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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你就想偷偷摸摸,以后怎样也无所谓?”嘲讽般的冷笑从他嘴里溢出。
夏繁锦扶了扶额头,咬着唇瓣,无奈地看着他的眼镜,视线交汇,她的眼里透露着疲倦。
“我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唐敛,如果你老是这样的语气,这样阴晴不定的,我们没法好好交谈。”
夏繁锦坐在的客厅沙发上,液晶屏里的画面变化,荧光闪烁。
客厅里的灯光明亮苍白得安静,空气中似乎还回荡着书房重重关上的声音。
巨响,沉闷。
正如夏繁锦跌落谷底的纠结的心。
明明想要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唐敛却曲解了。
从昨天开始,他就跟往常有些不一样,异常沉默。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点做得不顺他的心,刚才的交谈就像是一根引线,引爆了他的底线。
唐敛的性格,让跟他相处的人会很累,甚至连他心情不好,都不知道原因在哪里。
还是他们在一起真的太过仓促,缺乏磨合,彼此真的该反思冷静一下?
没过一会儿,书房的门打开,夏繁锦闻声,下意识地往楼上看去,唐敛径直进了房间,门却没关。
十分钟后,唐敛穿着整齐的出来,衬衫加西装,但是没有打领带,领口处两颗扣子敞开,手上拿了一件黑色的风衣。
夏繁锦捏了捏沙发的布料,唐敛表情严肃,眉头微微皱起,脚步稳而快地往楼下走来。
“派人守着……”唐敛一边讲着电话一边从夏繁锦面前走过。
走到茶几前时,他视线在夏繁锦身上停留了两秒,然后径直往玄关处走去。
“嗯,封锁所有出口,不准任何人出入……我马上就到。”
唐敛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口处,夏繁锦抿了抿唇,胸口闷闷的,喝了一口开水便上楼去了。
唐敛一夜未归,这是夏繁锦没有想到的。
看着空荡荡的另一边,被子整整齐齐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心中突然有些怅然,空落落的。
起床收拾完自己之后,夏繁锦自己开车去了片场。
到的时候,池译正在和晋蔷对戏,姚心也早就等在片场了。
还在化妆的时候,夏繁锦在看剧本,这会儿又适逢中场调整,商致走到化妆间门口,倚在门框上,状似无意地问:“脚没事了?”
“嗯,没事了。”除了多走点路会隐隐作痛外。
额头的包也早消了肿,皮肤表层还有一层淡淡的青色,用粉底一盖就完全看不见了。
商致随口说道:“我这儿有一瓶活血化瘀的药,我也用不上,你拿去用着玩儿吧。”
说着,他走进来,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盒药剂喷雾,扔给了她,就转身出去了。
夏繁锦险险接过药,这就是她之前每天都在用的那种药,现在伤好,她已经不需要了。
商致又没受伤,这药又是新的,他应该是给她买的吧。
夏繁锦将要随手装进了包里。
身后正在给她做头发的造型师,在镜子里对着她别有深意的笑了笑,夏繁锦一愣,知道她想歪了。
“商导对剧组的人太有爱心了。”夏繁锦装作很无意很感激的样子,随口说了一句。
造型师笑了笑,没说话。
那表情就像再说,我们都知道的。
这几天时不时还有小报记者爆料,商致看上了夏繁锦,在剧组照就顾细微,连受了伤都得亲自送医院。
不过当事人却并没有当成一回事。
造型师本来想八卦一句的,不过看夏繁锦已经一脸淡然地看剧本了,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会议室里出来,唐敛将文件夹递给席业,英朗沉冷的眉间虽有疲惫,但对这次的结果异常满意。
紧随而上的正是裴少博,他拦住了唐敛的去路,“你到底什么时候安插的人?”
那批钻石案的后续,持续了一周,唐敛却始终没有动静,他以为唐敛找不出证据,会就此作罢,他便可以乘胜追击,扳倒秦舒源。
可没想到,跟钻石同期购买的一批珠宝,昨晚到货,刚进珠宝部,还未来得及做鉴定就被唐敛的人拦截,派了珠宝部另一组专业鉴定人员,检测除了百分之十的珠宝,辐射量超标。
唐敛立刻让人封锁了整个鉴定实验室,任何人都不得出入。
他赶来的时候已经无济于事。
早上一早,唐敛组织股东大会,给出的除了他和几名股东联手购买不达标钻石,并从中吃取购买资金八千多万的证据外,更有这批珠宝的各项指标鉴定表,效果和钻石案所差无几。
要拿出这些证据,必须要珠宝部,策划部和财务部紧密配合,但这次钻石和其他珠宝购入案子中,都是他的人全权负责,涉及三个部门。
也就是说,他的人中,有唐敛的心腹。
唐敛瞟了他一眼,冷嗤了一声,示意席业让前面挡路的人离开。
席业上前,往右边伸出手,“裴先生,电梯在那边。”
裴少博愤怒,只因席业这声裴先生。
就在刚才,他已经正式被st国际开除,并且终生不得录用,这件事一传出去,各大外企,甚至是国企,他的名声都会如烂了缝的鸡蛋。
也就是说,他这辈子的事业差不多到这里就终结了。
而他才刚结婚。
越想越觉得人生渺茫,他疯了般,出拳就往唐敛身上挥舞而去。
唐敛轻轻松松的挡开,但显然没了耐心,骨节分明的手指,整理了一下西装,阴着脸,像优雅的猎豹,正在舔舐着胜利的刀刃。
冷哼了一声,“有本事觊觎高位,就得做好认输的准备。”
说完,扬长而去,背影修长挺拔,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常居高位者的冷厉沉着。
裴少博颓丧的将手指插进了发根。
秦舒源站在不远处,优雅地从会议室门口的盆景上摘了一片绿叶。
他淡笑着,处变不惊,今天的结果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从他进st开始,跟还是珠宝部经理的唐敛的唯一一次交战,就是输。
到了今天,唐敛一步步帮他到了现在的位置,他早就明白了一个道理,跟谁斗,都不能跟唐敛过不去。
只要是他唐敛想做的,无论如何都会扫清一切障碍。
秦舒源走到他面前,将绿叶插进他西装左边服帖的口袋里,用手整理得很有层次感,满意了,他才一笑,说:“你站错了队。”
会议室里,留下的二十来个男人,坐如针毡,采光极好的会议室,天花板上的灯管全开,灯光都是散发着渗骨的冷意。
唐晋坐在会议桌的一头,犀利的眸光扫向众人。
他往后靠在了皮椅上,声音凉而透骨,“真是让我大吃一惊。”
说完,会议桌上摆放着的茶杯,落在地上,伴随着刺耳的破裂声,碎屑四溅。
这么几年,唐敛到底在公司里埋下了多少的人脉和资源,才在一周之类,找到了裴少博和这几个没用东西的所有证据,他怀疑,唐敛刻意等到今天,就是在等昨晚那批珠宝进公司,双重证据,引起的效果才能加倍。
果然,不愧是身上还流着他的血!
