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上一屋子关切的视线,花语心里暖呼呼的,笑着说:“我没事啦,身体都好全了的。”
“那就好……”凤桉年摸了摸花语的头,低声说:“明天我就打算送你们的母亲进祖坟了,你们都准备好。”
花语点头。
凤桉年摆摆手道:“这么晚了,刚刚回来就去好好休息,都散了。”
花语被余靳淮领走了。
按理说凤皖是绝对不想把自己小妹跟余靳淮塞在同一个屋子里的,但是这两人经历了生离死别才重逢,她就是再想棒打鸳鸯,也不忍心再让小妹难过了,于是还是忍耐着让花语把余靳淮带去自己的院子里了。
花语住的小院不是很大,但是十分的清幽雅致,小巧玲珑却五脏俱全。
她去洗了个澡出来,就看见余靳淮正拿起了她放在桌子上的骰子手链看。
花语想起来只是之前自己忘了不让余靳淮认出来自己是谁而摘下来的,毕竟这串骰子太有辨识度了,王小明那种出身,可能一辈子也见不着。
余靳淮看了她一眼,花语乖乖的走过去,余靳淮垂眸将骰子系在了花语的手腕上,看着那白皙的手腕映着鲜艳的红色,好一会儿才说:“除了洗澡,再也不准摘下来了。”
花语乖乖的答应了一声,声音软乎乎的撒娇:“你给我吹头发呗。”
顿了顿,她想起什么,惊讶并且羞愤的道:“等等,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余靳淮淡淡的:“你指什么?”
花语:“……你到底知道多少?”
“要是你说的是王小明或者海洋馆,我都知道了。”
花语:“……”
这不就是全知道了吗!
花语脸红的几乎要滴血了,气愤不过,推了余靳淮一把,被余靳淮一把揽住了腰,“别闹了,我给你吹头发。”
花语瞪了他一眼,余靳淮并不在意,抓着她放到了自己腿上,开始专心致志的给她吹头发。
动作细致的仿佛要将她每根头发都数清楚似的。
花语知道他其实还是在后怕,或者是觉得这一切都不真实,她心疼并且理解,沉默的排在了余靳淮的肩膀上。
余靳淮花了半个小时给花语吹头发,自己洗澡却只用了十来分钟。
花语已经趴在床上看平板了,她和余靳淮单独相处的时候一向是随意的,不知道自己这样趴着的时候,单薄的睡裙根本遮不住背脊腰际到臀部那一条深深凹下去的弧线。
她白皙圆润的肩膀和纤细的手臂、笔直柔嫩的小腿都露在外面,脚还不时地翘起来一晃一晃的……
然而语哥什么都没有意识到,沉迷在愤怒的小鸟中无法自拔。
白皙的手指点在屏幕上,biu的一声,红色的小鸟飞了出去,花语面带得意的等待欣赏自己的胜利,平板却突然被人抽走了。
花语不满的看着余靳淮:“你干嘛呀?”
“该睡觉了。”余靳淮将平板放在了一边,抓住花语的胳膊就把她往被子里塞。
花语不乐意,哼哼唧唧的又钻出来道:”你说的睡觉是动词还是名词啊?“
余靳淮怔了一下,一时间竟然没有跟上这辆玛莎拉蒂的思路,等反应过来才知道这丫头是在说骚话。
他沉沉的看着花语:“动词的怎么睡,名词的又怎么睡?”
花语笑了一下,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就是盖上被子闭着眼睛会周公咯,不然还能怎么睡?”
余靳淮:“……”
他忍了忍,道:“别撩拨我。”
花语哼了一声:“我没有撩拨你啊。”
她说着一用力,就把余靳淮给压在了身体下面,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是在勾引你。”
余靳淮呼吸一滞,“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花语轻声说:“你不是怕我是假的吗?余靳淮,我就在这里,你来感受我,我是真实存在的……”
话未说完,她就被吻住了,她听见了男人有些压抑的声音:“不怕了?”
“……”开玩笑,怎么可能不怕,怕得要死好不好。
但是余靳淮伤心难过了这么久,她总会要补偿他一下的,于是眼睛一闭心一横:“不怕。”
然而……
“呜呜呜呜呜呜余靳淮你欺负我!我身上有伤!我还没有好!我要告诉爸爸和哥哥姐姐!”
“我什么都没有说!我怕死了呜呜呜呜呜……”
“……我真的不行了呜哇……”
……
窗外的紫藤萝静静的攀爬在架子上,叶子上挂着欲滴人露水,小小的花朵簇拥在一起,形成一幅繁荣锦绣的模样,在金秋里也十分的生机勃勃。
小院的灯一夜没有熄。
但是院子里风声虫叫,一夜安宁。
……
花语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但是醒了跟起床是两回事。
花语咬了咬牙,发现余靳淮已经不在了之后,更是气的不行。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提上裤子就不认账!
她在床上将余靳淮骂了好几遍,这才打算爬起来自力更生的洗漱。
正好这时候余靳淮回来了,还提着一个食盒,见她醒了,立刻过来抱她。
花语本来不想理他,但是身体实在是不舒服,还是乖乖的勾住了他的脖子。
但还是不怎么想理这个人,将脑袋转到了一边,不拿正眼看他。
她这幅样子其实是非常可爱的,尤其是耳朵尖都红了的样子。
“有没有不舒服?”余靳淮问。
第1066章 没有人爱我了
花语立刻就给他飞了个眼刀子:“下次我在上面你试试!”
话刚说完才察觉到不对劲,本就白里透红的皮肤更红了。
余靳淮倒是很冷静:“可以,我答应你了。”
花语:“……”
脐橙你当然答应了!臭流氓!
