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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好像有点难以伺候的样子,怎么能动不动就打电话到电视台呢?她也不嫌麻烦,唉………
安然面上嘻嘻一笑,趴在袁秋的床边,讨好的劝道:“袁阿姨,这个既然是节目,所以恐怕有夸大其词和杜撰的成分在,这样子才能吸引人看啊。我也就是顺势这么一说,现在回头想想,似乎也不太可能啊。”
“不是说农村的妇女能顶半边天吗?她们大多数应该很能干才是。世上的方法千千万,这女的要是八年都没能跟自己的丈夫联系上的话,简直就是一朵绝世奇葩啊,她是怎么活到三十岁的?想想都不可能!”
“目前为止,我觉得这个节目感觉好假!所以袁阿姨,我们不如还是将整个节目都看完了后,再决定要不要打电话,要不要捐款吧,免得被这群做节目的人给欺骗了。”
“杜撰的啊?”袁秋就低头想了想,忽然提高了音量,很愤怒的道:“太过分了,竟然白赚我的眼泪!”
安然:“……”
胡为这个妈耳根子有点软,太容易人云亦云了。而且她还是个善变的女人,变脸的速度堪比光速啊。
安然小心翼翼的问道:“袁阿姨,您怎么了?为何那样说?”
袁秋一把抓住安然的手,眼中闪着精明的光:“小冉你想想,住在深山老林里的人,去年才通电话的地方,电视台是怎么知道他们的故事的?”
“女人长期呆在老家,不可能她去给媒体说撒?可男的会主动对外人说起自己干的这个龌龊事吗?明显不可能撒!一定是电视台的编导先编了个很狗血的故事,然后再招募了一些临时演员,合伙演了这出戏!”
“太过分了,我要是想看戏的话,我会看你这个狗血节目?我干嘛不直接去看肥皂剧?我不过是想看一看世间百态,再借由这些讲述家庭伦理问题的节目,学一学婆媳之间的相处之道,可他们竟然这样欺骗我一老太太的感情!”
袁秋的情绪越发激动:“小冉,你快打电话,赶紧帮我打个电话出去!”
“……阿姨,您的分析好有道理。可是,我这个电话要往哪里打啊?”
“工商局!”
“啊?”安然错愕不已,“那,那我对工商局的人说什么啊?我从来没有跟这些衙门打过交道。”
但是胡为这个妈妈看上去好像经验很丰富的样子。
“你就跟他们说燕城电视台的这个《情感大裁判》栏目是个假冒伪劣产品,必须要下架!”
安然越发的囧:“袁阿姨,这个好像是广电总局管的事情。”
“是吗?那你就给广电总局打个电话,投诉燕城电视台!”
广电总局啊……
安然不禁想,我要是这么多事,不慎留下了案底,以后运气好写的小说卖了影视版权,那广电总局不得找我秋后算账?
算了吧,还是陪袁阿姨玩一玩好了。
安然心思一转后,煞有介事的道:“袁阿姨,这期节目《消失的丈夫》里面讲述的事情真假还没定,广电总局人家都要求提供确切的证据才能投诉的。所以,我看我还是先打工商局的12315试试,看他们管不管这个事情。”
“好,好!我就说应该打工商局的电话嘛,他们就是管人家卖的东西是不是真货的!”袁秋高兴了。
“小冉,你跟他们讲,这个节目虚情假意,欺骗我们观众不说,它还明目张胆的宣扬了女人得对男人三从四德,连行踪都不能过问一句。如此三观不正的节目,最好是见到一个,就封杀一个!”
