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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歌犹豫了一下,说道:“成功了一半吧。”
管家摇摇头,似乎有些遗憾,然后凑到沈月歌耳边,低声说:“主人今天心情非常不好,你进去的时候小心点,别触了霉头。”
“谢谢你,陈伯。”沈月歌闭着眼睛让女仆为她补了补粉,然后问道:“你知道主人为什么不高兴么?”
陈伯看了看左右,挥挥手让那个女仆下去,等女仆离开,陈伯才道:“阿韶那边失手了,绑的人被劫走,小弟也被人发现,送到医院去了。”
“那……阿韶……”沈月歌眼中闪过一丝担心。
陈伯安慰的拍了拍沈月歌的肩膀:“主人没有罚他,你放心吧。”
沈月歌点点头,可眼中却满是担心。
这个主人,说心狠手辣丝毫不为过,如今不惩罚阿韶,反而让她更加担心主人会有什么后招。
可像他们这种专门培养出来替主人办事的人来说,无论什么惩罚,都应该接受。
说完这些话,陈伯又提醒道:“一会儿进去,一定要小心点。还有,我和你说的话,你一定要假装不知道阿韶的事情,一句也别提,知道不?”
“陈伯,我知道的,我没那么傻,就算我提了,恐怕也只会害了阿韶。”沈月歌点点头答应道。
顿了顿,沈月歌又问道:“陈伯,阿韶现在在哪儿?”
“回房了。”陈伯答道。
沈月歌点点头,决定一会让处理完这件事,便去看一下阿韶。
然后站起来,轻声说:“陈伯,我去了。”
“那我去通报。”说完十分关切的看了沈月歌一眼,便先走进了走廊尽头的房间,不一会儿出来道:“进去吧。”
沈月歌低头整了整衣服,才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诺大的沙发上,坐着一个慵懒的女人,女人背后,站着一个英俊的少年,冷着脸,面无表情,仿佛比女人还要危险。
女人微微扬起下巴,只看了沈月歌一眼,沈月歌就吓得跪了下去。
“主人。”
这个女人,正是颜宇宣。
颜宇宣根本不叫沈月歌起来,而是欣赏着自己的指甲,问道:“既然你来了,就告诉我结果。”
沈月歌想了想,低声说:“我找到设计图了。”
“和他睡了么?”颜宇宣问道。
沈月歌紧张的抿了抿嘴唇:“没,没有……他跑了。”
“也就是说……以后你再也不能从冯晶晶那里搞到东西了?”颜宇宣站了起来,慢慢走到沈月歌前面,沈月歌吓得急忙弯腰低头,看着地毯上的花纹。
颜宇宣猛的抬起沈月歌的下巴,满意的看着她惊惶的神色,冷冷道:“花了这么大力气,只拿到了设计图,我要你何用?”
沈月歌的身体发起抖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们姐弟俩,可真是没用!一个绑了两次人,一次被靳雷霆给劫了,第二次,还被靳北城的人带走了。而你呢?就出了一次手,连个小处男都搞不定!我真该怀疑一下你们师傅是怎么教你们的了!”
“主人……我们……”沈月歌想给自己求情,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颜宇宣放下沈月歌,冷冷说:“我不想听你的理由,也不想知道你是怎么失败的。把你的设计图给我。”
沈月歌点点头,从怀里抽出了几张纸:“主人,这是在冯晶晶桌上发现的。我进去的时候,他正在画这些图。”
颜宇宣接过那几张纸,冷冷道:“也就是说,你也不知道这些图是不是最终版了?“
“主人,设计这种东西,不一定有定稿的,就算开始制作了,最后也是需要需改的,所以……“
沈月歌话还没说完,颜宇宣的高跟鞋就猛的踢到了沈月歌的肩膀上,沈月歌尖叫一声跌倒在地上,然后又挣扎着爬起来跪好。
颜宇宣的高跟鞋那么尖细,已经在她肩膀扎出一个大口子,很快,沈月歌的肩膀就被血染红了。
可是沈月歌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动,只能老老实实的跪在那里,等待颜宇宣发落。
肩膀很痛,手臂也跟着麻木,她不知道有没有伤到筋骨,只是感觉自己的手臂开始失去知觉,鲜血一滴一滴的滴在了地上。
这不是让她最难受的。
最让她难受的,是当是颜宇宣的命令是睡了冯晶晶,然后搞到设计图。如今自己只是犯了一点失误,没有勾引到冯晶晶,就受到这么重测惩罚,她不信阿韶会没有被惩罚就送回去。
想到这里,她偷眼看了看四周,除了自己滴在地上的几滴血,屋内十分正解,丝毫没有任何凌虐和挣扎的痕迹,但沈月歌还是十分担心。
颜宇宣低头看着那几张设计图,半天都没有说话。
忽然她嘴角露出一个笑容:“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主人……”沈月歌有些惊讶。
“怎么,你还想说什么?”颜宇宣扫了一眼沈月歌,眼中满是不耐烦。
沈月歌急忙低下头,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恭敬道:“没,没有,主人,没有别的吩咐,我就先走了。”
说完,沈月歌用没有受伤的手撑起身体,挣扎着站了起来,打了几个晃儿,才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颜宇宣叫住了她。
沈月歌登时吓得脸色惨白,回过头问道:“主人,有何吩咐。”
“回去找陈伯拿药,别落下疤了。”
听了颜宇宣这句话,沈月歌终于松了口气。颜宇宣这样说,就是不会太追究这件事情了。
等沈月歌离开后,颜宇宣回到沙发上坐下,继续看着那几张设计图,扬起嘴角,微微一笑:“金银与瓷器么……”
“姐姐,要加急做这套首饰么?”身后那个英俊少年问道。
颜宇宣一笑,拉过少年的手,轻轻舔了一下他的手指,笑道:“抄袭这种事情,只有靳北城那种人才会做,我要你做的,是另外一件事……”
第一卷 第三百二十一章 断义绝情
沈月歌扶着肩膀,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
陈伯立刻迎上去,扶住沈月歌道:“怎么样?”
