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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穆之冷着张脸,心事无处安放地进电梯夥。
特战队出身的英俊男人拄着拐杖,与寻常男病人拄拐杖有什么不同?
吸睛指数不同。
电梯里三个年轻漂亮的女护。士从双门打开就望着几米远的秦穆之走进来。
一个妹子还热心地按住了开键,全体耐心等候着。
这位个头快到电梯门顶的高大男人,远看型男魅力指数爆表!
当他拄着拐杖紧皱眉头进来,护。士们看到这男人暗色套头针织衫领口露出的那片令人流口水的眩晕麦色胸肌。
古铜色!辽阔的胸膛肌肉线条!
下着迷彩服军裤,受伤的小腿缠着绷带,看着凌乱,却越发显出这男人的魅力,受伤的男人显少能帅成这样,一股子令女人眼睛痒痒的血性和正直。
秦穆之,属于能让年轻萌妹子犯花痴的军大叔级别,年极大的熟。女要求器大活好这类,直接会对他X幻想的威猛男性。
加上一张铁铸般的男人味五官,围绕着他的三个女护。士各个小脸都不自然了,呼吸有些加快。
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终于秦穆之左边抱着病例记录薄的小护士鼓起勇气,抬头望着男人刚毅的侧脸:“先生,需不需要帮忙?”
声音柔软,带着娇羞,小护士见这个男人眉头紧皱地看过来,被他严肃的样子弄得尴尬,小手指了指他不知道往哪放的拐杖。
秦穆之不喜欢主动搭讪的,尤其爱把自己定位成软妹,说话声音掐着细的这类女人。
给他浑身不得劲的糟糕感觉。
但在部队这么些年,终日不见雌的,一群荷尔蒙横冲直撞的兄弟战友们,都非常渴望身体柔软性格也十分柔软会撒娇的女性做老婆。
阴阳需要调和,至刚至阳的男人,就得配个软成一滩水的女人。
这话是当年在维和部队,遇南说的。
秦穆之加入驻海地维和部队,是一次任务,与纪遇南和萧雪政相识。
后来那支部队辗转在战。乱地区,日子艰苦,刀枪弹雨没有尽头,整日训练或者作战的男人是很寂寞的,会幻想女人,盼着做一回香。艳的梦。
偶尔会有一两次开。晕的机会,部队里专门有人把世界著名几个红。灯。区的女人叫过来,给他们释放放松一下。
纪遇南当时和一个年轻军官有层似有似无的朦胧薄纱,君子之交。
那军官舍命救过遇南,军官有那点意思,遇南是什么意思,秦穆之搞不懂,总之遇南那段时间不近女人,也可能是那个军官刻意安排的,遇南想近也近不了。
雪政心心念念都是国内的小媳妇叶离,也不点。
剩下个心无所有的秦穆之,他记得两次,他点过一个ri本干净的姑娘,点过一个西班牙美艳的女郎。
但两次的经验都不算美好,军中寂寞,他本是一身的血性急需释放。
那种事,别的战友热衷得不行,他却觉得互不相识,做起来实在尴尬,脱了人家姑娘的衣服,黑着灯,流着汗,摸了几把他就做不下去,最后还得用手。
电梯双门叮咚打开。
秦穆之没出去,一身清冷,旁边三个自讨没趣的女护士被他气场吓得,先出去了。
男人一贯严肃的黑眸望着地面,他闭了下眼睛,脑海里便冒出来前日那晚,岛上丛林,酣畅淋漓地做了一回,种种画面,清晰闪过,被他一撞再撞的那个女人,她是那么不同寻常,不是他讨厌的软,身体非常韧,有着姣好的弹性,腿特别长,做的过程里总是踹他,还企图用双腿盘他的腰,想把他的腰盘断!
屁股很大很俏,从后面进的时候真要命,小娘们,身上倒有不少小巧弹性的肌肉,肌肤紧实,被他做的热汗淋漓,还张口咬他。
男性的喉结上下不规律地滑动,他顿时就口干舌燥。
秦穆之睁开眼睛,为自己此刻脑海中的龌龊回味而脸色铁青!
