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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生活是美好的-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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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抢劫’

本来还想捞上一票过个肥年呢!真是没想到终日打雁,终被雁啄了。
    “呵呵……小姑娘,你不如去抢吧!”他们干脆破罐子破摔道,一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架势。
    “只许你们勒索,怎么不许我抢啊!出来混总是要还的。”顾雅螺冷笑一声,完全忽略他们一副装死的样子,“一千块钱一分都不能少。”
    话落,她柳眉轻挑道,“快点儿,别啰嗦,我时间很宝贵的。”眸光一冷道,“别给我装死狗,你们给我听清楚了今天不拿钱,他就是你们的榜样。”
    顾雅螺挥起棍子,带着忽忽劲风,劈过去,吓得晕过去的男生猛的睁开眼睛,又开始嚎叫起来。
    “大姐,你就是杀了我们也没有!”他们五个哀嚎道。
    掏干了兜,五个人才哆哆嗦嗦掏出五十多块钱。
    “我们就这么多!”
    “螺儿,算了。”顾展硕扯扯她的胳膊道。
    听到有人说情他们五个眼巴巴的看着顾雅螺。这么点儿钱,她都懒得捡。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顾雅螺一笑,“这么着吧!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你们每天捡汽水罐来抵债。你的明白?”
    他们五个哪里还敢摇头,技不如人,形势比人强。此时又痛的说不出来,满头大汗地忙不迭的点头。
    瘫坐在地上的他们甚至不敢回头,前车之鉴就在眼前,同伴痛的满地打滚。
    他们却能感觉到她悠闲的语气,甚至能想象她此刻脸上悠哉懒散的笑意。
    提心吊胆的他们好不容易松口气,只要不是向家里要钱,去偷、去抢,只是捡汽水罐嘛!大不了继续……
    顾雅螺满意的点点头,“哦!对了。”
    五个人闻言激灵一下这心又提了起来。
    顾雅螺一字一句微笑道,“记住,是你们亲自捡,不许抢别人的。不然的话我有的是法子叫你们生不如死!”
    最终,顾雅螺叫上兄弟俩一起慢悠悠地走出了绿地。
    一拐弯儿,顾展硕刚想质问顾雅螺,希望她解惑。
    顾雅螺则倒在了顾展硕身上,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刚才一番折腾下来,她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了。
    吓得顾展硕大叫道,“螺儿!”扔掉手中的蛇皮袋,双手扶着顾雅螺。
    “大哥小声点儿,我没事,只是浑身无力罢了。”顾雅螺喘息道,大病初愈,这具身体实在太弱了。
    “展砚,你拿着汽水罐,我背着螺儿。”
    顾展硕背着她,兄妹三人一起往家走。
    “螺儿?你什么时候学了功夫。”顾展硕向上掂了她一下,双手紧托着她的屁股免得掉下去。
    “是啊!二哥也想知道,我家螺儿什么时候成了侠女了。”背着两个蛇皮袋的顾展砚也追问道。
    好半天不见顾雅螺回应,顾展砚看过去,“嘘……大哥螺儿睡了。”他小声道。
    兄弟俩不在问东问西,顾展砚更是把蛇皮袋拉紧了,免得汽水罐哗啦哗啦作响,吵着顾雅螺了。
    终于安静了,顾雅螺嘴角上弯,露出了个暖暖温馨的弧度。
