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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华酌对着白玉玺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轻笑一声道,“辛苦你了。”
白玉玺听罢,顿时摇了摇头。
这有什么辛苦的?
不过是带着人过来而已。至于其他的事情,基本都是瑶光干的。
毕竟,她的手上有更多的证据。
“长官,孔胜辉这边已经招了,就是杜芳菲让他污蔑你的。”白玉玺道。
孔胜辉就是燕京市的警察局局长。
白玉玺在说到‘孔胜辉’和‘杜芳菲’这六个字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别提有多么的嫌恶和嫌弃了。
对于白玉玺来说,孔胜辉自然是还好的。但是杜芳菲这个人,真是各种所作所为都令他觉得无比恶心。更不用说现在搞出这么一件事情了。
要是现在杜芳菲站在白玉玺的面前,估计白玉玺可以毫不犹豫直接抬起一枪,然后直接崩了对方。
只不过,这一切都是设想罢了。
而且按照顾修瑾等人跟他说的事情,他倒是有些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了。
“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了之后就一起去看戏吧。”华酌抬脚,走出了监狱,抬头看着头顶的这一抹太阳,眼中神色淡漠以及嘲讽到了极点。
既然今天是杜芳菲的生日,不管怎么说杜芳菲曾经也是她的战友。她给自己的战友送去一点小心意,似乎也是十分正常的一个行为吧?
思及此,华酌脸上的笑意愈发的深邃起来。
而白玉玺在听到华酌的话之后,一向淡漠的脸上也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这笑容,明显是看好戏的意思。
随后,便是白玉玺开车,和华酌一起去了杜芳菲结婚的地点。
杜家选择的不是酒店,而是位于燕京市边缘位置的一个度假山庄,虽然只是个度假山庄,但是在整个炎邦的名气却是十分的高。
而且杜家为了这么一场婚礼,把整个度假山庄都给包了下来。
可想而之,杜家对于杜芳菲和于子瑜的这一场婚礼有多么的看中了。
只不过,再看重又如何?到头来这一场世纪婚礼还是要变成一场笑话的。
思及此,白玉玺开车的速度不由得更快了几分。
半个小时之后,白玉玺和华酌两人也到达了度假山庄。
毫无疑问,今天的度假山庄已经被层层包围,只为了确保里头的人安全。
毕竟,这里头除了杜家一家子人之外,还有很多有权有势之人,若是出了点差错,虽然不至于让杜家怎么样,但是也不会有好结果就是了。
所以,这一次守着外围的人基本上都是杜国强的亲信。
恰好,这也给了白玉玺等人一个好机会。
当看到白玉玺出现在这里的时候,一群军官都不由得有些惊讶。
为首的那一名军官上前一步走到了白玉玺的面前,敬礼之后问道,“白上校,你怎么会在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
闻言,白玉玺也没有和他浪费时间,淡声道,“靳少将让我过来的,可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听到‘靳少将’这三个字,几名军官对视一眼,顿时点了点头。此时此刻,他们的心中已然有了什么猜测——
白玉玺过来应该是有什么公事的吧?
思及此,众人便下意识的想要让路。然而也就是这会子的时间,其中一名军官指了指华酌,皱着眉开口,“你是谁?”
这话显然是在问华酌。
很显然,这名军官并没有见过华酌,是以根本不知道华酌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
白玉玺见状,眸光微微一闪,随后淡声道,“是靳少将的对象。”
众人:“……?”
有那么一瞬间的愣怔之后,众人如同恍然大悟一般。
哦,对!
之前就有传闻说靳少将喜欢男人,原来是真的啊——
怪不得杜上尉最后选择了另外一个男人结婚呢。原来是有理由的。
想到这里,众人一边在心里感慨着自家杜上尉真的没运气,一边让开了身子,露出了一条路来。
见状,白玉玺的唇角顿时勾出了一个细微的弧度。
随后,华酌跟在男人的身后一起进入了会场。
“啧。真希望等会儿杜芳菲看到我的时候不会太惊讶。”华酌意味不明的道。
闻言,白玉玺微微一笑,“估计她的心脏没那么强大。”
259、去你妈的污蔑!(一更)
“说的也是。”华酌意味不明的道了一声,眼底染上了一分讥讽的笑意。
两人一边说着话,白玉玺上前一步,直接推开了大门。
宴会大厅此刻有很多人,而大门开启这声响却也称不上轻。至少将此刻处于宴会大厅中的大部分的人的视线全部吸引了过来。
今天出现在这里的本来都是有权有势之人,这些人的眼力劲可不差。虽然认不得华酌,但是却能够认得站在华酌边上那个男人穿的衣服。
银黑色的军装啊,燕京市军区的人。而且肩膀上这东西已经很明显的在告诉现场众人他的身份。
一个年纪看上去不到三十岁的上校?
虽然比不上靳景澜宫译等人,但却也是足够厉害的一个人了。
果真是后生可畏啊!
只是,此时此刻,这个穿着军装的年轻男人出现在这里干什么?
而且站在他身边的少年,一身如此休闲的打扮,似乎不太好吧?毕竟现在可是杜家唯一的闺女出嫁地日子啊——
这不会是来搞事情的吧?
这样的想法刚刚落下,下一刻众人便听到一声充满疑惑和震惊的叫声。
“华酌?你没死!”
众人几乎是下意识的朝着声音的源头看去。
这一看还真是不得了啊——
可不就是今天的新娘子吗?
