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是谁?”
瞧着男子癫狂地模样,月笙遥眸光一闪,胸口传来一阵憋闷,克制的隐忍着不适,再一次质问。
“……”
他不会说,反正她不敢杀他,毕竟此时不比从前,她敢吗?
“什么问题!”
混账,明明她占据主导地位,为什么倒像是受他操控?
“你为什么知道我跟踪你?”
男子瑟缩着身体挪了挪位置,泛白地唇无声叙说着极差地身体状况。
“我不知道,不过看到电梯坏了时,就意识到不对劲,顺便防备了一下。至于水果刀,本来是想切水果,没想到它更有意义的切了心脏。”
月笙遥微微一笑,目光懒散的落在插入胸口的水果刀,嘴角的笑意平添几分血腥。
她啊,从不会在同一个跌倒两次!
肮脏而令人恶心的视线,说不清道不明的厌恶气息,只一次便足够记住终生。
“好了,别墨迹,快点说你幕后之人是谁?”
盯着不停挪动的男子,月笙遥优雅地拿开脚,目有所意的落在男子不停流血地胸膛上。
如果因为自卫而导致对方大量失血死亡,好像不犯什么错误!
留着倒是个祸害,若是真的将他绳之以法,未曾不是好的方法。
漂亮的双眸闪过异样的情绪,月笙遥自得地弯了弯唇角,修长的手指微微颤动。
“幕后之人就是……是……要你死?”男子翻滚着身子到一边,动作迅速地将藏在手里的人参液倒入口中,忍受着胸前的刺痛,踉跄着站直身体。
他不会任由别人摆布,纵然死也会以他制定的规则死去。
真巧,他的心脏并不全在右边,她并未戳中致命点!
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正直,特别像他这种人,她会演戏,难道他就不会?
见对方挣脱她的控制,月笙遥本就苍白的脸颊更加惨白,目光阴深地落在男子身上,毫无血色的唇微微呶动。
她真的没有后招,这下完了!
“月笙遥,你终是棋差一招,乖乖认命吧!”
男子咬着牙拔掉插入胸前的水果刀,右手不知在身上摸到什么,将一片白粉敷到伤口处,慢慢向月笙遥逼近。
刀是临时起意,反抗是怒极而至,身体的意识支撑不了很长时间,她受不住了吧!
“救命……啊!”
雪白的牙齿紧咬着红唇,月笙遥慢慢后退,开始大声呼救。
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在身上,承受不住压力,月笙遥猛然一个踉跄倒在地上。
“嘿嘿,我说过你躲不掉!”男子坏笑着靠近月笙遥,普通的面容沾染着邪恶的笑意,短短的几句话像是从地狱而来的勾魂使。
为什么没人来救她?
大厅里的人难道听不见呼救,今日真的要命丧于此!
“不会再放过你!”
粉嫩的舌尖舔着血红地鲜血,男子迈着步子一步步靠近月笙遥。
“遥遥……遥遥……”
“。。。。。”
谁?
男子惊讶地听着愈来愈近的呼唤声,冷酷的眼睛微眯,视线冷冷地落在月笙遥身上。
该怎么办?
“救我!”
心里热切的呼唤着,表面确是忐忑不安地和男子对抗,她不止于此,不止于地!
“遥遥……”
呼唤声好像从二楼阶梯传来,男子眼神邪恶地瞥了月笙遥一眼,带血的手指弯曲着向她传递一个信息,随后拉拢着衣衫,快速跨门离开。
“我在……”
猛然松口气,冰冷地手掌放在剧烈跳动的心脏上,月笙遥精疲力尽的回应。
她在,快来救她!
“遥遥,你怎么躺在地上?”郭晨云听到低低的回应声,加大步子下楼梯,却发现月笙遥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面露惊讶。
“……”
是不是傻?
谁好好的没事会躺在地上,还不过来救她!
“遥遥,你受伤了。”
废话,才看见啊!
没发现她都快因为血流速度过快而休克?
“怎么回事,我扶着你去看医生。”
郭晨云绅士的蹲下身子,温柔地替月笙遥整理好衣服,慢慢扶着她起身。
“不用,回病房。”
“不行,必须得去看医生,你看看胸前的血迹,不疼啊!”
“回病房!”
别吵吵,快点带她回病房,干爸干妈就快回来了,若是让他们发现她不仅没有乖巧待在病房,反而将自己弄得一身伤,肯定是非常生气,说不定以后还会限制她的自由。
“行,先回病房,然后我再喊医生帮你处理。”
见月笙遥表情十分坚定,郭晨云无奈地点点头,一手扶着她手臂,一手撑着她肩膀,带她向电梯走去。
“不坐电梯,走步梯。”
“……”
不会傻了吧!
身上有伤非要坚持走步梯干嘛?
想让伤口重上加重?
“走步梯!”
“好,你是老大,你说啥就是啥。”
“嗯!”
月笙遥心满意足的点点头,随着郭晨云扶持的力度向阶梯上走去。
“你……到底怎么回事?”
眼看就要到达三楼,郭晨忍不住好奇心,坚持不懈的追问。
第二百零八章 很衰很暧昧
“什么怎么回事?”月笙遥不明所以的回望着郭晨云,不解地反问。
“身上的伤!”
“没事,不小心弄到,没伤及肝脏,没枪击脾肺,不会影响身体状况。”
“你最近是不是很衰?”
见月笙遥如此坚持,郭晨云不好意思继续追问,只能拐弯抹角的询问。
貌似他听到一些不好的消息,希望不是真的!
