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把我家前后院都找一遍,看能不能找到小偷的线索,这样等会儿我报了警,警察来了我也好陈述事实。”
“没问题,这样的小偷坚决不能饶恕,要不然下个遭殃的,还不知道是谁家呢!”陈大娘立马同意的说道。
她的一番话,也令那些本来认为事不关己,只是纯属看凑热闹的人的积极性提高了起来,万一下一次被偷的是自己家,那就有他们哭的了。
而帮忙找证物的人中,就数周寡/妇最是积极了。
虽然她自认为自己做的很小心,没有证据留在这边,但仍然积极的帮忙寻找证据,想着要是真的留下了什么证据的话,她也好早找到早销毁。
等大家找了不到一分钟,陈大娘就立马举起一个银戒指对小念说道:“小念,这是你家的戒指吗?怎么会在菜地里?”
“不是,这不是我家的戒指,我家没有这样的银戒指。”谢小念摇头说道。
谢小念家除了孩子的长命锁,没有一件银饰的东西。
“这会不会本来就在你家后院,是院子的前主人留下的,只是你们没有发现呀?”听到动静,围过来的一个邻居猜测道。
“不可能,我这么容易就找到了,小念家翻地种地的,怎么可能没有发现,而且这银戒指这么光亮,一看就是经常带着的。”陈大娘反驳的说道。
而讨论的众人并没有看到,周寡/妇围过来时,一看到陈大娘手里的那个戒指,立马眼带惊恐,不自觉的后退了一小步。
那枚戒指是她结婚时的陪嫁,她平时非常珍视,干活的时候是从来不带着的。
她来偷谢小念家的菜时,还专门提前把戒指给放到盒子里收了起来,这会儿怎么会掉在这边,难道是见鬼了?
“这戒指怎么那么眼熟,我看着怎么那么像周兰的。”李春桃看到陈大娘手里的戒指,疑惑的开口说道。
而她说的周兰,正是周寡/妇的名字。
“咦,还真是,你不说我都没有发现呢,现在越看越觉得是周寡/妇的。”姜菜花开口接道。
现在她丈夫有了工作,和老田家也分了家,因为没有孩子没有压力,两口子过的很是滋润,姜菜花的腰杆也越来越直了,所以当着这么多人,说话的声音也依旧洪亮。
而其他人听了两人说的话,也都觉得这戒指好像就是周寡/妇经常带着显摆的那只,纷纷扭头看着在一旁站着的周寡/妇。
“这确实是我的戒指,不过这戒指我都已经丢好几天了,没想到竟然掉到你家后院儿了。”周寡/妇装作惊讶的说道。
周寡/妇说完,就想伸手去抢陈大娘手里抢那枚戒指。
可惜陈大娘哪能让她如意,一个侧身,就让她扑了个空。
“你说你的戒指已经丢好几天了,那请问你丢了多少天了?”谢小念认真的问道。
“记不清了,就觉得好几天了。”周寡/妇眼神有些闪烁的说道。
“大家有谁记得,自己最后一次见周寡/妇带着这个戒指是什么时候吗?”谢小念问周围的人道。
“我知道,前两天周寡/妇还带着这个戒指和我显摆呢,说这是她的陪嫁,还说我一个农村人,恐怕结婚的时候别说是银戒指了,就连个铜的都没有,我们还因此拌了几句嘴呢,这个我们院里好几个人都听见了。”姜菜花立马出来指认道。
周寡/妇自己日子过的不宽裕,还想在自己身上找优越感,所以经常在她面前有意无意的拿她农村人的身份说事儿,姜菜花早就恨极了,有这样落井下石的机会,她哪里肯放过。
而之前不爱说话,现在大家不爱和她说话的姜菜花并不知道,周寡/妇也是从农村来的,只不过接了自己男人的班后,把户口迁到了城里。
“对,我也看见了,当时我妈妈和邻居婶子还劝架来着呢。”一个小姑娘出声说道。
小孩子是不会撒谎的,这个小孩子一出口,其他人就纷纷相信了。
“那我是这两天才丢的。”周寡/妇继续狡辩道。
