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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这样用力地一推,她差点就向后摔倒在地,而施浩晨几乎咬破她娇嫩的唇。他掐住她的腰,才勉强拉得住她。
“啊……”她吃痛,惊呼了一声,然后捂住了嘴。
他也怕伤到她,只能抱住她走到床边,将她放下,拉开她的手,对她说:“让我看一看。”
“我要去看孩子。”安凝木畏缩了一下,害怕他兽性大发把她推倒。
他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刚刚叫你看你又不去,还惹我。”
“是你曲解我的意思!”她涨红了脸。
“是吗?我明明听得出,那是……邀请。”他的指腹在她唇上摩挲,“我要是不让你走,你要怎么办?”他突然俯□,在她耳边说。
温热的气息拂到她耳旁,她像受到了惊吓一般,一只手支在床上,身体微微后仰,以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只是这个动作,让她高耸的胸部更加突出,貌似无心却摆出了极其妖娆的姿势。
他的目光灼热得让她生畏,眼底仿佛闪着幽幽的绿光,狂热而赤‘裸。
“别闹了,我还要喂孩子呢……”她移开了眼,根本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高大的身影突然笼罩在她身前,他缓缓逼近她,让她避无可避,向后倒在了床上,他半撑着身体在她上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忐忑不安的模样。
她睁大了眼睛,他突然笑了,“你这副欲拒还迎的样子,真是勾人心魂啊。”
她狠狠地往他胸口打了一拳,打得他闷哼了一声,“你去死!”
“我们商量一下吧。你现在去喂孩子,晚上……”他拨开她微微凌乱的碎发,声音魅惑地继续说,“喂我。”
回答他的是安凝木的一脚。他却哈哈大笑,极是开怀。
*****
如果说今天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第一件就要数安家的大宝贝随陈宇诗到了G市。
安凝木下楼以后,看到吴珍妮的笑容,瞬间就不自在了。明明吴珍妮每天都是那样子对她笑,今日她却觉得这个笑容极具深意。
“木木。”有把熟悉的声音唤她,她把视线移动另一端,便看到了陈宇诗,还有那只扶住茶几摇摇摆摆地站着的小孩子。她觉得非常惊喜,“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好让我去接你们呀。”
陈宇诗抱住施晴,一边轻轻地摇着孩子,一边抬头对她说:“我也是临时想过来的。昨晚打电话给妈,说起这小娃,一时兴起便过来了。”
茶几上放在奶瓶,看样子施晴是已经吃饱了。
“那好呀,我们下午去逛街吧。我也没有给如如买过衣服,现在倒是有机会了。”她高兴地说。
安家的大女儿取名为安如,大家都叫她如如。安凝木也有好些日子没有看到那孩子了
,她离开香港的时候,她还是那么小的一坨,跟施晴差不多大小,没想到现在到时会站会走了。
她蹲□,捏了捏她粉嫩嫩的小脸,“如如,叫姑姑。”
安如看着她陌生,只是瞥了她一眼便转开了视线。她觉得很挫败,“她这么不理我呢,我以前还经常抱她呢!”
吴珍妮笑话她:“你每次都给你大嫂添乱的,还好意思说呢,难怪如如不理你。”
她用力亲了安如一下,握住她的小手,说:“我哪有!我只是捏你几下而已,用得着这么记仇么如如?”
大家都笑了。
“这孩子极像浩晨的,特别这嘴巴和鼻子。”陈宇诗用手指点了点施晴的鼻尖,对安凝木说。
安凝木自然凑过去看,翻着孩子的小手,“但是孩子也很多地方像我的呀。你看她的小手,她的小脚,都是像我的!”
