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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的事儿夏眠和漠北花了许多心思才瞒住,他们做的手脚足够让薄家查不出任何蛛丝马迹,可是夏眠千算万算也未料到自己会再和薄槿晏重逢,还纠缠不清。
她本来也不是矫情的人,既然爱着,就不委屈自己。
可是孩子的事儿她却不敢草率,其他的她尚可不管不顾,但是亦楠……那是她的命呀。
作者有话要说:解释了之前有亲疑惑夏眠生下孩子却不养他的问题,但是不管怎么说,我知道夏眠在亦楠的问题上做的欠妥,之前也说过,她是合格的女儿,却不是尽职的母亲,所以这点不争辩什么下章继续男女主对手戏真相一直在进展中,每章都有点线索,女主也在离真相一步步逼近,所以希望大家别催我O(∩_∩)O~真相揭穿后面还要进展其他剧情,我在按照大纲走哒
☆、第二十八章
漠北没去接孩子;倒是亦楠自己吵着要回去。孩子毕竟和漠北相处的时间更长,在他心里漠北就是亲生父亲;感情自然是别人无法代替的。
薄槿晏坐在一旁看着小家伙和漠北打电话;孩子的小脸皱巴巴的,苦着脸就差哭出声来:“老爸你回家都不来接我;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孩子从小缺爱;心思敏感又多疑。
漠北在那边说了什么薄槿晏听不到;但是看着孩子脸上伤心欲绝的表情他心里有点不舒服;后来漠北大概是妥协了说马上过来,亦楠这时候才露出雀跃的表情;高高兴兴的挂了电话。
薄槿晏皱眉坐在沙发上,表情不悦的瞪着那小白眼狼:“我对你不好吗?”准备离开就这么高兴?
亦楠在屋里跑来跑去的收拾自己的玩具;还不忘抽空安慰一下薄槿晏:“好啊,可是漠北爸爸是我亲老爸,我也要关心他一下呀。”
薄槿晏沉默看着孩子,起身帮他把东西都放进行李包。
漠北来得很快,薄槿晏打开门和他无声对视,最后还是亦楠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
小家伙扑上来就抱住了漠北的长腿,仰着小脸灿烂的笑:“老爸!”
薄槿晏始终站在身后观察着漠北和孩子的互动,漠北和他没有什么话好讲,俯身拿起孩子的行李就想离开。
从头到尾没和他有任何眼神的交流。
“我们谈谈。”薄槿晏双手插兜安静矗立着,脸上带着往常的淡漠颜色。
漠北回头嘲弄的勾了勾唇角,问:“谈夏眠?抱歉,我没什么想说的。”
薄槿晏皱了皱眉,他知道漠北对自己的敌意不浅,但是没想到会这么深壑,出口便是揶揄。
漠北坦然看着他,良久才道:“夏眠太爱你才会容许你一次次伤害她,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不管出于什么理由放弃她、任由自己的母亲肆意伤害她,这都是不负责的表现。”
薄槿晏薄唇紧抿没有反驳,揣在裤袋里的手紧攥成拳,他承认自己对不起夏眠,他当初想的太天真,他的母亲比他想象的还要卑劣。
漠北显然是一刻都不想多面对他,抱着孩子倨傲的立在门口:“如果你真爱她,保护好她。”
薄槿晏看着漠北带孩子离开,脸色晦暗不明。
漠北说的每一句话他都无从悖论,他承认自己没有保护好夏眠才让她吃了那么多苦,这份自责无时无刻不折磨着他。
所以现在……他不可以再让历史重演。
***
静谧的宅院,满眼的翠绿植被,薄槿晏一直站在葡萄架下看着园子里的风景,直到被身后的管家打破神思:“薄先生,老爷请你进去。”
薄槿晏回头看着满头银丝的下人,微微颔首:“多谢。”
这是一个古旧的宅子,走在廊间都能嗅到满院的花香,逞亮的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薄槿晏推开朱红色实木门,里边的男人抬起深沉的眉眼。
薄槿晏站在门口驻足几秒,沉声开口:“爸。”
傅湛喉间嘶哑的“嗯”了一声,依旧坐在书桌后肃穆的睨着他:“来了。”
薄槿晏走过去在他面前站定,两人对视着,良久都没有开口。
傅湛深邃的眉眼看得出年轻时长相俊美,虽然年华逝去,却依旧有着别样的儒雅气质。只是他眸间似乎带了冷色,看人总是格外疏离。
薄槿晏叹了口气,拉开扶椅坐了下去:“我最近太忙了,没时间过来,你还好吗?”
