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陪嫁是李思思最信任倚重的的人,在凤家颇有些脸面,她说的话下人们哪里敢不听,转身就想去通知三房一起闹,可是刚刚转身,就看见了一片飘在风中的丝绸裙摆。
凤皖穿着黑色的长裙,露出一截白如凝脂的脚踝,搭了一双细高跟的水晶高跟鞋,一头长发如同瀑布般垂下,越发显得那红唇冷艳,眉目锋利。
凤皖站在门口,冷漠的看着李思思,“二婶这是怎么了?不满意我的安排?”
李思思的气焰在看见凤皖的一刹那就没有了,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我跟你二叔也是想正经做点事情,这块地早就说要开发了,结果拖到现在五六年都没有动静,放着也是放着,还不如我们……”
凤皖接口道:“挪为私用?”
李思思赶紧道:“这说的什么话,我们也是正经的去竞标,去买啊……”
凤皖抱着双臂倚在门边,一双冷白的手臂在逆光中显得格外孱弱,可是她的表情却带着一点儿似是而非的笑意和冷漠,轻声说:“二婶,我凤家如今的泼天富贵是怎么来的?”
李思思是个没什么见识空有长相的女人,她高中都没有读完,别人走一步看三步,她得走一步回头看十几步才会发现自己哪儿错了,但是生性却是个争强好胜的,不管是什么东西,都要跟长房、三房一样。
她曾经只是个在泥坑里摸爬滚打的女人,这么多年被凤家的奢华迷了眼睛,早就骄奢淫逸惯了,一听凤皖这话,立刻就说:“那是我们祖宗传下来的荫蔽……”
凤皖点点头,“行,这样,你去把祖宗从祖坟里刨出来继续荫蔽你,这块地我可以给你,从今天开始,你们做的任何事情跟我凤家没有任何关系。”
李思思吓了一跳,忍不住提高声音尖声道:“阿皖,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为了块地还要把你二叔二婶赶出门去?!”
凤筹乂看看妻子,又看看凤皖,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沉默。
凤皖凉薄一笑,看着李思思笑的张扬:“二婶,听好了,你现在的好日子,不是我凤家祖辈躺在棺材里躺来的,是我父亲枪林弹雨里闯出来的!我可以容忍你所有不入流不入眼得动作,但是要是牵扯到整个凤家,牵扯到我父亲……”
她眉眼间戾气横生,恍然间竟让人感觉见到了气势骇人的凤桉年,“你也是知道我手段的,我凤皖从来不怕别人的闲言碎语,别说你不是我亲二婶,就算是,我也能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李思思抖了一下,有点畏惧的往后退了一步,陪嫁却一把扶住了她的胳膊,低声道:“夫人,您现在就服软了,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李思思一愣,这才想起来这件事,鼓起勇气道:“三丫头,你这话说的,我们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那么大一块地皮捏在手里荒废着,我想把它用到正经地方怎么了,你把事情说的这么严重,该不会是早就看我跟你二叔不顺眼了吧?!”
凤皖简直要被这个女人的脑回路震惊了,她懒得再废话,只是冷冷道:“二婶自己考虑好,这块地你要是要,今天晚上我就让人把合同转过去给你,拿到合同我就会立刻宣布分家,从此后你们二房出了什么事都跟我凤家没关系。”
李思思被气得发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凤皖一个字都欠奉的转身就走。
凤筹乂看着自己的妻子,有点气弱的道:“思思,这……这块地我们是要……还是不要啊?”
李思思一咬牙,“要!怎么不要!我就不信她凤皖还能一手遮天不成!那块地的位置那么好,只要山庄办起来,加上凤家的名声,绝对是稳赚!”
凤筹乂却打退堂鼓了:“我觉得我们现在就挺好的了……每天悠悠闲闲的喝茶逗鸟……”
李思思怒道:“你就知道玩儿这些,两个女儿都那么大了你还是没长进!我们现在仰人鼻息,连带着委屈小铃小暖,将来说亲事的时候还不知道三丫头要怎么随便打发了,她自己有病,不能嫁人,休想拖累我的女儿!”
