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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大脑已经不能思考,除了身体传来的感受,她什么都已经不知道了。
施浩晨将她的身体扳直,满意地看着她酡红的脸,半张的眼,她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气若游丝,由他为所欲为。
“要吗?”他问,他探进她柔软的花‘径,重重一按。
安凝木的心尖随着他的问话和动作狠狠一癫,瞬间明白自己渴望什么想要什么。她喘着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点了点头随后又快速摇了摇头,身体绷直,不能言语。
他调整了一下两人的位置,将自己的火‘热放到她大腿内侧厮磨,他因过分克制,汗水“嘀”的一声流在她的胴体上,他声音越发魅惑:“求我?”
“那……我们耗着?”话毕,他又坏心眼地伸出大手握住她的柔软,大力捏握,收紧,在雪白的胸前留下刺眼的红印。
“别……嗯……”她仿佛已经失去了说话的能力,无论怎样用力都只有娇‘吟溢出。
“别怎样?别耗着是么?”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我……”她根本说不出话,不知道是因为身体难耐神志不清,故无法言语,还是因为太过害羞说不出口。
她艰难地挣开双眼,天花板上的灯光越发刺眼,她定定地看着那团光,白花花的一片。
“关灯……”过了许久她才说。
他喉咙一紧,根本可以将她的话当作邀请。同时,他也觉得自己无法再继续忍耐,折磨她同时也是在折磨自己,况且,也那么长,总能够让她疯狂的。
“不用关……”他伸长了手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套套。安凝木一看见那东西,本能就想躲开,他一手按住她的手,一手拿着套套,咬开封口。他将套套塞到她手中,在她耳边说:“帮我。”
她的手一直在抖啊抖的,根本什么也做不了。但他却非常耐心,手把手地教他。当她微凉的手指触碰到她的火热时,他也难耐地低吼了一声,甩开她的手,自己快速地弄好,而后托起她的腰,匆匆地进入。
这次的前戏做得很足,没有等到她想象中的疼痛,她觉得非常出奇。但是她的身体依旧僵硬,小腹绷紧,脸上的表情一如往常,像是正在被强‘奸。
“放松,木木,来,放松……”他也觉得委屈,明明他千百般的引导挑逗,她依旧是这样煞风景的表情。她除了身体除了本能的反应,根本不能给他更多回应。于是,他只好自己痛苦,将节奏放缓。
她的身体试着放松,谁料他一下抵挡不了她那销‘魂的柔软,不经意又狠狠地撞了她一下,快感像潮水似的向她袭来,心跳因此漏了一拍。同时,也把他夹得更紧了。
每一次她用力收缩,她总会听见他同样难耐的低吼。这让她感到非常出奇。
“安凝木……”他咬牙,她的花‘径柔软而温软,一下又一下的绞着他的坚‘硬,舒服得让他头皮发麻。而刚刚他那一冲她那一夹,几乎让他缴械投降。“放松点,你快把我夹断了。”
“唔……不要……看你……欺负我……”她渐渐掌握到要领,开始得意起来,有一下没一下地夹弄他。
看着她得瑟的小模样,他恨得牙痒痒的。他伸手往下探,来到两人紧紧结合在一起的地方恶意玩弄。“我这么欺负你了?”
安凝木很怕他用手碰她的私处。可能是那次将她整得非常痛苦,又可能是因为他的手指非常灵活,每次触碰都能找到她最敏感的那一点,让她死去活来的。
“呜……你总是……啊……欺负我……”她整个人软成一团,私‘处火辣辣的,背部在丝绒被单上摩‘擦。
他将手指递到她面前,他的手指沾满了绵绵糊糊的液体,“谁说的,我是在疼你,你看证据。”
安凝木怕他又把手指往她嘴里塞,于是便别过头不肯说话。
他狠狠地顶了她一下,正好抵中了她那一点,“怎么?生气了?”
她整个人因为那一下剧烈地抖动,抱住他的手在他坚实的背上划出了数条指痕。
“轻点……”
“别这么深……”
“慢点……”
“你……”
他仿佛没有听见,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她,看她越发地失控,越发地疯狂。
眼看她就要高‘潮了,但他却坏心眼地停了下来,将自己从她的身体里撤出。
安凝木松了一口气,但马上又觉得非常难熬,身体每个细胞都在渴望,每个细胞都在叫嚣。
“呜……”她难耐地呻吟,张开眼睛看着身上的人。她媚眼如丝,脸上泛着潮红,美丽得思议。
“感觉如何?”他问。
“好想死……”她张口喘气。
“那,求我?”他低笑。
安凝木终于明白他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了,她气得浑身发抖,“你变态!”
他也不恼,欣赏完她的表情,就用手触上她泛着粉红的肌肤上,她的身体已经被他挑逗得相当敏感,而他下手总是挑她最敏感的地方玩弄,连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留给她。“那,你就求我对你变态吧。”
她几乎被那强烈的快‘感折磨得晕过去,身体都开始颤抖。
这种求欲不满的难受程度,连天空都不是其极限。
“求你……”最后,她还是忍不住他恶意的挑逗,低低地说。
他笑得开怀,“记得是你说的。”随后一挺腰便插到最深。
☆、第二十三章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安凝木几乎将施浩晨给踢了下床。
原因很简单,她居然身体上下都被他掐得青青紫紫的。最明显的就是她锁骨和胸前的地方,红肿得像中了毒一样。要是往常她倒是不怕,但是现在回了香港,总是要到安宅报到的,要是被安海融看到,她真的不用再在他面前抬得起头了。
幸好她还没有照镜子,他想,否则她看到自己唇和脖子上暧昧的草莓,她肯定会大打出手的,虽然,他有信心能够打赢她。
他们两个没有试过在同一张床上醒来,以往都是他完事被抛下她离开,而她就醒过来再离开,一般是不会碰上这样你眼看我眼的尴尬场面。
她第一反应就是检查身上的被单,谁料低头一看就发现满身都是可怕的痕迹。她昨晚也睡得不好,起床又有床气,所以一股气涌上脑门,就给了他一脚。
可能是他昨晚吃饱餍足,所以一觉醒来心情舒畅,也不跟她计较。反而调戏起她来:“要我替你把车开回去么?”
