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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毫不犹豫将花束丢进一旁的垃圾桶。
随即,苏沫冉不管不顾地拉住了他的手,径直朝超市走去,直到进了人最多的生活区,苏沫冉才松开手,惊魂未定地停下脚步。
“沫冉。”景岩观察着她的反应,尽量寻常地开口问道:“你很怕安排送花的那个人吗?”
苏沫冉沉默了半响,突然露出一抹无奈的笑,“我的追求者很多,你若是这样一一签收回应,我倒是真怕明天送花的都堵在我家门口了……”
第十四章 不知道你有没有命等我出来
三言两语地打发了刚才的突发事件,过了好一会,苏沫冉才冷静下来,开始仔细地扫视超市,一一看着附近的东西。
景岩也只是默默地推着车,看着苏沫冉低头巡视着她想买的物品。
曾几何时,他们也这样在国内的各种超市里买着零食和饮料,那时候的她总是吵吵闹闹地将他喜欢吃的东西丢回去,撅着嘴不高兴地看他买了一篮筐的零食,自己却没几样。
因为她挑食又好新鲜,总是没几样爱吃的零嘴能够吃的长。
不爱吃豆制品,却爱喝豆浆和各种辣条。讨厌绿豆,却喜欢吃绿豆饼。甜品吃多会反胃,却宁愿吃了吐,也要吃几口尝鲜的美味。厌恶各种玉米制品,却格外喜欢烤玉米。
他总是拿捏不住她的口味,可竟也慢慢记住了她各种奇怪的习惯,甚至是怀念她在耳边喋喋不休地提醒着他,她不爱吃的所有东西和她不喜欢的各种事情。
她讨厌青椒,他喜欢青椒;她讨厌豆角,他喜欢豆角;她讨厌茄子,他喜欢茄子……
四年的时间,他带着她吃,养到她开始爱吃青椒、豆角、茄子,他慢慢让她不再挑食,可还没等他做完一切,她却消失在了他的世界里……
四瓶矿泉水被丢进了推车,景岩停下动作,声音有些沙哑,“我记得,你从前在超市只会嚷着闹着要喝雪碧和可乐……”
“那会儿还小,我现在二十八了。”苏沫冉连头都没回,带着一盒草莓酸奶,“人都会变。”
他蹙了蹙眉,看着那盒刚从冰柜里拿的酸奶,“你不是痛经,从不喝稍微凉的吗?”
“不错。”苏沫冉扬了扬手里的酸奶,点了点头,看着他,“但是痛经已经好了很多。”
两个人陷入更长的沉默。沫冉自顾自地拿东西,景岩面无表情地跟着,不知道想些什么。
“Su?”有人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苏沫冉正拿着手里的青椒和茄子,抬起头,看见了一张不该出现的脸。
这个人先前为了投资,对苏沫冉狂轰乱炸地追求过,最后简歌费了一段时间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才打发了他,现在却突然出现在这里。
是巧合吗?
还没等苏沫冉反应过来,一个熊抱就上来了。抱完才对苏沫冉身后冷着一张脸的景岩,上上下下打量了几分,“这是你的新任金主?离了婚,分到了一半股份,这秦……”
“你给我闭嘴!”苏沫冉的表情淡了下来,手里拿着两个鸡蛋正在比划,“季公子,有些话该说,有些话说了可要算好后果。即便我再不堪,也轮不到你在大庭广总对我评头论足。”
“苏沫冉,你不过就圈里上位的,有什么资格这么对我说话?”季然手指着苏沫冉,那副斯文摸样全都喂了狗。
季然的手里突然出现了一瓶漱口水?
他一怔,看见身前这个穿着休闲装的男人。景岩气定神闲,替他打开了漱口水,“说话太难听,漱漱口,再好好想想爹妈教你说人话了吗?”
沫冉斜了一眼,这话倒是没脏字,但也难得从他嘴里听见一句比较直白的骂人话。
季然一怒想动手,却被景岩一只手牢牢抓住,季然抬头对上他冰冷的视线,一时间竟然觉得有些面熟。可季然也顾不上其他,张嘴就蹦,更别提对苏沫冉骂了多少句难听的话。
景岩倏然握住季然的领带,抚了抚上面的花色,略一用力,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他偏着脸微笑地靠近季然的耳边,手上拿着一小袋酸奶,突然开口破了,漏出来,溅在了季然的背后,“我有精神病史可以减刑,就不知道你有没有命等我出来?”
