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黄明熙的眼睛里面闪过一抹精光,看得厉景琛一阵好笑,这人和人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是真的会传染的,而他的那个哥是真的厉害,传染了一帮人。
他反手握住手心里的项链,不正经的脸上倒是顿时正经了许多,“东西我会放好,只是你一个大活人,我怎么放,怕是都躲不过他们的视线。”
涨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的话,厉景琛从来都不会说,但是现在他也忍不住的得往这方面想想,他可不想才把人找回来,就又给弄丢,闲的他很无能似的。
“这个东西就是我们的命门,只要对家拿不到手,就不可能会对我们任何一个人怎么样。”黄明熙也有些咂舌,因为明眼人都清楚,江家不是厉家的对手。
只是现在他们不得不承认,江家的靠山是个有能耐的,只是现在他们都还没有摸清楚这个靠山到底是谁,设计这一切又有什么目的。
“别想了,你老板都还没愁眉苦脸的,你倒是先摆上了,看来是想要工资拿的更踏实一些啊。”他揶揄的同时,将买来的衣服塞到了黄明熙的怀里,督促他抓紧时间去换上。
“衣服钱就在工资里扣吧。”黄明熙换好衣服走出来,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对此,有些颜控的厉景琛也很满意,至少比个乞丐跟着要有面子。
“你老板是抠还是穷又或者是妻管严?一套衣服的钱还是钱吗,呵。”厉景琛摆了摆手,就直接开车带着黄明熙赶去了医院。
他也不是没有考虑过要含蓄、低调一些,只是一想到他们现在是在明处,敌人才在暗处,他们干什么还要含蓄,还要低调的,好让敌人在被窝里笑得更欢乐吗。
“出门忘记看时间的代价就是堵车。”厉景琛脸色很臭的哼了哼,就将目光递给了副驾上瑟瑟发抖的黄明熙,“你抖什么抖,以前出来逮我也没见你怕我啊。”
黄明熙撇了撇嘴,怕他倒是不怕,关键时别直勾勾的盯着他,他在国内可是有女朋友的,而且是以结婚为目的女朋友,再者,他真的对同性没兴趣的。
“呵,呵,没,我只是重新见到太阳,见到天空,见到这么多人,有些紧张了。”他信口胡诌,也不管男人到底是信还是不信,就开始吟诗抒情。
厉景琛斜了他一眼,这么劣质的理由,恐怕就是曾临西那个小女人都能一眼看出来是在胡说八道,满嘴放炮。
“闭嘴,就这种景色你也背的出古色古香的诗句来,你是当我蠢,还是你瞎,或者是你在我面前瞎显摆?”
谁不知道厉家二少学习什么都是强者里面的最强者,唯独是背诗、背文言文,他一开口就秃噜嘴,一直到小升初状况才开始好转,所以每当有人想要揶揄他,就会在他面前吟诗,念古文。
黄明熙脸都憋成了猪肝色,他刚刚还真的就把这点给忘了,一时间吐血的想法都有了。
“算了,无聊。”所说车里只有他们两个,可厉景琛始终没有让他太难堪,比起让他难堪,他更好奇那串项链,“项链里的内容,你是知道的,对吗?”
“二少,我突然觉得我有点晕车,要不我先眯一会儿?”黄明熙躲避他的问题,作势就要闭眼,结果男人一个手刀就飞了过来,他的嗓子险些就废掉。
看着脖子前方仅有一厘米的大掌,他重重的松了口气,“二少,都多大岁数了,怎么还这么能玩,你想知道,直接问我不就行了吗,兜什么圈子!”
厉景琛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番,是他想要兜圈子的吗,难道不是某人装作聋子,还打算装瞎子吗,真是猪八戒,就会倒打一耙。
“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装了一些江祁杰偷鸡摸狗的证据,他的公司往难听了说,分分钟都能被击破,但为什么还能坚挺着,你懂吧。”
黄明熙对着他使了个眼色,就继续道,“还有就是他那个专门坑爹的女儿,整天装的善良无公害,其实就是装给外人还有家里两个老的看得,实际上,就是一个偏执狂,偏执的要命的一女人,自私自利还又怂。”
“就这些?”厉景琛对此非常的不满意,就这点东西,单单是他去调查也能调查的到,好吗。
“二少,你是忘了有些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了吗?”有些事情说得越是轻描淡写,就越有可能是狂风暴雨,毕竟狂风暴雨来临前,都是平静的。
“毛病。”厉景琛一见堵车堵得不那么严实了,吐槽了一句之后,也就没有再问,开车的时候问这种事情,太危险,他还想多活几年。
两个人慢吞吞的来到医院时,正赶上饭点,安悦正在喂某人喝小米粥。
“呵呵,他又不是手残废了,不能让他自己吃?”厉景琛话有些酸,吊儿郎当的坐下,就摆出一副和厉景昀不熟的样子来。
第五百四十三章 趁早滚蛋
“厉景琛,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给卖了,这句话我应该说了不止一遍了,今天这是最后一遍,但愿你的耳朵是没有问题的,脑子也是在线的。”安悦被气的脸通红。
别人不知道、不理解,难道他也不知道、不理解吗?亏她还对他最近的行为有所改观,觉得自己之前的主观意念太强烈,以至于都没有观察他,就给他扣了顶居心不良的帽子,可她现在觉得,自己做的对。
且不说现在‘江枫’是他的救命恩人,就单凭他是厉景昀,她身为他的妻子,照顾他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吗。需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拿出来单提吗。
安悦拧着秀眉,刚要甩厉景琛一记眼光,却就看到了在旁边站着的黄明熙,他除了头发长了很多,脸上有已经结了痂的伤以外,一切如常。
