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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被他含住,很快,南箫就被吻的模模糊糊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关于那个女秘书的问题,早已不知道抛到了哪里去。
。。。。。。
入夜。
公寓里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声,但这里是高级住宅区,隔音效果很好,外面全然都听不见。
客厅就亮了一盏光线昏暗的暖灯。
林玉薇跌坐在地上,披头散发的,不过是一个多星期,她整个人已经瘦了一大圈。
手臂上大大小小的都是针孔,眼泪鼻涕都糊了一脸。
向来妆容精致的女人,此时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是一个劲地蜷缩着自己的身体,嘴里发出‘啊啊啊’的尖叫声,声音像破碎掉的抹布一样,尖锐,嘶哑。
毒…瘾发作起来的时候,她已经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那种蚂蚁吞噬全身的感觉真的太难受。
那天,南震霆离开之后就没有再来过。
林玉薇尝试过要逃跑,要通知姐姐救自己。
可是都没有用,公寓所有窗户都封死了,一切的通讯设备都拆掉了,楼上楼下都有人守着。
别说是人了,连一只虫子都出不去。
但更绝望的还在后面。
当天晚上就有两个保镖进来,给她注射了毒…品。
林玉薇从一开始的歇斯底里,到现在的再也闹不动,毒…瘾发作的时候,只能不停地虐待自己,用头撞墙,撞桌子,用身体上的疼痛来缓解毒…瘾的痛苦。
几分钟之后。
公寓的门打开,那两个保镖进来,面无表情的给她注射了品。
林玉薇慢慢停了下来,脸色苍白的像白纸,整个人瘦骨嶙峋,颤抖地抬了一下手,去抹脸上的眼泪和鼻涕。
门口有响动声,林玉薇抬起空洞的眼睛看过去。
看见了一身唐装的南震霆。
他的身边陪着的不是沈冀,而是南家的管家。
“啊!”
林玉薇像见鬼了一般,眼睛动了动,整个人瞬间抖的像筛子一样,往墙角不断地缩过去。。。缩过去,一直到再也后退不了。
她踢蹬着自己的腿,嘴里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南震霆在沙发上坐下,悠闲地往后一靠,没有开口,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林玉薇。
那眼神在林玉薇看来,就好像勾人魂魄的恶魔一样,她怕,怕极了。
这个男人,他的手段毒辣成这个样子,竟然让人给她注射毒…品。。。。。。
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林玉薇呼呼地喘着粗气,她明白,到了这个时候,姐姐恐怕已经救不了自己了。
她只能自救。
“姐夫。。。不不不,南爷,求求你,您放过我吧,您想知道什么,我都说出来。。。都告诉您。。。求求您,放我一次吧,放过我。。。。。。”
林玉薇连滚带爬的,从墙角里挪出来。
但她不敢靠近南震霆,保持在一米多的距离之外,哭的满脸的眼泪鼻涕。
手哆哆嗦嗦的,抬起来又放下,最后撑在自己的膝盖上。
南震霆就这么看着她,看着这张和林玉兰有三四分像的脸。
缓缓的,冷冷的开口,“玉薇,我最后一次问你,箫心当年的遗言,到底是什么?”
“。。。。。。”
林玉薇嘴唇哆嗦了好几次,才勉强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抖,“是、是。。。箫心姐当年的遗言,是、是拜托我姐去保利孤儿院把南箫接出来,带回你的身边去,让你们父女相认。”
南震霆的手垂在自己的腿侧,连管家都没有看到,他的手指头在轻微的颤抖。
闭了闭眼睛,他问,“还有呢?”
“还有。。。还有。。。。。。”
林玉薇喘着气,“还有一封信,是箫心姐给您写的,在我姐手里,信的内容我们看过,她在信里说、说。。。。。。”
“说什么?!”
南震霆手忽然往桌子上用力一拍,那声音几乎吓得林玉薇魂飞魄散。
“说、说。。。她当年之所以骗你说孩子夭折了,是为了瞒天过海,。。。当时你的处境,。。。腹背受敌,她是为了不让你分心,所以才自己带着孩子离开的,她带着南箫在乡下躲了五年。。。后来回来之后,您已经有了未婚妻。。。。。。”
话说到这里,南震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当年只是一个小混混,从泥沼里打滚出来的。
当时过的是打打杀杀的日子,箫心跟在他身边,过的是担惊受怕的生活。
后来箫心怀孕,那时他正忙着带人抢地盘,整天打打杀杀的,多的是人想要他的命。
箫心自己挺着大肚子离开的。
没有留下任何的只言片语。
后来他在一个县城的小医院找到她时,箫心亲口说的,孩子一出生就夭折了。
后来也是在那个小医院里,箫心说,她厌倦了跟着他过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
☆、170。第170章 170也不知道什么癖好
后来也是在那个小医院里,箫心说,她厌倦了跟着他过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
她还年轻,只想过安稳的生活。
那个大雨滂沱的夜晚,他们说了很多很多的话,至今,南震霆依然还记得,那晚他和箫心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他爱箫心,很爱很爱,所以选择了成全。
可却不知,那一次在医院分离,竟成了他们此生最后一次的见面。
再后来,他一心扑在了烧杀抢掠拓展自己的事业上面,再也无心风花雪月的情…事,身边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入他的眼。
箫心的死讯,便是林家姐妹带给他的。
那时他已经是赫赫有名的黑道大佬,割据南边的黑势力。
如若不是林玉兰信誓旦旦的说箫心生前最后的日子是念着他想着他,把林卿卿当成了他们夭折的孩子。
如若不是她说,箫心临终的遗言是让南震霆照顾她们姐妹,一生一世。
南震霆。。。怎么会把林氏姐妹容留在身边?