花语气的不想跟他说话,等到进了盥洗室,花语看见洗漱镜里自己时,差点谋杀亲夫。
她震惊的看着镜子里自己满身的小草莓,有的地方甚至是青紫的,由此可见这个人到底有多牲口。
花语深深地吸了口气,微笑:“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对第一次有那么深的阴影了吗?“
余靳淮:“……这不是我能控制的。“
花语:“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明明之前还很心疼我,说我一喊疼就疼,结果他妈的我嗓子都喊哑了,你停了吗?!”
余靳淮觉得自己有点委屈,必须得冒着生命威胁解释一下:“是因为你太紧……”
花语脸通红:“你闭嘴!”
余靳淮识相的闭嘴了,认认真真的给花语洗漱,而后坐到了桌子边上,打开了那个食盒,里面都是精致清淡的小菜,花语立刻拍桌子:“我要吃小龙虾!小!龙!虾!麻辣的!十三香的!蒜蓉的!都要!”
余靳淮等她闹完,才道:“你现在不能吃辣的。”
花语:“……”
余靳淮接着说:“如果你疼的厉害,待会儿我给你擦点药。”
花语:“……”
我吃还不行吗!求求您闭嘴好吧!
语哥憋屈的吃完了“早饭”,余靳淮也没有给她另外找衣服换,而是把人放到了床上,将平板给了她:“躺会儿。”
花语接过平板,懒洋洋的道:“我们看个电影吧,我记得《霓裳》应该上映了?”
余靳淮其实对电影不感兴趣,但是花语说了,他就不会拒绝,也靠在了枕头上了,将花语小小的一只都抱进自己的怀里,花语拿着平板,打开了一个电视APP,果然发现霓裳已经上映了,正在重推。
在当今这个国产电影8。0就能吹上天的大背景下,《霓裳》的9。8评分就格外的刺眼。
花语没有先看电影,而是去看了看影评,发现有不少人都是想去看霍拆的笑话的,但是全部都被圈粉了。
花语忽然想起当时她为了给霍拆拿到月霓裳这个角色的时候,参加了一个宴会,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看见了苏沉月。
那时候的苏沉月,精致漂亮,懒散又跅彛活浚プ潘氖侄加行┎叮剜盼麓娴幕搅松敖憬恪薄
或许那也是安不言年少时的想望,他也希望自己能够重逢安不语,也这样温柔而欣喜的唤一声姐姐,苏沉月做到了,但是他却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姐姐”了。
收起神思,花语眨了眨眼睛,点开了电影。
刚刚开始,就是一个远景,是清寥寂静的王宫庭院,只有一两个宫人垂头打扫,但是镜头突然拉近,拉进了深沉的王宫内院,金碧辉煌的大大厅被宫人们陆续的布置的更加大气华丽,来赴宴的群臣互相交谈着进了大殿。
一群舞女鱼贯而入,跳起番邦异族的舞蹈,每个人都看的目不转睛,皇帝更是龙心大悦,大笑了一声:“好!好!来啊,赏!”
太监立刻就应了声。
领头舞女忽然上前,飘香的绫罗拂过王公大臣的面前,众人都被那幽幽的香气然后美人曼妙的身段迷的不能自已,就是皇帝也愣住了。
然而下一秒,舞女手中柔软的绫罗间忽而探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来,直直的朝皇帝心口刺去!
群臣恐慌,护卫来不及搭救,大太监只好挺身上前,以身相护——
匕首扎在了大太监的胸口,皇帝惊慌的往后躲,好在这时候侍卫们已经上来了,将物女们全部制服了。
领头的舞女眸光如同一条毒蛇,声音嘶哑的道:“狗皇帝!你为帝不仁,我今日没能要你的命,迟早有一天你会得到报应的!”
因为怒极,秀美的脸蛋都狰狞扭曲了。
皇帝怒道:“立刻给朕处死!处死!你这贱奴……”
大殿一片乱糟糟,没有人注意深红色帷幔之后,有一双白皙纤长的手放下了珠帘,一双微冷的眸子静静地打量着眼前的一切,那是一个容色殊丽的少女,她垂着纤长的眼睫,冷漠的道了一句::“蠢货。”
这时候远方突然飞来一支珠钗,钉在了朱红的柱子上,周围渐渐地变成了海瑟,那片朱红色也慢慢的凝固成了两个大字——
霓裳。
花语啧了一声:“不愧是大师,这片头就做的这么好。”
余靳淮道:“是挺有意思。”
霍拆本来就是天生吃这碗饭的,月霓裳这个角色本身就跟她的性格相像,是以演绎的入木三分,看到她和元向暖决裂那里,花语都差点哭了。
两个小时的电影,结局是月霓裳终于抱了灭族之仇,但是她并没有解脱,这一路上,为了复仇,死了的人太多了,她一次次的从噩梦之后惊醒,梦见那些无辜枉死的人来找她索命,但是一觉醒来,清冷宫禁,再也没有那个来安慰她的少女了。
这个江山换了一个人来坐,月霓裳成了新帝的宠妃,但是没有人知道不管是月霓裳,还是新帝,其实不过都是同床异梦。
两个人都太冷静了,都不愿意为了愚蠢的爱情交出自己的一切,即便新帝萧晗喜欢月霓裳,但是也从心底里不放心月霓裳那些诡谲的手段。
月霓裳常常在深夜里看着自己的手,嘲讽的笑:“……你看看你,人杀的太多了,就连你的丈夫都不相信你。”
她喃喃的说完,却又泪流满面:“向暖……没有人爱我了……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爱我了……”
这个寂寞的深宫啊,装着所有的荣华富贵,但是唯独没有她想要的那份倾心以待。
于是在被封为妃的转年,月霓裳自请为国祈福,去清心庵修行,那一天,新帝十里红妆,迎娶了他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