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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拔出金刀看着阿武说道:“我曾经跟你讲过,你死了我也绝不独活,今天我还是那句话,你死了我也绝不独活。”
阿武忽然冲我嫣然一笑说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上官婉儿,朕想告诉你一件事,其实一直以来朕都没有喜欢过你,对你只有利用,今天能死在你手上,也算是轮回报应。”
“你骗我?你说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你利用…………………我”我频临疯狂的大喊道。
阿武点点头说道:“朕从来都没有爱过你,朕心里爱的人根本就不是你。”
我浑身颤抖的说道:“告诫我,你爱的究竟是谁,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是先帝,朕爱过的人只有先帝。”阿武幽幽的说道。
就在我抱头痛哭时,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是先帝,你只爱他……你只爱他……………………
余光中我看见阿武手上不知何时起,已举着一个铜镜前的木椅向我头顶砸下,一瞬间我全都明白了,我没有躲开,只是看着阿武那张脸然后缓缓倒下……
我聪明的阿武,从来都不忘记如何保护自己,我聪明的阿武总是那么果断决绝,我聪明的阿武知道何处是我的软肋,知道怎样弃兵保帅,我不后悔,我真的不后悔如果注定要让我们俩个人中死掉一个,那么就让我死好啦,死掉也许就不会伤心了,也不会难过了,也见不到阿武了……
阿武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婉儿,眼泪还是慢慢的红了眼眶,那个曾经在这个榻上逼她发下誓言的婉儿,那个在子夜抱住的她给她安慰的婉儿,那个用清白弄跨太子弘的婉儿,那个在夜风里吃力的背她回宫的婉儿,那个在坠马晕迷时念念不忘她的婉儿,那个为了她不惜付出一切的婉儿,哪去了?
神皇的眼睛湿润了,十指紧紧的交缠着低头看着倒在地上的婉儿缓缓说道:“今晚是你觉悟了吗?或许你再也不愿意为朕付出了吧!否则你怎么会想要……杀了我。”
没有回话,内殿中血腥味越来越重,空气中都是凝重。
神皇慢慢的坐在地上,扶起婉儿让婉儿靠在她的怀里,抚摸着婉儿的脸说道:“要恨就恨苍天吧!你死了倒也解脱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码字这章用了很久,我尽量两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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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失忆 的 流年阁 。。。
陆小凤急急的跑了进来,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婉儿说道:“陛下,这是怎么回事?”
神皇头也不抬的说道:“你怎么进来的。”
“我听团儿说婉儿在两仪殿出事了,这才跑过来的。”
神皇起身笑道:“金吾何在?”
二名金吾闻声则至站在珠帘外听命。
神皇自顾的理了理鬓角郁郁寡欢的说道:“从即日起无论何人没有朕的圣旨一律不许进入两仪殿半步,有违此意者按忤逆罪论处!”陆美人你应该回去了。”
陆小凤看了看地上的上官婉儿,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边走边说道:“红颜未老恩先断……红颜未老恩先断。”
神皇在内殿中来回渡步不时看看榻上的人儿,旁边的御医们会诊的结果就是;昭容的头部受到重创,要想救活需要大量的千年人参之类名贵药材保体或许还有生还的可能。
神皇一甩长袖阴着脸咆哮道:“救不活上官昭容,朕不紧要让你们全部陪葬,朕还要诛你们九族!”
御医们个个心惊胆战神皇不是一向最喜怒不形于色么,忽然间变的这么暴躁易怒还真是少有,看来传闻不假啊!
