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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等会我去订婚现场观察一下,踩点以后再详细定计划步骤,只是为什么不让老大知道,他不也是你哥吗?”
“我……”
听到奚璟不解的问话,月笙遥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回答。
第二百三十四章 踩点【加更】
说什么?
说他对她有不轨之心,所以她不愿意告诉他!
说她不信谭泽,说她信他?
她不想说谎话骗他,以前说谎是因为两人没什么关系,现在他们是兄妹,她不想……
“我知道了,一定是老大太欠,所以妹妹才不告诉他对不对,看来我比老大更值得妹妹相信,好开心!”
“……”
他脑补了什么?
不过经他这么一打岔,倒是将尴尬的气氛搞得活跃起来!
“妹妹,你在家里安静地待着,有什么信息先整理,我现在去婚礼现场踩踩点,等回来再详谈。”
“好,你小心一点。”
“小看你哥是不是,想当年军队里除了两个人能打过你哥,其他人都不是我对手。”
察觉到月笙遥关心的目光,奚璟傲娇的昂起头,自恋的自夸。
“那两个人是谁?”
“呃……太阳公公跑得老快,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了。”
听到月笙遥不假思索的话,奚璟脸色一僵,不自然地扯了扯衣袖,风风火火的离开。
哈哈……
哥哥好有意思!
月笙遥面带笑意地看向左右摇摆的房门,伸手摸了摸带笑地眼角,唇角地笑意不由得加深。
有些人天生就有魔力,他会让你不由自主的敞开胸怀,抛弃烦恼,抛弃忧愁,这种情感无关于爱情,无关于风花雪月,仅仅是因为他自身具有的独特魅力。
有个真心实意,又逗又好玩的哥哥真好!
“干什么去?”
谭泽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生闷气,不经意瞥见下楼的奚璟,端正身子,挺直腰背,轻飘飘地语气询问。
“有事要忙,老大,我先走了,等会就回来!”
因为有急事要忙,奚璟顾不得内心深处的害怕,风风火火的越过大厅,如一阵风快速飘走。
“?”
他这是又被耍了?
一个二个倒是好得很!
先放任你们自由飞翔,养胖了再来慢慢算账!
谭泽恶狠狠地磨着后槽牙,目光邪恶地看着被关上的大门,放在沙发上的手指紧紧相握。
暖阳轻柔地铺洒在脸上,温热的光线浮在半空中,橙色的日光点缀淡色调的酒店。
奚璟腰板挺直地站在斑马线,透过人来人往的马路,幽幽地目光落在忙忙碌碌地人群当中。
听妹妹说,酒店被包场一个星期,也就是说在这一个星期内,酒店并不招待顾客,可为什么他会从网上查询到近两天酒店的招待讯息。
眸色逐渐暗沉,抬头瞥向变绿的红绿灯,奚璟淡定地拍了拍衣衫,信步向酒店方向走去。
唯有亲自接触,才能放心,他必须考察一番,确定计划实施的可能性!
“先生,对不起,酒店暂不营业,您不能进!”
“大白天为什么不营业?”
“先生,一个星期前酒店就被包场,现在不营业!”
“包场?”
“对啊,谭家和何家要联姻,就在酒店举行订婚仪式,先生若是感兴趣,明晚可以过来凑个热闹。”
四十多岁的扫地阿姨趁机放下手中扫把,兴致勃勃的传播着八卦。
虽然她不知道谭家和何家,可架不住人家有钱啊!
酒店包一天是二十万,一个星期就是一百四十万,我的个乖乖,真有钱。
“阿姨,真的不能进去吗?我和朋友打赌,进去拍个照就出来,你看……”
奚璟隐秘地从口袋拿出十张红票票,一脸笑意地装进扫地阿姨的口袋,装作可怜巴巴地模样。
“先生,你这是做什么?酒店后面有个小门,你悄悄的进去,不能待太长时间。”
扫地阿姨笑眯眯地摸了摸口袋,小声地嘱咐。
“谢谢,阿姨辛苦了!”
