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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身体咋样?”听着月笙遥似有委屈地话音,谭泽迟疑地神色顿时转为坚定。
“还可以!”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样的话,月笙遥实打实地回答。
“没雨伞,也没出租车,我们淋雨跑吧!”
“啊?淋雨跑?”
“怎么,不行吗?若是不可以,那我打电话给朋友,让他们过来接我们!”
听到月笙遥惊诧地语气,谭泽坚定地神色变得有些迟疑,她是女生,淋雨是不是对身体不好。
那今天的行程就这样结束了?
“别了,下着大雨,打扰别人不好,趁着雨势稍微减弱,我们赶紧跑吧!”
看着谭泽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月笙遥连忙握住他手臂,有理有序地说。
掌心处传来滚烫的热度,月笙遥像是受惊般松开手,不自然地摩擦着指尖。
“现在是秋天,雨比较凉,你裹好衣服,别冻着!”自然地拉起月笙遥的手掌,感受到她指尖的冰凉,谭泽不放心地嘱咐。
一回生二回熟,牵手牵习惯了,似乎也没那么难以忍受。
不过她的手好小,柔弱无骨,滑滑嫩嫩,好怕不小心会把她弄伤。
“嗯!”之前的打闹就像是昙花一现,月笙遥低垂着头,拉紧衣领,像是丧失说话能力那般。
若是别人冲她耍横,她还能回怼,可若是别人温柔以待,她做不到恶劣相对!
这该死的性子,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她要是能一直狠下心该多好。
“走啦!”
觉察到月笙遥似乎有些羞涩,谭泽俊美地脸颊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心情极好的拉着她奔跑在雨地。
冰冷的雨水无情地打在脸上,有些顽皮地雨滴顺着脸颊一路滑行往下,穿透单薄地衣衫,隐匿于私密地带。
身上披着的男士外套在大雨侵袭下,不堪一击地紧贴着身体,衣服和肉体的摩擦带来丝丝温热,还未曾仔细感受又被大雨一拍两散。
带着淡淡腥味地雨水打在脸上,沾染在眼睫毛上的雨水不断往下流淌,月笙遥豪爽地伸手抹把脸,将满手的水滴甩掉,跟随着谭泽的步伐奔跑。
“呼哧……呼哧……”
运动鞋踏在水坑里溅起大大的水花,水花顺势扑到裤脚,一丝透心凉自腿脚处传向心底。
喘着粗气,一下又一下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胸腔里地氧气似乎在逐渐丧失。
肺部传来沉重地憋闷感,喘息声不断加重。
“没事吧!”听着月笙遥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谭泽奔跑地步伐渐渐减缓,温声地询问。
“还要多久?”视线被雨水遮盖,月笙遥用空的那只手捂住腰腹部,声音似有些虚弱。
还有多久才到,她快坚持不住了!
“大概还有十分钟,要不我背你你吧!”无意间瞥到月笙遥苍白地唇色,谭泽停住脚步,担忧地看着她。
“不用!”拉着的手被松开,月笙遥无力地弯下腰,双手放在膝盖处,声音有些喑哑。
喘息着抬头看向周围,除了雨水滴落在水洼里的声音,再也听不到其他。
“怎么那么倔,非得让我独断专行!”目光沉沉地落在月笙遥身上,瞥见她黏成一揪揪的头发,霸道地将她抱在怀里。
“啊……”
身体猛然失衡,月笙遥禁不住大声叫道。
“你……放我下来!”局促不安的拽着谭泽的衣服,想威胁他放下她,可话刚说出口声音却绵弱无力。
“别闹,快到了!”将作乱的小手往怀里一放,醇厚地嗓音夹带着不为人知的宠溺。
“你……”
听到那两个不经思考就脱口而出的字,月笙遥苍白地双颊被染上淡淡地绯色,即使在雨水的冲刷下也不曾见有消散。
雨水冰冰冷冷的拍打着人间,清冷孤寂的街道只余一男一女独行。
时间不断消耗,衣服像是被重新洗了一遍,从上到下没有一处是干的。
“你先喝点热水,我去给你找衣服!”谭泽抱着月笙遥走到一处别墅,打开门后将她放在客厅,大步流星地向楼上走去。
这是他七岁时,爷爷送给他的生日礼物,说起来月小黑还是第一位光顾别墅的客人。
前几天从部队回来,不想居住在老宅,就把这里重新打扫了一遍,看来他还挺有先见之明。
喔,好大的房子!
