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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你热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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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每个深夜他都会到她房里。被袭击后她睡眠变得很浅,醒了但是装睡。他拿起她的手轻吻着她的掌心,叹息声透着无力。
  “别那么对我。”
  她继续装睡,他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起身离开。
  他把林慕安叫来只为看她的反应,他想知道她心里到底有没有他。
  现在,他发疯,是因为她揭穿了他,因为她不爱他。
  从十七岁到二十八岁,他根本不想从这场情劫中脱身。
  椅子腿划着地板上嗤嗤地响。
  “去床上。”张取寒提议。韩冽犹若未闻,张取寒叹了口气。
  随他去吧。
  她温驯地靠在椅子里,仰起下巴,一眼望进一双金眸黑瞳的猫眼里。
  十三蹲在椅背顶上死死盯着他们,拱背炸毛。
  这没见过世面的傻孩子。
  张取寒笑出了声,想用手指勾勾十三的脑袋,十三闪躲,接着冲下来一爪子抓到韩冽脖子上,韩冽挥掌将它拍开。十三被打落到地后打了个滚立刻爬起来,亮出了爪子“呜呜”地冲韩冽低吼,面目狰狞,随时准备再扑上来。韩冽看向十三,目中一片雾气,尚未从感觉中脱离。
  “十三!”张取寒厉喝。
  十三脖子一缩,身上的毛瞬间顺下去,歪着脑袋看张取寒。
  “滚!”
  十三委屈地“喵喵”两声,垂头丧气地跑了。
  韩冽的目光追着十三跑走的方向,张取寒跪起来,查看他脖子上的伤,三道抓痕,道道见血。
  “疼吗?”她仰着脸问他。
  他把视线调回来,看着她,不语,目光渐渐清明。
  她俯趴到他肩上,用舌去沾他的伤口,指头找到了他的腰带扣。
  “继续。”她咕哝。
  韩冽却推开她走了。
  他去了卫生间,很快传来冲水声。张取寒在熊椅里窝了一会儿,开始慢慢整理衣服。韩冽从卫生间出来又去了房间,五分钟后客厅的灯亮了,他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戴着金丝眼镜,衣服干燥齐整,头发虽湿却很整洁,又恢复了他一贯的衣冠楚楚一丝不苟的样子。
  张取寒咬着将要燃尽的香烟,后脑抵着熊椅的椅背眯着眼看他。他手伸到她面前,这次她没躲,他成功地把烟拿走,俯身摁灭到花盆里。
  “韩冽。”她唤他。
  “嗯。”他沉沉地应了声,轻掸碰过烟的手指。
  “我无法给你除了肉体关系之外的承诺。”她说。
  韩冽停在那里。
  “你得选择一个爱你的女人,娶一个贤惠的妻子。林医生喜欢你,身份地位也配得上你,她简单,容易满足,会是个好太太,她会给你平静幸福的生活。我注定不是个好选择。你知道的,我从一开始就不是个好女孩。”张取寒的口气十分平和。
  过去经历的一切造就了今天的张取寒,而他有八年并未参与她的人生。他不懂她,她也不想让他懂。
  她很自私,视自由重于生命,给不了他期待的东西。对他而言最好的选择是拐回生活的正常轨迹,不要执着于她。所以她才会跟他推心置腹地说这些话。
  换了是别人她根本不在乎他们的死活,可他是韩冽,她唯一重视过的男人。
  张取寒静静地看着韩冽,他那么聪明,她相信他能懂。
  韩冽转过身的时候面上已经看不出丝毫波动。张取寒欣慰地笑,她一直欣赏他这一点,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她从熊椅里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温柔地看着他说:“我爱过你,可现在我只爱自己,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
  第二天清晨酥棠开车来到韩冽家楼下,张取寒抱着十三钻进车里。
  “哪来的猫?”酥棠问。
  “捡的。”张取寒说。
  “哪儿捡的?”
