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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迹了?难不成,她们找到证据?我这到底在想些什么呢?真真太可笑了,唐姬编是意外死亡,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虽然这么想,心却还是忐忑不安起来。
对于婆婆李嫒的手段,我不得不防啊,尤其是最近,她除了安排了这场可恶的相亲之外,竟是安静得全然不像她自己。这种越是平静,越让人感觉到心惊肉战的恶寒预感……不行了,我的胃真的一阵一阵的抽痛了起来。
我忍着不舒服,默默地跟在陈妈身后,沿着花园,向着主屋前进。
主屋的四周铺满了地毯式的草坪,一道长长的平台直接延伸直花园这边。
远远的,我就看到郑熵和唐姬辰正站在平台之上,又像是在欢快地讨论着什么一样。
我一见这情景,莫名地又感觉到胸口隐痛,喉咙干涩得难过。
我是真想闭上双眼,转身扭头离开。可是,我做不到,莫说是婆婆非要我过去,这一刻,内心里的另一把声音也在嘲弄着我:凭什么转身离开,窝囊、无能,还是说,你爱上了那个不把你当回事的男人。
爱上?笑话,才不是这样呢!
另一把声音这么否定时,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咬牙:也对,凭什么呢?我又不是见不得人的怪物,用得着慌张成这样吗?
但,我还是不想跟他们打招呼,那怕是一个眼神,经过时微微地点下头,都不想。
我于是别过头,装做没有看到,试图就这样穿越她们这一道屏障。
“呀,陈妈,你这是要带嫂子去那里呢?”唐姬辰的声音嗲嗲地响了起来,她也不直接跟我打招呼,却故意提到了我,活像是在嘲笑我的这一可笑的行为般。
想不到吧,曾在灵堂上那么凶捍,残暴的她,这一会,声音却是软塌塌的,如一块年糕般。
装的!应该是装的吧?事实上,真实的她可没有这么嗲的声线,但,只要唐姬编在场,她就一定是又嗲又娇的软妹子,两眼水汪汪的苦情儿,一颦一笑,真就是影视作品里的柔美人都比不过,更是把那个只长着一对傲人的小兔子的林美文给狠狠地践踏了下去。
现在,她又切换成这种状态了,看来,是真的把郑熵当唐姬编的替身又或者影子了!
陈妈用了不同于对待我的态度对待唐姬辰,那一个和颜悦色,笑得就像一朵突然盛开的昙花那样,非但把我来的目的都说了,还嘘寒问暖的。
哈,果然,人和人是不同的。
我懊恼地在心里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却不意,竟对上了郑熵那一双又冰又冷又散发着蓝色幽光的眼睛。
他也如陈妈那样,刚刚面对着唐姬辰时,脸上,似是挂着暖和的笑意,这会,一看到我,却是跌入冰点的可怖。
莫非,我天生就有那种让所有人情绪都暴跌的本事。
在心里自我嘲笑一翻时,我竟不自觉地冷笑出来。
第28章 、震撼的消息
郑熵看到了,蹙了下眉头,十分不悦的样,接着,他竟是向我走近了几步,在我的身边站住,压低声线,问了我一句,“早上,你和史齐吒一起出去?”
哈?什么意思?
我听后心里几不悦,侧过脸去,阴沉沉地瞪他一眼,“这关你什么事?”
“你看上他?”
“……”我明白了,他这是在担心我看上齐史吒,坏了他的目的。我于是冷笑着故意说道,“不行吗?至少,他不是那种只想着得到唐家的人。”
郑熵不悦地冷瞪了我一会,才继续低沉地说道,“你该不会蠢到以为他爱上的是你吧?”
“不行吗?难不成,你不爱,就以为别人也跟你一样,冷酷无心吗?”
郑熵听后,居然冰冷冷地笑了,诡异又嘲弄的,“我劝你最好去查一查他和李嫒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我愣住,不解地抬起头,正眼看向他,想再追问下去,陈妈又用阴沉沉,不屑的语气对我说,“小太太,你干什么呢?还不快点,太太都等急了。”
我这才缓过来,这样的场合可不适合议论婆婆的是非。
我于是快步跟了过去,经过唐姬辰的身边时,又听到她用阴森森的语气低声警告我,“离熵哥远点,贱人。”
贱人,贱人,去你的贱人,你才贱人,你们全家都贱人……啊,我怎么也把自己骂进去了。
我狠狠地咬了下唇,快步,这一回倒是走到了陈妈的前面去了。
也许因为气愤,这会子,我的胃竟是不疼了,情绪也不似以往那样紧张,所以走进主屋那个筑着红色的壁炉,摆有一架黑色的钢梦的小会客厅时,气势,竟有些雄赳赳之感。
婆婆穿着一套白色小香风的套裙,长发披肩,单就从背影上看,真会觉得,她比我还要年轻。当然,她看上去的确很年轻,保养得当,肤色又白又细,真真就看不出她是快要奔五的人了。
我进去时,她正和那两名来访的刑警聊着,听到我的脚步声,回过头来,也许正好看到我雄赳赳的样子,眉头,紧紧地皱了一下,露出了警告的神色。
“这位,就是唐太太?”果然,外人对我的称呼,就不是那么的别扭。
“是,过来,小莉,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张警官,这位是廖警官。”
姓张的警官四十多岁的样,高高瘦瘦,脸,细长,眼睛也细长,但只一眼,就让人感觉到精明无比,似在他的眼前,很难说谎般。 姓廖的倒是年轻些,长得也好,国字脸,大眼睛,高高大大,一派正气凛然的样。
他们一一和我握了手,之后,竟是对我说出了一个惊天的消息。
唐姬编有可能还活着?