月笙遥可怜巴巴地站在客厅,左顾右盼地打量着装饰,眼神里透露着赞叹地光芒。
清雅而不失华贵,简洁而不失大气,装修的很有格调!
“是不是很棒?”谭泽刚从房间里走出来,就看见月笙遥站在客厅中央,一脸迷惘地看着四周,忍不住出言打扰。
“我饿了!”听到熟悉地声音,月笙遥回头看向站在楼梯处拿着衣服的谭泽,水汪汪地大眼睛宛如被人欺负了那般。
第七十八章 默然相处
尴尬地气流在客厅里缓缓蔓延,静谧的空气里呼吸稍微加重好像就是在犯罪。
月笙遥眨巴着眼睛看向谭泽,随手将黏在脸上地头发丝拨到耳后。
好难受,湿衣服紧贴着身子,刺骨地凉意自下身向躯体延伸,黏黏的很不舒服。
肚子好饿,饥肠辘辘的感觉好痛苦,感觉肠子像是被掏空,一无所有的令人感到害怕。
“咕噜噜……”
一声怪异地响声惊醒两人,月笙遥不好意思地捂着肚子,低垂着头,似乎感觉有些失礼。
哎呀,好丢人!
怎么这么不顶事,还把这么糗的一面展露在谭泽面前?
以后啊,她是无颜面见江东父老!
“知道你饿,用得着去证明?给,这是前两天我妈给我买的睡衣,还没穿过,你上去洗洗澡,去去寒气,保证你下来时能见到色香味俱全的饭菜。”
望着月笙遥快要缩到地板上,谭泽将衣服递到她手里,还不忘打趣一番。
嘿嘿,平时见她板着一副禁欲系地表情,像此时这般倒是不常见。
“……”
听着明显嘲讽地话,月笙遥脸上羞涩地绯意顿时消失殆尽,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接过衣服就往楼上走。
刚才真是瞎了眼,迷了魂,才会觉得他是个好人。
“不着急,你慢慢洗!”像是故意膈应她,谭泽望着月笙遥的背影,故作贴心地嘱咐。
“啰嗦。”
大步流星地走上楼,听到楼底下故意传出来的声音,月笙遥脚步略凌乱了些,冷声呵斥。
“一点都不可爱!”
谭泽小声嘟囔着拿走放在桌子上地水杯,悠悠然地向厨房进军。
昨日闲来无事,就买了些蔬菜放在厨房的冰箱里,看来他挺有先见之明,有如诸葛亮在世啊!
丝瓜、鸡蛋、辣椒、苦瓜、还有土豆,该做什么饭呢?
丝瓜和苦瓜好像不能搁在一起炒,苦瓜炒土豆也不行吧!
下这么大的雨,空气挺潮,不如吃捞面条再炒两个小菜,小菜的话暂定丝瓜炒鸡蛋,辣椒炒苦瓜。
想好做什么饭,谭泽赶忙将菜从冰箱里拿出,有条不紊地削皮切菜!
打开煤气,拧开开关,火苗燃,锅水干,食油上……
“居然没有爆炸声?”月笙遥穿着男士睡衣,将长长的衣袖和裤腿卷起,一边用毛巾擦拭着头发。
带着疑惑打开房门,站到楼梯口,看着厨房一片河清海晏地景象,眉头紧蹙。
不是说男生进厨房就像灾难现场吗?
电视上演男生进厨房,要不就手忙脚乱,要不声响连连,怎么轮到他,一点事都没有!
随手将毛巾盖在头上,月笙遥懒散地走下楼梯。
“喂,午饭吃什么呢?”月笙遥悠然地靠在厨房门口,手里拿着刚剥好的橘子,趾高气扬地询问。
不是说等她洗完澡下来,饭就做熟了吗?