  “韩冽的。”
  “他的猫?你这叫偷好不好?”酥棠撇嘴。
  “它自己非要跟来。”张取寒把十三放到后座,命令:“躺好。”十三身子一歪侧躺下,尾巴闲适地摆来摆去。
  酥棠啧啧两声:“这么听你的话?”
  张取寒轻笑,揉揉十三的脑袋:“它喜欢听我的。”
  “你还真是魅力无边。”酥棠不忿地咕哝。女主角buff太强,男人变得六亲不认,猫也弃主。
  “走吧。”张取寒说。
  “真走?”酥棠跟她确认。
  “不然呢?”张取寒看向酥棠,眼风锐利。
  酥棠朝楼上看了眼,清晨雾气重,十楼以上都隐在白花花的雾里。她忍不住问:“人家收留你一通,你就这么走了,还顺走了人家的猫?”
  “那又怎样?”张取寒勾起红唇微笑,口气清淡,“我本渣女。”
  “感谢我爸妈没把我生成个男的。”酥棠感慨,把张取寒的手机丢给她,“喏。”
  张取寒拿起手机,点开了消消乐,玩。
  酥棠往楼上看了最后一眼,发动汽车,轰着油门离开。
  路上,张取寒收到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钥匙在猫的项圈里。她起初不懂他这话的意思,直到她来到自己家楼下,发现门锁被换了。
  从十三的项圈里找出了钥匙,张取寒
  回到了自己家。家里被清扫过,楼下租户的东西也都不在了,很多东西也都变了。破损的家具被换成同款式的新的,积满灰尘的吊扇擦得干干净净,旧的柜式空调换成了超薄新款,厨房灶具油烟机都换了,地板、窗帘、床单也都换成了同色系新的。他给了她一栋修旧如旧的房子。
  张取寒在房子里上上下下走了一遍,有人敲门,说是送快递的。送来一个巨型包裹,打开后看是那把大提琴。她把琴立到墙角给十三当玩具,换了身衣服出门,去福利院。
  作者有话要说:  会这么简单分开吗?当然不会(那还要猪妈干嘛?)。此后还有重逢日。喜欢就继续追下去吧~


第17章 
  五年前张取寒二十三岁,在两只垃圾桶的缝隙里捡了一个男孩。男孩严重营养不良,看起来只有五六岁,张取寒本想去民政局办收养手续,崔香茗怕影响她将来嫁人抵死不答应,最后送去了福利院。后来体检查骨龄才知道孩子至少八岁,有重度社交障碍,因为无据可查不知道是先天形成还是后天受了刺激。
  这病需要去专业机构做康复治疗,福利院给孩子申请了一部分补贴,还是不够,张取寒每个月拿出两千块钱补上窟窿。她给孩子取了个明晃晃的名字:张耀阳,每个月至少抽一天时间去福利院看他。
  张取寒锁门的时候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让她眉尾轻扬:季风眠。她把手机送到耳边,传来清朗男声:“在家吗?”
  “有事?”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声音带着笑意。
  “我正要出门。”她把钥匙从锁孔里抽出来丢进包里,转身,见一名身着西装三件套的男人立在马路对面,头发中长,有点自来卷,五官端正,眉目温柔,透着艺术家独有的忧郁儒雅气质,站在杂乱的筒子楼前像文艺片中的一帧画面。他正把手机举在耳边,笑吟吟地望着她。
  “无聊。”她翻了个白眼,把手机揣进包里。
  街道很窄,季风眠几步跨过来,低头笑问:“要去哪儿?”
  “福利院。”张取寒说。
  “我送你。”
  “车呢?”张取寒左右看看。
  “前面街口,这边停不下。”季风眠朝右边指了指。
  “走吧。”张取寒要把包跨到肩上,季风眠伸过手来,她遂将包给了他。
  二人并肩走着,快到街口的时候远远看一辆崭新的宾利慕尚停在那里,深温莎蓝色的车身雅致大气,小翅膀的车标引来周围许多惊羡的目光。
  一辆车五百多万,也就季风眠这种富二代开得起。
  车里有个司机,见他们来了立刻下来拉开后车门。
  张取寒打趣:“专职司机?”