电梯抵达住院部二楼,秦穆之
tang有些神思不属,顺着住院部与门诊大楼之间相连的空中走道走了进去。
秦穆之一脸阴沉,没什么感情经历的男人分析男女。之事,非常费劲。
他分析不来当时在岛上,他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思怎么就魔怔了,上了那个女人?
完全是生理冲动吗?不是,身体在打斗间的确被她撩起来了,浑身血液沸腾着往腹那里钻,使他猴急得想要做那事。
但他也不是没有自控能力的男人,相反,军人自控能力非常强悍,无人能敌。
秦穆之左想右想,有两点。
那女人坚韧难以打败,揉面团一样怎么也揉不软,越揉他血液里的亢。奋因子越来劲儿,彻底激起了他骨子里那股嗜杀喋血。
还有一点,大概是左打右打他搞不定她,男性自尊受创,他急于想把她给解决了,想狠狠地虐她,看到她挫败!
遇上棋逢对手,还是个极其难搞定的女人,他身为男人,自然而然想到的是最直接的一步,把她干了!
女人再强悍再铁血好战,做愛这种事上,她永远是承受的那一方!永远是压的那一个!
造物者注定的,女人那洞,就该是让男人去填!尤其这种不知好歹欠。干的烈货!
所以他就脱裤子就上了,还上得爽到不想停下来。
就是这么一件糊涂烂事!
秦穆之拄着拐杖,胸腔愤懑,脸色重度阴霾着停下来。
拐杖放到临窗户的这面玻璃上,他靠着不到腰身的白墙栏杆,扫了眼来来往往的病人医生,微微侧身躲着窗户吹进来的风,点了根烟。
他紧皱眉头一个人闷闷地抽,气场冷厉,穿着军裤,身形高大逼人,没有医生敢上前说什么。
窗外此时是正午的阳光,深秋近冬的香港,气候很好。
二楼走廊这一处,也比较安静,秦穆之的心情慢慢也静了下来,视线看向楼下,是花园的一圈绿篱笆。
他盯着其中一簇小白花朵,眯起左眼,又吸一口香烟。
心思轮转,他突然听见楼下人说话的声音,起初没注意,这会儿听见,全因为说话的这女人吼出了一句法文,是骂人的口头禅!
秦穆之挺拔的身形一顿,把唇边的烟拿下来。
耳朵细细过了一遍这把中气十足又十分娇俏冷艳的女人嗓音,秦穆之夹着香烟的左手胳膊,抵在窗沿。
男人深幽攥紧的视线往楼下看,视野能看得到的地方,出现一个乌黑的脑袋,头顶架着黑色墨镜,女人被紧身皮裤包裹的一条小腿,女士黑军靴,冷酷地踹上那一圈绿篱笆!
篱笆叶子掉落一地,席子琳掸了掸腿,转个身一屁股在石凳上坐下来,不小心盾到了某个还在疼痛的部位。
尖俏冷艳的小脸顿时一皱,她哭丧的表情,对站在面前的男人冷笑着打断:“就是因为那个被我吓坏的女医生给我的检查没做完,我他妈才把你叫过来,现在你也跟我说什么淋。病什么链球菌什么潜伏期?要大半个月才能确诊,小左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跟我哥说一声,把你在玛丽医院的职位免了!”
“姑奶奶!”名叫小左的男人声音娘娘的,苦着脸,“你为难我啊。你和那个男人几时做的,怎么做的,在哪里做的,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给你分析?你说你下边儿疼,怕他不干净把乱七八糟的病传染给你,但也要有依据啊,疼也可能是他太过威猛,用力过度或者你俩不知道节制……”
“你住嘴!”席子琳小脸通红涨血,一双眼睛杀人般阴郁,她把墨镜拿下来遮住大半张脸。
冷静了又冷静,仍旧暴躁,通红着脸交代,“他也是特战队的,一个王八蛋!当时我们打得你死我活,怎么做起来的我说不清,做了多久?挺久的,从山坡一直到海边……”
小左瞪大眼!我、靠!
