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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点点头,看向照片墙,“可以拆下来了。”
简歌看了一眼沫冉,继续道:“拆。”
沫冉被简歌的话怔住,她的脸已经苍白得没有丝毫的血色,死死攥住了双拳,退后了一步,看着门外的人来了两三个开始把贴着沫冉和景岩照片的这堵墙上的东西统统整理到了一个纸箱里。
约莫花了十五分钟,才把整面墙上的东西都彻底拆除了下来。
这堵墙是一副巨幅照片。
只有一个人。
景岩。
★
沫冉拿着简歌的手机播出了景岩的电话,电话响了一会儿,才被接了起来。
“是我。”
她赶在他开口说话之前,忽然应了一声,可是说完这句话后,她就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再说些什么。
“你去哪儿了!”电话里的景岩显然情绪不太好,一而再再而三地没了踪迹,已经让景岩的耐心到了极限,“我最后说一次,没有下一次了……”
这个电话,是沫冉第一次主动想要给他打电话。
就是忽然很想很想他,想要给他打一个电话。
听着他说话,不管说什么,至少她知道,他没事,仿佛只是想要听见他的声音,或者是听听他说话,好像只要这样,所有的恐惧都会随着他的声音渐渐消退。
“你在哪里?”她不说话,景岩皱了皱眉,看着她愿意给他打电话,语气软了几分,“我现在就过来,你呆在那里哪也别去。”
“不,我来找你,你在那等我。”沫冉的话停顿了一下,声音有点轻微,“在那个比较老旧的公寓,我一会就到,你在那里等我,好不好?”
景岩握着手机的手轻攥,说:“好,我等你。”
她挂断电话,突然间急不可耐,脑海里闪过无数次他来找过她的情景,却从没有一次像这样,这样急促,一分一秒都等不下去,恨不得下一眼他就站在面前。
简歌送沫冉到了公寓楼下,推着轮椅一直到了那栋楼的下方,沫冉微笑看向简歌,“送到这里就好,几个小时后我就回去。”
“注意安全。”简歌没有再多话,很多事情已经清晰了就不会在变得模棱两可。
沫冉费了一些时间走到三楼,等景岩刚一开门,刚说出一个字,沫冉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深深地吻住了他,不给他任何的反应时间,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全然不管不顾身后打开的门。
景岩拉下沫冉的身子,脚尖踹向门角,带上了门,双手环住她的腰,防止她摔倒。低下头,让她吻得更轻松一些,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化被动被主动,加深了吻的深度,让她彻底沦陷在他的攻略城池。
他喘息着停下了动作,再次拉开一些距离,眼里带上了浓浓的情-欲,但是理智却没有完全的褪去,他还记得她为什么进了医院,所以强制性地停下了沫冉突如其来的热情。
沫冉精疲力竭地倒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了房间的床上,渐渐冷静下来,她侧脸去看另一边努力控制身体欲-望的景岩,靠进他的怀里,抱紧他精瘦有力的腰,一声又一声地叫着:“啊岩、啊岩。”
景岩只觉得她情绪奇怪,将她拽紧到怀里,搂住她,闻着她的香味,身体的反应隐忍得难受,他闷声着不做声,吻了吻她的发丝,“嗯?”
“啊岩。”她叫了一声,景岩又应了一声。
沫冉浑身发冷,哪怕她觉得距离他这样的近,恐惧或者惊慌,那些画面在眼里始终挥之不去。
景岩的照片上用红色的记号笔打了一个巨型的叉,留下了一个英文单词‘Die’。
他是秦晟最后的目标。
她用力抱紧了他,身上怎么都暖不起来,她惊慌失措地一句又一句唤他,景岩不耐其烦地回了一次又一次。
“我爱你。”
“嗯…嗯?”他皱了皱眉,忽然低下头看向怀里的那张小脸,“你说什么?”
沫冉仰起头,轻轻一笑:“你没听错。”
“丫头。”景岩心里觉得不安,明明这么近的距离,可是她脸上的那抹表情却怎么都无法捉摸透,他忽然紧抱着她,什么话也不说。
“啊岩,等这一切都结束,我们就重新结婚好不好?”