只是,眼前这个华酌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让新娘子在如此严肃且重要的环境之下大惊失色?
众人不由得觉得十分好奇。
然而想着想着,却发现了好像哪里有一点不对劲!
等等!
这个华酌的名字听着有点耳熟啊!好像不久之前杜国强就提及到过这几个字是吧?
而且——
按照杜国强当时的意思,好像这个华酌还是靳家的儿媳妇?尽管她是一个男人。
唔。
听说这个华酌此刻应该陷入了牢狱之灾才是。只是——
她怎么出现在了这里?
众人的心中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爬一样,痒痒的,可就是找不到可以止痒的办法!
华酌和白玉玺自然是不会理会现场这么多人那充满疑惑和好奇的眼神的。只是,两人在听到杜芳菲那一声充满惊疑不定的情绪的时候,两人的神色才有了些许变化。
华酌还是那般淡定的模样,身子懒洋洋的站着,抱起双臂,微微歪了歪脑袋,然后迎上杜芳菲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惊慌的眼神,微微一笑。
虽然那笑容看着好像十分温和的模样,但是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她的笑很冷。
而且,那双如此漂亮的桃花眸再看向杜芳菲的时候,如同在看一个死人一样。
而此刻站在华酌身边的白玉玺扯了扯嘴角,倒是率先开口了,“杜上尉,好歹我们曾经也是一个队的战友,今天既然是你的大婚之日,怎么没叫我们啊?”
白玉玺的一番话落下,现场众人对于白玉玺的身份顿时有了几分了解。然而杜芳菲却是猛地苍白了一张脸。
如果此刻只是一个白玉玺站在这里说出这样的话,杜芳菲倒是觉得没什么。但是,白玉玺的身边还站着一个华酌。
白玉玺的一番话仿佛就是在提醒她当初做出来的龌龊事儿。
“杜上尉什么时候成你战友了?”听闻白玉玺的一番话,华酌直接毫不客气的拆台,“听说杜上尉原本应该升级的。结果却因为私人问题害的自个儿队长死了。这样的人,你还把她当战友?脑子没毛病吧?”
华酌的这一番话说的可谓是毫不客气。
众人听得一愣一愣的,而杜芳菲的脸色已然变得十分精彩起来。
同时,站在她身旁的白玉玺闻言,倒是也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是笑意盈盈的道,“说的也是。要是继续当战友。哪一天不小心死在战场上,不是因为敌人死的,结果是因为自己同伴死的。那就相当尴尬了。”
华酌和白玉玺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好似在开玩笑。但是现场也没有一个傻子,自然能够体会的出两人话之外的意思——
敢情这两人就是来搞事情的嘛!
听听,这话里话外全是对今天的新娘子的嘲讽啊!
众人听得不由得咋舌。
被众人视线包围的杜芳菲脸都气红了,她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忍不住开口,“胡说!你们这分明就是污蔑!”
“污蔑?”华酌意味不明的念叨了一下这两个字,然后冷笑一声,“我去你妈的污蔑。全军区都知道的事情是污蔑?要不是因为你的脑袋上顶着一个杜家,要不是你老子杜国强是个中将,你他妈的还能安安稳稳的站在这里穿上这一身婚纱?”
华酌这会子是真的没打算忍着。
“杜芳菲,这么久了,你晚上睡觉的时候真的不会做梦梦到顾灼华吗?”华酌目光冷淡的看着她,“你要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你,率先穿上这身婚纱的是她。”
少年的一番话顿时让现场的人大吃一惊。
当然,这其中自然是有当初参加了杜国强六十岁生辰宴会的人在。当初他们看到的是顾家那位长子质问杜芳菲。现在,换了一个人了——
他们自是不会怀疑眼前这少年话语之中的真实性。
毕竟当初杜芳菲变了脸色这事儿他们也是知道的。
于是,当注意到旁边有人传来疑惑的眼神的时候,他们还十分好心的将之前的事情告知了旁人。
有那么一瞬间,众人看向杜芳菲的眼神变得无比奇怪。
军人之所以称为军人,无非就是对百姓忠诚,对国家忠诚。
而你杜芳菲身为一个军人,连对与自己出生入死的同伴都忠诚不了,更不用谈对百姓和国家忠诚了。不可能的!
杜芳菲的作为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有违一个军人的身份。
“华酌!你别在这里造谣!当初顾灼华是怎么死的。你比我更清楚才是!”杜芳菲阴沉着一张脸道。
而此刻,原本应该站在她边上的于子瑜也不知道是什么心理,竟然往边上挪了挪,让出了一个十分对于他自己来说十分安全的距离,正抱着双臂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这一场闹剧,。
仿佛这一场婚宴变成这样,在他的心里半点感觉都没有。
或者应该说,因为不在意,所以没有感觉。
现在的于子瑜看着眼前这一幕场景,就是在看一场别开生面的大戏而已。
这边于子瑜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感受,自然是无人关注的。此时此刻,他们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杜芳菲和华酌的身上。
很显然,今天华酌就是来讨债的。
听到杜芳菲的一番话,华酌顿时便笑了。
华酌笑起来的时候特别好看,一双桃花眸微微上挑,别一番风情。但是此时此刻,她的笑在旁人看来,却透着一丝丝阴沉和森冷。
华酌抱着双臂点了点头,“你说的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