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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在温热的浴缸里,被疼痛压迫的神经才得到了一丝丝缓解,勉强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里,光着身子的红发男人拿了一杯水走了过来,一只手托住他的后脑勺,不顾他的挣扎将那杯带着奇怪青草香味的液体灌进了他嘴里。
头痛的感觉开始缓解,喝完这杯水后,神智比起刚才更加不受控制,草晃了晃脑袋,最后一头栽了下去。
= = = = = =
草终于领悟到“全身几乎散架”是一种怎样的痛楚。
他冷静下来,发现自己还躺在西索的卧室里时,那是一场恶噩的催眠不攻自破,而且对方此时此刻还光着上半身依靠在床头上,就差一根事后烟了。
他收回还趴在人家胸口上的爪子,突然很想去厨房剁手。
顺便拿把刀,冲出来把西索砍了!
“怎么回事,你的身体?”
银灰色的眼睛里倒映着一个眼眶泛红的小孩子的脸,草顿住,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最后的最后……他觉得他必须去报社。
很好,他变成了一个小孩子,而且目测还只有两三岁!
估计这就是糜稽说的“药效”……
卧槽!老子都被吃干净了才变身,而且尼玛的这作用也太坑爹了吧!
西索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再把变成小孩子之后更加没有反抗能力的他抱了起来,翻了个身放在肚子上,一只手在他紧张万分的时候摸了摸他变小的菊、花,道:“看来药效确实不错,恢复的挺快,也没有发烧。”
草想也没想的,就着姿势在西索腰侧狠狠地咬了一口,直到某个变态将他拉起来。眼珠里几乎喷出火来了,对方依旧一脸放荡不羁爱自由的表情,顺便揉了揉他的脸:“身体素质不错,很有精神,不过该起床了。”
走到餐厅,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食物,西索将他抱起来放在大腿上,拿了一杯牛奶递给他。
现在看见一切白色的液体他都能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拒绝了西索的喂食,草问:“什么时候给我解开脖子上的东西。”
“等你乖乖吃完早餐~~~”西索话音未落,膝盖上的小鬼已经狼吞虎咽的把他眼前的东西都扫荡干净了,然后睁着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小脸严肃的望着自己:“我已经吃完了!”
西索愣了两秒弯起嘴角,将那张包子脸揉的通红通红之后才肯放开他,在那双灿金色的猫眼里出现火苗的时候解开了他脖子上的束缚。
如此干脆的,毫不拖泥带水的态度倒是让草愣了许久。
总之……不管怎样,目的达到就好了,虽然代价惨痛,不要紧,身为一个男子汉,要有勇气直面人生的风吹雨打!
……
不行,还是好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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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在和谐君找上门来之前……应该不会吧,窝已经很含蓄了【喂!
于是接下来,第二更~~~
40四十
'BT:果农的养(调)成(教)计划。'
西索不仅给他解了束缚;而且没有留下任何人“把手”;偌大的宅子和他第一天见到的那样冷冷清清的。
草在屋子里转了半天;确定没有发现任何一个人之后;开始思考准备他的逃跑计划;就在他跨出客厅的房门时;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前。
金色的长发;白色的和服,与他极其相似的五官;那天趴在西索脚边的男孩子——他失散多年的兄弟。
“我知道你想逃走。”少年开门见山,面无表情的脸不再是第一天见到的妖冶妩媚;反而带着一丝阴沉。
“不……”
“我可以帮你。”少年打断他的话。
草盯着那双金色的眼睛看了许久,里面没有丝毫的动摇:“为什么?”
“因为;K大人除了我不需要别的替代品!”
替代品;谁的替代品?
虽然这句话很让人一脸血,不过对方要帮他逃跑,他当然不会拒绝,而且再差也比现在差不到哪里去:“你准备怎么帮我?”
“你跟我来。”少年转身离开。
一直将他带到一个高耸的铁门前,少年才停下脚步。
草四处打量了一眼,周围是个圆形的空地,面积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这附近除了这扇门,四周都是石头堆砌的城墙和看起来异常坚固的铁栅栏。
竟有点像西方国家的斗兽场。
少年指着那扇门对他说:“从这里出去,就能到附近最近的那条街,你最好快点走,K大人马上就要回来了。”
眼前的铁门咯吱一声打开,里面似乎是个隧道,完全看不到尽头,就在草疑惑的时候,后背突然被人推了一把,然后整个身体就向前扑了过去,等他爬起来,身后的铁门已经关上,刚才还有一丝光线的地方彻底黑暗。
这地方阴深深的,静下来还能听到奇怪的声音,像刮过戈壁嶙峋怪石的大风。
喂喂喂!这条路到底是出路还是绝路啊!
心下一横,草摸索着凹凸不平的墙壁接着往前走,越到深处,那奇怪的声音越大,到后来越来越清晰,听起来竟然像野兽的嘶吼和嚎叫。
这一定是错觉!!
他就说他的人品怎么可能会这么好,平白无故的也会遇到贵人,现在看来,完全是他自我感觉太良好了。
但是为毛西索家的院子里会养着一群奇形怪状的野兽。
看着那些在笼子里张牙舞爪的野兽们,草内心一片荒芜,这才叫做刚脱狼口,又入虎口,特别是在他发现有只笼子没关上之后。
他失散多年的那位亲兄弟,原来真的是想给他一条绝路。
难怪会觉得怪异,现在想起来,那些栅栏和石头上的痕迹都是动物的利爪刨上去的,那里也不是什么像斗兽场,而是真的就是斗兽场!
一头成年大象那么大的野兽和一个两三岁的孩子PK,谁会赢谁会死还用问么,更何况他现在解了束缚能力也还没同步,具现出来的都是哑弹!