傅湛深邃的五官没有多余的表情,薄唇微动:“还好,你过来不只是为了看看我吧。”
薄槿晏看着他没回答,算是默认。
傅湛嘴角总算有了笑意,却未达眼底:“让我猜猜,又让我收手?儿子,这种话你说了几遍了。”
薄槿晏眸子微沉,灼灼看着他:“爸,看到妈难受你真的就解脱了吗?为什么不能豁达一点。”
傅湛眯眼看着他,薄槿晏在他黑沉的眼底看到了不甘和怒气,这是他的亲生父亲,他追着快递的线索查到的源头——就是傅湛。
傅湛沉沉靠近椅背,目光安静的落在薄槿晏脸上,两人五官有七分神似,薄槿晏当年见他的第一眼就获悉了真相。
事实上他很小就知道自己不是薄嗣承的孩子,只有薄嗣承一个人被蒙在鼓里,他太正直,又太实诚,对于卫芹的话几乎从未怀疑过。
薄槿晏听到卫芹的秘密开始,他就不爱说话了。
他算不上真正的自闭,他只是把自己封锁在那个秘密里,对薄嗣承愧疚,对母亲厌恶。他的世界充满了谎言和欺骗,他不相信任何人,也不爱和别人接触。
直到夏眠出现。
直到……他知道自己夺走了属于夏眠的一切。
“卫芹值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维护她吗?”傅湛冷笑着,本就不苟言笑的人看起来更加威压迫人,“你不过是她攀上薄嗣承的筹码,薄嗣承也是个白痴,卫芹说什么就是什么,抱着你回去说是他的儿子他就信,还和叶珣分手。”
薄槿晏脸色不太好看,垂眸道:“别这么说爸,他只是没把人性往坏处想过。”
“不许叫他爸!”
傅湛“啪”一声大手拍在书桌上,颜色愤怒的低吼,“你是我的儿子,卫芹却利用你不断往上爬,是她先勾…引我甩了薄嗣承的,看到薄嗣承又出头了,竟然无耻到让你喊了别的男人二十几年父亲!她将我置于何地!”
傅湛气息粗重,薄槿晏知道又触到了他的痛脚,出言安抚:“您冷静点。”
“让我怎么冷静。”傅湛眼底都是戾气,满眼猩红,“她害怕我去找你,揭穿她的阴谋,竟然陷害我白白承受十年的牢狱之灾。”
“她的心里只有她自己,儿子,你以为她真当你是儿子吗?如果是真的,就不会不顾你的感受,逼着你和石唯一联姻了。”
傅湛揭穿了卫芹所有伪善的面目,薄槿晏的心已经平静至极,不会再生出多余的疼痛。他的母亲做了这么多事,每件都让他震惊,渐渐地竟然也不会再被牵动情绪,不会再失望了。
“我把夏眠送到薄家,只是为了找机会揭穿卫芹,让薄嗣承这个傻瓜看清她的真面目,谁知道她这么狡猾,一条项链就得出了线索。”
薄槿晏淡漠的听着,声音有几分悲凉:“可是爸,你又何尝不自私?我和夏眠都是无辜的,却被你利用,你现在还要毁了我的幸福吗?我和她好不容易在一起,也许还有一个儿子……”
傅湛墨色的眉峰深深拧着,脸上却没有丝毫动容:“槿晏,这世界上女人不只夏眠一个,我当初本意只是想用壹壹的名义将她合理送到薄嗣承面前,可是我没想过你会爱上她。她有什么好的?你以为她知道真相还会爱你吗?她的命运全被卫芹给毁了!”
