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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死那个穿越女-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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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很疲惫,刚才躺在床上却辗转难眠,所以一个人轻手轻脚跑来湖边透气,没想,胸口竟是越来越闷。
  “夏姑娘?”
  一声不确定的低唤自背后响起。
  她回头,对上一双被酒气熏红的眼睛。愣了愣,从围栏上站起身,攥紧手招呼:“鹰护卫……”
  “嗯。”他微微颔首,声轻似叹,“好久不见。”
  她掐指算了算,笑道:“其实也才离开了一个多月,不算久。”
  “可我觉得久。”这话,带着浓重酒气脱口而出,见她愣怔,鹰川意识到自己失言,别过脸,又补了句,“夏姑娘…和宫主走后,夜安宫显得格外冷清,所以……”
  “所以生出度日如年的感觉?”她接过话,脸颊漾起浅浅梨涡。
  鹰川有片刻恍惚,盯着她澄明的眼眸,重重点了头。
  他还是老样子,沉默寡言,却稳重可靠。只是,今日似乎喝了不少酒,浑身沾满酒气。
  夏云珠嗅了嗅,关切问道:“鹰护卫到底喝了多少酒?用不用我去厨房给你煮完醒酒汤?免得第二日宿醉头疼。”
  “不必。”他抿紧唇,有些局促地朝后退了半步,见她表情失落,又慌忙收住脚,重新站回原位,眸光漾了漾,改口道,“……那就,有劳夏姑娘了。”
  她弯眉一笑,兀自朝厨房的方向走,背影映着绘灯温暖的光,美好得有如一场不敢奢想的梦。
  鹰川跟在她身后,不近不远地走。
  恍惚中,好似又回到她刚来朝凤不久的时候。每当闲暇,她总跑来找他,送些后厨的小点心,然后套近乎地问,怎样才能去东院当差。
  那时他不知,她对宫主一见倾心,以为如她所言,只是想去东院干些轻松的活、顺便捞点油水。便嘱咐后厨给她最轻松的闲差,隔三差五找借口打赏她银两。
  谁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要的,根本不是这些……
  心头有些酸楚,他在游廊缓下脚步,叫住了她:“夏姑娘。”
  “嗯?”前面的人还在走,长发散在脑后,蹁跹得好似随时会飞走的蝶。
  他喉咙发紧,用力眨了眨眼睛,见她还在,心稍微松落,开口道:“还是不必了……”
  这下,她回了头,站在朱红梁柱下,不明所以地望着他:“怎么了?”
  他轻弯唇角,笑意极淡,声音却是温柔的:“我没醉。”
  “还是喝点比较好,万一头疼……”
  “不必。”打断她的话,他坚持着,“不必了……”
  风忽然就静了。
  他无言凝视着她,贪恋酒醉后片刻的美梦。
  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像云一样,看得见,却抓不住……
  不,抓不住的人是他……
  只是他而已……
  苦涩爬满喉咙,以至于问出来的话,都带了颤意:“夏姑娘,回到家乡了吗?”
  “回了。”
  “那为什么,又回来了?”
  这声问后,是漫长的沉默。
  面前的女人微微低了头,咬着唇,笑里带几分涩,但更多的却是刺痛他的坚决:“因为有了无论如何都割舍不下的人。”
  她所言是谁,再明显不过。
  鹰川垂在身侧的手无声握紧,骨节绷出隐约的疼痛,提醒着他美梦早该结束。
  从她拒绝那枚发簪的时候,就该结束了……
  “怎么在这儿?害我好找。”
  游廊那头传来的喊声打破夜的岑寂。
  鹰川如梦初醒般回了头,那里,身披玄黑锦袍的男人斜倚着朱红梁柱,唇勾着漫不经心的笑,直直地望向他。
  双臂慵懒地环抱着,露出里面淡金色的里衣——男人气质雍容,在浓重夜色中也耀眼得难以忽视。
  两人年岁相当,同样是被师傅捡回去的孤儿,然而,薄风遥却和他们不一样。
  师傅对他最苛刻,却也最溺爱。
  吃穿住行近乎奢侈,武功心法言传身教,精心培养的死士全送给他闯荡京州。
  他和薄风遥一起长大,算是那一批孤儿里最出众的一个,两人剑术本不分上下,但师傅将自己的功力传给薄风遥之后,立刻判若云泥。
  为什么……
  薄风遥总能得到上苍眷顾?
