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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他的工作,更别说他……另外的身份所代表的意义。
夏繁锦拧着眉,咬了咬唇,握了握拳头,伸手去拿了一把这些枪支里,看起来最为简单好用的并且已经组装好的54式手枪。
整理好一切的夏繁锦,换了一身裤装家居服,富有弹性的灰色孕妇背心,宽大的米白色丝薄外套。
她下了楼,这个时候,已经是要吃早午餐的时候了,刚才上楼叫她之后,张婶就准备好了早午餐。
她慢悠悠的在餐桌前坐下,就着面前餐盘里的荷包蛋,一口一口的吃着,最后,她拿起手边的果汁喝了一口,便一语不发淡静的离开。
张婶收拾东西的时候,看了一眼夏繁锦走向客厅的背影,总觉得她今天安静得过了头。平常她吃饭,偶尔还会跟她说两句话,觉得好吃不好吃也会有不一样的表情,是不是还会砸吧砸吧嘴。
这……今天,表情淡淡的,到底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孕妇积郁成疾,要是患了孕期抑郁症可不得了啊!
她正想着要不要出去,给唐先生打给电话,只见夏繁锦走到了玄关处,冲她淡淡的笑了笑,“张婶,我就在院子里走走,你忙你的吧。”
张婶伸着脑袋望了望她,虽疑惑,还是应了,“……好。”
夏繁锦开了门到外面,她有些紧张,摸了摸裤子里的手机和钱包,她吸了口气,给自己定了定心。
不出她所料,刚走了几步,几名训练有素的西装男人已经逼近她,在她一米之外站定,“唐二太太,麻烦您请回去。”
夏繁锦低低的笑了两声,瞅着那说话的手下扬了扬嘴角,“这之前还不知道怎么叫我,每次让我回去都不点名道姓的,这次居然叫太太了……你告诉你你们唐二少,着声唐二太太,我担当不起!”
这为首说话的男人最为强壮,面度夏繁锦也不知道多少次汗湿额头了,女人要是都这么麻烦难缠又牙尖嘴利,特么这辈子他就不娶了!
“我们,只是听令行事。”
“哼,”夏繁锦冷冷地笑了一声,“听令行事?”
“那如果我说,今天我离开这里,离定了呢?”夏繁锦冷声逼问,手背向身后,无意中擦过腰间那冷冰冰的硬物,心里突突的跳。
“唐二太太,您就别为难我们了。”他顿了顿,灵光一闪,想要转移话题,笑眯眯的说:“您认识林少的女朋友不?特温柔的一个妹子,啥时候你让林少带来,跟你一起玩儿。”
“……玩儿什么?打麻将?两个人打‘血战’?”夏繁锦看着这为首的手下画风突变的笑容,自己果然秒秒钟跳戏了。
“不然……我们陪你打?”大个子手下憨乎乎的说着,摸了摸脑袋。
竟然像个傻大个。
夏繁锦唇角一扯,露出细细的白牙,笑得很假,“可是我不会打。”
大个子,“……”
他表情尴尬的怔愣了两秒钟,夏繁锦心里突跳,就是这个时候。
“刷”,她动作极快的掏出了别在腰后的那把枪,直指眼前的大个子。
大个子一下子回神,脸色瞬间凝重,“你……”
“让我出去。”夏繁锦面色凌厉,是难得一见的冷狠。连声音都如同淬了冰一般。
在她面前一共站着四个男人,皆是高大挺拔壮实,论武力值,她根本不是对手,除了威胁,她真的没有任何办法,她必须要从这里出去。
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感情的“毙”。
几人相视一眼,大个子拧了拧眉,那深麦色的脸上,写满了‘忠诚’,“对不起,你杀了我们,便能离开。”不然失职的罪,他们难以承担。
夏繁锦抖着牙齿,咬牙切齿,随即冷静下来,冷冷一笑,“好啊,杀了你们我还要坐牢,不过,”她轻声一笑,转动了枪口,“那这样呢?”