奚璟瞥了眼扫地阿姨手指的方向,眉头轻挑,神色似有凝重。
“嘿嘿……”
扫地阿姨爽朗地笑两声,伸手摸着口袋里鼓鼓的钞票,拿起扫把认真地打扫着地面。
破落的墙壁,充斥着年代的红木门,宛若铃铛的门铃。
起身,跳跃,奚璟老练的翻过墙壁,稳稳当当的落在庭院。
荒草萋萋,风景残败,明明是初秋,怎么会如此荒凉?
奚璟谨慎地蹲下身子,指尖摩擦着柔软的土壤,眉眼间隐藏着一闪而过的狠戾。
此处居然有化学试剂?
可怎么会?
前院是人声鼎沸的酒店,后院居然是荒草萋萋,怎么看怎么诡异!
不对,好像有火药的味道。
鼻间轻嗅到硫磺的气息,奚璟幽深地眸色愈加深沉。
到底是订婚还是火葬场?
是谁在此初埋下火药,到底有何预谋?
顺着空气中飘荡的硫磺气息,奚璟谨慎的向幽黑地小门走去。
从网上看到此处信息,敏感的察觉到不对劲,想不到他的第六感还挺灵敏。
若今天不是他来,任何人都不会发现此处的秘密,毕竟少量硫磺的气息很淡,不经常闻的人会忽略这份怪异。
难道是何家?
不可能,他们没那么傻,把自己也给算进去!
那到底是谁?
突然间,奚璟猛然停住前进的步伐,将整个身体隐匿在黑暗里。
远处似有轻若无闻的交谈声传来,压低的嗓音带着独特的口音。
“老大交代的事办的怎么样?”
第二百三十五章 探知秘密
人还没走!
脑海里迅速闪过一行字,奚璟警惕得抿抿唇,缩着身子,屏着呼吸,慢慢地将耳朵贴近墙壁。
是谁呢?
“我赖老三办事,您就放心吧!”
“此事务必谨慎处理,容不得半点马虎,若是办砸了,小心你的狗头!”
“是!”
稀稀拉拉的声音有远至近的传来,奚璟控制着呼吸,将整个身体埋于黑暗之中。
听声音,应该是两位中年男子,若是他现在上去逮住他们,只会打草惊蛇,惊扰幕后之人。
不如放长线钓大鱼,他有的是时间,听两人的对话,赖老三明显是道上的人,语气透露着恭敬,说明另一位男子比他地位高。
谁是幕后指使人?
京都的水太混,说不定各大家族都有参与,此事不宜声张,等他们离开后,看能不能把炸药找出来,拆除要紧。
“我回去禀告,你在此守着,若发现意外及时向我报告!”
“是!”
凌乱的脚步声渐渐归于平静,奚璟耐心地藏在黑暗里,等待着有利时机的出现。
“老二,出来爽爽?”
“鳖孙,是不是怕老婆?你还是男人不,母夜叉让你干啥你就干啥,能不能有点出息,今天爷请你!”
“东街头见,你要是敢放老子鸽子,信不信老子睡了你家媳妇。”
“行,快点!”
骂骂咧咧的打电话声一阵阵钻进耳朵,奚璟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一缕幽光自瞳孔绽放。
坚持耐心地等下去,一定会等到想要的结果。
“格老子,叽叽歪歪!”
踢桌子摔椅子的声音杂乱不绝地冲击着耳畔,奚璟紧蹙着眉头,眉眼间充斥着浓浓的厌烦。
粗俗的人,要不是不能行动,他何至憋屈,否则保证让他后半生躺在床上生活。
“破地方,给那么一点钱让我一直待在这里,谁爱待谁待,爷潇洒去!”
