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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们聚在一起打牌,而女人则是聚在一起聊八卦,乔念在旁边的沙发休息,过了几分钟,在场一位男士的女伴走了过来坐在她旁边,十分不好意思的问道:“你是贺沉深什么人?我看你们很亲密?”
乔念想到贺沉深给大家的介绍,于是跟着一样说:“朋友。”
对方一脸狐疑,明显认为乔念在骗人,因为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便可以看的出来,关系匪浅。
“而且我听说贺沉深已经结婚了。”
对方欲言又止的模样,显然认定了她就是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乔念哭笑不得,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所行便任由对方误会去。
到了后来乔念头越来越晕,意识也有些模糊,贺沉深跟人玩牌,几乎花了大半的心思去关注乔念,做他对面的好友看他一直看过去,笑着冲他说道:“那酒可是专门调制的,没有放不倒的人。”
说罢意味深长的笑起来,贺沉深简直无语,以为他是要靠灌醉一个女人来跟她上床吗?虽然这样想着,但是却心底还是有些担忧乔念,因此全程都心不在焉的。
接连输了几把后,他丢下手中的牌让座给一边观望的人,走到了乔念身边,他伸手摸了摸她额头,确实有几分烫。
他拍了拍乔念脸颊,乔念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应了一声,眼神水露露的,无辜又纯洁,让人看的心下一紧。
“到家了吗?”
已经在开始说胡话了,贺沉深忍不住笑了起来,“难受吗?”
她含糊的唔了一声,贺沉深叫服务生送来了冰水,他将她半抱着喂水,乔念无力的蜷缩在他怀里。
冰冷的触感让她清醒了几分,贺沉深那边的朋友笑了起来,“贺沉深,你对你老婆有这么好吗?”
大约是这个圈子里见过太多这样的事了,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这样的男人比比皆是,自然也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贺沉深没搭理这群人,他将乔念半抱起来,“她有些低烧,我先带她回去了。”
自然又是一番纠缠才得以脱身,当贺沉深将乔念放到座位上时,她似乎清醒了一下,睁开眼看他。
贺沉深侧头,车厢里昏黄的灯光照射在他英俊的脸上,侧脸线条坚毅分明。
“我带你回去了,不舒服记得告诉我。”
她嗯了一下,随后又说:“好难受。”
贺沉深连忙问道:“哪里难受?”
她皱起秀气的眉头,随后又闭上了眼睛,只是紧紧的抓住心口的位置,贺沉深加快了车速赶回家。
他一边开车一边在心底想到,他为什么会带着乔念出来呢?
在奶奶给乔念打电话没两分钟时间后,贺沉深便收到了奶奶的短信,非常邀功的语气:
沉深,我跟你阿姨今晚在外面留宿,你记得好好把握机会哦,不是奶奶不想早点回来,而是为了你和乔乔的幸福生活着想。
贺沉深看着短信,只觉得哭笑不得,后来连奶奶都没办法接受他们离婚这件事,不止别人,就连贺沉深时常都忘了他与乔念离婚了。
他仍旧每晚回他们婚后的别墅,无名指上的结婚钻戒仍旧不曾取下,房间里摆设不曾有过丝毫变化,似乎一切都跟原来一样。
可是只有贺沉深自己内心底里无比清楚,每晚躺在床上时,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心口的位置空了。
有人说女人是男人身上的肋骨,而有一天,他弄丢了自己的那块肋骨,他想要找回她。
作者有话要说: 哎拖延症真的没法治了
下篇文一定要存稿~~
第45章
车子很快停在了车道上; 贺沉深侧头看着乔念; 她已经睡着了; 头枕着座椅,浅浅的呼吸。
贺沉深看了十几秒; 考虑着是否要叫醒她; 最后直接下车打开副驾驶车门; 将乔念从车上打横抱了起来。
她一直都很轻,即使是从前他也能轻而易举的抱起她; 因此并没有费多少力便将乔念抱上了床。
女人脸颊泛红; 呼吸温热; 或许因为有些燥热; 她下意识的抓了抓前襟的衣服,露出一片白皙细腻的肌肤,贺沉深只觉得身体某个地方有些冲血,脑袋也停止了思考。
当然他的理智却很清晰的提醒他,此时此刻; 他不能对她做任何事情,即使他在脑海里演变了千百次。
这段时间里他每晚几乎都不能好好睡一觉; 时常半夜里惊醒; 心底无处安放的失落感便越发浓重,让他再难以去忽略。
他知道她搬了家,知道她交了新朋友,甚至知道她过的更好了,她的一切好都深刻提醒着自己过的有多么糟糕。
有一次应酬时他甚至意识不清的开着车到了她所住的小区外停了两小时; 在心底幻想着她是否会出现,然后跟以往一样冷嘲热讽的跟他打招呼。
可惜一次都没有,是否真的没有一点缘分,以至于他甚至不知道应该找何理由去接近她,后来再想,她大约还在为已经摆脱他而欢喜吧。
这样一想,他心底便越发的难受起来,很多时候,其实自己也会有些难过的,离婚后他曾经刻意的不去想起她的,他甚至曾认真考虑过交往一个新的对象,自己没有多喜欢,但是合适就好,就这样没有她大约也能生活的很好的。
只是道理他都懂,甚至理智已经明确清晰的告诉自己应该如何做,然而触碰到心底的真实想法时,总是忍不住开始动摇。
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甚至没有了爱情也是能好好过下去的,只是相比之下,我更愿意与你一起过下去。
贺沉深在卫生间里用热水沾湿了毛巾拧干后回来给乔念擦了擦脸让她睡觉,期间她似乎有了些知觉,不安的扭动了一下,猛地睁开了眼。
贺沉深停下手中的动作与她对视,她似乎确认的开口问道:“贺沉深?”