如果唐敛不是华槿榕的儿子,也没有看到那本日记,或许他会很欣慰地把公司交给他。
无论是手腕,还是作风,都无人能及。
可惜,这辈子没有父子缘,天生与他相克!
唐敛回到会议室,常静在外面开始整理会议记录。
席业将文件夹整齐地摆放在办公桌上。
见唐敛刚坐下,喝了口咖啡,继续处理部门递交上来的文件。
他斗着狗胆试探,“唐总,你熬了快一个通宵,不回去休息一下吗?”
唐总昨晚来了之后直接就去了鉴定实验室,然后一直下令让各部门配合工作,直到快天亮才在休息室睡下,不到三小时就起床开会。
精力过剩这样挥霍下去也是会肾亏的吧?
唐敛闻声头也没抬,嗯了一声,在纸质文件最底部,签下了大明。
席业,“……不是,那个,唐总,你一夜未归,总裁夫人不会担心吗?要不你打个电话什么的,安抚安抚啊?”
唐敛抬起头,直直地看着他,面无表情,
【……弱弱问一句,你们那儿都还没天黑吧?我这儿还阳光普照呢!今天没有电钻的声音,我睡了个好觉,就……睡很久了,怕你们着急先放一章上来,12点前放另外两章,凌晨的你们就明天来刷了吧。现在这儿说了,之后我就不废话了哈】
145。温丽莎压低声音问她: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席业,“……”
为什么啊为什么?!
“不是……唐总……”我这是为你的夫妻关系和谐做考虑啊!我是在担心你的肾啊!
后面这句话他当然没胆子说,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发现唐敛听到“总裁夫人”的时候,脸有点黑。
难道还真是夫妻关系出现了问题?
那这事儿就大了!唐总家庭生活不和谐,不性福,那相当于影响了他的月奖和年终奖!
哎哟妈呀,这月奖年终奖可关乎他年薪能不能翻倍的问题,唐总向来大方,整个总裁办公室的人除了工资外,巴巴的盼着的就是这月奖和年终奖了。
席业根据自己仅有的一年的夫妻生活经验推断,唐总肯定跟夏繁锦闹矛盾了,夜不归宿连个慰问电话都没有!是个女人都会闹!
这唐总吧,平时都是一天两个电话问夏繁锦什么时候收工的,现在他好心建议打个电话都遭来了黑脸,根据唐总对夏繁锦的在意程度,这矛盾指数,勉强算二级吧。
刚刚被剥夺了加薪资格的席业,决定背水一战,看看捞不捞得回来。
“唐总,”席业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真诚讨好,而又不显狗腿,“我这不是在跟你提提意见吗?每个月流血一周都能不死的生物,堪称麻烦之最,脑子的构造复杂得远远超乎我们的想象,动不动就要耍点小脾气,这个就要靠哄了。”
唐敛盯着手中的黑色定制钢笔,看似随意,其实在听。
夏繁锦脑子构造很复杂吗?
他怎么觉得挺简单的,易懂好猜测。
动不动耍小脾气就冷战才是真的,唐敛心里轻嗤了一声。
席业还在继续说道:“女人很好哄的,关键是要让她觉得有诚意。”
哄?
唐敛很不屑地皱眉。
找女人的原因不就是让她把自己伺候舒服的吗?为什么还要哄?有那闲功夫,还不如把时间用来做爱,压在身下让她欲仙欲死,几个来回让她哭都哭不出来,只能求饶,冷战什么的一次性解决。
他拧着眉,沉思了三秒钟,抬头,“怎么哄?”
夏繁锦上午拍了一场戏,一直站了三个多小时,昨晚没怎么睡好,脚又有点隐隐作痛,所以有点吃不消了,中午接近十二点的时候,坐在旁边等外卖。
实在太困,靠着椅背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眯了不到半个小时,肩膀被人拍了拍,夏繁锦睡得不熟,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睁眼就看见了关切看着她的温丽莎,眼睛有些涩,她带着眼妆,不敢用手擦,只能眨了眨眼睛来舒缓一下。
“你怎么来了?”夏繁锦问她,之前温丽莎带了几天,就没有再来了,一直是姚心跟着她。
而且之前的绯闻问题不大,早就解决得差不多了。
“我看你在家休养了几天,突然来剧组可能还没那么快适应,所以给你带了点饭菜过来,”温丽莎扬了扬手里的多层饭盒,“你还没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