两仪殿内
武团儿轻轻的站在神皇旁边说道:“神皇,郑国夫人在殿外求见!”、
郑国夫人就是婉儿的母亲郑氏,当时因为婉儿的原因神皇就赐给了她母亲一个郑国夫人的封号。
神皇丢开手中的折子,靠在椅上疲倦的说道:“宣。”
“郑国夫人参见神陛下。”郑氏微微的福了福身眼眶通红的说道。
神皇凤目微抬淡淡的说道:“平身。”
郑氏这才说明来意:“有人稍信息给我说是婉儿病危,我心急如焚这才匆匆进宫,无状之罪还请陛下海涵。”
神皇轻轻的挥挥手,武团儿便带众宫人退了下去,两仪殿内只有郑国夫人急促的呼吸声和神皇孤独的背影。
“婉儿就在朕的内殿躺着,想看就去看吧。”神皇负手站在窗前说道。
郑氏辨别了内殿的方向,便掀开珠帘就看到榻上睡着的婉儿,她的婉儿头上缠着层层纱布,那样安静的躺着和婉儿刚出生时一模一样,郑氏轻轻的说道:“婉儿,你醒醒母亲来看你了。”
婉儿依旧沉沉的睡着,仿佛她从来都没醒过一样。
“御医说了,其实她的伤也不是很重,只是没有求生的意志所以才会晕晕沉沉的不愿醒来。”神皇的声音幽幽而至。
郑氏回头看着神皇说道:“没有求生的意志?我想这一切都是因为某个人吧!我好后悔当初没有劝婉儿回头,否则她也不会活的这么痛苦,做为她惟一的亲人,我却什么都没有做……”
神皇深深的吸了口气什么都没说,只是出神的看着榻上的婉儿。
郑氏痛心疾首的哽咽道:“让我带婉儿回去吧!”
神皇愣了愣才说道:“婉儿是朕的昭容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朕的妃园。”
郑氏脸色苍白无力的说道:“是非的原则是将心比心,设身处地的为他人想一想,扪心自问自己的自私、无情、冷酷还要让多少人为之丧命!”
神皇十指握紧冷冷的说道:“你知道你在给跟谁讲话吗?”
郑氏神色自若的对上神皇的眸子说道:“你是皇帝可皇帝也只是一个人,一样会生老病死,我只觉得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人。”
神皇哈哈大笑负手说道:“朕富有天下,一草一木皆为朕所有,如果朕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人,那么还有谁是幸福的呢!”
郑氏唇角扯出一个凄美的笑容张口说道:“这个世界上幸福的人是那些为了别人勇于付出一切的人,付出令她们可爱也可悲,但是这些绝不对不会形响她们心中的幸福,而你不过是一个只会享受收获,无情的刽子手;你的爱全部给予了权力,这恰恰是你最大的小幸,因为你从来都不知道付出有多幸福。”
神皇转身看着郑氏说道:“这些话你是替谁讲的。”
郑氏握着婉儿的手认真说道:“是替两个人说的,一个是王皇后一个是我的婉儿。”
“郑氏,你不用把你的婉儿想的有多么的无私伟大,你可知道她为什么会伤成这样。”
郑氏迷茫的摇了摇头。
神皇咬着朱唇说道:“因为你的婉儿也厌倦了付出的日子,前些天夜里竟然跑到朕的寝宫想要谋杀朕!你的婉儿没说你的那么可爱。”
郑氏摇摇头满脸都是疑惑的说道:“不可能,婉儿她怎么可能想要害你,这绝对不可能!你骗我,我的婉儿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她最舍不得伤害的人就是你。”
神皇斜眼看了一眼榻上的婉儿,才缓缓说道:“信不信由你,朕之所以费尽力气的医治她,绝非是对她念念不忘,朕要治好她再一点一点的把她折磨至死!这就是背叛的代价。”
郑氏看着神皇摇头喃喃说道:“你的城池被人占领了,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你都会义无反顾的抢回来,可是你的良心不在了,你怎么都无动于衷呢!”