话音刚落,景岩轻轻松开双手,抚平皱巴的位置,泰然自若地看着季然,一脸无害。
“酸奶包装怎么漏了,季公子要喝一口吗?”
第十五章 谁告诉你我要恶作剧骗你的
苏沫冉看着悠哉悠哉选着饮料的景岩,不禁好奇他刚才到底说了什么把季然吓跑了。
也不能说是吓跑了,确切来说,听完他就铁青着脸扭头走了。
景岩却是一脸淡然,手里拿着一瓶雪碧对她说,“雪碧出了新包装,这个口味要尝尝吗?”
“你刚才跟他说了什么?”苏沫冉接过雪碧,“季然可不是好惹的人。”
“请他喝酸奶。我说他要再说一个字,我就把请他喝的酸奶都挤到他耳朵里。”
这样的鬼话,骗鬼,鬼都不信……
苏沫冉没有再追问,继续拿了几样东西走向收银台结账。快走到的时候,景岩突然停住了脚步,视线向下,有些不确信,“沫冉,你结婚或者离婚,我可以不在乎……”
可我不能不嫉妒,我嫉妒的快要发疯了。
景岩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像是在笑自己,又或者是在笑其他。
说这些话,已经没有丝毫的意义和影响,你在想什么?博取她的同情还是怜悯?
“没事了。”他呼出一口气,推着车,自顾自地朝前推,很快就和沫冉拉开了一段距离。
苏沫冉心里叹了口气,他总是很厌烦所能掌控的事情超出他的计划,确切来说,他不喜欢这样一无所知的状况和事情。
结账的时候,收银小姐大概是新手,频频出错,总是忍不住要多看向景岩好几眼。中间还撒了一袋水果,景岩也温柔地替她收拾好,还安慰着她,让她别紧张。
苏沫冉忽然出现了错觉,正如当初她被骗到手那样,他在别人眼里总是谦和有礼的。
结完帐,他都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默默将推车的东西装到后备车厢,自顾自地坐在了驾驶座上。苏沫冉也无所谓,拉开副驾驶坐了上去,“前面路口右拐过三个红绿灯到头。”
景岩别过脸,视线直勾勾地盯住苏沫冉。猛然拽了拽安全带,一张清秀帅气的俊脸瞬间在眼前放大了好几倍,鼻尖都快擦到了她的,心跳漏了好几拍。
沫冉愣住了,忙扭过脸,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感到紧张,“你,你做什么?”
“紧张?”景岩眸里染上几分戏谑,伸出手,拉过她的安全带,帮她好好地扣上,“以为我要亲你?”
沫冉身上的温度蹭蹭蹭地上升,除了尴尬,更觉得丢脸。她硬着头皮,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直,无所谓道:“是啊,又被你无聊的恶作剧骗到了。”
景岩唇角带笑,“谁告诉我要恶作剧骗你的?”
他一向很老实,想做什么,绝对不放弃。
“嗯?”沫冉看向景岩,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脸被用力一掰,恰好是他最适合的角度。
顺势压住她的身子,望着微微张开的粉唇,致命的吸引。
他毫不犹豫地入侵、掠夺和扫荡,即便她抵抗,最后都只会变成默默地接受。
半响,他心满意足地放过她,调整好座椅,沫冉红着脸,眸中泛水,看得他有些后悔放过了她。可这会儿苏沫冉已经有了警惕,装作看风景避过了他的视线。
启动引擎,她一路都在‘看风景’,打开窗户,没一会儿揉了揉眼睛,“给我张纸巾。”
“怎么了?”景岩蹙眉,单手握住方向盘,从右前方扯了张纸巾递了过去。
“我带着隐形呢,眼睛里吹风进东西了,有点疼,哭出来就好了。”
景岩正要关上窗,沫冉却阻止了他的动作,“我想要吹吹风,别关上。”
苏沫冉拿过纸巾,擦着红红的眼眸,迎着风,肆无忌惮地流着眼泪。
… … … 题外话 … … …
我只对着你坏,就对你坏,对你坏~!