草僵立在那里,动也不敢动,紧盯着黑暗中那双红色的眼睛,力求在气势上达到某种平衡,然后再想办法。
周围的铁笼被其余的野兽撞得哐当响,好像下一秒就会冲出来,冷汗布满他的额头和后背,那只野兽试探性的往前移了一步,前腿弯曲,喉咙传来低沉的吼声,似乎下一秒就会冲过来,事实也确实如此,如果再试探一步他没有任何办法,野兽就会冲过来,咬断他的脖子!
持续到最后野兽终于失去了耐心,在冲过来的前一刻,草转身朝来的地方跑了过去,还没跑出两步结果因为光线黑暗被凹凸不平的地面绊倒,手里的炸弹条件发射的扔过去却只发出一点微弱的光芒就消失了。
微弱的光芒中他看见一张白色的扑克牌朝那怪物的脖子飞了过去,下一秒那巨大的脑袋就被割了下来,断开的脖颈处鲜血像喷泉一样涌出来,溅了他一脸。
怪物巨大的身躯轰然坠地,一个熟悉的男声从身后响起:“小家伙,下次乱跑的话,你的脑袋就会像它这样咻一声飞出去哦~”
那熟悉的抑扬顿挫的语调让他后背的冷汗更甚。
西索把他抱了出来,那个斗兽场里倒着一个白色的身影,洁白的合服染上鲜红的花,他趴在西索的肩膀上,远远的看过去,那个少年大睁着一双金色的眼睛,还有来不及退下去的恐惧。
一直以来,他都低估了西索的危险性,再怎么好说话,野兽也是野兽,让他开心他就会宝贝的舔舔你,让他生气,他也会毫不留情的咬断你的脖子。
他想从这里逃跑的计划似乎变得越来越艰难了。
而且有了这一次警告,短期内,他根本不敢再有任何的行动。
西索将肩膀上焉哒哒的小鬼放了下来,后者神色凄凄,金色的头发和小脸上都是血:“我要去睡觉。”
“不行,要先洗完澡才能睡哦~”
西索放了满浴缸的水,草几乎都可以在里面游泳了。等他探出脑袋费劲抓住浴缸边缘的时候,西索已经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了,正抬起一只脚准备跨进浴缸。
“我要一个人洗!”草抗议。
西索笑了笑,低着头望着他,然后伸出脚踢开了他紧紧抓在浴缸边缘上的爪子。草一退缩整个身体再次跌进水底,呛了一口水之后被一只手捞了出来,某个变态正笑得一脸恶劣:“你看,让你一个人洗的话会被淹死哦~”
那你他妈的给还我找个这么大的水池!
冷静冷静!不能跟神经病理论,伤身!
西索把他放在曲起的膝盖上,强制性的要给他洗头,泡泡几乎覆盖他全身的时候这么遭罪的洗头服务才结束。等他把头发擦干的时候,西索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杯红酒,仰躺在浴缸边上,一脸惬意的眯着眼睛。
“要来一杯吗?”
草一脸郁卒,从他腿上爬起来,伸手趴在浴缸边上正准备踩着西索的膝盖爬出去的时候,屁股被人狠狠地拍了一下。
男儿泪差点轻弹。
白嫩嫩的屁股上一个掌印异常清晰,小鬼转过头来,一脸“你丫的有病,你丫的去死”的表情望着他,眼神很足,不过现在这副小身板明显气场不够,西索笑了笑,将他拉了过来,趴在浴缸边上的爪子死都不肯放手,他沉下脸:“自己过来。”
小鬼脊背一僵,不情不愿的爬了过来。
半垂的眼皮阻挡了那双金色眼睛里的倔强和不甘。
即使容易炸毛,不过也算识时务,作为一个宠物来讲,很有调、教的前途。
西索将那杯红酒晃了晃倒在胸膛上,笑道:“过来舔干净。”
那双金色的眼睛微微睁大,再次垂下去的睫毛很好的掩饰了一闪而过的火苗,小家伙伸出粉红色的舌头,像只小猫儿一样一点一点的舔着那些酒红色的液体,微热的舌头,紧贴着的细嫩皮肤,触感异常的好。
还有被酒精和热水刺激的粉红色的皮肤,这一切都会让他产生一种很难抑制的冲动……这种情况似乎有点不妙。
他伸手拖住那带着巴掌印的小屁股,在小鬼猝然睁大双眼的时候揉了揉:“疼吗?不听话的孩子当然是要打屁股的~”
草突然不敢动了,除了那不知道有意还是故意划过他的手指,还有硬硬的抵在他肚子上的东西。
靠!对着一个两三岁的孩子也能发情,西索你他妈果然是禽兽!
那只手在他屁股上揉了半天,西索突然托住他将他抱了起来,长腿一伸已经跨出了浴室,两人赤条条的进了卧室。
后者连头发也没嚓,水珠从湿漉漉的红发尾端沿着脖子划过结实的肌理,与身上的水珠汇聚在一起然后没入人鱼骨的草丛中……
草丛下面男、性的特征一柱擎天。
那双银灰色的眼睛此刻看起来既诱、惑又危险。
草却脊背发寒,往床上缩了缩,然后西索一伸手把他拖了回来,他完全忘记了害怕反而本能的踢了他一脚:“喂喂喂!老子这幅躯体才三岁啊混蛋,你也下得了手,你他妈敢再变态一点么!”
“你再乱动,就真的吃了你!”
这句话果然很有用,草立刻萎靡下来。
西索往床上一坐,细长的眼睛习惯性眯起来,带着一种惯常的压迫的气息:“过来。”面无表情的脸比起带着轻浮笑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