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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冉,听说你出国了。好多年不见,你…变得更漂亮了。”齐管彦尴尬地挠了挠头,不知道该不该这样开头,“以前的事儿,对不起啊!”
苏沫冉淡然一笑,“以前什么事儿?我怎么不知道。”那些早就都不重要了。
齐管彦的父母显然来了兴趣,“你说你一大老爷们,到现在还没结婚。姑娘,你有对象了吗?是安城本地人?住哪儿?你父母…啊……”
“妈!”齐管彦拍了拍副驾驶按耐不住的老妈,“别闹。”
一番闲扯下来,齐妈煞费苦心地替管彦留下了沫冉的手机号,说是改天要请她一起吃饭。盛情难却,沫冉也不好推拒,干脆地答应。
沫冉看着他们一家四口欢欢闹闹的,心里格外羡慕。遇见齐管彦,让沫冉回想起了和景岩在一起的巧合,现在想来,那大概也是他设计的陷阱,让她自己兴高采烈地往里跳。
这件事要从很久开始说起,久到苏沫冉还没有遇见景岩开始……
… … … 题外话 … … …
默默地让苏沫冉跳进坑里,是怎么一个大坑呢!!!哈哈哈~~~~
第二十一章 其实……你挺好看的
沫冉喜欢齐管彦,报了同一所大学,费尽心思和他转到一所学校。每天每天恨不得追在他屁股后头。那时候的沫冉皮肤黑,扎个马尾,还有牙箍,放在人群里都找不着。
齐管彦在大学是篮球新星,自然看不上沫冉,但却也没拒绝。
整日拖着不见沫冉的面,却总是时不时地撩拨着她。
直到有一天,齐管彦开口向沫冉借钱,沫冉的室友再三反对,她还是借了。甚至被迷得晕头转向有了不用还的念头,正是这样让齐管彦乐开了花,忘挂电话被沫冉听了个正着。
齐管彦在通话那头和猪朋狗友们调侃着这个傻丫头,沫冉挂了电话就哭,哭得昏天黑地。恰好那一天宿舍的人都回来的晚,沫冉不得不自己出门吃饭,来悼念自己的‘初恋’。
就是这时候,沫冉在食堂撞上景岩,他是新生舞会时候的舞伴,橙汁的水渍沾在了他的衬衫上,沫冉一着急,眼泪噼里啪啦就往下掉。
景岩可愣了,满食堂的人看着一个姑娘在他面前哭得稀里哗啦的,不知道还以为把她怎么着了呢!他的微笑僵在脸上,最后不得不将她拉到一边,从口袋递过纸巾,“别哭了。”
“呜…”沫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景岩只好又送了一瓶水递给她,“哭那么久该口渴了。”
沫冉一边用纸巾擤鼻涕,一边指着柜里的雪碧道:“我不喝水,我只喝碳酸饮料。”
景岩又好气又好笑,只好默默又去换了一瓶雪碧,“你为什么哭?”
“我被甩了,妻管严之所以不拒绝我,就是为了能借他钱。他还说我长得不好看,没有他们班花好看……”话说到这里,沫冉气呼呼地拧开了瓶口。
景岩看着苏沫冉笑,不说话。温柔地盯着她,看了半响,“如果把头发留长,换掉黑框眼镜,牙箍摘下来,稍微打扮一下,其实……你挺好看的,是他不懂得欣赏。”
苏沫冉抬头,他的微笑倏然映入眼帘,温暖又好看。
之前似乎从没有好好看过他,他的五官都很出挑,组合在一起又格外耐看。鼻梁直挺,双眼皮,睫毛细长,弯弯眉梢,挑眉的时候特别帅气。笑的时候,脸颊还有两个清浅的酒窝,皮肤细腻,整个人斯斯文文,阳光又干净。
心跳,突然乱了节奏。沫冉的脑袋一片空白,似乎一下子忘记了正事儿。
“既然失恋,那就肯定要借酒消愁,如果你知道学校哪里可以买酒喝吗,你去吗?”苏沫冉没等他开口就回绝了,“不行,晚上我可不跟又女朋友的人去喝酒,被当成小三就糟了。”
景岩的微笑渐渐散了,他无奈道:“我一个礼拜前刚被女朋友甩了,所以……”
沫冉一脸怜悯地看着他,她以为她衰,没想到还有人跟她一样衰,原来他也想去悼念逝去的恋情。她站起身,豪气地擦了擦眼泪,“走!今晚不醉不归!”