他点头,“是我。”
“你怎么会在这?”
她语气似乎有些疑惑,贺沉深将被子拉高给她盖上,毛巾随手丢在一边,“那我应该在哪?”
她皱了皱眉,“我记得我们离婚了。”
他说:“你在做梦?”
乔念这下直接闭上了眼,随后又咕噜了一句什么贺沉深没听清,后来他自己在浴室里简单淋浴后便出来了,不知为何又趴在床沿看她,最后就着这个姿势不知道多久终于睡着了。
这晚贺沉深竟然做了梦,梦里的他看到了初次见面的乔念,她眼睛亮晶晶一闪一闪的,扎着马尾,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可爱漂亮极了。
他看到她看着自己的目光,带着惊艳,而他笑着走过去跟她打招呼。
“嗨,乔念,我叫贺沉深,我是你以后的丈夫,我很爱你。”
就仿佛蝴蝶效应,接下来的一切便朝着不一样的轨道发展,他们相亲相爱,然后结婚生子,生活舒适而美好,偶尔会吵架拌嘴。
贺沉深甚少会梦到从前的事,甚至也从不喜欢去设想如果能够回到过去,想要改变什么这种问题,他是一名坚定的唯物主义,可是此刻这个梦境太过真实,真实的他甚至忍不住心底酸涩。
第二天醒来时,映入眼帘的便是男人英俊的脸庞,五官分明,气质出众,他显然还熟睡着,闭着眼,睫毛很长,在眼睑下投下一片弧形阴影。
睡着的贺沉深十分温和,没了平日的强烈气势,反而让人能够静下心来,乔念下意识动了动,宿醉的头脑昏昏沉沉。
当她再准备动的时候,贺沉深已经揉着眼睛醒了过来,迷糊的看着她,“醒了?”
乔念一时无言,见他艰难的伸了伸懒腰,她心口哽塞,“你昨晚就在这?”
贺沉深倒没什么反应,神色自若的解释道:“昨晚太累了,不知道怎么就趴这睡着了。”
乔念心下不忍,大约是想到对方昨晚照顾了自己一晚上,“你回你自己房间睡吧。”
她说完后,贺沉深点了点头便出房间,乔念去卫生间里洗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憔悴,精神颓废,头发也乱七八糟的,她用水洗了把脸,随后又简单化了妆让自己看上去精神好点。
刚下了楼便见老太太已经坐在了餐桌前,笑眯眯的跟乔念打招呼,“乔乔,昨晚睡的好吗?”
乔念揉了揉脖子,昨晚有些落枕,实际上睡的并不好,再加之她喝了酒的原因,精神也算不上好。
她随口回答,“还好,奶奶你几点回来的?”
老太太看上去精神倒不错,比乔念没精打采的要好得多,饭后贺沉深有事出门了,乔念陪着老太太在后花园喝茶。
老太太旁敲侧击的打听两人昨晚做什么了,乔念就算是再笨也听出了她的言下之意,她艰难的开口辩解道:“出去一起吃了饭,然后就回来了。”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
“没有了?”老太太睁大眼,不可置信的嘀咕了一声,随后又抱怨道:“真是不知道抓住机会。”
乔念哭笑不得,“奶奶,我们都已经离婚了,你做这样的事情能有什么用,再说他或许也有了新女友了。”
老太太不免有些惆怅,“好好的两个,怎么说离就离了呢?”
乔念沉默不语,有几分内疚,又有几分不知名的复杂情绪,她突然想起昨晚自己的异常举动,随后她又将一切归咎为情分。
她一直以为离婚后,她与贺沉深便再无关系,可是却又不得不有了交集,贺沉深住院的那段时间里,她之所以不出现,不过是怕自己会动摇。
那段时间她没有一天能够好好的睡觉,心底到底是内疚的,就算是有再大的怨恨,也不应该这样做的,那时的她大概是太冲动的。
虽然她仍旧不能原谅他过去的某些行为,然而正如周若欣所说,她自己又何尝在这段婚姻里努力过呢?被动的享受着,接受他所给予的一切,无论是金钱亦或是其他,说到底,她自己又何尝好到哪里去?
而经过这段时间的认真冷静思考,她想,既然他们已经离婚了,那么过往的恩怨便一笔勾销了,她原谅他,也原谅过去的一切,他们之间再也不可能回到过去,然而她也不可能当作仇人一般对待。
就当他是个老朋友吧,也许偶尔会想起他,偶尔难免会惦记他。
乔念这样一想,突然觉得仿佛一直困扰自己的某件事想通了,她以前过不去自己心底的那关,可是仔细去回想会发现,过去的她面对他时总是竖起坚硬的刺,蛰伤彼此,而忘记了彼此相贴时的温暖时刻。
——
随后几天贺沉深明显发现了乔念似乎在躲他,自从那天后,她便回了自己公寓,以马上开学了为借口推脱了几次家庭聚餐,甚至连老太太的发话都不听了。
贺沉深突然有些迷惑了,他在想是否自己某些举动给她造成了困扰,以至于她索性躲着不见他?
这样一想,贺沉深心底便有些不是滋味了,大约是他的举动太明显的说明了他仍爱慕她,可是她却对此避之不及,就算是贺沉深,对此也有些懊恼。
他这一生不曾体验过几次挫败的经历,而乔念却已经给了他太多次如此境遇,他开始反思,自己究竟哪里做的不好,诚然以前的他确实做过许多错事,那些争锋相对时为了掩饰恐慌的刻薄言辞,以及从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