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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压着她站在门后,温热的呼吸缓缓贯入她的耳朵,她的敏感点,他一直很清楚。发红的耳朵,凌乱的呼吸,他的气息浮动的厉害。
沫冉感觉好像在偷情,明明还没发生什么,可是现在出去却又说不明白。
“别走神。”他说话很轻,鼻息透过她的耳垂。
肌肤微微发凉,睡裙被撩到了大腿处,他的手正若有若无地碰触着肌肤。她又羞又恼,伸手去推他,被强硬地摁住,无意间撞在了他的金属皮带上,她瑟缩着躲了回去,被他惩罚似地扣在门背上。他冷脸狠狠咬住她的脖颈,整个人都压在她的身上。
“别这么做,求你。”她带着哭腔,抿着唇,说的几乎听不见。
他停下了动作,抬眸。
她咬住下唇,双眼发红,湿润的水渍在眼眶里打转,全身紧绷着。
说不动心,是假的。
可是,林然说的每一句话,都徘徊在耳边。
她不能。
景岩冷静下来,深呼吸了一口,松开抓住她的手,只是身子的反应依旧没有消退。他低头,抵在她的颈窝边上。她试图离开,他摁住他,低声道:“别动。”
她浑身僵硬,表情像是被惊到了,缩了一下,不再有动作。
足足缓了一阵,门外似乎安静了一些。她的脸颊退了一些红晕,努力平稳着气息,用他们仅能听见的音量,淡淡道:“简歌可能回房睡了,你可以走了。”
他达到了今晚来的目的,却没想过要弄哭她。
在心底叹了口气,主动拉开距离,理了理微乱的服饰,有条不紊地打量着她的表情,看了好一会,不徐不疾道:“好。”
沫冉低头避开他的视线,轻手拧开房门:“你走吧……”
景岩回想起上午顾司源说的那些话,指尖的手感还在心里一一摩挲,仿佛灼伤他的温度还停留在她的身上。他心里一紧,心脏像是被沫冉的小心翼翼刺疼,有些心疼地看着她,脑海里不停地响起一个人名字。
秦晟。
这个名义上曾经正式做过沫冉丈夫的男人。
是不是真的,对她家暴过?
离开了五年,她到底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他心疼她,却依旧不知道该怎么去做,才能够不伤她?
她垂眸,什么话也不想再说轻轻拉开了门。
房门被拉开一半,他蹙了蹙眉,转过脸。
客厅里,林然正坐在轮椅上,戴着一顶帽子,脸色苍白地对上他的视线。简歌端着一盘水果,缓缓从厨房里走出,顺着林然的眼神,正徐徐看向半开的房门。
沫冉看向门外,小脸瞬间惨淡的没有丝毫血色,讷讷地停下握住手把的动作,像蚊子一样地喊了一声,“妈。”
… … … 题外话 … … …
明天上架了
祭婧的现代文还有很多的不足
我一直想每种风格都尝试一遍试图去找到我自己最喜欢最适合的写作风格,还在努力地寻找感觉当中《只愿半生情长》可能情节之间设点没有大起大落,描写还不够精致,虽然标签是虐恋…
但不剧透了~~至少结尾会放上一些幸福的彩蛋不管是看到这里就要止步,还是接下来会继续默默看的你们,反正我都很谢谢你们的收藏和点击默默支持的你们一直都是我写下去的动力,无论怎样,我都会继续努力创造更好的作品O(∩_∩)O谢谢~~~(づ ̄3 ̄)づ么么哒~~~
第八十二章 我怕我以身相许你又不要(两万上架,10000+)
林然坐着轮椅,比沫冉要矮上很多。
沫冉低着头站在林然的面前,视线直直地盯着自己的脚,不敢抬头看。可是即便没有抬头,一道一道冰冷的视线在她的身上如冰冷的凉水一样过了一遍又一遍,好像一个不注意,就会冻成冰锥刺破她的皮肤,狠狠杵进她的身子。
景岩站在她的身后,眸光清冷,看着林然和沫冉的反应,没有多嘴。
林然突然扬起手,像是要给沫冉一个耳光。
她闭上眼,缩了缩肩膀,却不敢躲。
景岩倏然拽住了沫冉的胳膊,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后,挡在了林然的面前偿。
简歌刚刚迈出了脚步,根本没来及上前,景岩就已经抢在他面前做完了他想做的事情。
动作很快,几乎在他还没有意识到就已经完成了整套动作。
林然的手还停留在半空,视线复杂而不甘。
四个人站在客厅,静谧许久,林然双手挪动轮椅,不再直对着沫冉。她的声音很低,嗓子哑沉,语气平淡无奇,“简歌,麻烦你送我回医院。”
她知道沫冉最近出事了,也清楚上次的事情自己做的有多过分,她思念自己的女儿,不顾医嘱要求出院一天,原以为她睡着了,明早看一眼就回去,结果……
“妈。”沫冉喊了一声,声音哽塞在喉。
“我没有这样的女儿。”林然冷漠地连头也没回,她垂下眼帘,不再多看一眼。
景岩蹙了蹙眉,“林阿姨,是我的错……”
“不用解释。”林然看向简歌,语出惊人,“我看简歌人就不错,我看得出他喜欢你,在一起这么多年,为什么不考虑考虑他?”
