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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江惠芬偏过头。微凉的声音威胁道,“老头子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别忘了长期的独裁统治最终会引起人民起义的。”
“哟!怎么突然装成有知识的样子了。”陆忠福笑了笑道。
“别以为我没有知识,才像个死人似的把嘴闭上跟你过日子的。”江惠芬飞快地瞥了他一眼,语气非常轻的又道,“从现在开始我也要争取说话的权利。”
“怎么你想策划谋反啊?”陆忠福虎目一瞪道。
“是!我也是土埋到脖子根儿的人了,现在也没什么好怕的了。我就是要带着孩子们谋反了,怎么地吧!”江惠芬瞪着大眼看着同样大大的眼睛的他道,“我眼睛不比你小。”她把眼睛睁的大大的,“你别这样地看着我,我一点儿都不怕你,随你的便吧!死都不怕,我还怕什么?”她瞪着他道,“你别告诉你担心家里的钱,那些钱存在银行,一个星期,银行应该不会倒闭吧!”
陆忠福突然伸手抓着她的手,“你想干什么?”江惠芬瞪着他道,“怎么你要打我?”她头顶着他怀里,“给你打,你打死我好了,我不活了。”
陆忠福哭笑不得道,“你怎么跟那些农村老娘们儿似的。”他推开她道,“我是让你感觉我的手。”
“手?”被推开的江惠芬看着他抓着自己的手,不自觉的在颤抖,带着她的手也跟着颤抖了起来。
“老头子,这……这怎么回事。”江惠芬震惊地看着他道,接着狐疑地看着他道,“你不会是吓唬我的吧!”
“你看这像是唬你的。”陆忠福看着不自觉还在抖动的手道,“我也不知道,在机场我是浑身都不自在,这手就一直抖,你看看现在还抖呢!”
“怎么办?老头子,怎么办?”江惠芬着急上火道,“你别着急啊!你别急。我……”她翻身下床,打开门吼道,“江舟,江舟。快来,快过来。”
陆江舟在自己房间闻言腾的一下就冲出来,跑到她的面前问道,“妈,妈。怎么了。”
“你快看看你爸!”江惠芬拉着他就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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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雅螺一进门看见客厅内坐着的老爷子,放下心来,悄然离去,上了天台屋。
如懒骨头一样赖在长毛地毯上,陷在软软的抱枕里头,即软和又舒适。
顾雅螺这一卧,随意中又不显散漫,骨子里那股端谨和优雅来自于从小养成。
长臂一伸抓起了听筒,拨通了熟悉地电话,三声响后。“喂!是我。”
路西菲尔听到熟悉地甜美声音,愉悦地说道,“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我不记得飞机上能打电话,你……你……现在在哪儿,拜托,千万不要是我想的。”
“是你想的,我们没有上飞机。”顾雅螺心里颇有些遗憾道,说实在话,她也挺期待这次见面的。身边已经习惯了他,没有他的日子,夜深人静时还真想他。
“怎么回事?为什么呀!不是机票都订了。”路西菲尔腾的一下站了起来道。
“外公应该有飞机恐惧症。”顾雅螺扶额道。
“怎么会这样?”路西菲尔接着问道,“那外公没事吧!”
顾雅螺莞尔一笑。清雅如圣莲般开放的笑容带着几分柔和,清凉的嗓音响起,“只要不坐飞机就没事!”
“这么说,你们就来不了。”路西菲尔无奈地说道。
“是啊!外公这样,还怎么飞得了。很失望吧!”顾雅螺眨了眨眼,抬手蹭蹭鼻尖。美眸里划过一道狡黠的流光,红唇微微一抿,不经意间就笑了出来。
“这么高兴,不想见到我啊!”路西菲尔薄唇微抿,语气中浓浓的失落。
一只手拿着听筒,一只手坐在一旁的茶几边熟练的沏茶,给自己倒了一杯,漫漫茶香盈满了一室,沁人心脾。
顾雅螺当然听出他声音中的失望,娇嗔道,“哪有?”接着转移话题道,“你们呢!年三十准备怎么过啊?”