她的脸一红,她昨晚确实累到了极点,他还没有尽兴,她就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由着他在她身上冲刺,而自己歪歪扭扭地在他身下睡过去。临睡之前,她还非常有礼貌地说了句:“你轻点,我要睡了。”
当时他几乎一口血喷了出来,他居然会让女人在他身下的时候有想睡觉的冲动……
她狠狠地拽过被单将自己包裹起来,全然不顾他那同样□的身躯。
“跟进来你死定了。”她搁下一句狠话,便走进了浴室梳理。
当他非常绅士地敲门的时候,安凝木觉得太阳都要从天边出来了。“干嘛?”她问。
“不要衣服吗?”他悠悠地说。
她拿着他的衬衣的时候,她气得将门猛地摔上。隔着门大吼:“他妈的施浩晨,你马上给我找件正常的衣服!”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他连套套都有准备,她就不相信他没有给她准备衣服。
门外的人哈哈大笑,“你裹着被单出来吧,看我吃不吃了你。”
安凝木跟他祖宗十八代都说了一句早晨,看着他的衬衣咬牙,要是她穿着他的衬衣出去,他不仅会吃了她,而且骨头都不剩。
当她穿着他的衬衣出来的时候,他果然眯了下眼,像是猎户看到猎物似的,至上而下地打量着她。
“看
什么!再看我揍你!”她大声地叫嚷。
“干洗也是要时间的。吵吵闹闹做什么!”他知道她会错意了,伸手将一边的裙子甩到她头上。
刚刚满腔的气势瞬间消失,她拿着衣服又重新折回房间了换衣服。
她在手袋里找到遮瑕膏,重重地抹在的脖子和锁骨上。颈后的一部分,她根本抹不到,她张着嗓子将外面的人叫了进了,将遮瑕膏塞到他手里,“帮我,快点!”
施浩晨挑眉,“我不呢?”
看他一副拽到不行的样子,她暗自下定决心,施浩晨你等着,下次我一定给你好看的,让你用遮瑕膏也无补于事!不过转念一想,发现自己又脑残了,怎么会有下次呢?是她想太多了。
人在大树下,哪有不低头的,等下她会要去看安家那大宝贝,所以她只好软着性子求他。
他非常满意,于是便细细将替她抹上,但是,抹着抹着,手又开始不安分了。
她飞快地转身捉住他的手,从他手中那会遮瑕膏,把盖子旋紧放进手袋里。将一切的事情都准备好之后,她率先走出了房间。
施浩晨没有阻止,同时也跟着她走出了房间。
她直奔大门,他却迅速堵住了她,手按在门上不让她开。
“施浩晨。”她叫他。
他看着她,皱眉,“你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安凝木不以为意,“你答应过我的事,请你兑现。我的要求没有变,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气氛瞬间凝固,明明外头朝阳如火,但此地却乌云密布,恰有黑云压城城欲摧之感。
过了许久,他一声不吭,松开了放在门上的手。但从他的肢体语言,安凝木可以知道他在极力忍耐。
她迅速开门,电子门“嗒”的一声就开了,她连一句道别的话也不愿意讲,因为她觉得他们根本没有再见的必要。
这样的一场闹剧,终于可以落幕了。
当她踏出门口第一步的时候,他却叫住了她:“木木,我给你时间。”
擦!她暗自咒骂,这死人不让她心绪不宁会睡不着的。
她没有回应也不想回应,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毫不留恋地离开。
*****
自从施
浩晨不再出现,安凝木的生活过得十分惬意。
她又恢复到七年前的样子,仿佛这几年的“修炼”不过是浮云,有时她那小性子也会将安海融气得火冒三丈。
她不得不承认,她还是喜欢以前的自己,轻松自在张扬。她虽然不讨厌安静乖巧,但是要她那样敛着性子,她会觉得自己不像自己了。同时,她也不想再当白领一族然后朝九晚五,尽管她觉得她们踩着高跟鞋穿着职业套装十分有气质,但是她受不了那样中规中矩地做事还有受了委屈不能发泄的憋屈滋味。
一天晚上她和陈宇诗帮大宝贝洗澡的时候,安海融走了进来。他看着女儿被她们两个折腾,连忙拿浴巾过来把孩子从水里捞了上来。
“老婆你歇着,我来就好!”然后瞪了安凝木一眼,满含责备。
安凝木那个无语,可不是她说要替那娃洗澡的。虽然,她没有给小孩子洗过澡,也有那么一点点好奇……
“我想试一试。”陈宇诗几乎不肯松手,她是孩子的母亲,她当然希望每件事情都能够亲力亲为,但是她又没有为人母的经验,所以安海融并不放心,一直都是让保姆做的。其实,他也不舍得让她那么的操劳。
“你再拉扯,宝宝就要着凉了。”他语气温和,仿佛刚刚怒视安凝木的人不是他似的。
陈宇诗果然马上放手,匆匆地跑出去取衣服进来。
“你等下到书房找我。”安海融用毛巾细细地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