“嗯嗯!”安然深有同感,就情真意切的掏出了手机来。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喧嚣的嘈杂声,跟着又有个女人在大声恸哭,她凄厉的哭声撼天动地。
“小冉,快快,赶紧去瞧瞧外面怎么了!”袁秋急忙将电视机关了,吩咐安然道。
安然便快速出门去瞧了瞧,很快就回来了,对袁秋心有戚戚焉道:“有病人死了。”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袁秋慌忙闭着眼睛念了两句佛号,再睁眼,小声问道:“是医疗事故吗?小冉。”
“不是。是她的男人得了绝症,药石罔效,今日终于拖不过去了,就……”
袁秋就长长的叹了口气。
安然见状,给袁秋递了杯水过去安慰了两句。可她的情绪也有些低落,便说不下去了。
一老一少于是相对无言,只是唉声叹气。
袁秋的病房是在住院部这边。会住院的病人,病情都还是有些严重的。所以,这种死人的事情几乎每天都有发生。
安然虽然已经陪着袁秋在医院住了两三天了,死人的事情也见了好几起。但是,每每再有这种事情发生时,还是令她的心情很不好,总觉得整个住院部的上空都笼罩着死亡的阴影。
袁秋更是反应激烈。她甚至请求安然帮忙瞒着胡为,叫她帮忙办出院手续。不过安然听胡为的话,死死不松口。
忽然,外面又有人惊恐的尖叫起来。
袁秋吓得将安然递给她的水杯一丢,抓着安然的手臂就急道:“快快!小冉,你再去瞧瞧发生了什么事!今天怎么死了这么多?唉………,造孽啊。”
安然拍拍袁秋的手背,慌忙安抚道:“您等着,我马上去看看!”
两分钟过去后,安然捂着脸孔奔回来,一下子扑进袁秋的怀里就抱着她大哭起来,双肩还瑟瑟发抖。
袁秋又吓了一跳,抱着安然一叠声问道:“怎么了?孩子,怎么了?小冉,小冉?安安,你说话啊,你别吓阿姨啊,安安!”
安然紧紧抱着袁秋嚎啕不止,好一会儿后,她才一边哭,一边抽泣着说:“那个女人死了,她追着她丈夫去了。她悄悄爬到住院部的六楼,从楼顶上毫不犹豫的跳下来,死了,地上好多血,脑浆都……好恐怖!”
袁秋脸色一白,跟着眼睛一闭就流下泪来。她扑在安然的背上,也啜泣道:“太可怜了!”
这一老一少便就这么相互抱着痛哭起来。
“好可怜。”安然哭道。
“是啊,是啊,好可怜。”袁秋也哭道。
护士长带着几个护士和实习生走进来做例行检查,一瞧见这场景,问:“怎么了?你们这是?”
袁秋和安然抱着,一起哭道:“死了,都死了。”
护士长自觉恍然道:“原来外面死的是你们的亲戚啊。”
“不是,但是好可怜啊,好恐怖啊。” 袁秋和安然又抽抽噎噎道。
护士长:“……”
这一老一少一直哭,令护士长有些手足无措。
医院里的医生们早就对死人的事情司空见惯,他们更关心的是还活着的人。
这是VIP病房的客人,老人家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要这么长时间的哭下去,影响了心情,病由心生,她的病越发就好得慢了。要是再诱发点其他的病症出来,这还越治越严重了,那她的家属不是要找他们医院的麻烦了吗?
护士长便试着劝道:“那个病人才三十岁,年纪轻轻,死了确实很可惜。但是他是得了绝症,本来就很难治。而且最关键的是,他长期没有找到能与他的骨髓配型成功的。他已经化疗很久了,人完全脱了形,只剩了副骨架和一张皮包裹着。还有他的妻子,两人十分恩爱,男人生病一场,她也跟着生病。如今男的死了,她没了精神寄托,宛若行尸走肉。”
“所以,死,对两人何尝不是一种解脱?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所以,你们二位就看开点吧。”
安然从袁秋怀里抬起红肿的双眼,问道:“骨髓?他需要骨髓?”