她想着这句话,不吭声。缩在他的怀里,埋着脑袋闷声闷气,却落了几分笑,在心里暗自想着:“等一切真的能结束。”
沫冉把脸埋得更深,湿意慢慢晕染开。
景岩了解沫冉,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她不想说,他就不多嘴问,只是如她所愿得陪着她,什么都不做,只是陪着她。
他很怕她会出事,也很怕她会放弃,他更怕她会离开。
紧紧抱她在怀,两个人隔着这样近的距离,却第一次无比的遥远。
★
恐惧过后,陷入深深的疲倦感,她在景岩的怀里安心地睡着了,约莫两个多小时后,被厨房的一阵香味诱醒。
顺着香味起身,走到客厅外面,就闻到了很浓郁的一股蛋饼香,她伸头朝厨房看,景岩正围着一条超人款围裙煎蛋饼,蛋饼金黄漂亮,香味扑鼻。
噗嗤一下笑出声,景岩一眼就看见了踩在客厅地板上的沫冉,她正兴高采烈地看着他身上的小围裙,寻开心。
唇角微勾,蛋饼就起锅放在了盘子里,带着打好的豆奶端过来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声音里带着自然而然的宠溺:“该饿了,这里只有这些,凑活吃点蛋饼,晚一点再带你出去吃。”
“景总私房菜,别人想吃可吃不到。”沫冉伸出筷子架走了一片,轻轻咬了一口,“嗯,好香,味道不错。”
得到了中肯的评价,景岩的心落了下来,他顺势坐在地上,揽过沫冉的肩,“我还会很多,恐怕你要花一生时间慢慢点评。”
沫冉咽下嘴里的蛋饼,眸间微漾:“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
她避开了他的话。
景岩却也不拆穿,认真回答:“我们订婚后。”
“这么早?”沫冉对这个答案显然有点意外,她勉强调笑了几声:“没想到堂堂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才子居然会下的厅堂入得厨房,看来顾小姐赚到了。”
他挑了挑眉,伸出手端过盘子,架走了她嘴里的蛋饼,丢到一边,“别吃了。”
“…诶,为什么!?”沫冉抗议地举起了筷子。
“不想让你吃,省得我亏了。”景岩单手摁住了沫冉的肩,掰过她的下巴,“要么你用肉债来偿还一点。”
沫冉险险地推了一下,“这是哪门子的债,我有权抗议。”
“抗议无效,吃霸王餐还要抗议的,你可是第一个。”
“……”
就这样,沫冉被摁在地毯上,偿还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肉债,美其名曰偿还霸王餐的费用,等某人意犹未尽地缴清了账本后,蛋饼也已经凉了一些。沫冉愤愤地拿过豆奶,喝了小半瓶,装作不经意提起,轻轻问他:“明天我需要一起去会场帮忙吗?”
景岩的眸沉了沉:“不用。”
“后天我直接去就好吗?”
“嗯。”
“那我还需要准备什么吗?”
“不用。”
“可是……”
景岩终于忍无可忍地打断她,“你到底想要问什么?”
“需不需要我抢亲啊?”
他一愣,唇角一勾,“不用抢。”
“怎么,怕我破坏婚礼?”
“不是,我就是你的,不用抢”
“我没说抢你啊…”
“那你抢什么亲?”
“我抢新娘。”
“……”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丫头,不疼了(6000+)
景岩斜了她一眼,伸手揉乱她的头发,抓着她摁在身下狠狠地蹂躏一圈,才放过了她,站起身,拿着碗碟去洗。
放进洗碗池,摁上洗洁精,打出泡沫开始洗碗。身后的沫冉却猫着身子走进来,搂住了他的腰,歪着脑袋钻出他的肢窝,看着几个碗碟,笑道:“没想到堂堂GM总监也会自己洗碗,我以为男人都只会动下半身。撄”
语音拉得很长,音调拖底。
“你要是再多嘴一句,就让你试试。”
带着威胁的语气吓不倒沫冉,她仗着他的心疼,肆无忌惮地笑,“我看景总挺适合在家当奶爸,这样也好,一个月多少钱?”