  “我有些睡不着,出来透气,结果遇上鹰护卫,就跟他聊了几句。”
  身后传来脚步声,女人小跑着与他擦肩而过,鼻息间残留的香混着血液里沸腾的酒气,将内心深处所有的晦暗一并勾了出来。
  当初照顾夏姑娘的人是他,先动心的人是他,就连求亲,也比薄风遥快上一步。
  到头来,她却还是成了宫主夫人!
  隔着女人小跑而去的身影,两个男人遥遥相望。
  鹰川酒劲窜头,手蠢蠢欲动地想去拉夏云珠,但理智在最后关头起了作用,他克制地别过脸,咽下满喉苦涩,躬身道:“更深露重,宫主、夏姑娘早些回屋歇息,属下告退。”
  转身的刹那,背后响起薄风遥轻飘飘的话语:“鹰川,夏云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如今再唤她夏姑娘实属不妥,下次……记得改口。”
  他僵在原地,内心翻天覆地。
  女人羞赧的声音响起:“不用,叫夏姑娘就好,不用刻意改口。”
  “怎么,占了我的便宜想始乱终弃?”
  “薄风遥!你再乱说话,我可生气了!”
  两人亲昵对视的模样,不用回头也能想象得到。
  风自游廊那头吹来,灌进衣袍,一片凉。
  鹰川望着前方无尽的黑夜,喉结艰涩地滚了几轮,最后隐忍一句:“是,属下以后会多加注意。”
  清冷身影很快隐没暗处。
  感觉攥在肩头的手紧了紧,夏云珠不解地抬头,见薄风遥还望着游廊,眸光闪烁,不由问道:“不是说鹰护卫与你情同手足,刚才干嘛说那种话?不觉得伤感情吗?”
  有些情分,从两人喜欢上同一姑娘开始,就再回不到当初。
  薄风遥敛唇,面容被游廊的灯照得半明半暗。他搂紧怀里的女人,自语般回答:“你是夜安宫的女主子,所有人都当尊称你一句夫人,不能因为情分乱了规矩,免得旁人忘了…你是我薄风遥的女人。”
  他说完这话,终于将目光落回她身上,女人乌亮的眼眸映着月色,被他的身影占满。
  心里那点不快淡了半分,想到方才东院的那场欢愉,他俯身,怜惜地在她额角吻了吻。
  “还疼吗?”
  胳膊被掐了一下,面前的女人眼神闪躲地避开他的询问:“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要我说得更明白些?还是要我亲自为夫人查看伤势?”他低低地笑,磁性嗓音撩人心弦。
  想到池中的荒唐,夏云珠羞得脸通红,瞪他一眼,转身就要走。
  他忙拉住她,扣着纤细腰肢,不肯放人。下巴贴着她云鬓辗转而过,呢喃着问:“生气了?”
  “当然了!”
  “说说看,我哪里惹到了夫人?”
  “谁让你不正经,还在鹰护卫面前说那种话……”她恼得拍他胳膊,侧颜和耳朵全红了。
  什么占了便宜始乱终弃……
  他打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们刚才睡过了吗?
  身后的人非但不知悔改,还凑近她耳畔,边吻她耳廓,边低笑道:“刚才你在东院叫成那样,早被屋外守着的丫鬟们听了去,还想瞒着不成?”
  从前便知他不正经,哪知他能不正经到如此地步。
  夏云珠这回是真恼了,没客气地狠狠踩了他一脚,趁他不备,蹲身从他臂弯钻了出去。
  捂着发烫脸颊埋头往前跑,将他揶揄的低笑抛之脑后。想到明早全夜安宫的人都知道他们在池中做了那样的事,就恨不得立马钻进地缝里。
  现代人的确比古人开放,但也没开放到做那种事被偷听后也面不改色的地步。
  简直、简直……
  羞死人了——!!!