“怎么说?”
月笙遥艰难地迈着步子踏上最后一层阶梯,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目露不解地看着他。
她衰得众所周知吗?
为什么不问世事的他都知道,她到底有多衰?
“听说你最近频繁住进医院,本来没当真,看到刚刚的画面,我觉得传言也许是真的。”
她刚刚应该从危机下逃脱,否则他见到她时,她怎会长叹一声!
她招惹了谁?
不过短短几天,感觉她好像历经几个世纪,不仅身上的伤口多,就连心智和思想的防备也增强许多!
“嗯,确实有点!”
有些事瞒也瞒不过去,还不如从实招来,又不是不能讲的事。
她估计撞了霉运吧!
“不准备和我聊聊?”郭晨云一把推开病房门,扶着月笙遥走进病房,挑着眉头询问。
“可以,不过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想走步梯?”
月笙遥忍着胸口的疼痛,扯着嘴角,慢条斯理的坐在床上,锐利的目光直视着郭晨云。
她不记得她告诉过他在哪层楼,而且步梯通常用于逃生,为什么他好端端的会走步梯。
“可能是心灵感应!”
“……”
新的幽默笑话?
为什么她get不到幽默在哪里?
“哈哈,别这么严肃,我们好好聊聊天,我之所以会走步梯,当然是无奈之举。”
“你进医院已经好几天,我当然知道你在哪层楼,刚刚你不是给爷爷打电话,说陪他下棋,结果等了半个小时还没看见你,爷爷说你身上有伤,让我过来接你。”
“但坐电梯上去后发现你不在病房,悄悄向护士询问了一下,她说没看见你坐电梯,我想你可能从步梯走,所以就抱着试试态度走步梯,没想到真的找到你,还是以……嗯……奇怪方式!”
女人的怀疑心真可怕,他好心好意帮她,居然还怀疑他的真心,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幸亏他走步梯,不然她恐怕就没命了,别以为他没看到她暗暗捂住胸口,想必一定很痛苦。
“我……”
“嘘,别说话,我去拿点医用棉签和敷料帮你处理伤口。”
突然意识到月笙遥还受着伤,郭晨云赶忙阻断她要说的话疾步离开。
“哎,郭……”
着什么急?
得让女护士帮她处理伤口,他又不会!
不过伤口真的好疼,还有尾椎骨好像要断了,疼得厉害。
月笙遥悄悄的掀开病号服,目光灼灼地盯着血红一片地胸口,眼睛闪过诡异的光。
记住他的脸,指尖上残留他的纤维组织,她一定会找到他!
“嘶~”
僵化剂?
他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记得当年她和老师炼制时根本没泄露讯息,为什么他会知道!
“你干嘛呢?”
隔老远就听见月笙遥牙疼的声音,郭晨云大步踏入病房,关心的询问。
“你进来怎么不敲门?”
月笙遥麻利地收敛着衣衫,眼神不满地盯着他,语气似有埋怨之意。
她是个女孩子,进女孩子房间不知道敲门吗?
“对不起,一时忘了!”
“……”
忘了?
弄啥嘞!
这种事还能忘,是不是上床都不用TT,不对,这两种事没有可比性,她为什么这么色?
“东西给我,我自己处理,你先出去!”
无奈地接过郭晨云手里的纱布和棉签,月笙遥没有人性的驱赶着郭晨云。
“不行!”
“我一个人可以,你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弄不来。”
“可以,我有证!”
“你出去,我自己弄。”
“不行,我来!”
“……”
丫的,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她意思表达如此清楚,他还是不能理解?
“真的不用你!”
“我要对你负责。”
“……”
哥,弄啥嘞?
他要负啥责?
“我的意思是你受伤有我一部分原因,我必须做到问心无愧!”
“关你啥事?又不是你弄得!”
“有,要不是因为你要去看爷爷,要不是因为我来得太晚,你根本不会受伤。”
“……”
无语,无奈,讲不通!
月笙遥无奈地躺在床上,长叹一声,感叹中透露着淡淡绝望。
鸡同鸭讲,她终于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行,你来,不过请把门给关上,顺便从内里扣住,好吗?”
算了,她说不过他,也拗不过,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伤口再不处理,干爸和干妈就回来了,坚决不能让他们看到伤口。
“好!”
郭晨云淡淡一笑,快速卡上门,将医用物品放在床头柜上,目光淡淡地瞥向月笙遥。
“脱!”
“。。。”
好有歧义!
能不能不要一本正经的看着她,然后面无表情的说—脱,强烈的反差萌,严重刺激她内心活跃的小因子。
医生眼里无男女,想她看过的男男女女身体有多少,人体哪个器官和用处她不清楚?
罢了,矫情个什么?
月笙遥慢条斯理的解开扣子,雪白的皮肤一点一点外露,紧接着就看见雪里的一片红刺眼地浮现。
面带绯红的转过头,月笙遥悄悄放开手,敞着胸口让郭晨云看。
“这是什么伤?像是刀伤,却和一般的刀伤不太相同!”
温热的指尖落在白皙皮肤上,惊起一小片鸡皮疙瘩,郭晨云十分正经的询问。
“手术刀!”
“怪不得,你忍着点,我先把伤口的血渍擦掉,然后再慢慢消毒伤口附近。”
“没事,你弄吧!”
月笙遥坚强地咬着牙齿,歪着头,目光直视着晃悠悠的窗帘。
疼劲已经过去,剩下的只是麻木,她不会叫屈叫苦!
“疼你就直接说,我下手轻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