睡得正香的施晴突然被安凝木这样一捣乱,倒是扁了嘴,一副想哭的模样。
“孩子都这么大了,还老是毛毛躁躁的。”吴珍妮将安凝木拉到一边,边安抚孩子边说道。“那个孩子不像自家的爸爸的。”
“妈妈!你怎么老是帮着他呢,你应该说那个孩子不像自家的妈妈。”
“人家浩晨比你成熟多了,孩子还是肖他比较好。”要是这孩子像她的母亲,她这个做外婆的,又不知道要操碎多少的心。
陈宇诗也忍不住打趣道:“别人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木木,你现在还没有出嫁就被嫌弃了。你还是赶紧找处好婆家,让老公好好稀罕一下你才行呀。”
安凝木撇了撇嘴,抱起安如坐到沙发上,贴在她的脸便说:“如如,你妈妈和奶奶欺负姑姑呀,你可是证人呢!记得帮姑姑讨回公道!”
下午,安凝木便载陈宇诗与安如去购物。她自然是不敢带施晴出来,直到现在,她还是不太懂得如何照顾小孩子。
安凝木兴致勃勃地选了好几套衣服,经过玩具反斗城的时候,选了几件玩具,她拿着一个芭比娃娃放到安如面前,对她说:“叫姑姑,姑姑买给你好不好?”
安如被陈宇诗抱着,伸出肥嘟嘟的小手摸了一下芭比娃娃那条漂亮的裙子。转过头含含糊糊地叫了一声妈妈,仿佛在要求她妈妈替她拿下玩具。
“叫姑姑吧……”陈宇诗
柔柔地对孩子说。
或者“姑姑”这两个字太陌生了,安如动了动嘴唇,到底也没有叫出来。
陈宇诗比她有耐心,极慢地教了几遍“姑姑”,但安如一时之间也没有学到,吱吱呀呀的叫了几声,倒把安凝木逗笑了。
逛了一个下午,她也觉得有点累,陈宇诗抱着孩子更是累上加累,于是她便准备回去。
只是,陈宇诗却说,“木木,找个地方坐下吧,我有话要跟你说。”
☆、第五十三章
安凝木顿了一下,心有疑惑,但旋即明白过来。她此番到来,应该是当说客的。
陈宇诗随便点了两杯鲜橙汁,看着服务员离开,她便对安凝木说:“听妈说,你们现在还没有结婚的打算?”
安凝木以手支着下巴,叹了一口气。
这个姿势,是吴珍妮最讨厌的一个,在她眼中,这是非常没有气质。而安凝木也很少做,只是她现在有点郁闷,倒也做了,反正吴珍妮也不在旁。
“爸爸上周去了悉尼;与施浩晨的爸爸见面了。”陈宇诗说。
“什么?”她眯了一下眼。
“大家都没有告诉你,连施浩晨都知道的。”安如拉着陈宇诗的衣襟,想圈着母亲的脖子,陈宇诗只好将她抱在胸前,抬眼看了一下安凝木。
居然还有这样的一件事,确实没有一个人告诉过她,连半点蛛丝马迹也不曾泄露。
“你为什么告诉我?”她脸色说不上好,非常不解陈宇诗的做法。
或者是她情绪稍稍起伏,语气也变得尖锐起来,倒是让陈宇诗觉得有点错愕。叹了口气,她才说:“木木。在你眼里,我或许就是一个外人,但……”
“我没有,真的!”安凝木匆匆打断了她的话,也顾不上是否礼貌。她知道陈宇诗是会错意了。
“那是最好。”她顿了一下,“家里的人都太宠你了,把你藏着掖着怕你受伤害,其实这样对你来说,也不见得是好事。爸爸从悉尼回来以后,心情倒比往常好,我猜他也是为了你的事情。我不知道安家与施家有过什么过节,但是这世界上也没有跨不过去的坎,你们两个人就别闹出什么事情来了。”
接下来的话,她有一句每一句地听着,但却没有再接过话。
***
施浩晨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她还是保持刚刚的姿势,有点呆地坐在床尾。他过去抱起她,亲了她一下,问:“在等我?”