  季风眠无奈:“我爸爸安排的。”
  张取寒轻哂:“他老人家还是那么霸道。”
  季风眠微笑:“他今早刚提到你,说你很久没去见他了。”
  张取寒说:“最近比较忙。”
  季风眠说:“你受伤的事他知道。”
  二人已到车前,张取寒转头,季风眠做了个请上车的动作,张取寒耸肩,钻进车里。
  季风眠是张取寒的学长,也是季博瞻的独子。十九岁那年张取寒在季博瞻的安排下进了国内有名的私立音乐学院。季博瞻是商业大鳄,曾有媒体盘点过他的资产,称其可以买下整个伦敦。
  季风眠跟张取寒在同一所音乐学院就读。张取寒有大提琴天赋,季风眠是钢琴天才,二人时常合作表演,季风眠对张取寒多有提携。张取寒二十一岁时辍学,季风眠正在国外攻读音乐博士学位。如今张取寒一事无成,季风眠已经是蜚声国际的钢琴家,华人之光,时常巡演于世界各地,他的演奏会一票难求。
  季风眠对张取寒而言亦师亦兄,是少有能跟她保持长久关系的异性。
  路上,张取寒问:“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昨晚。”季风眠习惯性地摸了摸左腕上的袖扣。
  “巡演结束了?”
  “还有最后一场,下周六,在半岛音乐厅。”
  半岛音乐厅就在本市,季风眠把这里当成巡演的最后一站应该是想在家休息一阵。
  张取寒问:“门票卖完了?”
  “有给你留。”季风眠从西装口袋拿出一张演奏会的门票递给张取寒。张取寒接过来,贵宾席中区,票价三千六,卖掉的话……
  季风眠的声音适时飘来:“当天需持身份证入场。”
  如意算盘落空,张取寒翻了个白眼:“至于吗?也不嫌麻烦。”
  “黄牛猖獗。”季风眠轻浅地说。
  之前演奏会发生过门票从几百炒到上万的情况,所以这场采用门票录入身份证信息的模式,一证一票,杜绝黄牛扰乱市场。
  张取寒低头把票放进包包的夹层,季风眠提醒:“贵宾席有专用通道,你不必太早过去。”
  “知道了。”张取寒心不在焉地应着。
  “当天能看到你吗?”季风眠问。
  “没问题,那天我有空。”张取寒拉上包包的拉链。车子转弯,阳光落在她身上,发丝清晰可见。季风眠着迷地看着她。
  张取寒抬头时恰恰撞上季风眠的目光,他没有躲,她亦然。
  音乐才子即将迈入三十五大关,身边始终没有一个女人,外界起了许多猜测的声音。有些事大家各自心知肚明,坦然点儿比躲躲闪闪好。
  “你丰腴了。”季风眠温柔地说。
  季风眠有时候用词文绉绉的叫人别扭,张取寒回答:“最近伙食好。”
  “韩冽家的?”
  “对。”她并不避讳。
  季风眠又去摸了摸左腕上的袖口,状似轻松地问:“跟他谈得怎么样?”
  “聊不到一起。”张取寒说。
  她跟韩冽的事情季风眠全都知道,这也是她能跟他保持如此长久关系的原因。她这人生性凉薄,又懒,无心去维持一段关系。只有像酥棠这种主动扑上来的才能于她长久。而季风眠是个特例。
  也许人的一生都需要一个见证者,就像司马迁写《史记》,徐霞客写《徐霞客游记》,她需要一个心甘情愿的记录者,季风眠刚好是那个人。
  季风眠移开视线,换了个话题:“耀阳情况好些了?”
  “好多了,最近在接受感统治疗。”张取寒歪头问他,“有人送了福利院一架钢琴,你想不想做一下演奏会前的热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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