席子琳低头,暴躁地想开枪杀一个人!
“小左,你说特战队里的男人几个是干净的?我部队里那几个小子寂寞了,没有任务每个月去一趟荷兰阿姆斯特丹红。灯区,体力充沛,不发泄在女人身上发泄在哪?我和这王八蛋那什么的时候,条件有限,也不是我自愿,他特么的强了我的!套根本没有,有一堆草丛树林,枪支弹药。万一他脏透顶,把病传给我,我是不是就得了艾滋了?也就是说,我这辈子没光荣地死在战场上,倒死在男人那根烂棍子上了?”
小左觉得没经验的女人真可怕吧,幻想自己被染艾滋?
不过小左十分感兴趣一个问题,“子琳姐,这个世上还有男人能强你?不应该是你把男人强了吗?”
说完,上下扫视席子琳浑身都是功夫的匀称性感的身材,以及冷辣美艳残酷的脸。
啪啪啪——
三声,席子琳都没起身,就听见小左哀嚎连连,摔滚在地上,被女人一条纤细有力的长腿踹出老远。
“子琳姐……”
“老娘拔枪了。”
“我滚。立刻滚出你视野!”小左跑了。
席子琳冷着脸垂下头,黑色自然卷长发逶迤満肩,酷酷的女人风情。
她一声轻叹,忍不住自言自语低骂:“肮脏的臭男人!等我逮住你一定把你阉了,把你丁丁切碎喂鱼!”
楼上靠窗,男人一脸极度青黑,夹着香烟的那只手,下意识往军裤当部护了护。
秦穆之胸腔里一股子火往外冒!
什么鬼扯犊子的他肮脏?他那根棍子是烂棍子?他强了她?
不要脸的臭女人,不记得当时被他抵在树上都抖成什么样了?到的时候还用爪子刮花了他的脸,直把他背脊上的肉都要扯下来!
分明特么就是个欲。女!
还反过来骂他脏?他还没去做检查呢,真该做做检查,特战队的女魔头们,一个一个都特么是爱上男人X欲极强的野货!
秦穆之怒火冲天,再度垂下视线,视野里有女人坐在石凳上的半个美丽侧影。
自然卷的长发乌黑亮泽,被风吹起几许,缠在她蜜色肌肤的小脸上。
秦穆之记得那是怎样妖娆风情的一张混血脸蛋,美艳到了极致,加上冷血的气场,这个女人无疑是激起男人征服欲的尤。物。
他深吸一口香烟,香烟头的火点瞬时燃大,男人的胳膊往床上伸,眯起眼睛很是邪气,拇指食指用了力度一弹!
香烟带着那股力度直往下坠,坠在了出神发呆所以没有警觉性的席子琳,漂亮的发丛里。
秦穆之生出戏弄心思后,性格正直严肃又沉闷的男人立刻有些为自己不耻,他看到漂亮的黑色长发立刻冒了烟。
而那出神烦恼的女人还没察觉。
他有点急了,本来一开始也确实是他强上了她,欺负了人,这会儿又要把她头发烧了?
男人脸色极差,着急地转个身,正巧路过一个护士端着一盆病人继续要用的冰水。
秦穆之二话不说抢过来,朝着楼底下女人的脑袋就是一匡!
“啊——”
席子琳懵了!尖叫!
即便警觉地反应过来,护着头顶弹开了,还是被那盆深秋里寒彻入骨还带着冰块的水浇成了落汤鸡!
女人的眼睛里顷刻间怒火四溅,席子琳FU。ck了一句,猛地抬头。
秦穆之正仔细地找她头发里那根他丢下的烟头,看有没有浇灭,一时忘了把上半身收回窗户里!
四目相对——
席子琳瞳孔猛地一缩。
秦穆之在她掏枪时立刻反应过来,也不知道怎么了,望着她那张冷艳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