“你……去客厅等着,一会儿就好!”谭泽心情极好地炒着菜,一会儿撒撒盐,一会儿放放孜然,偶尔兴致来了还会哼两声。
瞥过吊儿郎当站在门口的女生,本想怼她两句,可当看到白色毛巾裹着湿头发,到嗓眼地话又通通被咽回去。
他是君子,不与女人多计较!
更何况今天她被雨淋,也是因为上街给他买衣服,就让她嘚瑟一下。
淡定,他不生气,虽然她没喊他的名字。
呦,态度这么好,看来有猫腻啊!
月笙遥眯着眼睛,目光危险地看着有理有序在菜板上忙碌的谭泽,心里的活动已然成了一场大戏。
见谭泽不再说话,月笙遥傲娇地哼唧一声,施施然的走向客厅。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将裤脚卷到膝盖处,毫无形象地翘起二郎腿,随手拿过遥控器打开电视。
海外势力逐渐扩张,各大国纷纷上述要求限制……军事频道?
不看,换一个!
昨日凌晨永莲巷的垃圾桶被发现一具女尸,该女子约二十岁左右……都市见闻?
世风日下啊!
金橘禅衣这道菜的做法是以橘子为配色,榆叶为点缀,生煎煎炸为主要方法,经小火慢炖……美食制造?
哗众取宠,不可取!
丈夫出轨,妻子欲离婚,却被惊天债务缠身,这是阴谋还是另有所因……法律讲堂?
这都什么鬼,就没个娱乐节目!
月笙遥一脸无奈地看着电视频道,转换几台之后,发现来来回回只有那几个频道,生无可恋地将电视关掉,随手将遥控器扔在茶几上。
无聊至极!
烦躁地拿起茶几上的橘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剥皮。
“月小黑,快去端菜。”谭泽小心翼翼地捧着两碗面条,步履如行风般走到餐桌前。
“饭好了,啊呜,快饿死我了。”
听到饭熟了,月笙遥瞬间从沙发上蹦下来,将手里的橘瓣放到嘴里,兴高采烈地跑到厨房。
“也不知道能不能吃,会不会有毒?”望着两盘卖相极好的菜,月笙遥担忧地嘟囔着。
会不会是黑暗料理!
“瞎嘟囔什么呢,别以为我没听见,赶紧过来。”谭泽摆好碗筷,乏累地坐在椅子上休息,不经意瞥到月笙遥忐忑不安地端着菜,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
“……”
你是顺风耳吗?
闻言,月笙遥嫌弃地看了眼谭泽,像是怕被什么沾上身,赶忙躲避着视线。
“吃啊,怎么不动筷,你不是说快饿死了吗?”
心满意足地看着色香味俱全地饭菜,谭泽得意地炫耀。
“确定能吃?”
月笙遥狐疑地看着卖相貌似还能看得过去的饭菜,不确信地询问。
“吃个饭,事还挺多,爱吃吃,不吃拉倒!”像是被点燃的炸药,谭泽恼怒地将两盘青菜拉到自己面前。
“……”
望着他无比幼稚的动作,月笙遥起身端着面条凑到他身边坐下。
不就是质疑了一句,用得着那么生气?
她不也是为生命安全着想,万一吃坏肚子,下雨天急救车赶来也不及时啊!
小心又小心地夹起一小片鸡蛋,惴惴不安的咀嚼。
呃,月笙遥拿起筷子的手猛然停在半空中,眼睛瞪得如铜铃,嘴巴微微启开,似惊叹状。
好吃哎,真的很好吃,鸡蛋嫩而不老,滑而不腻,好手艺!
“是不是对我刮目相看?”谭泽一直在观察着月笙遥面上地微表情,看到她这幅模样,甚是嘚瑟。
哼,叫她小看他,这下打脸了吧!
脸可还好,疼不疼?
“你若是能收起这幅面孔,那就更好。”看着他得意的笑容,月笙遥收敛着神情,语气极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