凤筹乂赶紧去捂住她的嘴:“好端端的说这些干什么!这要是让三丫头和大哥知道了你……”
李思思掰开他的手,冷笑道:“还不许人说了?!三丫头这辈子就那个样子了,谁敢娶她?现在我们要是不争气,你两个女儿将来嫁了人也是受尽委屈!凤筹乂,你自己想想清楚!”
凤筹乂向来没主意,见妻子这么生气,一句话都不敢说了,连连点头。
李思思的陪嫁却是眸光一闪。
凤皖有病?
她会有什么病?严重到连嫁人都不行?
……
“滋啦”一声,蛋白质被火灼烧的香味传出来,花语看着烤架上滴油的五花肉,嘀
嘀咕咕的说:“快点快点快点……”
余靳淮给肉翻了个面,道:“离远一点,别被油溅到……”
话刚说完,花语就捂住眼睛哎呀了一声,“好疼——”
余靳淮赶紧放下筷子将她搂进怀里,“进眼睛了?”
“没有……”花语闭着左边眼睛,“溅到眼皮子上了,疼……”
余靳淮道:“说了别靠那么近……”
第587章 小白兔,真可爱
或许是花语的皮肤太嫩,所以这一点油虽然没有留下什么印记,但是却着实让她疼的不行,刚要嘤嘤嘤的假哭,眼皮上忽然一阵温热,刚刚还在灼痛的地方瞬间被温柔包容,灼痛的感觉很快就消失了。花语能够清楚明晰的感觉到自己的眼皮被人轻轻的、温柔的舔舐。
大概十几秒后,余靳淮的唇离开了她的眼皮,蹙眉问:“还疼吗?”
花语脸红红的摇头,有点不好意思的用手抓住他的衬衫袖子:“……这里人那么多。”
因为在室内,余靳淮脱了外面的风衣,里面只穿着一件军绿色的衬衫,这种颜色,撑不起来的人就有种退休老干部的感觉,但是穿在余靳淮的身上,笔挺整齐,扣子扣的一丝不苟,衣袖挽起来露出一截冷白的小臂,在烤肉店的室内灯下泛出一点暖色的光。
花语竞有种穿越回了余靳淮少年时代,看见了还穿着军装时的他一般。
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忽然画面如同画卷一般在她的眼前展开了。
那是一个陌生的街头,她被一个男人牵着,眼睛上蒙着一层东西,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一点东西的轮廓,但是凭感觉,应该是在过马路。
到了马路的另一端,她忽然回头,扯下了眼睛上的丝带,看见了一个高挑、清瘦、背着大大的吉他盒子的背影。
那个背影穿着一件纯黑色的外套,但是可以隐约可以看见里面一点军绿色的衬衫。
花语猛然回神,余靳淮掐着她的脸道:“疼懵了?”
花语眨眨眼睛,忽然说:“宝贝儿,我小时候是不是见过你。”
“嗯。”余靳淮语气平淡,“你三岁还是四岁的时候……”
花语道:“不是那一次。”
花语估摸了一下刚刚看到那一幕中自己的年龄,“七八岁的样子。”
“没有。”
花语不依不饶:“不可能,我刚才突然想起来一点东西,我看到你了。那时候你还是个小孩子,但是个子很高,一米八的样子,背着吉他……”
余靳淮翻烤肉的动作一顿。
他想起了自己的那个梦。
那个在一秒钟之前他仍然认为没什么意义的梦。
原来,梦中的那个小女孩,是她吗?
当初人海茫茫,我却在芸芸众生中,一眼看见了你。
余靳淮将烤好的五花肉放进了花语的盘子里,花语一边戴手套一边说:“你还会弹吉他吗?”