“如果是你的话,免费。”景岩眼底带着笑意,用干净的水冲刷着泡沫。
沫冉啧啧了两声,摇了摇头,“败家,那我就把你租出去洗碗,一个小时佣金四位数,肯定多得是人要租,看看GM总监当做下堂夫的模样。”
“嘴上也没个把门的。”景岩脱下手套,一只手抓她在怀,动作很轻,点了点她的鼻子。
“说得好像你有似的。”
“我有啊,在下面。偿”
“……”
景岩伸手打开电视,摁到沫冉喜欢的频道,在沙发上放好毯子和靠枕,坐上去,伸手拍了拍沙发垫,全然一副美男侍寝的姿态。
沫冉笑嘻嘻地走过去,侧身躺下,靠在他弹性有力的大腿上,怀里抱着一个靠枕,抬头看着景岩的下巴。
这样就挺好的,她很满足。
不管接下来要面对什么,这一刻,她都已经做出了决定。
“啊岩。”她低声,柔柔地喊他。
他低下头,温柔的视线落在她的脸颊上,不厌其烦地应和:“嗯?”
“可能明天顾小姐就会送来伴娘礼服了,我应该可能要试一下礼服避免出糗。”沫冉有几分没话找话的意思,喋喋不休又重复了几句,顿了几秒,说道:“明天你会和她一起住吗?”
明天是婚礼前的最后一天,为了让第二天的行程避免被堵在路上,听说顾如青在婚礼会所的附近高价全订下了一栋五星级酒店,所有宾客凭借婚贴就可以入住。
他和顾安安应该是一间。
简歌、白玥他们也都收到了婚贴,大概没有几个人会收不到吧?
沫冉忽然唇角苦涩地笑了笑,如果所有的同学也被请了过来,大概场面不能更尴尬了。
“不会。”景岩的回答并没有任何的意外,但是他显然没有想到沫冉脑海里在想的这个问题,只是稍稍顿了一下,补充道:“如果你不去,我就住你的房间,如果你去…我就和你一起睡。”
沫冉柳眉倒竖,“这样不好吧,顾小姐会不会在大庭广总之下再给我一耳光?”
她自然不会知道,因为这一巴掌,顾安安被他逼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当然,他不会让她知道。
“你不叫她景太太了?”他扫了她一眼,又落了下来。
沫冉一下子被噎住,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想来景岩确实是不可能跟顾安安在一起的,简歌说景岩私下里已经派陆士臻准备好了离婚协议书,结婚第二天就离婚。
“孩子怎么办?”沫冉还记得顾安安说过,她怀了景岩的孩子。心里又别扭起来,“孩子需要父亲……”
“那不是我的孩子。”景岩的声音莫名的笃定,他眉梢轻皱,像是不想再继续聊这个话题,他低头,认真看向沫冉:“等一切都结束,她永远都不会和我再扯上任何关系。”
“景岩,也许很多事情和她其实没有任何关系,上一辈的事情不应该牵扯……”
“好了。”景岩不想让好好的氛围再陷入僵持,于是打断了沫冉想说下去的话。
沫冉挺身从沙发上起来,兴致阑珊地坐到另一边单人沙发上,抱膝从桌上扎了一块苹果塞进嘴,视线投向电视。其实她的注意力完全不在电视内容上,但是她需要看起来一副在看电视的样子。
两个人安静了一分钟,景岩还是松懈了下来,他忍不住看向沫冉,脸色微冷,“坐过来。”
“不去。”她拒绝地很干脆。
“我再说一次,坐过来!”景岩拿开了她刚才留下来的保证,拍了拍沙发,“你不过来,我就过去了。”
沫冉愤愤地坐直了身体,站起身,看起来似乎是不情不愿,唇角却慢慢开了花。挪到了他的面前,别别扭扭得不坐下,景岩一拽,把她抱在了怀里,她挣扎了两下,“你松手。”
“不松。”他挑眉吻了吻她的额,吻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