    “螺儿,到家了。”顾展砚把她从顾展硕的后背上抱下来,放在床上。
    “别叫醒她了。”顾展硕小声道,蹲下去,脱掉她的鞋,盖上被子。
    顾展砚从书桌下的角落里拿出药酒,“哥,我先给你擦擦吧!幸好咱们护住了脸,不然的话妈看见又该掉眼泪了。”
    顾雅螺睫毛轻颤,兄弟俩打架,不应该是挨打打出经验了,所以知道护着自己的脑袋和脸,这样陆江丹才不会察觉出什么。
    顾展硕坐在小板凳上脱掉外罩,撩起毛衣,后背被踹的红红紫紫的。
    “忍着点儿。”顾展砚开始用药酒大力的揉搓。
    顾展硕疼呲牙咧嘴的,忍着不发出声响。
    “好了!”顾展砚揉开他后背的红肿。
    “我给你揉。”顾展硕转过身,给他擦后背,兄弟俩后背没一块儿好的地方。
    相互擦完后背,兄弟俩又各自揉搓一下自己的前胸、腹部、手臂,腿。
    “大哥,我看咱得找祥叔多准备一些药酒,不然过年他回乡下了,咱再和人打架就惨了。”顾展砚未雨绸缪道。
    顾雅螺睁开眼睛看着他们俩道,“大哥,捡个汽水罐而已?怎么还打起架来了。”
    “他们是高年级的不良少年,恐吓勒索低年级学弟、学妹。有俩还是混校外的,也想学人家警察和黑社会收保护费。”顾展砚气愤道,“不过层次不高,只能欺负和我们一样捡汽水罐和纸箱的老人。”
    七十年代社会转型的同时,也是警界与黑帮组成庞大的贪污帝国,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警察拖入了贪污组织,贪污之风甚至蔓延至全港各个行业。
    所言非虚啊!捡个汽水罐都有人来勒索。
    “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照做?”顾展砚希冀道,“咱们被勒索的也不少了,能收回点儿也好。”
    “他们不来报复我们就谢天谢地了,还指望他们捡汽水罐?”顾展硕的要求真的很低。
    “他们不敢!”顾雅螺挑眉笑意逐渐加深。
    这诡异地笑容,看的兄弟俩渗得慌,莫名的觉得他们如果不照办的话,会很惨!
    其实顾雅螺已经手下留情了,不然刚才那几下就算现如今力气小,凭着巧劲,让他们在医院躺上个一年半载不成问题。
    打劫他们!她真的想,不过看他们的穿着校服,以他们叛逆的年纪来说。除非家庭境况一般,放假的孩子谁愿意穿着校服晃荡。
    所以最后只好让他们捡汽水罐了。这不是一时兴起,既然他们这么闲,不如给他们找些事做!省的到处惹是生非。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她可是好心地在教他们。
    “对了,螺儿怎么身手这么好!”顾展硕问道。
    该来的还是要来,顾雅螺早就想好了,于是回道,“看见大哥、二哥,经常和人家起冲突,我又帮不上忙,所以就在武馆跟学了几招,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这时候由于武侠片兴盛,所以武馆也多。
    很明显兄弟俩不相信,顾展砚道,“穷文富武,有人肯教你。”
    “武馆收徒可是要交学费的。”顾展硕也附和道。
    兄弟俩相视一眼;家里穷得叮当响,哪有钱习武,齐齐看向她。
    顾雅螺抿了抿唇,还真是难缠的小鬼,“应该这么说,武馆没收我,师父见我可怜又苦苦哀求所以教了我几招防身用。”话锋一转,夺回主权道,“哥哥们想学不?”
    “当然,哥咱们学会以后,我们就不怕他们了。”顾展砚双眼冒绿光道,恨不得立马变成大侠、英雄,扫荡人间一切不平事。
    顾展硕盯着她直看,忽然间笑了,那笑容犹如温暖的春风般,将满屋的寒气都吹散了。管那么多干啥?不过无论如何,螺儿是他妹妹。
    顾雅螺被他那双大眼给盯得,恨不得啄出个窟窿,怎会感觉不到。不过感觉到他后来的笑容,明显的释然了。
    看来这俩小鬼不如表面上憨厚老实,早熟的可怕!