“既然是你的陪嫁,而且还那么珍视,你怎么连什么时候丢的都记不清呢,而且你上次来我家,也已经是半个月之前的事了,当时你也就只是在我家堂屋,像我哭穷一番,然后从我家要到一篮子蔬菜后,就立马走了,根本没有去过我家后院,那么你刚丢没两天的戒指,是怎么跑到我家后院儿的?难道戒指自己张腿了吗,这个你怎么解释?”谢小念条理清晰的质问道。
第六百零六章 证据确凿
“这还不明显吗,她说戒指是这两天丢的,就只是为了洗脱罪名瞎编的话罢了,肯定是她今天来你家偷菜的时候,不小心把戒指掉在了你家后院,没有发觉,现在看戒指在你家后院被找到,怕大家认出她就是那个小偷,所以在狡辩呢。”不等周寡妇开口,姜菜花立马开口说道。
“我看也是。”
“没想到周寡/妇竟然是这样的人,之前真是被她的假象给蒙蔽了。”
“之前她也老去我家哭穷,向我要东西,她不会下次就去偷我家的东西吧!”
众人此时都觉得这个小偷就是周寡/妇无疑,所以都议论纷纷的说道。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的戒指前两天就丢了,我看就是有人故意把我的戒指扔到这,混淆大家的视线的,我平时是什么样的人,大家一起住了这么多年,难道不知道吗?我是那种会偷东西的人吗?大家不要被有心人误导了。”周寡/妇着急的摆着手辩解道。
“你说戒指是别人故意扔到我家后院诬陷你的,那你手上那青色的汁液,你怎么解释?”谢小念抓住周寡/妇的右手,指着她手指上被茎叶染成的青色问道。
“就是,你手指上颜色染的这么深,这得是摘了多少菜啊,看来小偷就是你没错了,证据确凿,看你这下还怎么狡辩。”陈大娘帮腔道。
“不是我,我手上的颜色,是我今天给家里的黄瓜掐头留下的。”周寡/妇继续狡辩道。
“就你家种的那两盆黄瓜,全掐完也不可能把手染成这个色儿啊,而且现在黄瓜都能吃了,还掐什么头,当大家没种过菜咋的,我看这个偷菜贼就是你没错了。”姜菜花撇着嘴说道。
“我看也是,肯定是她偷的小念家的菜!”其他人也说道。
“我自己家的黄瓜,我想什么时候掐,就什么时候掐,我想提高产量不行啊,谁规定现在不能给黄瓜掐头了,而且我的手很是容易染上颜色,再加上摘菜做饭,手指可不就染成了这样,你们不信那也没办法。不过你们要是想凭此就把这屎盆子扣到我头上,你们想都别想,我告诉你们,别以为我男人不在了,你们就可以没有证据的诬陷我,要是这样的话,我和你们没完,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周寡/妇直接无赖的说道。
“你手上的青色,你可以说是自己在家摘青菜染上了,但裤腿上的泥你怎么解释?”谢小念指着她的裤脚说道。
“这有什么呀,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给我家黄瓜打头了,这泥只不过是不小心弄上的罢了,多正常呀。”周寡/妇见自己糊弄了过去,就得意的说道。
“沾上泥巴是有可能,但是你腿上沾的泥巴是黑色的,大家都知道,咱们这边的土都是黄色的,只有我家因为没有肥料,去山上挑了不少的腐土回来,所以土的颜色是发黑的,现在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虽然菜园里踩出的脚印被有意破坏了,但她家后院独特的泥巴仍然能够证明。
“这有可能是刚才我帮你找证据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我那么努力的帮你找证据,你还想恩将仇报的诬陷我咋的?”周寡/妇坚决不承认道。
