了一眼华酌,酋长又继续道,“军区派了宫译来调查这件事情。原本第一次去问虞立军的时候,虞立军什么都承认了。但是杜国强不相信,又去了第二次。结果,出问题了。”
这个所谓的问题便是虞立军忽然改口,说自己和华酌有关系。而今天发生在燕大操场上的恐怖袭击,也是由华酌和他一起策划的,但华酌是主谋。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他想制止这场行动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那些扶桑人根本不听他的命令。
原因,自然是出在华酌这里。
听到酋长将这件事情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华酌忍不住伸手,用修长白皙的手指掐住了自个儿的眉心。
先是杜芳菲,现在是杜国强。
华酌觉得自己上上辈子一定是欠了杜家的,以至于这群人如今要把她往死里整。
不过,不用担心。至少,调查这件事情的宫译和杜家不是一伙人。
酋长注意到华酌的表情,似乎也觉得有点无语。沉默了一瞬间,又道,“至于杜芳菲那边,那女人真的挺能来事的。我们当初离开燕大操场的时候,那女人还好好地。结果等我们将虞立军送到这里之后,那女人也带着伤进来了。”
“后来宫少将说,杜芳菲去他那里告状,说是被你给打了。”酋长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指了指华酌。
这句话中的‘你’,指的就是华酌。
“宫译怎么说?”华酌听得相当认真,听完之后,顺道再问问在这场戏中扮演检察官人设的宫译。
酋长闻言,只是摇了摇头,“没说什么,不过后来临走的时候,他说了一句,杜芳菲的计划挺详细的。”
其实这句话说的很明白了。
他们谁都知道所谓的蓄意谋杀根本就是杜芳菲自己设计的一出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但是,能怎么办呢?现在华酌这一边到底是吃亏的那一方。
而且杜芳菲说了。他们那边的证据相当充足。显然是没打算给华酌留活路。
不过……
“只要宫译没把你带走,就什么事儿都好说。”酋长想了想,兀自补充道。
军区已经放话了,这件事情由宫译全权负责,所以一切还是宫译说了算。而酋长也有理由相信,宫译是绝对不会向着杜芳菲的。
毕竟,谁都知道宫译当初的心上人可是顾灼华。而顾灼华的死,跟杜芳菲有关系。
酋长把所有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说的口干舌燥。毫不客气便拿起了放在一旁的小桌子上已经被华酌洗干净的苹果,‘嘎嘣’一口,叼在了嘴里。
华酌直接无视酋长的行为,满门心思都放在了宫译和杜芳菲的身上。
虞立军那件事情倒是挺好解决的,但是杜芳菲这件事情,就有些难说了。
华酌的眸光微微闪动,下一刻便意识到一只大手再次落在了自己的脑袋上。她抬眸看去,只见靳景澜不知何时已经从床上支起了身子,此刻正如同安慰一般,轻轻地摸着她的脑袋。
大概是感受到了男人动作中隐含的意思,华酌顿时对他微微勾了勾嘴角,眼底的意思不言而喻。
酋长和伯爵看到这一幕,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只觉得自己的牙有些疼。
甜的,也是腻的。
酋长夸张的冲着华酌和靳景澜两人抖了抖身子,下一刻那抖动的身子猛地一怔。
看到酋长突如其来的动作,华酌顿时挑眉看他,“你做什么?跳舞呢?”
闻言,酋长连忙摇了摇脑袋。随后在三人的注视下,一张脸忽然染上了惊恐的神色,“我是不是忘记了一件相当重要的事情?”
华酌:“……嗯?”
你忘记了什么,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道吗?
华酌下意识的想要翻个白眼,然而眼白刚刚出现,因为酋长的一句话,她的动作僵住了。
酋长饱含同情的目光落在华酌的身上,一本正经的开口,“那个,靳上将啊,马上就要过来了。”
靳上将,全名——靳席林。
没错,就是靳景澜他爸。
按照道理来说,自家儿子受伤住院,当老子的来看一眼半毛钱问题也没有。只是……
华酌方啊!简直不要太方。
以前还是顾灼华的时候,她对靳景澜他爸还是蛮喜欢的。当然,现在也喜欢。但是现在身份不一样了,总觉得有点心虚。
就像前几天打开安阳州公寓的大门忽然看到程宜那种感觉。
华酌觉得今天真的是分外充实的一天。早上先是遇到了恐怖袭击,然后被虞立军和杜芳菲两个死渣陷害,最后还要见家长?
恩,见家长。
对于华酌来说,见家长这件事情才是真正的暴击。
看着华酌急的额头上都快冒汗了,靳景澜靠在床上,只觉得格外好笑。
以前的时候,他家阿酌在靳家混得比他这个正儿八经的继承人还要好,怎么现在就变得这么怂了呢?
是真怂。
“你担心什么,我爸那么喜欢你。”靳景澜好笑的看着这个时候又开始不停乱转的少年,实话实说。
然而,对于靳景澜的这句话,华酌是相当不赞同的。
最后,少年面无表情的道,“你爸喜欢的明明是顾灼华。”然而现在我的名字叫做华酌。
华酌的一句话落下,知道真相的靳景澜和伯爵只觉得有些好笑,然而啥也不知道的酋长却是猛地点了点头,还一本正经的接上了华酌的话,“我也觉得靳上将喜欢的应该是妖神。”
华酌:“……”
伯爵:“……”
靳景澜:“……”
最后的最后,还是伯爵看不下去了,直接腾出一只手,拽着酋长的领子,将人给拖了出去。
病房内只剩下两个人,华酌吞了口口水问道,“要不我先出去躲躲?”
靳景澜闻言,就这么默默的盯着她,面上的意思相当明显——你觉得合适吗?
如果不是怕靳景澜生气然后影响到他的伤,华酌真想现在转头就跑。
少年无奈的感慨了一声,最后仿佛下定了决心一样,欲哭无泪的开口,“行吧,反正都是要见的。”
闻言,靳景澜的脸色终于好看起来,然后对着少年点了点头。
这样才对嘛。跑什么跑,反正迟早都是有这么一天的。
靳景澜的这个想法刚刚落下,下一刻敲门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的敲门声格外规律,而伴随着敲门声响起的还有一道低沉略带沧桑的嗓音。
“景澜——”
一道声音传来。
好了,不用说了,此时此刻站在门口的人就是靳景澜他爸了。
华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在靳景澜的注视下,用一种视死如归的表情走到了门口,伸手握在门把手上,然后打开了门。
046、顾修瑾快死了?(六更)
靳席林对靳景澜的生活基本不会插手,因为他相信自家儿子。
靳景澜是个成年人了,他想要什么自己心里都知道。所以,对于靳景澜,靳席林一向主张——你想干嘛就干嘛。
反正,在所有人的心里,靳景澜是一个相当出色又自律的人。
但是这一次,靳席林怎么也不会想到,打开门先看到的会是自家儿子现在的对象。
靳席林不是不知道他儿子喜欢上了一个男人,这件事情杜芳菲对程宜说过。而杜国强则在不经意间也对他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