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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华酌的这么一番话,程飞倒也没有再继续缠着对方,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转身了离开。
走的时候顺便还对着华酌挥了挥手。
见状,华酌不由得觉得好笑,然而却也没有多么的在意,只是转头朝着自己的目标方向而去。
另一边,程飞的伙伴闫晨乐几人自然也是看到了刚刚的一幕,顿时问道,“遇倒朋友了?”
闻言,程飞淡笑一声,“是华酌。”
“什么?是酌哥?哇,程哥你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闫晨乐在听到‘华酌’这两个字的时候,顿时便躁动起来。
因着酒吧里的光线很暗,所以闫晨乐根本就没有发现对方就是华酌。
现在听到程飞的话,当真有点哀怨了。
327、我不会做这种事情(四更)
听到闫晨乐哀怨的语气,程飞不由得觉得好笑,“怎么,这么想见她?”
“这是当然了。”闫晨乐托着下巴感慨了一声,“自从上次离开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碰过面了。你别说,我还真挺怀念当初的那段日子的。”
对于闫晨乐来说,之前野外求生的那段日子虽然过的艰苦了一点,甚至有时候吃不饱睡不暖的,但是那段日子也让他发现了另外一个自己。
他格外的感谢华酌,也格外的欣赏华酌。
关于闫晨乐的想法,程飞大概也是清楚一点的。但是最后的最后,他却也没说什么,只是笑着道,“酌哥是来找朋友的,看样子好像挺着急的。”
如果说之前闫晨乐还存了想要去找华酌的心思的话,那么现在听到这么一番话,顿时便止住了心中的想法——
好吧,既然他们酌哥有事儿要忙,那么他还是不要过去打扰了。
见着闫晨乐终于偃旗息鼓,程飞无奈的笑了笑,然后对着众人道了一声之后,便转身去了洗手间了。
程飞离开之后,其余的一群家伙顿时十分好奇的盯着闫晨乐,然后好奇的问道,“乐哥。你们说的酌哥是谁啊?连程哥都这么叫他!”
听到自己的一干小弟提及到华酌,闫晨乐的眼神顿时便是一亮,随后也没有迟疑,立刻便将华酌的身份和当初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全部告知了几人。
闻言,几人不由得感慨——
窝草。竟然这么牛逼的吗?
他们也好想见见真人,但是……没机会了!
“放心,以后遇到了,我一定把你们介绍给酌哥!”闫晨乐到底是这群家伙的大哥,是以从几人的表情便能够轻而易举的看出几人的心里头在想什么。
因此,他便开口说了这么一番话。
闻言,几人顿时便激动了。
见状,闫晨乐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相当灿烂的表情。
这边几人还在谈论华酌,而另一边的华酌却已经到达了谭晋所给的包间门口。
她站在门口,听着门内传来的略带不可思议的声音。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们白鸟家有栖霞?”山田锥民冷眼看着眼前比他还要小上几岁的男人,嗓音低沉的问道。
说实话,山田锥民真是没想到谭晋今天找他出来竟然是为了这么一件事情。
而且……栖霞?
要拿到这种东西,即便是他答应了,难道白鸟家就会给吗?
根本不现实的。
思及此,山田锥民的表情便变得阴沉起来。
“我怎么知道的你不需要知道,我只想知道你到底给不给。”谭晋拧着眉头,声音同样十分的低沉,“山田锥民,栖霞现在是我唯一的希望,我必须拿到他来救我妹妹,否则,我不会在和你们合作的。”
听到谭晋的最后一句话,原本面色还有些严肃的年轻男人顿时便笑了,“谭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威胁我?你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
山田锥民当真是觉得有些好笑。
难不成谭晋以为他真的非他不可吗?
而且——
男人扯了扯嘴角,就凭着得谭晋做出的事情,似乎还没有这个资格和他谈条件。
谭晋当然知道山田锥民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沉默了两秒钟,然后冷声道,“我不介意和你们同归于尽。”
谭晋的一句话也告诉了山田锥民他的决心。
看着这个样子的谭晋,山田锥民陷入了沉默。
然而也正是这个时候,包间的大门却忽的被敲响了。
山田锥民转头朝着门看去,然后嗓音淡淡的道,“进来。”
话音落下,门把手被拧开,下一刻一道意想不到的人影出现在山田锥民的面前。
当看到自个儿的面前站着面容精致且分外熟悉的少年的时候,山田锥民顿时眯起了一双细长的眼睛,然后面带笑意的问道,“酌少怎么过来了?”
闻言,华酌倒也没有想要说废话的意思,只是扯着嘴角漫不经心的道,“我过来的目的,难道山田先生不知道吗?”
听到华酌的这一番话,山田锥民忽然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华酌啊华酌,你这是想杀了我好让你就是顾灼华这件事情的真相消失吗?”
山田锥民的话音落下,站在一旁的谭晋忽然瞪大了眼睛。
山田锥民刚刚说了什么?
华酌就是顾灼华?