第60章 
  游廊往北的僻静小道; 两名夜巡护卫停下脚步,火把扫向可疑的黑影,厉声呵斥:“谁?”
  对方没有说话,只听得疑似饮水的声响。
  火把近了; 将盘腿坐在树下的人照亮; 两名护卫绷着的神经顿时松懈; 紧接着失声叫道:“鹰护卫!怎么是您?”
  鹰护卫向来克己自律; 怎会在守职的时候一个人捧着酒坛喝得伶仃大醉!
  两人对视一眼,思绪百转千回。
  或许真如大伙儿所言; 是因为宫主回来; 使他痛失唾手可得的宫主之位,心中郁结,却又无处宣泄,所以只能等到夜深人静时躲在无人的角落独自买醉。
  主子们的事儿他们做下属的不好掺和; 心知肚明便好,总不能摆上台面儿议论。
  见鹰护卫心情不佳; 夜巡的护卫很自觉地躬身告退。
  火把渐行渐远。
  鹰川始终不发一言,饮尽最后一滴酒,捏着酒坛的手静置半晌后; 对着悬挂的皎月狠狠掷去。
  哗啦脆响激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酒气顺着沸腾的血液一路逆流; 冲得他双目通红。
  无边的死寂中,耳畔一遍遍回荡水牢钟鹜的那番话——
  “我只想救回当年惨死的师妹,若你也是性情中人; 就帮帮我!当然,我不会让你白忙活,我在另一个时空待了12年,知道怎么制造出比刀剑杀伤力更强的武器,我会让你成为江湖无往不胜的神话!”
  心动摇了一瞬。
  到了最后关头,理智打消了蠢蠢欲动的荒唐念头。
  7年前他败在薄风遥剑下,屈膝跪地献上忠心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这一生,都将臣服于他脚下……
  ……
  钟鹜不见了。
  早晨换班的护卫瞧见水牢空无一人,立刻惊慌失措地跑去向鹰川禀报。
  彼时鹰川刚回房冲澡换了身衣裳出来,半路就和六神无主的护卫碰了个正着。
  护卫跪地:“鹰护卫,大事不好!水牢里的犯人,他、他不见了!”
  “不见了?”鹰川心一跳。
  那可是薄风遥不共戴天的仇人!隔了12年的血海深仇即将了却,这个节骨眼儿上人却跑了?!脑中已经描绘出他得知消息后暴跳如雷的模样,怕是连伤都等不及养,直接提剑满京州翻个遍。
  思虑后,决定先压下消息,自己想办法尽快解决,便道:“他受了伤跑不远,立刻召集人手去寻!另外,此事暂且不要禀报宫主……”
  他话未说完,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毒蛇吐信般,危险得叫人浑身一凛。
  鹰川回头,碧瓦之上,薄风遥屈膝而坐,雪色交领长衫,披肩玄黑金绣外袍像猎鹰展翅,随风翻飞。
  鹰川不知他在那里待了多久,但可以确定的是,刚才和护卫的那番话,一定已经被他听见了。
  鹰川还算镇定,站在原地和薄风遥对视。
  一旁的护卫却无比惶恐,战战兢兢行了礼:“属下见过宫主……”他顿了顿,看了眼鹰川,不知道钟鹜逃走的时该不该禀报给宫主。
  气氛陷入诡异的沉默。
  屋顶的人长发坠开在眉侧,扫落的阴影随风散在眼底,他看也没看跪地忐忑不安的护卫,目光紧锁在鹰川脸上,半晌后,终于站起了身。
  收脚衣摆下,一双木屐踩得碧瓦哗哗作响。
  鹰川注意到他手里的长杆烟斗,表情微顿。
  他记得,宫主只有在心烦意乱的时候,才会吸上两口烟。就像他,只有在极其郁结之时,才会放纵饮酒。
  晃神间,头顶传来薄风遥一声诘问:“钟鹜跑了,这么重要的事却打算瞒着不向我禀报,谁给你的胆子?”
  护卫吓得慌了神,语无伦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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