他又怎么会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掏心掏肺的宠着林卿卿。
就为了箫心最后的时刻还念着他,把林卿卿当成他们的女儿。
。。。。。。
南震霆离开了。
外面夜深露重,前面的司机听从吩咐,将车子改了道,往碧园的方向行驶。
管家担忧的看着双目紧闭,脸上血色尽褪的南震霆。
“南爷,这么晚了,小姐如今又是双身子,这会儿恐怕早就睡了,还是先回去吧,明早咱再过来?”
“。。。。。。”
南震霆不语,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执着什么,可能是年纪越大,脾气就越轴了。
难怪南箫会不愿意认他。
他不由苦笑,对管家说道“我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也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所以现在,也活该女儿不认我。”
管家安慰,“您别这么说,小姐她只是一时还接受不了,等时间长了,她会慢慢接受的。”
“是么。”
南箫的性子像足了她的母亲,说一不二,虽然有时会柔软善良,但是倔。
更何况他这么多年,放着自己的亲生女儿不管不顾,却对害得他们父女无法相认的仇人的女儿宠爱有加。
这一点,恐怕谁都难以接受。
车子很快停在了碧园别墅外面。
管家要下车去摁门铃,被南震霆拦住了。
他摇头,“算了,我只是想过来看一眼而已,看了心安。”
“。。。。。。”
别墅外面有路灯,院子里面也有橘色的灯光,虽然模糊,但还是可以看见院子里小小的足球场。
一看就是给小孩子用的。
那个孩子,是叫慕希宇吧?看起来虎头虎脑的,憨憨的,一看就是一副聪明像。
南震霆嘴角不由自主的,就露了一丝笑意出来。
他没有下车,在车里坐了几分钟,吩咐管家,“走吧,今晚不回去了,去阿冀那儿。”
。。。。。。
南箫早上醒过来时,意外的,慕北辰竟然没有去上班。
男人的手搭在她的腰侧,半张脸都埋在她的脖颈里面,湿热的呼吸弄的南箫有点痒。
慕北辰睡觉时喜欢光着上身,也不知道什么癖好。
此刻被子下面,南箫手一动就碰到了他结实匀称的肌肉,脸不由就红了起来。
尤其是想到昨晚,他哄着自己做的那些羞人的事情。
南箫长这么大,第一次被这种事情刷新了认知。
慕北辰还嘲笑她古板。
南箫一想到自己昨晚被他那样折腾,微微还觉得有点恼,恼这个不要脸的男人。
她脸皮薄,事后软绵绵的又被他嘲笑一通。
南箫动了一下,要起床,人却被拦腰抱住了,后背隔着她薄薄的睡裙贴在他的坚硬胸膛上。
“放开,我要起床了。”
“再陪我睡会儿。”
他不由分说,手脚禁锢住南箫,眼睛还未睁开,唇便先寻了过去,含住她的。
“。。。。。。”
这人!
。。。。。。
慕北辰今天要去外地出差,早上出门,直接去机场。
慕老爷子这阵子身体一直不太好,慕老太太回大宅照顾去了。
别墅里一下子就空落了下来。
慕希宇要去上学,出门的时候磨磨蹭蹭的,要南箫下午放学去学校接他。
那双和慕北辰如出一辙的乌黑眼睛里,南箫一眼就看了出来,小家伙怕是要趁着爸爸出差,又想到外面去吃东西了。
小馋猫。
南箫应了,送着慕希宇到大门外面。
回来时就见王婶拿着家里的座机电话,说了声‘您稍等’,就把电话给南箫了。
“太太,您的电话。”
南箫还觉得奇怪,谁会打家里的座机来找她?
结果刚刚‘喂’了一声,那边已经挂断了。
“。。。。。。”
王婶已经去了厨房忙碌,南箫以为是不小心打错的,也没多想。
她最近跟着慕老太太在学手工,给小孩子织东西,手套、袜子、帽子。
小小的一点点,都是粉嫩嫩的颜色,老太太和慕北辰都一致认为她肚子里怀的是小公主。
所以买的毛线都是粉嫩的颜色。
这阵子南箫在家里安胎,刻意没有去关注外面的消息。
安静下来的时候心里仍是免不了有点担心顾家现在这样的情况。
她不知道顾氏还能撑多久,如今全靠顾一航一个人,应该是撑不了多久了。
但南箫却没有想到,下午一条刷爆网络的消息,让她惊的差点坐不住。
。。。。。。
顾一航即将和亚洲最大制药商张氏集团的董事长张音订婚的消息,短短几分钟的时候,便刷爆了各大网络的头条。
南箫拿着手机刷微博时看见的这条消息。
顿时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张音是谁?那是上过福布斯排行榜的女富豪!
说起这个女人,那也是一段传奇。
张音原先只是张家的一个养女,后来和张家的独子结婚,婚后不到一年,张家双亲便因病先后离世了。
再不久,丈夫也在一次车祸中撒手人寰。
如今年方三十五的张音,已经是张氏药业的董事长,掌控了一方经济命脉的女强人。
顾一航。。。是怎么和她勾搭上的?
南箫觉得头疼。
如果顾一航和张音订婚,那么如今顾家的局面势必就会扭转过来,那慕北辰。。。。。。
南箫手里的手机一下子就掉到了地上。
她‘嚯’的一下站起身,这件事情,慕北辰知道了吗?
南箫刚要给他打电话,外面,王婶拿了个什么东西过来,交给她,“太太,这是刚刚有人送过来的,说是给您和先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