谭晋顿时错愕的抬起眸子冲着华酌看去。
却见对方脸色平淡。
华酌抬眸看向山田锥民,声音淡漠,“不然呢?放任你活着?不好意思,我顾灼华不会做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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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8、我选我死(一更)
如果说之前在山田锥民的嘴里听到‘顾灼华’这几个字眼,谭晋还觉得十分的不相信的话,那么现在从华酌的嘴里听到她自己承认自己就是顾灼华,谭晋觉得自己的小心脏狠狠地跳动了两下。
身在谭家,他不可能不知道顾灼华是谁。
所以,比起唐泽几人,他才会更加的惊讶。
谭晋的一双眸子惊疑不定的看着对方,狠狠的吸了一口气。
而与此同时,在听到华酌的一番话之后,山田锥民只是轻笑一声,“但是,顾少将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这里毕竟是我的地盘,你说是不是?”
山田锥民和白鸟秀明一样,一直都是一个自信到几乎自负的人。所以对于自个儿的本事也是相当的自信的。
更不用说,现在他还位于自己的地盘之内。
山田锥民有绝对的理由相信华酌绝对奈何不了他。
但是有时候,自信过头并不是一件好事。
华酌对于山田锥民的话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淡淡的扯了扯嘴角,然后抬起脚走到了谭晋的身边。
说实在的,如果此刻这里之后她和山田锥民,她早就出手了。但是现在不一样。
这里头还夹杂着一个谭晋。
她不可能到时候和山田锥民干起来了,结果却将谭晋置于危险之地。
“华酌,你以为你可以护得住他?”山田锥民看到这一幕场景,身子懒洋洋的靠在身后的沙发上,双手抱胸,怎么看都是一种相当肆意的模样。
山田锥民从来就不是一个傻子,他既然选择了谭晋,自然不可能就这么放任他。
思及此,山田锥民的嘴角勾出了一抹带着讥诮意味的笑容。
“所以你对他做了什么?”华酌面无表情的抬起眸子问道。
她猜到山田锥民会在谭晋的身上搞小动作,但到底是什么样的动作,华酌着实也猜不到。因此,如今山田锥民要是愿意告诉她也是美事一桩。
山田锥民自然不可能知道此刻的华酌在想什么。
他只知道自己看着华酌的脸色和眼神,似乎从中看到了一丝惊慌和冷意。
这会儿山田锥民便知道华酌这是慌了。
呵。
慌了才好呢。
山田锥民的心情顿时变得不错起来。
年轻的男人面带微笑的看着华酌,低笑一声,“扶桑有秘术,也有巫术。不巧,我白鸟家的巫术一向都是最出名的。”
顿了顿,山田锥民的目光划过已经变了脸色的谭晋和华酌,面上的笑意愈发的深邃了几分,“而且你要知道,我们的巫术也之后巫师可解。如今谭晋的身上被种下了巫术,如果没有我,他就只能等死。”
“所以——”
“酌少还要杀了我吗?”
问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山田锥民的表情别提有多么的淡定了。
男人好整以暇的抱着双臂,然而看向华酌和谭晋的目光中却充满了嘲讽。
这一会儿,山田锥民到时候有些感谢自己当初的决定了。否则,这下子岂不是让人得了空?
想到这里,山田锥民的表情愈发的放松下来。
然而也是这个时候,华酌转头看去,看着谭晋那一张微微苍白的脸色,面无表情的问道,“谭晋,你死和山田锥民死,你选哪一个?”
华酌的话音刚刚落下,山田锥民的脸色便变得好奇以及意味深长起来。然而谭晋的脸色却是越来越苍白。
谭晋有些呆愣的看着华酌,眼神中是意外和错愕。
他当然知道华酌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他和山田锥民之间只能选择一个。
他当然是不愿意死的。但是如果让山田锥民活着——
谭晋无法想象这个男人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如果再有燕大教学楼爆炸这种事情发生那可怎么办?
而且——
谭晋清楚的知道,山田锥民的目的可不只是一个教学楼这么简单。
忽的,男人扯了扯嘴角,然后道,“我选我死。”
闻言,华酌还未说什么,山田锥民却忽的哈哈大笑起来,“谭晋,不管我死不死,你都得死!”
“那又如何!山田锥民,如果不是因为你,有的事情也不会发生!我也不会走上这么一条路。死了又何妨,只要能把你拉下去,我就是死得其所。”谭晋冷声道。
对于山田锥民,谭晋几乎是恨到了骨子里。
因此,和山田锥民同归于尽又怎么样?
只要能让他赎罪,怎么样都可以。
谭晋与山田锥民对峙的时候,华酌就静静的站在边上,沉默的看着两人。
忽的,少年勾起了精致的嘴角,然后淡声道,“谭晋,你还有得救。”
下一刻,华酌的手便从腿侧抬了起来,然后黑漆漆的枪口便指向了山田锥民。
令谭晋觉得有些意外的是,当山田锥民看到华酌的动作的时候,脸上却是连半点惊慌的表情都没有。
谭晋兀自凝眸想着山田锥民是不是还有什么计划的时候,下一刻现场的三个人却忽的听到包间大门的门把手正在拧动——
一时之间,谭晋的脸色有些难看。
他动了动唇角,然后道,“华酌——”
在谭晋的心里,此刻会道他们这个包间的人,多半是山田锥民的人。而且人家山田锥民的表情如此的放松,那么这个设想就来的更加让人确信了。
只是,谭晋的心里虽然十分担心,但是华酌却只是眨了眨眼睛,然后继续保持着举着枪对准眼前年轻的男人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