234。你还真是够铁石心肠驴肝肺
夏繁锦对枪这种具有极大杀伤力的武器,仍然是存有一定的畏惧。
这与在电视电影中看的自然有不同,手感更是不一样,她以前拍戏的时候也拿过枪,但是要么是假物,要么是做过保险措施的,根据动作指导,开保险她还是会的。
现在这把真枪实弹的枪,擦枪走过未必不可能,她即便心在灰意再冷,离开的心意已决,可她断然是不会伤害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的。
如果是她一人还好,即便她怕痛,这枪若要不是打到要害,她忍一忍也就过去了,要是打中了要害……
夏繁锦脑海中闪过这一串又一串的深思熟虑后,竟然有了一个可怕又极端的念头,如果她只有自己一个,即便这枪是打中了心脏,她大不了咬咬牙忍痛闭上眼睛,过不了多久就解脱了。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视自己的生命如敝履,竟然会是在这一秒,有了这样的想法。
然而,她并不是只有自己,她还有两个宝宝,才成形不久的孩子,正在她的肚子里不知外界纷扰的成长,她多怕自己的心境会影响他们……
所以,她将枪口往自己正面方向转过来的时候,最终还是在中途转了方向,对准了自己的手臂。
再怎么,她也不能威胁到她的孩子。
夏繁锦自嘲的想,“她就算是拼了老命也要保护好孩子的想法”是不是想要保留与他唯一有深重联系的纽带?
但是感情最难弥补的就是裂痕,可他却早就像烙铁灰印一般死死地印在她心头一块肉上,要忘记他,要从思想从心上脱离割除他,那只能剜去这块肉,而这肉一揭开,便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她做不到,至少现在。
夏繁锦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手臂,笑意有些骇人,有些凉,“为了孩子,我当然不会草草结束我们母子三人的性命。可我要告诉你们,我可是从来没开过真枪,保险却是会开的,这要是你们一不听我的话,我一急,擦枪走火,这子弹钉近血肉,或是擦过皮肤,都会血肉横飞吧?你们可要想清楚,我是冒着吃痛的风险在跟你们谈条件。”
夏繁锦一说完,手一使劲,将枪口死死抵在自己的手臂上。
一颗心脏却害怕颤抖得像筛糠一样,她是真的很怕擦枪走火,伤到了自己,所以她才选了个即使受伤也不会伤害到孩子的位置。
可她还是很怕痛的,所以她希望这些唐敛的手下能够多配合一点。
为首的“小头头”——大个子一脸的凝重与紧绷,他没想到女人竟然也这么拼,真么不好对付!
大个子低着脑袋两秒钟给自己缓一缓,下次他要去投奔秦少了,去跟踪跟踪他的小女朋友,或者当他私人保镖,那乐得自在多了,一对比在唐少这儿出任务,呵呵,真是,直接打消了他娶老婆的念头。
大个子擦了擦汗,最终以向夏繁锦妥协为最终结果。
“唐二太太,唐二夫人,你把枪放下来吧。”
夏繁锦当然不会这么蠢萌,现在可是她占主动,自然不会轻易失去机会,她青白着脸,提出自己的要求,“我知道你们要报告给唐敛,但是不准现在打电话;其次,去把我的车开过来,不准跟踪。”夏繁锦拇指磨了磨枪柄的棱角,继续凉凉出声:“我开车不是非常稳,加之我现在比较紧张,要是我发现你们跟踪我,我一个分神,跟人家撞上了,可是我们都不想看到的。”
大个子看着夏繁锦一脸从容不迫,目光冷然的模样,将威胁的套路走得炉火纯青。
他无奈,立刻让人去把夏繁锦停在车库里的那辆玛莎拉蒂开出来。
车一停稳,夏繁锦走到驾驶座车门边,沉声命令:“下来。”
