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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你热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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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奔去接她。接到她之后带着一起去见委托人:一对富家姐妹财产赠予的事儿。
  事情不大,只因是赵柬拜托他才会亲自出马处理。巧的是那名叫江然的姑娘竟是耀阳的亲姐姐。
  耀阳找到了归宿,张取寒的牵挂又少了一个,韩冽心中莫名惊慌。她的心越飘越远,他怕等不到她回来。
  在福利院里,等待江家父母前来的时候,他追问她这两天去了哪里,她不答,他强迫她做了,只有身体间疯狂的交融能让他确认她还在他怀里。事后她没有着恼,而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仿佛胜利者睥睨一个死囚。
  晚上她跟着江家人去了,他开车跟去,停在江宅门口。夜深的时候,她出来了,上了他的车。
  “去上次的海边。”她只说了这一句话。
  他如她所愿,开车到了那里。
  今晚皓月当空,海面上的月光宛若一片银鳞。张取寒从车上下来,站到岸边栏杆处。他走过去抱住了她,在她耳边恳求:“别这么对我。”
  张取寒平静反问:“那你能别那样对我吗?”
  “除了离开我,我什么都答应你。”他说。
  “可我只想离开。”她说。
  他紧紧地抱着她。
  “昨天是张弥远的忌日,他葬在他的家乡,我跟念遥偷偷跑去祭拜他。”张取寒淡淡地说,“念遥有男朋友了,跟她是同事,他们是以结婚为前提交往的。念遥已经见过对方的父母了。”
  韩冽“嗯”了声。怀里这具娇小的身子,却有碾碎他的巨大能量,叫他害怕。
  张取寒继续说:“韩冽,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抱歉我给不了你。你放心,我也给不了其他男人。我只想爱我自己,不想爱任何人。”
  她是在告诉他,不管是他亦或是季风眠,她都没有放在心里。
  这个答案比她爱季风眠更叫他绝望。
  “为什么?”他艰涩地问。
  “你当我自私好了。”她说。
  四月婚礼,一切都在筹备当中。三月中旬,酒店的事儿还有婚庆的事儿都订完了,房子也通风完毕可以入住,两家老人就商量领证时间。崔香茗和虞安安都认为婚庆是给别人看的,日子选在周末方便大家出席。可领证是两人自己的事儿,日子顶顶重要,要吉祥如意又要不落俗套,两位老母亲翻着黄历找黄道吉日,最后订在了春分那天,觉得这天阴阳调和,预示着夫妻二人未来的日子会平平和和。
  张取寒没有任何异议,全权交给别人安排。距离春分不过五天,韩冽的心却十分浮躁。春分前一天,赵柬要韩冽陪他去庙里烧香,替亡母祈福。赵柬生母生前信佛,是个虔诚的居士,同寺中主持关系交好。主持是一名得道高僧,熟通佛理,十分豁达,因此赵柬尽管不信佛,与主持也很相熟。
  赵柬的生母嫁到赵家后不久便亡故,赵父很快娶了续弦进门,又给赵柬填了个弟弟。赵父能干,开创了赵家偌大家业,可赵父那几个亲兄弟姐妹却没一个省油的灯。赵家动不动就闹成一锅粥,赵柬来祭拜王母从来不会找赵家人陪同,反而总找韩冽这个外人。
  韩冽曾陪赵柬来这寺里好几次,这次当然没有拒绝,跟他一起来了。
  祭拜之后,赵柬拉着韩冽去找老主持聊天说话。厢房内青烟袅袅,竹帘草席,三人围坐在茶桌旁,老主持拿着签筒让二人各自抽签,赵柬手快先抽了一支,签语是:即种因,则得果,一切命中注定。
  赵柬看过后微微一笑,对老方丈说:“意思是该归我的早晚得归我,对吗?”