沈月歌咬了咬嘴唇:“没事,主人说可以上药,不要留下伤疤。”
听到这句话,陈伯反而松了口气:“好,好,我带你去上药。”
说完,陈伯就带着沈月歌到了地下室,这里是陈伯的住所,陈伯关好门回过头,沈月歌已经自己单手解开了口子。
陈伯叹口气,上前替沈月歌将衣服退到腰间,打开一个木头匣子,从里面取出一只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瓶子,从里面倒出一点液体在纱布上:“忍着点。”
沈月歌点点头,低头抿着嘴不说话。
陈伯这才轻轻的替沈月歌上药,沈月歌轻轻呼了声痛,就没有再说话。
“陈伯,我弟弟出来的时候,真的没有受一点伤么?”沈月歌忍着疼,问道。
她都被主人惩罚了,阿韶竟然毫发无伤,这让沈月歌有些疑惑。
陈伯劝道:“真的,他好好儿的出来的,我问他主人说什么没有,他也说主人什么都没有说,就让他出来了。”
沈月歌点点头,但总觉得自己漏过了什么,心中还是十分担忧。
“主人是不好琢磨,但人还是不错的。”陈伯又换了一块纱布,在上面撒了些药粉,轻轻的涂在沈月歌的肩膀上。
药粉的刺激下,沈月歌不由抖了抖身体,轻声喊痛。
陈伯心疼的叹口气:“这点惩罚都是轻的,咱们这种人没办法,只有受着吧。”
“嗯。”沈月歌应了一声。
陈伯继续道:“阿月,你也别怪主人,这次的事情,一直是主人心里的一个坎儿,只要不解决,她心里就一直过不去。”
“只要解决了这件事,就会好了么?”上好药,沈月歌 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
陈伯摇摇头:“我不知道。可那件事以后,主人确实变了很多。以前她虽然也很霸道,但不会这样逼迫我们这些下人,还经常关心我们的生活。可是如今……唉。”
沈月歌想想现在的颜宇宣,真的不知道当时会是个什么样子。
她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道:“陈伯,主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陈伯叹口气,起身检查了一下门,看了看左右,低声说道:“那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到现在,我们也不知道,那是一个阴谋还是一个意外,不过,正因为那件事,主人才开始争夺颜家的地位,成为了颜家的继承人。”
沈月歌静静的听着。
“二十年前,主人和靳北城青梅竹马,也是当时上流圈子公认的情侣。结果,两人在一起做滑翔机的时候出了意外,小姐的左腿骨折,而靳北城,直接就截了肢,后来,家族变故,颜家被迫离开了首都……”陈伯言尽于此,但沈月歌却已经猜到了他开始那句话什么意思。
滑翔机出事,不排除意外的可能,但随后而来的家族争斗,却不得不让人觉得这是个阴谋。
但是,靳北城明明比主人伤得更重,这有到底是为什么?
不过这种事,不是沈月歌这个身份可以问的。
屋内,出奇的安静,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正是这时候,沈月歌忽然听到了一声闷响。
接着,又是一声。
声音不大,但沈月歌和陈伯都认出,这是消音手枪的声音。
而声音的位置,应该也是在地下室,因为可以听到隐隐的回声。
而声音的来源,却是在陈伯房间的左边。
那边住着不少颜宇宣的下人,包括沈月歌的弟弟,阿韶。
这让沈月歌忽然浑身发凉。
她猛的站起来,推开门就向外冲去。
陈伯也意识到了什么,急忙跟在后面。
阿韶的房间内,床上躺着一个男人,他双目紧闭,额头和胸口,各有一个伤口,汨汨的留着鲜血。
如果江南月或者朱三凤在场,一定可以认出来,这个就是绑架她们的男人。
“阿韶!”沈月歌尖叫一声,就要扑上去。
陈伯猛的拉住沈月歌,摇了摇头。
沈月歌呆了一下,就在这个空档,刚才站在颜宇宣身后的少年带着两个穿着防护服的人走了进来。
他冷冷扫了沈月歌和陈伯一眼:“出去!”
丝毫没有因为陈伯管家的身份而有所客气。
陈伯应了一声,拉着有些傻掉的沈月歌退了出去。
只见那两个穿着防护服的人,将床上的阿韶抬了起来,一人扶着肩膀,一人扶着两条腿,就这样抬了出去。
“送到硫酸厂,他们知道如何处理。”少年冷冷命令道,然后看向陈伯和沈月歌:“你们也记住,没用的人,没必要留下。”
沈月歌想要说什么,却又被陈伯扯住,不让她动弹。
沈月歌h知道陈伯的好意,垂下眼睛,眼泪一滴一滴顺着脸颊,流到了衣领里。
“是,北冥主子,我们知道规矩,一定终于主人,也绝对不会乱说的。”陈伯挡住哭泣的沈月歌,赔笑对那少年到。
被称作北冥主子的少年,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仰着头傲慢的离开。
等他离开地下室,沈月歌才发出一声抽泣,靠着墙,慢慢坐在了地上。
旁边的几扇门也打开,出来了几个与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