那人皱了皱眉,看了看那大个子,大个子点了点头,开车的这人才一脸犹豫和不情愿地从车里下来。
夏繁锦拿着枪,缓缓退进驾驶座。
她紧绷了太久,突然一下子坐下来,人一放松,双腿都有些发软,刚开始的几秒钟,连油门都踩不下去。
她顾自地调节了几秒,这才轻吐出一口气启动了车子。
临走前,她打开车窗告诉他们,“一小时之后打电话告诉他,不然路上突然 蹿出几辆拦截我的车,我会受惊吓。”
各个站在院子草坪上的手下脸如死灰,眉头深皱,看着她离开又不敢动。
夏繁锦离开前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追出来的张婶,看着她开车走远,她急急忙忙地追了两步,又询问了大个子几句,最后神色复杂的看着她的方向叹了一口气。
夏繁锦眼睛变得朦胧,是因为张婶那一声叹息的模样。鼻头也跟着泛酸,离别苦离别苦,不似离别的离别,竟也是这么苦。
她握着方向盘,想起的全是唐敛开着车,手掌着方向盘,时而扭头深沉地注视她的模样,尽管她有时猜不到他在想什么,但她看得到他眼里的用他自己的方式表达的柔情,还有修长的手指,棱角分明的侧脸,劲瘦有力的小臂,身上熟悉的味道,每一个细节,都刻在了脑海里,无法抹去。
轮胎与地面的激烈摩擦声之后,夏繁锦将车停在路边,扶着方向盘,干净漂亮的脸,泛了一脸的水,一边轻而急促地抽抽噎噎,胸口和肚子都在起伏着。
哪怕唐敛只有昨晚回来了,让她肯定心中“这发生一切和唐敛肯定都有问题”的想法,她也不会有今天这般大的决心。
她知道,那些手下肯定不会傻到听她的话,一个小时候才给唐敛报告情况。
而她有意强调“一个小时”,就是要借他手下的嘴,讲话传到他那儿,他会给她一个小时候,之后,恐怕就是强而准的“搜捕”吧。
没关系,她只需要争取时间,见一个人,让他帮个忙。
近郊一处低调奢华的别墅区,绿化带格外茂盛,环境盎然,空气清新。
夏繁锦将车开进某幢别墅刚刚开启的车库大门,下车绕到正门,见们还没开,刚要敲门,门立刻就被拉开了。
夏繁锦惊讶的看着一身居家短裤短袖的商致,利落精短的黑发有些打理得清爽有型,这幅样子和他平时穿西装的正经,或是坐在机器后面的一顶鸭舌帽盖顶的吊儿郎当的横气都有不同,显得居家休闲,清新有型利落。
她只怔了一秒,手腕已经被拉住,人被虚带进他的手弯里,然后拉了进去,身后的门“砰”一声的关上了。
夏繁锦吓了一跳,他的伤按理说应该还没好全吧,动作竟然就这么利索了。
商致门一关,将她身子板正在门后,自己则双手环胸,淡绿色的瞳像x光一样扫视着她,颇有要问罪的势头。
果然,他冷哼一声似笑非笑的开口就说:“夏繁锦,你还真是够铁石心肠驴肝肺的啊,老子还住着院呢你当时出院之后就直接拍屁股走人头都不会了,那么多天,打你电话也永远不通今天就一个电话慌慌张张求助,老子还不是二话不说不问缘由的让你过来了。直说吧,自动送上门是想怎么死?”
商致一连串的标准a市话让夏繁锦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竟然这么混蛋!
可是听见那一句“昨天还跟你老公混酒吧呢”,整个人都懵了。
她昨晚分明还被关在银滩那别墅里,至于唐敛,她盼了他一夜,连个鬼影都没看见,所以这一起混酒吧真不知道从何说起的。
她讷讷地问商致:“什么混酒吧?”
商致食指指了指她,一脸‘你好样的’,“还要哥给你看证据是不是?”
他当场就摸出了手机,调处了微博新闻上的图片,然后直直地将手机递在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