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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季妍的语气有点着急,又似乎在压抑着声音,秦正南不由地蹙了眉,“你说,我周围没别人。”
“先生,华美失火的事,很有可能是沈氏集团的总裁沈河干的!这个男人太阴险了,他就是想要你赔偿他们,赚这笔不义之财!”
闻言,秦正南深邃的眸子微微一凛,“你可有证据?”
季妍顿了一下,说,“先生,实不相瞒,因为我知道这件事都怪我,所以我就来找钟正谊,我觉得他利用了我,但是我错怪了他,我亲耳听到他和沈河的对话,说华美仓库失火的事是他干的!”
秦正南了然地勾了勾唇,“季妍,这件事可能没那么简单,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也不要随便去怀疑别人。我现在人不在江城,等我回去了我自然会处理,你先不要管这件事了,如果你被牵连进去,只会让整个事情变得愈加复杂。”
季妍握着手机点了点头,“知道了,先生,你多保重。这件事,始终是我的错,我对不起您!”
“不要说这话,如果沈河下定决心要对付我的话,及时他不利用你,也会利用别人。与其让他利用我不熟悉的人,还不如把你推到这风口浪尖上。”
“先生,谢谢您!”
挂了季妍的电话,肖暖瞧着一脸肃静的秦正南,问他,“季妍说什么?”
“问华美仓库失火的事,我说等我回去处理。不管这些事了,等我们从古城回来再说吧!”秦正南放下手机,坐了下来。
“哦,好吧!我跟妈说了,我们去古城,快去快回!明天出发,快的话,三天就回来。”
“好!你和妈决定就行了!”
季妍挂了电话,独自在钟正谊的办公室里徘徊了一阵,见他还不回来,打算自己先离开。
今天过来,真的是太贸然了!
但是,事情一步步发展到现在,让她很难做到不怀疑正谊……没想到的是,他和自己一样,都中了沈河的圈套了。
季妍自责了一阵,正要离开钟正谊的办公室,却瞧见他风风火火地回来了。走路极快,身上像是带了一阵风。不仅如此,还似乎很生气的样子,冷着脸,怒气冲冲。
是啊,被自己的老板算计了,能不生气么!而且,还是两口子一起被算计了。
“正谊,对不起……”
季妍的话还没说完,钟正谊大步走过来,突然拽住她的左手手腕,拉着她大步向外面走去,“妍妍,走,我们回家,我他妈的不干了!”
季妍一愣,连忙甩开他,“你怎么能说不干就不干呢?”
她的意思当然不是怕他丢了这份工作!他们俩都被沈河利用了,而且沈河这是做了违法的事,他们来也算是证人,这个时候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钟正谊转过身来,俊眉紧蹙,“妍妍,我们离开江城吧!好不好?跟我回我老家,我们回去结婚,虽然那是个小城市,但是一点都比这里差,我们去那边定居好不好?”
季妍更加诧异,她所认识的钟正谊根本不是一个善于逃避的人,这次怎么了?被人欺负了,就要离开吗?
“正谊,我都听到了,都是沈河干的!我们应该去告他不是吗?为什么要离开?”季妍不解地问。
钟正谊满脸的着急,抬手按住她的肩膀,也不管她右胳膊还伤着了,“妍妍,我问你一句话,你回答我,你爱我吗?”
季妍点了点头,“爱。可是……”
“这就够了!我现在管不了别人了,季妍,你必须跟我走,我们马上离开这鬼地方!”钟正谊说着,俯身快速吻了下她的唇,放开她,攥住她的手腕向外走去。
季妍看出了他的急切,迟疑了一下,没有再继续问下去,跟上了他的步伐。
但是她看的出来,他一定是有了别的安排和打算。或许现在不能说而已吧?
坐上电梯,按了下行键,钟正谊揽着季妍的胳膊,微不可查地吐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沈河啊沈河,为你效命了这么久,你居然连我也玩!
想起当时他看的那个资料,他忍不住抬手狠狠地砸到了电梯壁上。
“咚…………”得一声,电梯微微颤抖了一下,季妍下意识地搀住了他的胳膊,“正谊,不要生气,我们回去想办法,一定要要让沈河付出代价!”
“恩,好!”钟正谊沉声应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还能说什么呢!
沈河这个男人,真的是太无耻了!他给他看的,是季妍在这里上班的那几个月里,处理过的几笔账目。季妍毕竟不是专业的,而他当时只是因为有自己把关,她在账目上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可是,沈河偏偏就在他不在的时候,利用了季妍,让她过的几个账目出了差错。几笔账加起来,将近一个亿的数目,都成了空头支票。
而季妍,完全浑然不觉,不知道她自己签字的那些账,其实只是走了流程,却没有实际的项目。
也就是说,一旦这些账目被查,她作为出纳,首当其冲要负责!
沈河,真的是太可恶了!用这些东西来威胁他,威胁他不但不能站在秦正南那边,还得跟他一起去对付秦正南。
可是,他也问了沈河,沈氏和华美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好端端要对付别人,沈河却只是神秘一笑,“枪打出头鸟,你不懂吗?”
可是,当时钟正谊看着沈河脸上那阴柔的冷笑,觉得他一定是有原因的。
但是,不管是什么原因,他都不能让自己和季妍成为他的奠基石,让他踩着他们去对付别人!
所以,他只能离开!越快越好!现在,他手上还掌握着沈氏的财政大权,如果沈河不放过季妍,他就可以立刻冻结沈氏的财务。
只要他答应放开他们俩,他再解冻。目前,他能做的,只有这些了!至于秦正南,看他自己造化吧!他那样骄傲的男人,或许也该受点挫折了!