第十六章 吃得连渣都不剩
景岩停好车,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替她拿好购物袋,嘱咐道:“替我锁好车门,检查下车里有没有遗漏的现金和重要东西,记得拿下车。”
“好。”苏沫冉带着重重鼻音,从车门里默默回应。
景岩蹙着眉将东西拎走,认命地提着东西,想着一会儿还要记得下来拿‘她’上去。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沫冉才慢慢地下车,她怕他看清自己哭的一塌糊涂的样子,她怕他会看出自己舍不得分别,她怕的东西太多,她输怕了。
慢悠悠地晾干脸上的痕迹,这才上了楼,走到家门口,门开着,里面却漆黑一片。
苏沫冉家的窗帘一向做了两层,一层深色一层白色,她向来只拉第一层,保持屋内的光线充足,她从来都不敢让整个房间一片漆黑。
门里似乎一点光线都没有,黑洞洞地像是半夜一样。
苏沫冉试探地喊了一声,“景岩?”
“怎么了?”屋内传来景岩的声音,沫冉松了一口气,他温柔道:“没事,只是停电了。”
苏沫冉一愣,不可思议地走进门,摸索着墙壁上的开关,一边奇怪道:“这栋公寓是太阳能自动供电系统,不可能会停电的。”
身后的门突然关上,声响大到吓了沫冉一跳。
苏沫冉眼前一片漆黑,身后有熟悉的气息在靠近,她下意识转过身,腰部被猛得一拽,轻轻地撞在门背上。
巨大的黑影从眼前侵袭而来,景岩轻笑出声,“我知道它不会停电。”
下一秒,她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两个人在黑暗之中交缠,沫冉的挣扎渐渐化作呢喃,景岩将她轻轻带到事先知道的沙发上,温存了好一会儿,突然落地灯亮了起来。
苏沫冉睁开眼,景岩的脸在灯光下投着阴影,睫毛微微颤动,唇角还有亮晶晶的水渍,眸里看着她,充满了压抑和感情,眉头微蹙,被她手中的开关打扰了好事,有些不悦。
他深呼吸一口气,微微撑起身子,拉开一些距离。
自己总是忍不住强迫她。
灼热的呼吸像是蒸汽一样热腾腾地呼在沫冉的脸上,两个人沉默着,苏沫冉咳了几声,景岩忙从她身上起开。沫冉慢慢坐直了身子,从茶桌边拿过水杯,里面恰好有水。她递给了景岩,什么也没说。景岩没有犹豫,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又递给了她。
两个人谁也没说话,景岩正想着要说话,沫冉将水杯重重放回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声音很轻,“我们继续。”
景岩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是下一秒,刚刚亮起来的灯,却骤然变暗。
昏暗的房间里看不见沫冉羞红的双颊。
他的眼前瞬间一片黑暗,脖颈被一双柔若无骨的手紧紧环住,若有若无的清香窜入他的大脑,唇上一片温热,沫冉的唇羞涩地探了过来。
所有的理智,仿佛被罂粟瞬间侵蚀,思绪的运作顷刻倒塌。
他的双手立刻搂住怀里的沫冉,回应着她难得的主动,恨不得与她融为一体。
一一点燃她身上的敏感,化被动为主动,仿若一头失控的野兽将迷路的绵羊一网打尽,最后,吃得连渣都不剩。
第十七章 放不下爱,又躲不掉恨
不记得到底有多久,隐约还记得见面的时候还是白天,中间几乎都没有停过,甚至连晚饭都没吃,等被手机吵醒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三点了。
沫冉轻手轻脚地拉开景岩环住腰部的手,他微微蹙了蹙眉,却没醒。她很放心地拉开被子,知道他不会醒来的。
昨天那杯水里加了适当助眠的药物,一旦睡着,会在36小时内嗜睡难醒。
沫冉坐在床边,静静地打量着景岩的睡颜,捂住唇,忍住自己的呜咽声,眼泪失控地掉落下来。安静地哭了一会,她轻轻吻了吻景岩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