神皇咬牙切齿的哼道:“想要害死我的人是她上官婉儿!别在这里跟我讲什么良心,朕比谁都清楚自己的为人。”
郑氏只是摇头叹息的坐在榻上静静的看着婉儿。
神皇良久才说道:“你住在婉儿的流年阁顺便照顾她。”
郑氏吃惊的看着神皇眼里全是迷惑。
神皇甩袖边走边说道:“朕没你想的那么在意她,朕只是觉得她总躺在朕的寝宫实在看不顺眼。”
郑氏看着神皇走后自言自语的说道:“你终究还是个女人,还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郑氏住在流年阁的日子是安静的,只有陆小凤时时的过来看婉儿,婉儿还是那样静静的躺在榻上,郑氏常常坐在婉儿的榻前给她讲一些婉儿小时候的故事。
陆小凤坐在旁边轻声说道:“夫人,喝点茶吧!你都讲了一个上午了。”
郑氏借过陆小凤递过来的茶说道:“都已经二个月了,婉儿还是这样……”
陆小凤扶着郑氏的肩膀说道:“夫人,莫要担心解玲还须系玲人啊!”
郑氏凝神看着陆小凤说道:“你的意思是………………”
陆小凤点点头说道:“我的意思是夫人多去请神皇来流年阁,婉儿一向最在意的就是神皇了。”
郑氏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我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神皇未必肯来看婉儿啊!”
陆小凤随意的看了看窗外说道:“夫人,有时候你亲眼见到的未必就是真的,这世上还有一种说法叫做隐藏。”
郑氏恍然大悟轻掩红唇说道:“我真希望婉儿是神皇的一个例外。”
陆小凤低头轻轻的说道:“我想……会的。”
两仪殿内
郑氏跪在地上已经半个时辰了,神皇依旧神色自若的看着折子,不时的抬眼瞟上郑氏一眼。
郑氏自顾的说道:“已经二个月了,婉儿还是没有一点醒过来的意思,有人曾告诉我或许神皇去了流年阁,婉儿便会醒了。”
神皇淡淡的说道:“荒唐,朕又不懂医术别人说就说了,你却听风就是雨。”
郑氏咬唇说道:“毕竟婉儿还是陛下的昭容,就算是出于礼仪也应该去看看吧!”
神皇顿了顿说道:“出于礼仪,朕就去看看她。”
跟在神皇身后的郑氏脑中一会浮现王皇后坐在荷花旁边孤独寂寥的身影,一会又想起婉儿谈到神皇时亮晶晶的眼神,郑氏又看看前面华容婀娜,瑰姿艳逸的神皇微微摇了摇头。
站在婉儿榻前,神皇面无表情的说道:“平常喂给她的食物能吃多少。”
郑氏掖了掖婉儿的被角轻轻的说道:“每天只灌些参汤,别的什么都咽不下去。”
神皇重重的哼了声又说道:“她又什么好憋屈的,应该生气的是朕。”
郑氏还想些说些什么,旁边的陆小凤则轻轻的拉了拉郑氏的衣角小声说道:“夫人,且跟我出去。”
郑氏被陆小凤拉到了幔布后面悄悄的说道:“夫人就站在这里就好,我先走了。”
郑氏轻轻的点了点头,陆小凤移着莲步离开了流年阁。
郑氏竖耳半响都没听到神皇说话,正想张望时神皇这才低声说道:生死挈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皆老……
郑氏只觉得神皇的语气中很是泄气,这些话是她对婉儿的承诺吗?如果是的话,婉儿所做的也不是全无意义。
“水……我要喝水……”别一个声音断断续续的说道,郑氏什么也顾不得了,转身就跑到婉儿子榻前端起水说道:“婉儿,这是水快喝。”
我睁着眼睛说道:“母亲……我头好痛。”
郑氏看着睡眼忪忪的女儿湿润了眼眶说道:“你快躺下睡好,伤口已经在长好了很多,慢慢就不痛了。”
我乖乖的躺下,心里郁闷极了,为什么那个穿金衣的女子总是皱着眉头看我,我悄悄的拉了拉母亲郑氏的衣角小心翼翼的问道:“母亲,她为什么总盯着我看?”
尽管我很小声可那女子分明听到我对母亲说话话,只见她眉头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