简歌莫名地有些慌了,他只觉得自己的秘密像是猛然被扯掉了黑帘,曝光在沫冉的眼前。他定了定心神,看似轻松地笑了两声,“阿姨,景先生是我请回来做客的,沫冉是怕您生气,所以才……”
“简歌。”林然淡淡一扫,“你觉得阿姨看不出来吗?”
张了张嘴又合上,谁都没有再开口。
“我先走。”景岩微微颔首,朝沫冉看了一眼,准备离开。
林然盯着景岩面无表情的脸,仿佛往事的一幕一幕都在眼前快速掠过。她忽然笑了,扭头看向沫冉,声音很轻,“景岩,我女儿单纯,看不清你。可是我不能把一个结婚前一天还和别的女人中伤我女儿的人,让他毁了我女儿一辈子。”
“妈,你别说。”沫冉惊慌失措地抬起头,跪在林然的面前,咬着下唇,眼眸里带着痛意,“求你,别说出来。”
景岩清冷俊颜上棱角分明,对林然莫须有的指责没有回应。他蹙了蹙眉,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清透的眸看向沫冉,刹那间,深不见底。
原来,那天,她都听见了,原来她知道。
“为什么不说?”林然抬头,目光直视景岩,“他不想娶你,你却还要舔着脸嫁给他。我林然的女儿,难道就这么犯贱!”
“说了能改变什么?”
终于松了口,所有的伪装都被鲜血淋漓地撕开伤口,***裸地摊在他的眼皮底下。
她娇小又虚弱的身体里被潜藏着的秘密,正撕心裂肺地呼唤着她一次次地回忆着过去,让她再一次陷入痛不欲生的过去里。
嗓子干涩而沙哑,自嘲般地笑了笑,抬眸看向景岩,“说了他依旧不会来娶我,说了也不能改变他爱过我最好的朋友,说了所有的东西也不能恢复原状。”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让她一个人咬牙吞下所有的血泪?
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只有她一个人痛。
“沫冉。”简歌盯着沫冉,她像是被人一层一层地剥光了外面的保护色,撕得越深越用力,她就蜕了一层又一层的皮囊,站在那里,孤独而寂寞,渐渐透明。
她顺着喊声看向正盯着自己的简歌,浅浅地笑出声,笑得让人心碎,“不要用怜悯的眼光来看我,我不是病人,我不需要同情。”
“我从没有把你当过病人。”简歌想要上前抓住她的身子,她的身子宛若一缕游丝捆绑着的风筝,一不小心就要跌个粉碎。
病人。
她不是病人。
她比病人还要可怕。
所有人看见她,知道她,就要转身绕道走。
真是可笑,她怎么就活成了这个样子?