薄槿晏覆在膝盖上的手越握越紧,神色骤冷,坚定道:“所以你也不会为了我妥协?”
他口气中的颓然和落寞傅湛不是没听懂,可是想到十年的铁窗生涯,他真的郁愤难当。
薄槿晏苦笑一声:“你们每个人都有伤害别人的理由,那我和夏眠呢?夏眠的母亲呢?我们的怨气又该找谁?不管你会不会罢手,我和夏眠都不会分开。”
薄槿晏看着傅湛一字一顿道:“我已经失去她五年,绝对不会再让她离开我一步。”
傅湛看着儿子决然的神色,抿紧嘴唇终是什么都没说。
***
薄槿晏知道傅湛的仇恨正在最激烈的时候,他无论说什么都无法让他改变心意,他和夏眠的将来岌岌可危,可是他不会再放手。
五年前他以为放手是最好的方式,可是他差点再也找不回她。
在电视上看到她拍的公益广告时,他心里又爱又怕,他想光明正大的走过去,可是又不敢再靠近她。
他欠她的,还不起。
可是还是被她一次次吸引,只能用那种极端的方式悄悄触碰她,嗅着她身上熟悉的气息……
夏眠杀青后就直接回家了,累得筋疲力尽。
路上接到漠北的电话让她心情好了不少,漠北之前因为孩子的关系似乎在和她生闷气,许多天都没一点音讯。
夏眠微笑着接起:“生完气啦?”
漠北“啧”了一声,这才正色道:“有好东西给你,已经发你邮箱了,你一定很感兴趣。”
夏眠疑惑的皱眉,还没来得及多问漠北就挂了电话,她拿过ipad登陆邮箱,看到漠北发来的邮件是个视频。
刚打开就传来一阵女人娇媚的低喘,前座的泳儿手一滑,满脸红晕的从后视镜瞪着她:“夏眠你敢不敢再淫…荡一点,当我是死的么?”
夏眠也没料到漠北会给自己发这种东西,脸上烧的火辣辣的,小声道歉:“手滑。”
泳儿尴尬的扭过头,耳根泛着浅粉。
夏眠细眉紧拧,硬着头皮又盯着视频看了几眼,漠北不是那么无聊的人会给她发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定是有特别的含义。
视频似乎是偷拍的,但角度选的很好,看得出装探头的人花了一番心思。
浑身赤…裸的女人被精壮的男人粗暴的按在了洁白的被单上,身下黝黑的私密部位正被粗…狞的青紫之物奋力抽…插着,女人脸上呈现痛苦又欢…愉的神色。
待看清她的五官,夏眠瞬间呆滞住。
怎么……会是她?!
☆、
第二十九章
一夜之间;石厅长之妻袁宛灵偷…欢的视频出现在各大网站和报纸头条,醒目的字眼和打了马赛克的淫…靡图片成了公众茶语饭后的谈资。
石锐凯成了最大的笑话。
他向来最会装出一副深情的模样;这时候也能在电视上泰然接受访问:“抱歉;我相信我的妻子,这一定是有人恶意栽赃。”
“可是视频经过技术人员分析;没有ps痕迹;石厅长您怎么解释所谓的栽赃陷害呢?”
记者们咄咄追问;这时候八卦精神完胜一切;最近出了太多官员的桃色绯闻,看到有点不一样的明显更吸引公众眼球。
石锐凯沉着脸;但口气依旧公式化:“抱歉,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我不方便说什么;麻烦让一让。”
记者们被随行的工作人员隔离开,石锐凯大步走出,秘书紧随其后将车门打开。
石锐凯上车后眼底全是阴霾,牙关紧咬:“马上去查视频的来源,从那些报社入手!还有,那个小白脸马上给我处理掉。”
秘书在前座点了点头,安静的开车。
***
夏眠看着电视,嘴角弯起愉悦的笑意,看到石锐凯被记者追问的风度尽失,她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薄槿晏看着夏眠脸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