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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相处倒是让她想起了从前。
“靳先生要喝什么?”华酌将目光转移到靳景澜的身上,笑眯眯的问道。
而靳景澜的回答也在华酌的意料之内,男人的声音带着三分清冷之意,只听他道,“不用。”
他平日里不喝酒。
闻言,华酌倒也没有再怎么要求他,点点头之后便开始自己的工作。
十二点,李经理出现在华酌的面前,告诉她可以回家了。对于李经理的话,华酌倒是显得有些意外。
“你也是高三学生了,平时要是有事就不用过来了,学业为重。”李经理抬了抬眼镜,低声道。
对于李经理的提议,华酌自然是没有什么异议的。
于是,一行四个人朝着天鹿湖走去。
走着走着,华酌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忽然转头看向走在自个儿身侧的男人,她歪着脑袋眯着眼睛笑道,“靳先生,你离开之后,那个女人来找过你。”
“女人?”听到这么两个字,靳景澜还没有什么反应。一旁的酋长倒是率先讶异出声,不过随即,他便想明白了。
华酌嘴里的这个女人,恐怕就是虞雨桐吧?
没想到,这女人倒是挺坚持不懈的。
靳景澜看了一眼脸色莫测的酋长,低头看向华酌,问道,“她来找你了?”
“对啊。”华酌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只不过又被我怼了一顿。”其实,好像是打了一顿才对。
不过,她觉得自己还是在靳景澜面前有个良好的表现比较好。
听到华酌的回答,靳景澜的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华酌终于听到对方的声音再次响起,“对她,不用客气。”
124、靳先生,明天见哦
啧。
果然是靳景澜的作风。
听到这么熟悉的几个字,华酌那双狭长的桃花眸不自觉的眯起,弯出了一个月牙的形状。
一旁,酋长看着这个模样的华酌,忍不住在心头感慨了一声华酌这小子虽然欠揍了一点,但是长得可是真好看。
而且这个好看和天神的好看还有点不一样。不过,都是吸引女人的那一种人就对了。
来到八栋的楼下,华酌笑眯眯的朝着几人挥了挥手,随后她转头看向靳景澜,依旧眼底带着浓浓的笑意,声音清雅中带上了三分温柔之色,“靳先生,明白见哦。”
闻言,靳景澜点了点头。
他知道华酌说得明天见指的是明天早上的晨跑。
三人站在原地看着少年修长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黑暗之中。酋长伸出手摸了摸下巴,眼底不由得带上了三分兴味,“这小子,看着像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啊。”
闻言,一路上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的伯爵终于开口了,“那也不代表她和那件事情没关系。”
“走吧。”看了一眼两人,靳景澜率先转身朝着公寓里面走去。
与此同时,还站在原地的两人相互对视一样,一起抬起脚步跟上了靳景澜的脚步。
虽然不能确定华酌和向应两家的地下兵工厂有什么关系,但是他们相信,天神的心里已经有想法了。所以这等伤脑子的事情,就不用他们再考虑了。
幽暗的房间内,浴室的门吧嗒一声被打开,男人随意的披着一件白色的浴袍从昏黄灯光下出来。
水珠顺着黑色的发丝慢慢的落下,最后无声的跌入地上的毛毯之中。
靳景澜随意的拿起挂在一旁的毛巾,盖在自己的头上。身子斜靠在窗户上,他仰着头眯着眼睛回想着之前华酌的一幕幕神态。
他想他是真的魔怔了。否则他怎么总是在一个少年的身上找到顾灼华的影子呢?
他清楚的记得,当初顾灼华缩在他的身边看资料,当看到廖汀汀这三个字的时候,顿时便笑着调侃怎么不叫廖丁丁?
那样子,现在回想起来和之前华酌的简直一模一样。
修长略显苍白的手指掐上自己的眉心,靳景澜一向淡漠矜贵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名为挫败的神色。
夜渐渐的深了,靳景澜和华酌都已入眠。
而此时,被两人折腾得一团糟的向应两家,却是陷入了无尽的烦躁之中。
应家大宅的书房内,家主应成斌的脸色早已黑如锅底。
应成斌长得很壮硕,或者说长得有点粗糙,完全就是熊样的健壮。一张脸也是如此,面上胡须浓密,眉目粗犷,看着就是个十分不好相处的人。
这样的一张脸配上这样的神色,当真可以吓死一拨人。
应博文同样阴沉这一张脸坐在一旁。然,比起自家父亲,应博文的气势并未有对方这么强。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应成斌从椅子上站起来,毫不犹豫便伸出一只脚,猛地朝着跪在地上的一个男人的胸口踹去。
应成斌本来就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如今这脚上的力道更是十足十的重。
只见那男人被踹得整个身子朝着门口飞去,然后身子狠狠地砸在了冷硬的门板上。
一时间,男人捂着自己的胸口,吐出一口血之后,竟是双手耷拉下去,然后没气了。
应成斌看也不看一眼已经死掉的手下,径自又将目光放在了跪着的其他几人身上,“人家不过几个人,还挡不住?我应家养你们来是摆着好看的吗?”