景岩看着周围纷纷投射过来的视线,尴尬一笑,默默跟在她身后,听着她叽里呱啦地诉苦,说着追逐史,眼角带着不留痕迹地笑……
那晚,沫冉完全不记得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唯一知道的就是两个人什么也没发生。
所有人都知道景岩送她回了宿舍,可就是那晚过后,苏沫冉就成了景岩的女朋友……
… … … 题外话 … … …
为什么不能显示呢,什么违规色qíng都没有……
第二十二章 没什么比她对我来说更重要
“总监,总部有个境外股东回国了,他手中持有的股份相当重要,暂时会在中国分部参与股东大会和公司事务,拥有股份同等投票权。总部要求您的年假停止,即可回到国内参与最新的股东大会。”
电话那一端显然也是被逼急了,三天两头地打电话,偏偏电话只有录音转接,就是没有回应。酒店房间里一片漆黑,窗帘全都拉上,一个人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床头柜的电话再次响起来,床上的人恼怒地拔掉了电话线。打翻了一堆凌乱的啤酒罐,落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刺耳的声响。
安静地躺了很久,直到打扫卫生的人敲了几次房门,推门而入,拉开窗帘,回过头,看着床上的人,吓了一跳,“对不起,先生,打扰了。”
景岩满脸胡子拉碴地躺在床上,穿着背心半盖着被子,因为刺眼的阳光,下意识地挥着手臂挡住眼睛。
七天了,没有任何苏沫冉的消息,简歌也没有任何动静,他丝毫没有找到线索。
传真机从桌上响了起来,有文件传了过来。景岩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半天叹了口气,不得不慢慢起身,拿过文件,一页一页地看,公司出了点问题,想来需要他尽快回去解决。
他回拨了电话,淡淡道:“安排明天的飞机,我尽快回去。”
文件上,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地写着苏沫冉的名字和资料。他忽然改口道:“替我安排两个小时之后最近的航班,我会马上赶回去。”
苏沫冉,我抓到你了。这一次,你还想逃去哪里?
十几个小时候,景岩就回到了国内,坐上车,将手里的资料递给唐绍,“把这个股东的身份给我查出来,明天列出一张详细清单给我。”
唐绍接过文件,页面上只是简单地列了一些资料,但是性别为‘女’。他坏笑了一下,“怎么,刚结婚就想包二奶?”
景岩斜了一眼,皮笑肉不笑,“这可不是二奶,是正妻。”
“哟,顾大小姐听见这话可是要气死了。”唐绍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合上资料。
“唐绍,我没在开玩笑。”景岩沉默片刻,察觉到唐绍的反应,看着他再次打开刚才合上的文件。
苏沫冉,美国国籍,占25%的股份。接下来就是地址和联系方式,但是按照地址,景岩去查过了,无人居住,联系方式只能联系到简歌的助理。
“就是她,让你守身如玉了五年。我还以为顾大小姐让你放弃等她回来了。”唐绍对苏沫冉的印象并不是很好,毕竟折磨了景岩五年的人,能有多少好印象,偏偏他就是喜欢。
景岩听出了唐绍话里的嘲讽,认真道:“唐绍,我欠她一辈子。”
唐绍无奈地合上文件,“我知道,你决定的事情,从来不会动摇,可是顾家的地位……”
“我会亲自上门道歉。”景岩翻阅着平板上这些日的工作和行程,“你只需要先负责帮我找到她。”天天压榨他的景岩居然会说出这种话,简直天上要掉金子了。
“唐绍,没什么比她对我来说更重要。”
景岩抬起头,对上唐绍的视线,眼眸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定。
透过车窗,模糊地看见路边的人影,景岩放下文件,即刻放下车窗,朝外看,一边拉开了车门就打算朝外出去,“立刻停车!”