她稍稍躲开他的唇,满脑中都是陈宇诗的话,连他对她上下其手也未曾发觉。那个吻最终落到她的脖子上,他转而啃她的锁骨,细细地刺痛让她失神,便由着他将她推倒在床上,高大的身躯覆在她身上,强烈的男人气息笼罩着她。
“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她的声音很清醒,与当下迷乱的气氛大相径庭。
他的手已经撩起了她的睡裙,在私密之处用力地按了一下,那样露骨的暗示让她身体一抖,反射性地夹紧了双腿,他的手紧密地与她最私‘密的地方触碰,两处温度也是那样的灼热,让人分不清到底是谁感染了谁。他低低地笑了,“怎么找这种时候说事呢?”
“你别咬这里呀……”她捉住他的头发,他细细密密地在她锁骨及胸前啃咬吸允,不用想也知道明天定然会青一片紫一片,他闻言也顺应她的要求,身体在向下滑,以拇指与食指托起她左边的乳‘房,微微仰头看着她,她被他这个动作吓了一跳,要是他一用力,乳汁就可能被挤出来,看到她惊恐却诱人的表情,他突然张口将其纳入口中,手指收紧,不轻不重地吸允起来,时不时用舌尖顶弄乳‘尖,或用牙齿轻咬。
她难耐地呻‘吟,他的吸允与孩子的吸引简直不在同一档次上,他虽然已经温柔无比,但却无法掩饰一个男人的凶猛本性,他的口腔像一个火炉似的,那攻势几近要将她的血肉和灵魂一同吞进腹中。身体因他的触碰挑‘逗,越发地觉得燥热与空虚。
他含了一口乳汁,掐住她的下巴慢慢地渡了过去,她既是害羞又是气恼,摇着头拒绝他的邪恶做法。他修长的指在她娇嫩的花‘瓣上流连,拨弄着她敏感的神经,感受到她春‘潮涌动时毫不犹豫地将手指置于其中,她像触电一样呼吸困难,头脑发烫,身体松软,嘴唇也微微张开,他正好进驻,浓烈的奶腥便在两人的口腔中扫荡,他缠在她的舌,疯狂地与她起舞。
在她意乱情迷之际,他以膝盖分开她的双腿,用自己坚硬无比的欲‘望来磨蹭她双腿之间的柔软。
感受到他强烈的求‘爱信息,她突然觉得害怕。那些不愉快的性‘爱回忆,他每一次都把她折腾得很惨很惨,印象之中,他只会发了狠似的在她的身体里面冲‘撞,每次做完,她总是全身都是酸痛,他索求无度,她的私‘处更是红肿无比,连清洗的时候也会刺痛。
“我不要……”她捉住了他的手臂,他手臂上面的肌肉让她的指甲掐也掐不进去,这么一丁点的反抗简直是毫无作用。
但他却停了下来,手滑到她的小腹上,细细摸着那道痊愈了的刀伤,声音嘶哑无比地说:“哪里不舒服吗?”
他的手像带了魔力,所经之处皆可受其应召,通通兴奋起来。她又是难耐又是恐惧,摇着头不说话。
他的欲‘望已经疼痛得让他无法忍耐,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将自己的欲望在她身体里释放。
为了不让她再有任何拒绝的余地,他一只手托起了她腰让她做了起来,稍稍俯下身寻到她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一只手拉过她的腿缠到他的腰上,一挺身,便埋进了她紧致的花‘径中。
两人同时呻吟了一声,他的是叹,她的是怨。
她的花‘径被他撑得很涨,尽管前‘戏做得很足,但她依旧觉得又酸又痛。他的欲‘望像是脱了缰的野狗,狠狠地在她身体里面碰撞,动作快得让她反应不过来,而后才是火辣辣的痛。
“别怕……跟着我……”他或许是压抑得太久,就算是如此强劲的攻势也未能满足他的需求。他深知还是要更加的克制,但他却停不下来,要不是他如今依旧健在,他真的会觉得自己会因欲求未满而活生生地憋死。
“呜……”她真是恨死他了,每次都是这样,也不懂照顾一下她的感受。她用力地咬住他的唇,但别样的疼痛却是他更加兴奋,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