沫冉的心脏像是被一把手术刀一下一下地切割着,连呼吸都痛得停不下来。
他的秘密,她的秘密,终于要从阴暗的角落里被人用一只大手拖出来,在阳光下暴晒,将堆积的尘埃一一吹净,让真面目彻底露在现实中。
“你既然知道。”景岩俊美的皮囊终于有了面具之外的表情,阴郁的眸直勾勾地看着沫冉,“那你为什么还出现在婚礼上,如果你明知我不会来……”
“我看着女儿受苦,却强颜欢笑装作若无其事的时候,心疼是什么感觉吗?”林然毫不犹豫地打断景岩的话,气急而笑,“更心疼的是,她明知道婚礼上你不会出现,却还是一个人替你扛下来所有人的嘲笑,我知道一切,却没有勇气告诉苏淮,因为她说她爱你。”
“妈,别说了。”沫冉捂住耳朵,发出刺耳而尖锐的叫声。她死死咬住发白的唇瓣,强压着夺眶而出的心酸,身子冷得仿若堕入了冰窖。
婚礼前一天,景岩和段筱见面,段筱却给沫冉发了短信。林然送女儿前去约好的位置,因为下雨,送把伞上楼,却听见了沫冉应该听见的一切。
婚礼,他不会来。
他爱的人,也不是她。
沫冉浑身无力地靠着墙,双手摁住唇,猩红的眼眸无所顾忌地掉着眼泪,所有的信仰在顷刻间溃不成军。
她最好的朋友和最好的爱情,最后都是一场假象。
故意的接近,蓄意的欺骗,这一切却偏偏在结婚的前一天,她居然才知道。
可是即便这样,她却依旧爱他,爱的毫无保留,爱的低入尘埃。
“你恨我吗?”景岩看着那张清秀惨白的小脸,仿佛被人狠狠打了几记猛拳,高大颀长的身子浑身都叫嚣着不悦,“还是……”
“恨你吗?”沫冉的声音嘶哑的不像话,“我恨我自己。”
房间里彻底的安静了。
三个人的秘密,加上苏淮的一条命。
到底是谁错了?
门铃忽然响了,这么晚还有谁会来。三个人没有丝毫的动作。
身为局外人的简歌缓和地退了几步,扭头开了门,一个人戴着帽子,送来了一件快递。
简歌签了字,送进门,收件人写着的是林然的名字。他用门口的拆件刀打开包装的胶带,将包裹递给林然。
林然努力平复着心情,看向双腿上的包裹,这是前几天她特意在网上订购的按摩手柄,想着沫冉的颈椎不好,可是现在……她淡漠地打开包裹,一时间还没看清包裹里的东西,低头靠近了一些。
她忽然吓得尖叫了一声,打翻了手上的包裹,地板上掉落一只被剖开腹部的宠物狗,乱七八糟的东西撒了一地,纸板内部甚至染满了狗狗的鲜血。
所有人都愣住了。
“阿姨。”
简歌一个大步跨上前,林然脸色发青,唇部发紫,单手捂住了腹部中央,眉头拧成一个疙瘩,看起来甚至有些狰狞。
“带药了吗?”简歌冷静地敞开她的眼眸,细细看了看瞳孔,握住林然的脉搏,在心里默算着,对林然的病情快速反应,“带止痛药了吗?”
林然痛得几乎喘不上气,勉强摇了摇头,短短十几秒钟,额头冒出豆大的冷汗,打湿了两鬓头发,衣背湿漉。
沫冉顾不上其他,看着母亲汗如雨下的样子,心里有无数根针在不停地扎着她自己,扎得千疮百孔,恨不得替母亲去受罪。她焦急而懊悔,“简歌,我妈妈这是怎么了?”
“惊吓引起的胃痉挛,拨打急救电话,她需要马上送回医院。”简歌正要拿起手机,却已经听见景岩在耳边准确地拨打了急救电话、病况和地址。
打完电话,景岩忙走到林然的身前,背对着林然蹲下身子,看向一旁的沫冉,“扶上来,我背阿姨下楼比较快。”
林然猛然攥住了沫冉的手腕,力道大得指甲陷入肉里,钻心的疼。林然咬紧牙关,忍着胃部的疼痛不哼一声,却死命地抓住沫冉,抓狂般掐地她手腕发紫。
林然的意思,她懂。
“不用劳烦你了。”沫冉语气生硬而悲怜,眼底犹豫和愤恨交织在一起,在她的脑海里拼命地叫嚣着,她推过林然的轮椅换了个方向,“简歌,送我妈下楼。”
景岩怔了一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