第二十三章 丫头,别再丢下我
甚至都来不及好好停下车,景岩将文件放在一边,拉开车门,趁着速度减缓,一脚跨下车,踉跄了几步,稳住身子,朝斑马线跑去。
虽然只是模糊地看了几眼,但是他莫名地笃定,那一定就是她。
安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遇见一个人说难不难,说容易也没这么简单。
绿灯了,眼前的那个背影正朝着对面快速移动,景岩快步跑过去,苏沫冉却已经走到中间。他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拽住了苏沫冉。
被抓住的人,回过脸,完全陌生又莫名其妙地盯着景岩,显然开始有些奇怪,被硬生生拽住,换做是谁,都会吓了一跳。
“对不起。”景岩失魂落魄地松开手,直愣愣地看着姑娘走远。
沫冉,我多少次在街头看见与你熟悉的影子,最后满心满眼全都是你。
绿灯闪烁不定,给出即将变成红灯的信号。
唐绍看着景岩站在马路中间,忙下车,“景岩,你在做什么!红灯了!”
说时迟那时快,拐角一辆白色小面包车疾驰而来,对着中间的路快速拐弯。
景岩下意识地挡住刺眼的灯光,突然被用力地推开,跌跌撞撞摔在地上。还没反应过来,身上被轻轻一压,有人半摔在了他的背上。
景岩背过身,隐约似乎闻见了苏沫冉身上的有些熟悉的香味。他不顾一切地用力环住怀里的人,牢牢箍住她,松了口气,温柔一笑,“丫头,别再丢下我。”
唐绍从另一边急急忙忙地跑过来,“亲亲我我也要分场合,你们不要命了吗?”
“我不会丢下你。”怀里的人没有反抗,柔柔道:“怎么现在都不会过马路了,闯红灯?”
景岩猛然松开手,眼前那张脸,赫然是顾安安。她剪掉了一头长发,风格也完全模仿着苏沫冉在美国的风格装扮,她笑着,笑得温婉而牵强。
五年,他从没叫过她‘丫头’,这是苏沫冉的专属称呼,从来不属于她。
唐绍及时缓解着尴尬,将两个人都打发到路边。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唐绍只好认命,“顾小姐,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顾安安听着生疏的称呼,眼梢微微一动,灿烂一笑,“唐大哥,你是景岩的好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不用再这样生疏的称呼我。我父母正好在附近吃饭,想着出来透透风,就看见了他站在马路中间,就冲过来了,让你看笑话了。”
事实上,顾安安知道景岩回来了,想来接机,安排好饭局,却找不到好的借口来邀请他,又不能暴露出自己的目的,就只好默默跟着。
“景岩,我父母就在附近,你能不能……”
“安安。”景岩微微一笑,眉宇间带着惋惜,看似无奈,“我刚下飞机,风尘仆仆怕扫了伯父伯母的兴趣,改天再登门拜访。”
这句话的意思,顾安安也听得明白,等登门拜访的时候,就该彻底做出了断了。
“不扫兴。”从他们身后的酒楼里,顾安安的舅舅正出来抽烟透口气,一眼就瞧见了他们,“趁着景岩来了,赶紧进去,说说结婚的事儿,让安安的父母好好高兴高兴……”
第二十四章 不,我根本不认识他
唐绍机智地脚底抹油跑路了,偏偏景岩答应过不能让顾安安暂时下不来台,耐着性子就去了。这家酒楼看起来是新开的,菜色中等偏上,装潢简单大气。
上了菜桌,一堆朋友亲戚狂轰乱炸。景岩耐性的一一应付,打着圆场,绕开问题本身的含义,又不直接回答问题,恰到好处,游刃有余。
“你们什么时候领证?”安安的妈妈伸手夹了块肉,放到安安的碗里,“我等着抱孙子。”
景岩正在夹千叶豆腐的筷子微微一顿,不留痕迹地放了下来。顾安安以为景岩已经忍到了界限,一紧张,抓住了景岩的胳膊,恳求地看着他,不要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