  老方丈双手合十说了声:“阿弥陀佛,赵施主天资聪慧,老衲就不多言了。”
  赵柬将签收在手中摩挲着,嘴角的笑纹愈发明显。
  韩冽抽了一支,签言叫他一瞬失神。
  苦海回身,早悟兰因。
  跟他一年前来的时候抽到的竟是同一支签。
  老方丈将手掌摊开,神相他。韩冽把签放到老方丈手中。老方丈看后说:“这支签,一年前韩施主可也得到过?”
  韩冽点头。
  “世易时移,这里面的含义却大不相同了。”老方丈微笑道。
  韩冽低声:“求大师赐教。”
  老方丈轻抚下巴上的短须,缓缓道:“一年前,韩先生尚未入这苦海,如签中所言,早日回身,方得善终。如今已身陷苦海,无边无际,吃尽苦楚,只有早日回头方能得解脱涅槃。人之所以痛苦,在于不甘心,不甘则再往前,再往前则步步错。与其在这苦海遨游,不如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老方丈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离开寺院,赵柬开车,韩冽坐在副驾驶沉思。赵柬抽空瞟了韩冽一眼,用不经意的口气问:“明天领证?几点?需要围观吗?”
  韩冽却问:“你故意带我来的吧?”
  赵柬哼道:“我没那么无聊。”
  “你会对涂滟放手吗?”韩冽问。
  赵柬嘴角一勾,脱口道:“除非我死了。”又瞟韩冽一眼,“等我先弄明白我脑子里出过什么问题。”
  韩冽微怔,看赵柬。赵柬用手指敲着方向盘,慢悠悠地问:“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韩冽抿唇不语。
  赵柬无所谓地说:“用不着你告诉我。我自己会弄明白。”
  赵柬把韩冽送到楼下,丢了个织锦的小袋子过来,说:“新婚礼物,我舅舅给你们的,一对翡翠耳环,我看过,水头不错,冰种里的极品。”
  韩冽手拿着那个袋子,看上头绣着游龙戏凤的图案。最终,他把袋子放到了前挡风玻璃下头。
  “怎么?不要?”赵柬问。
  韩冽淡笑,说:“祝你和涂滟幸福。”
  韩冽进门的时候,张取寒坐在阳台练琴。大提琴的音色浑厚丰满,充满诗意。他没有打扰她,静静地走到阳台,听她把整首曲子奏完。
  张取寒放下琴弓,抬头看他。
  “回来了。”
  韩冽点头。
  “吃饭了吗?”
  “你呢?”
  “没吃。”
  “一起出去吃吧,凯悦?”
  “好。”张取寒收起琴弓,扶着大提琴站起身。
  自助餐吃起来总是叫人愉快,张取寒不再偏爱煎鹅肝,韩冽倒是吃了一盘。餐后没急着离开,二人在酒店旁边的花园里散步。
  夜风柔和,路灯明亮,路上车子也少,韩冽聊起了上学时候的事情,张取寒有一声无一声地应着。
  “你当年也说过想学音乐。”韩冽说。
  “对啊。我的梦想。”张取寒背着手,踩在花圃边上又细又窄的围栏上。
  “如果那晚不是我,你或许会成为一名优秀的音乐家。”韩冽笑说。
  “有可能。”张取寒说。
  “后悔吗?”