男人粗哑的声音仿佛一只恶魔的手,死死地拽住了跪着的几人的脖子。
其中一名手下颤颤巍巍的抬起脑袋,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然而当然他看到应成斌那张脸的时候,却又猛地低下了脑袋。
“父亲。”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应博文终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走到几个手下的身边,微微颔首,“这次的人显然是有备而来的,而且身手个个都不一般。”
“怎么说?”应成斌抬头看着自己这个出色的儿子,眼底闪过一道赞赏,问道。
闻言,应博文扯了扯嘴角,一字一字的道,“我觉得,可能是燕京那边的人。大概是知道了我们和白鸟在合作,所以才对我们的兵工厂下手了。”
“父亲,我们兵工厂的防卫可以称得上是整个炎邦最高级的了。而且里面的武器先进,不是一般人根本不会用。”顿了顿,应博文继续道,“如果不是自己人,那就是燕京的那些人。我听说那个人最近好像在江市。”
应博文口中的那个人,指得就是靳景澜。
听着应博文的一番话,应成斌的面色变得愈发难看。
半晌之后,他才对这书房内的其他人挥了挥手。
见到自家主子的人一番动作,那些个跪着的手下顿时松了一口气,然后连忙从地上站起来离开。
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将死掉的伙伴一同带走。
题外话
不是自家人就是燕京那些人。
应渣渣一定没想到,两个都占了哈哈哈哈哈
三更四更下午两点哈
125、这感觉不爽吗?(三更)
“依你看,我们该怎么办?”应成斌问道。
闻言,应博文眯了眯细长的眼睛,沉思半晌之后,他的面上忽然露出了一抹笑容,“父亲,和白鸟家的合作还得继续下去。这接下来的事情,不如就交给向家好了。反正当初都是我们应家出得力,现在也该他们费费心了。”
“这”应成斌皱了皱眉,“会不会有问题。”
“父亲多虑了。”应博文似是轻笑了一声,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父亲,道,“向家不会放弃和白鸟家合作这么好的机会的。”所以,即便他们心里再不情愿,也不会放任这个兵工厂消失的。
应博文想得的确很好,但是他们却没有一个人猜到。兵工厂的事情还未解决,其他的事情便接踵而来。
翌日清晨,华酌一从九栋出来,便看到了站在一旁大树底下的男人。
天气愈发的冷了。但是靳景澜的穿衣风格倒是没有什么改变。
不过跑个步要是不穿运动装才是真的奇怪。
华酌还是如同往常一样和男人打了一个招呼,然后两人便开始晨跑。
晨跑结束之后,华酌带着靳景澜坐在了早早包子店。照旧还是两杯甜豆浆。
华酌咬着吸管,一双眸子眨了也不眨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对面的男人。然,靳景澜的定力是真好。即便面对华酌这般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如狼似虎的眼神,那张淡漠的脸上也愣是什么表情也没有。
见状,华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然后自己主动提及起了话题,“靳先生没什么话想跟我说的吗?要知道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华酌的话音落下,靳景澜便抬起眸子朝着她看了一眼。那双星辰似的眸子一片幽深,然而华酌却愣是看懂了靳景澜到底什么意思。
他这是要她自己交代啊。
思及此,华酌倒也不再扭捏,开口便道,“谢谢靳先生救了我的人。”
一句话,直接挑明了她和龙晗生等人的关系。也挑明了其他的一切。
华酌说罢之后,也没等来靳景澜的回答,开口便又道,“靳先生这位无业游民的本事可不一般哦。”
那似笑非笑的话语让靳景澜一愣,随即他瞥了她一眼,最终淡声道,“你想要做什么?”
“我啊。”华酌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笑眯眯的道,“我就是想造一个地下兵工厂而已。靳先生觉得怎么样?”
虽然在之前便已经猜到了华酌的目的,但是此时此刻,华酌直接把话明明白白的放在这里。倒是让他觉得而有些惊讶。
他没想过,眼前这个少年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
“你有没有想过最后会是怎么样的一个结果?”靳景澜并未直接回答华酌的问题,只是声音冷淡的问道。
“所以我才跟靳先生商量来了。”华酌闻言便是一笑,露出了几颗大白牙,“只要靳先生一句话,我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不是吗?”
“当然了,我可以跟靳先生保证某些事情。怎么样,靳先生要不要考虑一下?”这个时候,华酌也没有再沉迷于甜豆浆,原本笑嘻嘻的神色也变得正经起来。
看着这个样子的华酌,靳景澜的眉目没有半点变化。
两人就这么沉默了半晌,最后,男人的低哑的嗓音从一旁传进华酌的耳中,令她不自觉的伸手揉了揉耳朵。
“我不需要你的承诺,解决掉这个兵工厂是最好的选择。”话音落罢,男人从椅子上站起来,再也不看一眼华酌,转身离开了包子店。
华酌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睛看着男人高大修长的背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这家伙怎么还是一样的死脑筋?
不过,若是分分钟答应她话,估计她也得怀疑一下这男人到底是不是她认识的靳景澜了。
华酌坐在位置上,将剩下的一点甜豆浆和包子吃完,这才站起身给了钱,离开。
虽然靳景澜没有答应她,但是她也不会放弃就是了。
接下来的几天,华酌倒是没有去骚扰靳景澜,毕竟她的诊所和香水公司现在正面临最重要的时刻。
三天的时间,华酌在燕京的西街上买下了一块地方,直接用来当做诊所。而值得一提的是,这个诊所的所在地正是市第一医院的对面。
对于华酌选择的这块地方,苏亦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