猥琐的嬉笑声渐渐远去,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后,奚璟探着头从黑暗里显现。
目光冷冷地瞥向墙壁处斑驳的脚印,薄唇微勾,浓重的煞气仿若实质一般乱窜。
“你们注定要失望!”
轻飘飘地声音夹杂着一股血腥,奚璟伸手轻轻地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调头向刚才两人交谈处走去。
炸药肯定不止这一处,说不定大厅藏的也有,只是以他现在的身份,根本进不去!
绝不能等到订婚宴那天,他得想个办法进入酒店,怎么才能进去呢?
罢了,牺牲形象又不是一天两天,今天扮演另一个角色吧!
说干就干,奚璟动作迅速地穿过破落小屋,凭借着得天独厚的嗅觉,将隐藏在各个角落里的炸药一一寻出。
“该怎么处理你们呢?”
目光邪恶的落在两三堆炸药上,奚璟自我询问道。
若是将这些东西带走,怕就怕他们查看时发现,若是不带走,将炸药成分里最重要的硫磺带走也行。
不如把硫磺带走吧!
奚璟邪笑着摸了摸下巴颌,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得意。
东西还在,成分却已丢失,纵然被发现,他们也只会猜自己人。
部队的教导果然非同一般,幸好他对于拆炸药挺在行,否则只能是袖手旁观。
脱掉贴身的背心,穿好白色的衬衫,奚璟一本正经的拆解着炸药。
一个,二个,三个……
我去!
还挺多,这是要把整个酒店炸没?
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多大的恨!
绝非生意场上的人,肯定是仇家,否则怎么会下这么大的手笔。
自改革开放以来,炸药等危险物品被国家强制把控,除非有特殊渠道,一般人根本接触不到,当然军队除外!
谭家世代从军,不过近些年似乎有偏移,何家世代从商,仇人倒是不少,但此举却是对着谭何两家,说明幕后指使人的身份定然非同凡响。
各种思绪在脑海一一翻过,奚璟赶忙包紧硫磺,走到院子里荒凉的角落,抬起旧石板,将东西压下去。
重新返回小屋,将找出并拆除掉硫磺的炸药归到原来位置。
“好了,现在去酒店转转!”
轻轻地扭了扭脖子,伸手锤了锤肩膀,目光带笑地看向紧邻的酒店。
金碧辉煌,灯盏通明,来来往往的服务人员穿梭其中,鲜花的芳香盈盈而绕,酒水的甘甜经久不散。
呀,准备的倒是挺周全!
奚璟带着大大的口罩,身着服务人员穿的白灰色服装,步履散漫地行走在走廊。
锐利地视线向周围瞥去,凭借着敏锐的嗅觉,尖锐的嗅到硫磺存在的气味。
果然有,而且还是在距订婚场地那么近的位置,可想而知,若是炸药一经引发,定然尸骨无存,这已经不是一件小事,他必须得上报。
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憎恨,端着托盘的手背赤裸裸地暴露着粗大的青筋。
“喂,你干吗呢?”
一声呵斥惊醒思考中的人,奚璟转过神,略显卑微的躬着腰。
“我……我刚刚看见角落里跑过一只老鼠,正准备去逮它!”
喏喏的声音自喉咙里滚动,低垂的头颅透着属于下人地卑微和懦弱。
“什么?有老鼠,还不赶紧去捉,后天京都有名的尊客就要来此用餐,若是有老鼠出现,岂不是自打名声,后厨放着夹板和木棍,赶紧把老鼠逮住,若是逮不住老鼠,你也不用干了!”
听着奚璟喏喏的回答,酒店负责人平静的脸颊顿时一片慌乱,大声吆喝着。
一定要把老鼠逮住,否则酒店的名声就毁了!
“是,老板!”
口罩遮掩下的薄唇微勾,奚璟颤着身体回答。
正和他心意,既然要逮老鼠,必然要经过各个角落,拆除隐秘位置所放的炸药岂不是轻而易举?
哎呀,世上怎么会有如此聪明的大脑。
奚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