“黄助理!”她一喜,手里的小米粥撒了一些,被烫到的某人立刻吃疼的出声,同时趁她不注意,剜了一眼惹她这么惊喜的黄明熙。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烫的很疼,要不要我去找护士来给你上个药啊。”她急忙收回视线,放下手里的东西,一脸心疼的看着他被烫红的手背。
“我没事,你不用这么紧张。”这点小烫伤对他来说肯定不算什么,可当看到她关怀备至的目光,他倒觉得偶尔示弱也不错,他和安悦最初,就是谁也不肯示弱。
思及至此,他便愈发的大胆,“厉总说的没错,我的手的确没有残疾,吃东西我还是该自己来才对,而且我想,你们应该也快要回家了,我得习惯。”
“我要带你走!”她脱口而出,当时还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话音落下就囧了,这也不是她能决定的,她必须得得到厉景琛的帮助才行。
趁着她去看厉景琛脸色的时候,男人扬了扬唇,狐狸心态一览无遗的暴露在黄明熙的眼前。
啧啧,分明半年前还是少奶奶把厉总捏的紧紧的,现在倒好,他们的角色就像是互换了一样,不得不说一句,城里人就是会玩。
“这时候想起我来了。”厉景琛的目光在他们两人的脸上掠过,眼中毫不顾忌的露出了算计的光芒,“我和小黄儿还饿着,你和静秘书去给我们弄些吃的,我们可不是病人,用不着吃斋。”
安悦扁了扁嘴,心里再不痛快也得应下,谁叫自己得求他帮忙,“好,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话毕,她便给黄明熙使了个眼色,拜托他照顾厉景昀。
黄明熙并不是特别的能理解,什么时候二少这条胳膊还能拧得过厉总这根大腿了?
“欸,”安悦临走,却突然兴奋的将黄明熙拉到了病床的一侧,“你认不认识这个人,他可是你的左膀右臂,你特别的信任他的。”
厉景昀故作委屈的摇了摇头,并伸出手点了点旁边的文件袋,“我知道你很想要我想起来,但是我现在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当然,你拿来的证据,我是懂的。”
“嗯?”黄明熙看得两眼发直,谁能给他讲一下戏,不然他没法往下演。
“哦。”她有些失望的点了点头,嘱咐他要喝完小米粥,然后就跟守在门外的静秘书一起去给某个难缠的二货觅食。
旋即,厉景琛起身走到门外,将两个人喊来守门,却又不放心的将房门反锁,他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回头就看到某人正一脸舒服的喝小米粥,他嘴角一抽。
女人果然是个恐怖的生物,而能够改变厉景昀的这个女人,比一般的女人还要恐怖。
“厉总,二少,你们两个人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想到刚刚的状况,他就觉得自己有些蒙圈,难不成将这几个月的不活动,让他脑子也跟着生锈了?
“胡说八道,我难道没有提前知会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厉景琛斜了他一眼,分明就是他自己不相信,这会儿居然还想要倒打一耙,属猪八戒的吗。
想到那个被自己否决的可能性,黄明熙的眉头紧皱,“厉总,我觉得这里面可能大有文章,他们都动到你头上来了,这次说什么都不能放过他们。”他磨了磨牙。
厉景昀将最后一口小米粥喝完,把碗放下,才抿了抿嘴,意犹未尽的准备开口,结果就被手下和弟弟同时嫌弃的看了一眼。
“不急,做菜讲究的是循序渐进,就比如说温水煮青蛙。”他咧了咧嘴角,露出一抹叫人瑟瑟发抖的笑容来,“你抓紧时间联系一下兰秘书,她恐怕找你找疯了。”
“我觉得这会儿少奶奶怕是已经告诉她了。”提及到兰琳琳,黄明熙的耳朵悄无声息的红了起来,整个人都显得跟个毛头小子一样,让人频频侧目。
“不会。”对于安悦的脾气,他是很了解的,“她绝对不会擅自决定,更不会代替你给兰秘书报平安,毕竟你才是兰秘书要找的人,是他的男朋友。”
至于安悦,那是他的。
想到这里,厉景昀便霸气十足的扫了一眼吊儿郎当的某人,哼了哼,真当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他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记忆力好,而且最会投桃报李。
厉景琛被他盯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连带着坐姿都温顺了许多,要知道自打他清醒过来,厉景琛整个人就开始回归自己的本来面目。
“你老是盯着我干什么,记仇呢?”这点自觉要是都没有,他这个堂弟当的也是有够失败的,“你可别忘记了,你现在可还没有告诉嫂子你清醒了,你说……”
“不想死就给我老实点。”厉景昀嘴角一抽,算计吗,总是相互的才好玩,“她应该也快回来了,开门,还有,你们两个要是没有演技,就趁早滚蛋。”
说白了就是想要让他们两个趁早滚蛋,然后他好在安悦的面前尽情的展示他的不要脸。能让厉景昀变成现在这样,安悦功不可没。
第五百四十四章 有害垃圾
“现在当真就一点动作都不做,就这么放任不管?”这样做真的妥当吗,万一对方变本加厉,那他们岂不是会变得特别的被动吗。
厉景昀眸子闪了闪,心里思量着,等这件事情结束了,一定要把厉景琛给扔到一个比较艰难的地方磨练磨练,他现在还是太过沉不住气,不过也许和自己也有关。
就像是小孩子在看到了家长一样,知道家长肯定会肩负起所有的责任,不管闯了什么祸,家长都肯定会摆平一样,所以小孩子就会格外的嚣张及暴躁。
更准确一点来说就是,知道就算自己不靠谱,也还有个靠谱的掌管大局。
“又来。”厉景琛摸了摸鼻子,最近老是被盯着,盯得他心里面七上八下的,老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