“你这裤腿上的泥巴,明显就是湿着的时候粘上去的,现在地都干了,根本不可能是刚沾上的,你看大家都帮忙找证据了,有一个人裤腿上有泥巴吗?而且你腿上的泥巴都干了,怎么可能是刚沾上的,肯定是你在我早上刚浇完菜不久来偷的菜,那时候地还没干,就粘到了你的裤腿上。”谢小念直接说道。
“我腿上脚上都没有泥。”
“我也没有。”
“大家谁裤腿上都没有泥巴,就周寡/妇腿上有,而且要是真这么容易就沾上泥巴的话,为什么她就只有裤腿上有泥,鞋子上却没有,明显就是她白天把脏了的鞋子给换掉了,可惜百密一疏,忘了换裤子,老天有眼,还是被发现了。”大家纷纷说道。
现在大家是百分百的确信,这个小偷就是寡妇了。
对于这样的结果,她们还真是没有想到。
“你要是家里的菜不够吃,想吃菜的话,完全可以和我说,来我家要的,大家邻里邻居的,就几把菜,我难道还会不舍得吗!就像之前,你来家里说了两句话,我就给了你一篮子的菜,你干嘛要偷啊,而且还把家里的菜秧子全部都给扯断了,这以后我家还怎么吃菜,没法晒菜干,腌咸菜,这个冬天我家还怎么过。”谢小念很是伤心的说道。
“就是,大家都知道你家的条件不是太好,平时也愿意搭把手,可你不该吃了小念家的菜,还来偷,真是太忘恩负义了。”陈大娘批评的说道。
“就是我偷的又能怎么样,谁叫她家的地那么多,种那么多菜,吃都吃不完了。反正我家的菜不够吃,与其让她给别人,那接济下我这个穷人,岂不是理所当然,我这还帮她做好事了呢。”周寡/妇不知廉耻、破罐子破摔的说道。
不患寡而患不均,之前大家的情形差不多,她也就没有啥感觉,现在小念家比她家强那么多,她就嫉妒上了,所以才会计划着去小念家偷菜的。
“看来我之前给你菜还给错了,既然这样,那咱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直接报警,让警察来处理吧,相信警察会给个公平的决断。”谢小念见周寡/妇根本意识不到自己错了,就直接冷声说道。
“你不准报警,不就是几根菜吗,你心思怎么这么歹毒,为了几根菜,就让我去坐牢。”周寡/妇无赖的说道。
“别说是这么多菜了,就算是根针,你也属于偷盗性质,也是要受到法律惩罚的,忠军,去派出所报警。”谢小念懒得和这样的无赖纠缠,就直接吩咐道。
“不准去不准去,你不准去,我要是坐牢了,我家的两个孩子可怎么办,你不准去,大不了我把菜还给你就是了。”周寡/妇见谢小念是动真格的了,连忙阻拦道。
“菜还我有什么用,难道它还能重新长到秧苗上,秧苗也能变成原来的模样吗?这盆里的菜,可都是我的几个孩子辛辛苦苦种的,就这样被你破坏了他们的心血,他们得有多伤心啊,这样的心理阴影,你能弥补得了吗?”谢小念直接不客气的说道。
“那我赔你好了,不就是几棵菜秧子吗!”周寡/妇梗着脖子说道。
“几棵菜是不值什么钱,但你看看你的态度,有一点认识到自己错误吗,难道你偷了我家的东西,不应该赔偿吗?既然你这么不情愿,那咱们还是报警处理好了。”
谢小念看她那样的态度,直接就给气笑了,这种厚脸皮的人,和她继母还真是有一拼呢。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小念,你别报警,你说要怎么赔,我赔给你,我是真心想赔偿的。”周寡/妇见自己彻底惹怒了谢小念,连忙伏低做小的说道。
要是她真的坐了牢,那她的工作就没了,俩孩子以后也不知道要怎么活下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