路西菲尔轻抿了一口茶水,润润嗓子,低沉道,“还能怎么过,这里又不过春节,继续工作喽!”
“好可怜啊!”顾雅螺打趣道。
“是啊!”路西菲尔清冷的双眸浸染柔情,“多陪我说会儿话。”
“好啊!只是怕打扰你工作。”顾雅螺轻笑道。
“不不……螺儿永远不会打扰我的工作。”路西菲尔深邃的如黑曜石般的双眸幽光湛湛, 深情的话语里充满了淡淡的思念,
“你这甜言蜜语真是张口就来啊!”顾雅螺摇头失笑道。
“怎么不喜欢?”路西菲尔挑眉道,双眸中充满的宠溺与柔和。
顾雅螺眨眨双眸,眼波流转间笑道,“我怕听多了我胃口不好啊!”
“呵呵……”路西菲尔闻言笑了,“听习惯就好了。”接着又道,“问你个问题,假如我得了一种可怕的病,一种不治之症,你怎么办?”
“这还用问啊!你前世怎么做我怎么做喽!”顾雅螺挑眉道,清冽的声音泛着一丝暖意。
路西菲尔坐直身体道,“螺儿我可没有别的意思?”
“我知道。”顾雅螺笑道,接着反问道,“你呢?不会那么傻了吧!”
“这一次背着你,一直背着绕着地球转都没问题?”路西菲尔清俊脸庞此刻笑意融融,那双漆黑的眼眸里望着墙上的画像,尽是柔情。
“哦!”顾雅螺手支着下巴,双眸柔和,悠然地开口道,“还真是奇特的说法?背着我转几圈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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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2章你问我答
“九圈?”
“为什么?”顾雅螺不解地问道。
“长长久久啊!”
“啧啧……不过这甜言蜜语虽然好听,但到时候你真的能做到吗?恐怕很难做到。”顾雅螺明显持怀疑地态度。
路西菲尔非常真诚地说道,“只要有了爱情,什么都不怕!背着你而已,我真想把你揣在心口,走到哪儿,带到哪儿。”
顾雅螺摇头失笑,想了想认真地说道,“可能你爱我爱的更深一些,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你如果得了那种病,我背着你可能转不了九圈,大约能转五圈吧,也就五圈吧!”
“呵呵……”路西菲尔闻言心里微微浮起了些许的暖意,“哦!很的进步!真让我惶恐不安,不知如何是好!”
顾雅螺仰头枕在沙发上,慵懒地问道,“你第一次爱上我是什么时候?”
“记得北非沙漠吗?那点点滴滴都刻在了脑子里。从那时候起,我就决定爱你了。”
“好长时间让你伤心,对不起了,是我错了。”顾雅螺些淡淡的感动与心疼,之所以感动,自然是因为他为她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之所以心疼,则是因为看到他默默地付出,不求任何的回报……
“不要紧!”路西菲尔非常大方地说道。
“你出去乱搞的话,我会要你命的。”顾雅螺威胁道。
“呵呵……”路西菲尔闻言一怔继而,清俊的脸上才缓缓的绽放出了一道绚丽的笑容,虽然顾雅螺看不见,但是听声音,却能感受到他那愉悦的心情。
“怎么办螺儿,这一刻我好想抱抱你。”路西菲尔真是恨死了,两人离得那么远,中间隔了一个太平洋。
然而空间隔不断两颗相爱的心,这一刻分外的靠近。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所有的付出都是理所当然的。都是心甘情愿的,无关值得与不值得,为了她,他心甘情愿。
螺儿可能永远无法明白。她在自己心里的地位,她足以燃烧了他的整个生命,如灯一般照亮了整个人生。
她对于自己的意义,螺儿永远不会知道。当她那干枯的手抓住他那一刹那,温暖了他整个心。
路西菲尔是一个极度自私凉薄的人。任何感情对他们这种人来说都是奢侈品。
其实与其说他凉薄,倒不如说他专情,要么不爱,要么就会爱得彻底。
对阿九来说,因爱生忧,因爱生惧;若离于爱,无忧亦无惧的状态。爱情?感情都是奢侈品,阿九就是一具冷冰冰的杀人机器。
不想了,顾雅螺干脆转移话题道,“三十你们打算怎么过?”