    也是经历的变故,又担起养家的责任。尝尽了人情冷暖,不在是那么单蠢,眉宇间多了份世故、狡黠。
    这就是成长的代价。
    说风就是雨,顾展砚立马说道,“螺儿咱们什么时候去拜师。”
    “拜师?”顾雅螺满脸黑线道,“不用,我教你们就行。”
    “你?”顾展砚指着她提高声音道。
    “怎么比试比试!”顾雅螺双拳交握噼里啪啦作响,朝他扬扬下巴。
    “不了,不了。”顾展砚摆摆手讪笑道。
    能一下子干掉三个人,他脑袋被驴踢了,才会傻乎乎的跟她比试。
    “呀,不知不觉都中午了,我去给螺儿热粥。”顾展硕起身道,“展砚去给螺儿买个菠萝包去。”
    “螺儿乖乖等着,我下楼去给你买。”顾展砚蹬蹬的跑下楼去。
    顾雅螺本想叫住他,自己现在不能吃甜的和冰,算了她不吃,让他们兄弟俩吃。
    顾雅螺看着餐桌上只有三碗粥,还不见陆江丹回来,于是问道,“妈中午不回来吗?”
    “妈中午在工厂吃饭。”顾展砚说道,“所以中午就我们三人。”
    兄妹三人午餐很简单,早上吃剩下的粥。菠萝包最后让兄弟俩分了。
    吃完饭两兄弟顾不得身上的伤,带上蛇皮袋又去捡汽水罐和纸箱。
    顾雅螺现在迫切的想改变现状,她有千万种方法可以以最快的速度弄到钱,以她现在的样貌,正经工作一来的肯定做不了,二来太慢了……
    正道的买六合彩还没影儿呢?赛马活动为业余性质。明年,赛马才转为职业活动。场外投注还没呢!赌外围以现在这身板,钱好挣,可是也得有能力守得住才行,不然的话死得更快。
    看来只有捞偏门赌一把了,想到了办法后的顾雅螺,首先得改变一下自己的形象。
    ps:我才写了六章,算了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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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假小子

心动不如行动,顾雅螺关了房门下了楼,来到了理发店。就在她所住的唐楼下,店面不大,两张理发的椅子此时都坐着人。
    大中午的没啥生意,只有一个男人等在门口处的长椅上。
    顾雅螺坐在他旁边,等位子的时候不动声色的观察了一下理发师傅。
    记忆中理发师是母女俩;大家喜欢叫她们花婶和花姐不说还真看不出来两人的关系。
    两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脸上的米分糊得比墙都厚。
    理发的时候做母女俩的还跟男人们‘打情骂俏’的。
    生活艰难,不得不为之,从她们脸上的笑意未达眼底可以看出来。
    这里不但理发还刮胡子,所以顾雅螺等的时间稍久。
    送走了客人后,空出了位子,花婶抖着理发用的白布围裙道,“下一位。”
    花婶拿着围裙回来,看见已经洗过头的顾雅螺坐在椅子上,惊讶道,“螺儿?你来理发你妈知道吗?”
    “知道!这不快过年了,她没时间,所以让我自己来理发。”顾雅螺淡定自若的说道,“钱先记着,晚上她回来给。”
    花婶看着她小大人的模样,抿嘴笑道,“好,那么螺儿想剪个什么头。像你这般长发扎起来就好了,还理什么发啊!”她拿着剪刀左看右看。
    反正是楼上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再说了顾太太还能欠她几毛钱的理发钱啊!
    花婶之所以相信顾雅螺,老话有:理发过年,寓意从〃头〃开始焕然一新,明儿就是大年初一,这几天她这个小店,母女俩可忙坏了,连喝口水,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
    顾雅螺正好趁着大中午,等到了傍晚和晚上,估计都挨不上。
    “想剪个什么样子?”花婶摸着她已经梳顺的披肩长道,“我看稍微修一下子就好了。”
    “花婶,有纸笔吗?”顾雅螺抬眼问道。
    “有!”花婶把找来纸笔递给她,“怎么还要……?”看着她寥寥数笔,画出了自己的模样,刷刷地又画出了发型。
    花生惊呆了一会儿才道,“螺儿,花婶承认这个发型很适合你,可是女孩子这也太短了。这是小男孩的发型。”
    70年代香江、台湾的男人流行长发,而且是那种很浓很密连耳朵都盖住的大包头,看上去乱糟糟的,就象脑袋顶着一个鸟窝一样的发型。
    顾展硕兄弟俩就是那种发型,稍微短些,有点儿像蘑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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