“嗯,他得的是白血病。若能找到合适的骨髓移植成功的话,就有百分之七十的活命的机会。但是,能配对成功的太少了,因为愿意捐献骨髓的人很少很少。选择面窄,所以相对而言,配对成功的几率就更少了。”
第89章 妈想你了(5)
一病人刚推门出去; 陆欢就阴沉着脸快步走进了颜良的医生办公室。颜良正在写医生日志,抬头一看竟然是她; 顿时大喜过望。
他走到门口往外贼兮兮的左右瞧了一眼,并没有什么病人在外等候,便退回屋来关了房门,顺便反锁了。然后就急不可耐的将陆欢拉到里间; 抱着她道一句:“想死我了; 欢欢!” 就欲要将她压到那张用于午间休息的行军床上,一只手已经钻入她的裙摆,另一只手就去解开自己的裤扣。
食髓知味后; 颜良如今一见陆欢,就凡事皆可抛诸脑后; 精虫上脑的想要和她做一场爱先。
戴着眼镜的颜良; 外表看着文质彬彬,是个矜持的五讲四美的好青年。但内则实际上,他有一颗随时可以化作禽兽的不安分的心。
陆欢一把狠狠的推开了他; 横眉怒目道:“你说; 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
“什么啊?我算计什么啊?”求欢被拒; 颜良满脸郁卒; 整了整被弄乱的医大褂。
“这边厢我刚跟你上了床; 那边厢胡为就知道了; 你告诉他的?!”
“啥?”颜良蒙了下,随即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我有病啊?我会将自己和你的床事分享给别的男人知道?还是你的前男友?欢欢,你将我颜良当什么?虽然我私下里是看着吊儿郎当的; 可我对女人的态度从来都是百分之一百二的真诚!”
“放屁!你对我真诚?那你会趁着我酒醉上我?!”
“我……”颜良换上一种讨好的表情,走过去搂住陆欢的腰不住左右摇晃,嬉皮笑脸道:“我这不是喜欢你嘛?欢欢,我实在忍不了了。你就那样玉体横陈在我面前,香艳诱人,我要不动心,我就不是男人!”
一低头,便在陆欢白嫩的脖颈上一顿绵绵密密的亲吻,然后下半身紧紧抵着女人的大腿,又哑着嗓子道:“再说了,我当时问过你的意见了啊。你在床上问我是不是颜良,我说是,你就说那你快点啊,还犹豫什么?你看,咱俩这样叫做两情相悦。你情我愿的事儿,对不对?”
颜良咬着唇,佯装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儿,又抱着陆欢的腰肢摇了一摇,撒娇道:“欢欢,你说你该不该对我负责啊?我可也是个处男呢。”
陆欢质问的气势萎了些,可仍旧不依不饶道:“我喝醉了我知道什么?我还以为你当时是在问我是不是可以开车了呢!”
颜良哈哈大笑:“是开车,你这话也没错啊。”
然而陆欢却捂脸嘤嘤嘤的啜泣起来:“那胡为是怎么知道我俩的事的?不是你告诉他的,他怎么可能知道?除非他派人跟踪我!”
颜良慢慢收起了笑,下半身已经立起的某物也焉答答了下去。
他静静的听陆欢哭了一阵,才意味不明的问道:“他对你说什么了?”
“他叫他妈妈打电话给我,谎称叫我去医院里照顾他妈妈,其实是想要将我诳到医院里去,检查我还是不是处女。幸好我找了个合情合理的理由搪塞过去了,可是胡为心里肯定对我生疑了。他早就认定了我已经不贞不洁,现在不过是取证。哼,他就是在千方百计的想要跟我分手!”
“颜良,你说我该怎么办?你快帮帮我啊!”
陆欢放开了捂脸的手,她泪眼朦胧,一脸无助的仰着梨花带雨的脸蛋儿望着颜良。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不知不觉的将这个男人当做了她可以放心依靠的柱子。
可此时的陆欢却再也吸引不了颜良了。
他冷了脸,手慢慢的放开了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