“还能怎么过。这里的中餐馆不地道,我打算亲自下厨,慰劳一下自己,也犒劳一下他们。”路西菲尔放下手中的茶杯,慵懒的坐在沙发上道。
“你喜欢吃什么?”顾雅螺问道。
“怎么螺儿这么快就想打听我的爱好,还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路西菲尔笑道。
“快说!”
“吃鱼,我喜欢吃鱼。”路西菲尔回应道。
顾雅螺皱皱鼻子道,“我不喜欢吃鱼,不但腥味大,而且还刺多。”
“鲜鱼可是好食品。”路西菲尔道。
“我可以想象我未来的日子。得捂着鼻子给你做烤黄花鱼,煎秋刀鱼……”
“呀!你给做当然好!”路西菲尔唇角挂着宠溺地笑容道,“可你嫌麻烦,我只好忍着呗!”
“好一个忍着呗!现在说起来容易。可以后这些都是矛盾的导火线。”顾雅螺一副了然的样子。
路西菲尔紧张了起来,“你是不是想找借口甩掉我。我告诉你,想都……”
顾雅螺清脆甜美地声音又传来道,“你睡觉老实吗?”
“你说心爱的人睡在身边,我要是老实了,螺儿你是不是该哭了。”路西菲尔挤眉弄眼地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道。
“老实点儿。你做噩梦吗?”顾雅螺轻问道,如他们这种人,睡觉的时候都高度戒备,别一个不慎一出手就是非死即残。
显然路西菲尔也想到了,“这点儿你放心,我就是弄伤了自己也不会将你给揣下床的。”
“哼哼……”顾雅螺鼻子哼道,接着又问道,“你睡觉打呼噜吗?”
“咳咳……”路西菲尔接过主权不答反问道,“该我问你了对了螺儿挑嘴吗?”
“哼哼……我可不像某人挑剔的很,谁让咱是劳苦大众。”顾雅螺翻了个白眼道,如她这般,还有的挑剔的权利,有的的吃就不错了。训练时,茹毛饮血那都是奢侈的。
“哎!你都不怕被我骗了,娶回家发现是个邋遢的女人。”顾雅螺手支着下巴,饶有兴致的问道,接着老气横秋地说道,“过日子和想象的不大一样。”
“当然不一样了,本以为娶了个干净利索的老婆,谁知道还得跟在屁股后面帮她收拾乱扔的东西。”路西菲尔话锋一转道,“不过我吗?不怕,螺儿不干我干呀?”语气轻松地说道。
两人插科打屁,玩儿起了你问我答的游戏,都是生活中的个人习惯。
挂断电话后,路西菲尔却意外的满足,甚至比见面还要来得满足,螺儿愿意融进他的生活,没有比这个更让人欣喜的了。
路西菲尔站起来伸伸懒腰,不见就不见吧!见了面,他不知道能否控制得住自己的感情。
“既然不见面了,那就全力为工作打拼吧!”路西菲尔拿着来投稿的剧本,或者是毛遂自荐的想要成为明星的,或者是过气的明星,想要迎来事业的第二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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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雅螺挂断电话,晃荡着下了楼,此时外公的房间挤满了人。
陆江舟被叫进了外公的房间,结果就是三通电话住在三楼、四楼还有陆江丹都给叫了下来。
“小弟,爸,好好的怎么得了飞机恐惧症。”陆江帆担心地问道。
“你们别担心,这病就像是恐高症一样,只要不爬到高处就没事。”陆江船摇头失笑道,“以前爸没坐过飞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