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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
一想到自己这见鬼的比喻,华酌的嘴角便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想什么呢?”男人玉骨修长且略带苍白之色的手指落在她白嫩的脸颊上,用粗糙的食指指腹摩挲了一下,酥酥麻麻的感觉顿时从华酌的脸颊上传到了全身各处。
少年倏地举起手一把拽住了男人修长的手指,“好好说话,别有事没事就动手动脚的。”
那一本正经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自家小媳妇儿是这么想的。
然而,靳景澜却从中看出了几分笑意。
见状,男人那张清冷的脸上,愈发的柔和下来。
这一夜,除去一开始的时候杜芳菲不知死活的过来找麻烦之外。其他一切都刚刚好。
窗帘未被全部当下,几缕苍白的月光伴随着床头灯昏黄的灯光落在床上相拥的两人身上。
气氛难得一见的美好和安宁。
然而,此刻的靳家大宅就不一样了。
靳席林发现自个儿媳妇自己不太对劲。至于怎么个不对劲法,他也不能好好表达出来。
只是——
自家媳妇最近老是看着某一处发呆,而且还是随时随地的那种。
这种魂不守舍的模样顿时让靳席林不由得觉得有几分心虚。
该不会是知道自家儿子中枪了吧?
那也不对啊。毕竟景澜今天才中枪,而程宜的这种状态却是维持了好几天。
于是,思考了一会,靳席林还是出声问道,“最近有什么烦心事吗?”
闻言,程宜坐在梳妆台前,被手托着的脑袋微微一转,目光便看向了自家男人。
沉默了一会,程宜忽然幽幽的问道,“老公,你说景澜要是喜欢上了一个男生,你有什么看法?”
陡然听到这么一句话,靳席林顿时便沉默了。
到底做了几十年的夫妻,而且他们之间感情深受。靳席林一听这话心里便已经清楚了——
程宜是知道景澜和华酌的事情了。
只不过,她还不知道这个叫做华酌的少年,其实就是顾灼华而已。
思及此,男人忍不住掐了掐眉心,嘴角却流露出了一抹微笑。
男人走上前去,伸手揽住了女人的肩膀,“那是景澜自己选择的,谁也阻止不了。”
“可是,那是个男的!”程宜听到自家男人的话,忍不住瞪圆了眼睛。
对于程宜来说,靳景澜可以喜欢除去顾灼华之外的别人,但是为什么偏偏是一个男人?
虽然之前那一眼的时候,程宜发现那少年和顾灼华有点相似,但是那也不是顾灼华啊。
程宜一直都知道自家儿子对顾灼华有多么的喜欢,但是……
想着想着,女人脸上的神色愈发的幽怨起来。
这般模样看得靳席林不由得觉得好笑。
于是,他问道,“那如果华酌就是顾家丫头呢?”
“啊!?”
靳席林的一句话落下,程宜顿时一脸懵逼的看着他。
“老公,你也被那少年迷惑了?”程宜眨眨眼,问道。
这个时候,程宜忽然便记起来当初靳景澜对她说过的一句话——他找到顾灼华了。
很显然,他嘴里的这个人就是华酌。
只是,这哪里是一个人啊!
程宜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丝毫没有休息到身旁靳席林的脸色已经变得奇怪无比。
中年男人沉默了那么一瞬间,最后还是道,“程宜,下次你去安阳州公寓的时候,可以和华酌好好聊聊。”
靳席林完全相信,只要程宜和华酌聊过了,她绝对会发现某些熟悉的东西。
就像他之前一样。
其实,他之前诈华酌说出的顾修瑾受伤一事,也是觉得华酌这个少年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毕竟,当初他们可是把顾灼华当成自己孩子疼爱的。
另外再加上靳景澜的态度。
在靳席林看来,自家儿子对于顾家那丫头的感情不可谓不深,否则当初也不会在顾家丫头走了之后,颓废了这么长时间。
但是就是这么深情的一个男人,却在几个月的时间内喜欢上了另外一个人。
而且,这种喜欢还是想要过一辈子的那种喜欢。
这么一想,怎么看都是不对劲的。
所以,靳席林诈了一回华酌。
对于顾灼华来说,她的一生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一个是靳景澜,另外一个便是顾修瑾。
所以,用顾修瑾来诈她,是最正确不过的决定。
而事实证明,的确如此。
一想到之前华酌那一脸懵逼和无奈的模样,靳席林便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然后勾着程宜的手,微微用力,“景澜那边你不用再担心了。他知道自己要什么。”
“真的吗?”
听靳席林说了这么多,程宜大概也知道他是完全赞同了自家儿子和另外一个少年在一起的事实。
她抿了抿嘴,眼底依旧残留着一些无法认同的神色。
对于程宜的这番表情,靳席林表示相当理解。毕竟,华酌这种事情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接受得了的。
于是,靳席林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揽着女人的手愈发的用力。
“你要知道,你的儿子从来都很清醒。而且,他是你生出来的,他对顾丫头什么感情,难道你看不出来吗?还是那一句话,到时候找个机会好好和华酌聊一聊。”
话说到这里,程宜差不多也该明白了。
------题外话------
今天还是有六更的哈!