*
秦正南陪同肖暖、韩秋,第二天上午就到了古城,在大唐酒店住了下来。
当天下午,在秦正南的帮助下,韩秋就联系到了当年韩老爷子当年御用的律师赵春,赵春听说是韩秋,一开始愣了很久,后来确认之后,两个人约见就在大唐酒店见面。
晚饭的时候,秦正南包了一个雅致的小包间,三个人一起等待赵律师的到来。
华灯初上的时候,一身正装的赵春律师和一个小助理一起出现在韩秋面前。
看到熟悉又陌生的面孔,韩秋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已然五十余岁的赵律师看到韩秋,也是震惊得说不出来。
当年,赵春接了韩老爷子的遗嘱,那个时候他才二十出头,还是一个法律界的毛头小子。如今,他早已经开了自己的律师事务所,是古城有名的赵大壮。但是,这些年他已经很少自己接案子了,都是交给了律师所的年轻人。
一群人情绪稳定下来之后,赵律师对韩秋说,“韩女士,当年听闻您一家人都失踪之后,我很是纠结了一阵子,不知道该把您父亲交给我的嘱托怎么处理。还好,我一直保存着老爷子当年的遗嘱和遗物,终于等到了你们。”
韩秋抹了抹眼泪,“赵律师,我也没想到,能这么快见到您。实不相瞒,我这次带我女儿来,就是想让她看看她外公的遗嘱的!不知道您带来了没有?”
赵律师点点头,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肖暖和她身边的秦正南,“带来了,这两位就是您的女儿庄晓暖还有您女婿安俊远吗?”
秦正南和肖暖同时一怔,肖暖忙笑着纠正他,“赵叔叔,我是晓暖,但是我没有嫁给安俊远,这是我老公,秦正南。”夹状华号。
韩秋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秦正南那犀利的眸子早已经看清楚了眼前的状况,不由地微微蹙了眉。
韩秋这么淡然,而赵律师第一句就问出这样的话。莫非,韩老爷子的遗嘱里,写了什么关于暖暖和安俊远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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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律师看到肖暖落落大方地介绍她老公,先是一怔,随即促狭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因为我知道你和安俊远有婚约,所以……”
“没关系,小时候的事了。”肖暖笑道,“赵叔叔,我妈妈这次带我回古城来,就是想让我看看我外公的遗嘱,让我去为他老人家完成遗愿,请问您带来了吗?”
赵春点点头,“能看是能看,但是,我估计你不能为你外公完成遗愿了。”
赵春说着。对自己的助理点点头,小助理从公文包里把一份文件拿出来递给了他。
肖暖看了过去,赵春手上的那几页文件应该就是外公的遗嘱,可能是因为时间太久担心损坏的缘故。每一页都没被塑封了。
赵春拿着遗嘱看向韩秋,“韩女士,这份遗嘱,当年您父亲去世的时候,我当场宣布过,您应该也很清楚,现在您觉得适合给您女儿过目吗?”
韩秋放下手里的茶杯,抬眸看了看秦正南和肖暖,对赵春说,“他们迟早要知道的,既然来都来了,就让他们看吧!”
“好!”赵春点点头,这才把韩老爷子的遗嘱交给了肖暖。
肖暖接过来的时候,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边的秦正南,才打开来看。
老爷子的遗嘱主要分了两个部分。第一是将自己毕生的财产分了三部分,一部分留给女儿女婿。一部分留给外孙女庄晓暖。另外一大部分都以特殊党费的形式上交给了国家。
遗嘱的第二点便是关于外孙女庄晓暖和战友秦涛溪外孙安俊远的婚事。只有他们完婚之后,由委托人赵春律师去打开保险柜。再拿着彼此的半把钥匙去打开里面的箱子。最后,将箱子里的东西交给秦涛溪。
肖暖诧异地看着这份遗嘱,满脸的不可思议,“赵律师,这真的是我外公的遗嘱?”
怎么会……这么荒唐呢?必须她和安俊远结婚才可以打开箱子?那里面,到底有什么神秘的东西?
赵春点点头,“这确实是您外公的遗嘱,我一直锁在保险柜里,这二十多年都未曾动过。”
“我想知道,我外公交给您的那个箱子里,到底有什么东西?为什么非要让我和安俊远结婚才能去打开?”肖暖直接问。
秦正南深邃的眸子微微一敛,不过旋即就平静了下来。
果然,老爷子的遗嘱果然是和暖暖与安俊远有关。非要让他们结婚才行?
呵……真是霸道!
赵春遗憾地摇摇头,“这个我就真的不知道了,庄小姐,既然您现在没有和安俊远结婚,恐怕这个箱子就没机会再打开了。”
“可是事实是我已经为他人妻了,您这边不能通融一下吗?”肖暖有点着急了。
赵春继续摇头,“真的抱歉庄小姐,我是您外公当年的委托律师,自然要按照当事人的嘱托做事。我看不到您和安俊远先生的结婚证,是不能打开保险柜,把那半把钥匙和箱子给你的。”
“那半把钥匙在您这里?”肖暖恍然大悟。
赵春点点头,“是的,跟箱子一起在保险柜里锁着。现在,只要您有您自己和安俊远先生的结婚证和另外半把钥匙,我这边就可以立刻帮您打开保险柜。”
“可是……”
“赵律师,我们先吃饭吧!我父亲遗嘱的事,以后再慢慢谈。”肖暖还想说什么,韩秋突然插了一句话,抬手吩咐服务生上菜。
“好,行!”赵春从肖暖手上拿回遗嘱,放进了公文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