余靳淮想了想,那次任务是机密,早就签了保密协议的,于是只是草草带过:“包里是狙击枪。”
花语吃烤肉的动作一顿,然后将整个被青菜卷起来的肉塞进嘴里,腮帮子跟仓鼠似的一动一动的道:“你看,我们这是上天注定的缘分,也许在很多个我们都不知道的时候,就擦肩而过了。”
余靳淮嗯了声,继续给她烤肉,花语一抬头,就看见一家三口路过,爸爸手里拎着溜冰鞋,妈妈牵着孩子,花语眼睛一亮:“余靳淮,你会溜冰吗?”
余靳淮。
这三个字很少有人当着他的面叫。
身居高位太久,下面的人战战兢兢叫二爷,上面的长辈为表慈爱都叫靳淮,全名全姓这种在普通人间显得生疏的称呼,于余靳淮却是一种不可言说的亲昵。
小姑娘的声音娇滴滴的软糯糯,像极了之前在甜品店里看见的粉红色糯米滋,甜的让人心坎发软。
余靳淮道:“会。”
花语更兴奋了:“那下午的时候,你教我溜冰好不好?”
余靳淮:“好。”
花语开心的将手里刚刚卷好的烤肉塞进了余靳淮嘴里,并且在他唇边一吻:“最喜欢你啦。”
余二爷矜持的说:“嗯。”
一直在公司等待二爷归来处理一大堆事情的余桑接到boss鸽他电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凝固了。
像是用积木搭起来的一个人形立牌,只需要轻轻一推,就能哗啦啦碎成一地。
秘书担忧的问:“余助理,你不舒服吗?”
余桑喃喃的说:“春宵苦短日高起……”
秘书下意识的道:“从此君王不早朝?”
余桑:“……”
……
吃过饭,余靳淮果然带着花语去了溜冰场。
不过这算是一个私人会所,地方是老板自己修起来玩儿的,一般不营业,只开放给老板的朋友,而这家看起来规模甚大的溜冰场老板是余靳淮幼年时的一个伙伴。
在余靳淮还很小的时候,跟着他父亲住过一阵子的机关大院,同龄的孩子很多,虽然他不爱说话,并且从来不跟他们出去野,但是人聪明,长得好看,还从来不给家长告状,后来因为一些事情,一群孩子认他当老大,见到面了,家世好的就叫声二哥,家世一般的跟着叫声二爷,算是余靳淮人生中唯一的人气儿了。
而这个溜冰场的老板陶柯就是其中之一。
今天他正好在,听见下人说二爷来了,他赶紧就给怀里的美艳佳人给扔到了边上,把自己拾掇的人模狗样出门亲自迎接。
一看见余靳淮,陶柯就笑的牙不见眼了:“二哥是稀客啊,今天怎么有时间来玩儿?”
花语正蹲在地上跟自己的鞋带较劲儿呢,因为太小一坨,陶柯压根儿没看见她,直到花语软乎乎的发火了:“余靳淮,这个鞋带跟我作对!”陶柯才发现二哥身边还跟着个东西。
余靳淮蹲下身,“我看看。”
花语把自己的脚伸出去,鞋子上面垂着两只毛茸茸的兔子耳朵,被风吹的一动一动的,花语忍不住就唱:“小白兔真可爱,两只耳朵竖起来,割完静脉割动脉,一动不动真可爱……”
余靳淮:“……”
他抬眸看了她一眼,然后又垂下眸,伸出冷白修长、骨节匀称的手指,三两下就把被她绞成死疙瘩的淡粉色鞋带给解开了,然后重新绑了一个蝴蝶结。
陶柯都看呆了。
余靳淮给花语系好鞋带,才顾得上搭理陶柯:“带她来玩玩儿。”
花语伸出手打了个招呼,笑眯眯的跟只小兔子是的。
陶柯一脸懵逼,结结巴巴的说:“这、这小嫂子啊?”
第588章 感冒了喉咙痛,玩你们的亲亲才能好起来
余靳淮侧头点了支烟,嗯了声,“里面有人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