051、长了一张喜欢车震的脸(五更)
大概是被靳席林的一番话说得心里总算是安心了一些,所以程宜也没有再说什么。
而且,凭借她和靳席林多年的感情,也足够她在自家男人的话中找到那么一点不同的信息。
正如靳席林所说的那样,她儿子一向是个深情的人。这一点,大概遗传了他爸。
思及此,程宜的一颗心总算是微微放了下去,寻思着找个什么样的时间再去一趟安阳州公寓。
正想着,她忽然又听到自家男人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这两天就不要过去了。最近军区事情多,景澜大概也没什么空。”
闻言,程宜不疑有他,点了点头便上床休息了。
只是,这个时候的靳席林显然没有想到,最后程宜还是知道靳景澜受伤的事情。而起因,是因为靳家的那几位闲得蛋疼的人。
夜色弥漫,夜幕之声凌乱的挂些几颗影子。
安和墓园。
一道修长的人影迎着月色和昏黄的灯光走向墓园的尽头。
夜晚的墓园显得有些渗人,但是那人却没有半点害怕的意思,只是自顾自的懒洋洋的走着。
不多时,墓园已经到了尽头。
安和墓园是燕京军区很多烈士的墓地,包括顾灼华的。
来人站在一座墓前,苍白的月色落在他的脸上,终于显露出了他的面容。
微微有些凌乱的黑色短发,光洁的额头之下是一双修长且漆黑的眉,眉下凤眸狭长,眼角微扬,一双艳红色的唇微微抿起,显得有些斜佞。
此人,正是宫译。
宫译神色淡漠的现在刻着‘顾灼华’的墓碑前,修长的手指划过那三个字,低声道,“真可惜。”
三个字落下,除了他本人,大概不会再有其他人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
男人的嘴里蹦出三个字之后,便再度陷入了沉默。
他敛着眸子,漆黑幽深的眸光落在墓碑上的照片上。
照片上的人只有上半部分,银黑色军装,肩膀上的东西显然在告诉所有人她的身份。
“这个地方,靳景澜应该没有来过吧。因为他总是不相信你已经死了。”
宫译声音淡淡的开口,“不止靳景澜,连顾修瑾也是。”
其实,不只是这两个人,他也不相信。
不过很可惜,他回来的太晚了。
宫译站在墓碑前许久,也没有再开口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站着。
天色从阴沉渐渐地转为了鱼肚白。
宫译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腿,最后再次沉眸看了一眼墓碑上的照片,转身离开了安和墓园。
雨丝忽然淅淅沥沥的落下,然而男人的脚步却依旧沉稳,没有半点急迫的感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等到宫译开车回到军区的时候,首先得到的便是自家副官的一条消息——
靳席林上将插手了华酌的案子。
对于这么一条消息,宫译的面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心中已经思绪万分。
他有些意外,对于靳席林的行为是真的感觉意外。
毕竟,靳席林身为一个上将,这种事情着实不应该由他来插手。
而且,虽然华酌是靳景澜喜欢的人。但是,似乎还没有这个资格让一个上将花费力气。
所以这其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让人深思。
如此想着,宫译的那双凤眸微闪,眼底似乎有红光闪烁。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沉默了那么几秒钟,宫译对着副官挥了挥手。
与此同时,他显然已经猜到,靳席林会来找他。
“是,长官。”副官点了点头,随后又道,“长官,您还是去换套衣服吧,生病就不好了。”
闻言,宫译点头。
只是在副官离开之后,他却动也未动。至于生病?这种事情永远都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宫译转身走进了休息室,靠在床上休息。
中午时分,华酌已经带着自家男人回安阳州公寓了。
因为靳景澜受伤,所以今天的司机便变成了华酌。
靳景澜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略显慵懒的目光落在她握着方向盘的手上。
这双手,被黑色的方向盘衬着,显得格外白皙。而且看着那双纤细白皙的手指,男人的目光不由得微微闪烁。
华酌虽然一直都在认真开车,但是身边男人的目光实在是太露骨。露骨到她一眨眼就能感受的到。
“靳先生,你用这种色眯眯的眼神看着我想干什么?”少年的目光依旧直视前方,然而修长的眉微微挑起,显然对于他的行为还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而在华酌的一句话落下之后,靳景澜面无表情的的吐出一个字——你。
华酌:“……”
卧槽,这种霸道总裁的既视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华酌猜下刹车,直接将车停在了路边,然后转过头,一双眸子直勾勾的盯着男人。
“靳先生,你最近到底怎么了?嗯?”
听到华酌的话,男人眸光微闪,就是不说话。
靳景澜如此别扭的样子自然是引起了华酌的注意。
少年皱了皱眉,正想要说着什么,下一刻一道人影忽然落在了他们的车旁,然后一阵敲窗户的声音‘咚咚咚’的传来。
华酌降下车窗,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下一个那穿着制度的看着年纪大概在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便说话了,“这里不能停车。”
顿了顿,又用一种狐疑的眼神瞅了瞅两人,然后面无表情的加了一句话,“也不能车震。”
华酌:“……”
难道她长了一张喜欢车震的脸吗?
这么一瞬间,少年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别提有多么的难看了。
而相比之下,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