  “无所谓。往事不可追。”
  韩冽低笑,纠正:“应该是’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出自《论语·微子》。”
  “你学霸,你说什么都对。”张取寒跳跃起来,轻盈地落到对面花圃的围栏上。
  “四月,你去法国吧。”
  韩冽这话一出,张取寒脚踩偏了,身子一歪要倒,韩冽拦腰抱住了她,将她轻轻放到地上。
  张取寒双手紧紧地把着他的胳膊,惊疑不定地看着他。韩冽微笑,说:“去年季风眠跟我谈到你去法国留学的事情,他说你是个很有天分的音乐家,希望我能放你走。所以我知道你原来的计划,是四月去法国留学。”
  张取寒愣愣的,不知道该说什么。韩冽摸着她的小脸,温柔地说:“我放你走。我不碰念遥,彻底放你自由。去吧,完成你的梦想。”
  张取寒皱着眉头,用力地端详韩冽,努力分辨他话里有几分真假。
  “明天还登记吗?”她问。
  “随你。你愿意,我陪你去。你不愿意,我负责同两边的老人解释。”他说。
  “季风眠也会去法国,你不介意?”她又问。
  “你说过,你心里没他。”他平静地说。
  “你不怕我在法国会遇到别的男人?”她继续追问。
  韩冽摇头:“我放你自由,完全自由。你可以爱上别人,可以结婚,可以做任何你喜欢的事。但我会等,一直等到你需要我的那天。”
  张取寒无话可说,呆呆地看着韩冽。韩冽轻轻将她拥进怀里,在她耳边说:“取寒,这是我欠你的,我用一辈子来还你。”
  张取寒与韩冽的婚礼叫停,张取寒没有让韩冽一个人面对,同他一起跟两边老人长谈。虞安安很难过,崔香茗了解到张取寒的过去后更加难过,抱着张取寒直哭,要她照顾好自己。
  四月,张取寒去法国,韩冽亲自去送。在机场,他抱了她很久,在登机结束前才依依不舍地放她走了。
  飞机上,季风眠同张取寒坐在头等舱的并排座位,看着眼圈发红的张取寒,季风眠说:“你是爱他的吧?”
  张取寒抽出纸巾摁着发酸的鼻子,“嗯”了声。
  春分前夜,在他说出用一辈子还她的那一刻,她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爱过,恨过,放下,又爱上,她这辈子只栽在他一个男人手里。她这个自由自在的灵魂还是被他抓住了。
  他用放手的姿态,又把她捕回笼子里。
  “为什么不告诉他?”季风眠问。
  张取寒放下纸巾,舒了口气,说:“我配不上他,给他些时间,也许他会找到更适合的女人。”
  “如果他没有找到呢?”
  “那他就是我的。”
  季风眠问:“多久?”
  张取寒想了想,目光坚定:“待我学成之日。”
  季风眠笑起来,张取寒目光一转盯着他,问:“你呢?”
  “等到你结婚那天。”季风眠坦然地说。
  “你爸爸会着急的。”
  “因为对方是你,所以他支持我。况且我觉得我还有机会。”
  张取寒耸了耸肩:“随你。”
  五年后,韩冽收到一封请柬,邀请他出席一场演奏会。演奏者是旅法知名大提琴演奏家张取寒和国际著名钢琴演奏家季风眠,大提琴与钢琴协奏。给他的是二楼贵宾包厢,有两个座位。
  韩冽一个人去的。
  这是两位音乐家首度合体,国内作为他们演奏会的第一站。季风眠的名号本就是金字招牌,张取寒同他亦师亦友亦情人的关系更是扑朔迷离,演奏会一票难求,门口的黄牛把价格从不到千元炒到了几万块,扛着□□短炮的娱乐记者更是把出入口都堵了。
  韩冽进到场内,见全场座无虚席,舞台前更是架了一大排摄像机,前排被娱乐记者占满了。他兀自上二楼贵宾席,那里清净得多,落座后有人送来水果茶水,他坐下静静地等。
  五年来,张取寒每年回来一次,见个面,吃顿饭,之后便分手各忙各的。在她面前他总表现得很淡然,可其实在见面前一天他都会因为激动而失眠。
  法国是个浪漫的地方,她在那边受到熏染后变得更加妩媚动人。他总用十万分的毅力克制自己,才能不去抱她吻她。
  他从没后悔放她走。每每看到浓艳如玫瑰的她,他都确信选择是对的。她这样自由奔放的女人,强留在身边只会让她枯萎死亡。他体会到了成全的幸福感,成全她,也救赎他自己。
  季风眠同她并不是情人关系,这是她亲口说过的。所以外界怎么传他都不介意。这些年来两人经常互通消息,虽不聊感情,可她身边有没有人他还是知道的。他身边也没有别的人。他爱她十几年,如要放下,怕是得个几十年,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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