张警官用了十分严肃的语气说了出来,他说,这是一场谋杀,只是不知道到底是有预谋的,还是飞行员精神出了问题,临时起兴做出了这一件可怕的事情。
“警方在出事的海域找到了飞机的黑匣子……”他的话,引来了我的联想,幻想。
我知道,这样幻想很可恶,但也许是因为这个消息太过于劲爆,以至于一时间,我接受不了,只得躲进了幻想里面。
我听着张警官的话,眼前,慢慢地展开了这么一幅画面。
穿着面巾布t恤,外面套了件风衣,下面配了一条休闲裤的唐姬编,头上,戴着飞行用的专用头盔,正一手紧抓着直升飞机上的某一个抓把,露出的脸上的表情,十分的紧张,甚至是惊慌。他大声责问飞行员,“见鬼,你到底是要做什么?”
飞行员这时在做什么?他是不是双手还紧握着方向把,背对着唐姬编?啊,不,也许,他已经放开了方向把,离开了位置,站起来,面对一脸惊恐的唐姬编。
那时,他会说些什么。
“唐总,我们一起去死吧,这样就再也没有人可以妨碍我们了。”他带着悲伤又绝望的表情这样说。
又或者,他是一脸的可怕的笑容,“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唐姬编,我早就想让你下地狱了。”
哦,也许,他是哭着,痛苦地哀嚎,“我不想的唐总,我真的不想这么做的。”
这样的对话,这样的情景,却,仅仅只是我的想像,因为,张警官十分明确地说,黑匣子里并没有录到飞行员的任何声音,只有唐姬编在飞机爆炸之前,大叫了一声,“住手,听到没有,快住手。”
“唐姬编先生好像是在飞机爆发前,打开了机仓门,跳了下去。不过我们不知道当时他有没有背着降落伞,飞机离海面又有多远,跳下去后会不会被淹死……不过,直到现在,我们都还没有能找到他的尸体……”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就大胆地断言,他还有可能活着啊。”张警官和婆婆的对话再一次把我拉回了现实。我抬头,手足无措地看着他们,脑袋依然一片混乱,混乱得还在不断地重复着刚刚的幻想。
“你说的也是,不过,我们最近查到,出事当时,这片海域刚好有船只经过。”
“船?那找到船没有?”婆婆竟是紧张了起来,她这样子,看上去,倒真像是为了唐姬编揪心揪肺的亲妈似的。
“没有,那船可能是海盗船,又或是从事走私等非法行为的,所以我们暂时没能找到关于这船的记录。”
“那就是说,一切都是未知的。”
“所以说是猜想。”一直坐着不吭声的廖警官补充了这么一句时,却是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我不知道,此刻的我,在他们的眼里,是怎么的一副狼狈不堪的样,也许,像一个无助的、瘦弱的,不知道该如何去消化这些信息的乡下小妞?又或者,像是一个阴谋快要被识破,胆战心惊的坏人?
反正不管那一种,都不可能给他们留下美好的印象。
“所以我们希望唐太太能够积极地配合我们的调查。”廖警官突然把矛头对准了我,我再一次惊慌失措,“能说的,我都说了。我,我,”
“唐太太,不用紧张,我们并没有怀疑你做了什么坏事,只是想知道,你跟唐先生在一起时,有没有发生一些异常的事情。”
第29章 、揪心
“没有,”我居然笑了,但笑得连我自己都感觉得出诡异无常,“我怎么可能感觉得出呢?他,他……”我真的是语无伦次了,其实我想说,我不可能察觉得到唐姬编的异常,因为,我跟他真的只是领了证的陌生人,而加上发生事故的那一天,我和他在一起的次数,屈指可数。这样的我,那里可能知道他的行为,他的想法。
廖警官看我的眼神又变了,变得更加地正气严肃,脸上,甚至浮起了肃杀感。“唐太太真的不知道?”
我只是摇头,心里一片混顿,像是自己突然掉进了宇宙圈里,看着一个个旋转的宇宙,黑暗的,耀眼的,不停地旋转的,甚至,我还看到唐姬编好似就浮现在这些个宇宙体的中心,对着我笑,笑得,妖治,戏谑,像是在说:我还没死,是不是很失望呢!
“不,不是的,我没有那样想过。”我居然让幻想给魔霾住,不由自住地说了出来。
廖警官听后,马上追问,“唐太太,你刚刚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都没有。”我回过神来,拼命地否认。
廖警官却用怀疑的眼神盯着我看,接着,从他的嘴里,很无情地冒出这么一句话,“唐太太,能跟你再打听一件事吗?”
他没有等我回答,接着说了下去,“来之前,我曾对唐太太做了一下调查,结果发现,四年前,你的男友,也是死于非命的……”
我没有等他说完,呯的一声拍桌而起,用极惊恐的眼神盯着他看。
我知道的,我此时的眼神,表情,甚至于气息,都是可怖可怕,活像要将眼前的人给生吞活剥了一般。
“廖凡,”要不是老辣的张警官极时地大叫了一声,我想,我真的有可能发疯般地扑过去,狠狠地……狠狠地,狠狠地干什么呢?
气势减弱下来时,我竟想不起,当时我想要做什么?是打几巴掌,还是揪着他的衣服,嘲着他吼道,“跟我无关,都跟我无关。”又或是我发疯地将他当成发泄的对像……无从想像。
冷静下来时,我像是泄了气了气球,疲惫不堪,失神地扫视了一下小客厅里的其他人。廖警官还是一脸的怀疑,张警官则是狡猾得让人看不透,婆婆呢?啊,又是那一副得意的,优越感的隐笑,嘲笑我的无能,措手无策,与无法摆脱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