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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由于各种原因,她一直没能实现当个铲屎官的宏愿。
不过,既然她很快就有自己的房子了,那她是不是可以抱一只主子回来伺候了呢?
这么想着,溟雁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弯下腰摸了摸萨摩耶的狗头,指节微屈,挠着萨摩耶的下巴,看着它露出一脸享受的表情,溟雁挠的越发起劲。
路卓觇和她不一样,当了十多年铲屎官,他对于猫狗之类的主子是敬谢不敏的。
想一想自家那只闹心的特犬,路卓觇默默地拉走了溟雁。
要是小雁儿实在喜欢,养只猫也比养只狗好。
“小雁儿,你喜欢猫多一点还是喜欢狗多一点?”
溟雁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狗。”
路卓觇泄了一口气,但还是忍不住追问:“猫不好吗?”
溟雁笑着摇了摇头:“可你不是说自己是哈士奇吗?”
路卓觇:“……”
时隔多年,溟雁已经成功地把自己插刀技术和撩人能力融和一体了。
得了这么个答案的路卓觇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对出下一句,只能无奈地看了溟雁一眼。
一路无话,等到快回到家门口的时候,路卓觇才又憋了句出来:
“我们还是养猫吧,我不想被争宠。”
身后跟拍的摄像大哥疯狂抖肩中……
又过了一天。
路卓觇一大清早跑步回来的时候,刚好遇上了节目组的人,这才想起,他们是有任务的。
顺手将擦汗的毛巾搭在脖子上,便喊住了半睁着眼的导演:
“我们的任务卡呢?”
“啊?”还没睡醒的导演觉得自己八成是出现了幻听,毕竟,他已经做好这档节目赔光的准备了,反正投资商也不是他。
“我说,任务卡呢?”
导演揉了揉眼睛,确定眼前就是路卓觇无疑,这才讪笑着开口:
“任务卡啊,等会我就给你们送来。”
路卓觇看着快步溜走的导演,也没多想。
刚刚迈步准备上楼,路过厨房的时候瞄了一眼,就看见正站在锅台前的溟雁。
伸手拎过摄像包里的微型相机,对着厨房里的溟雁调整了焦距。
溟雁身上系着蓝色的围裙,正掐着表看着冒热气的蒸锅。
低头弯腰的女孩一脸的期待,手指尖几次放到锅盖上,但终究是耐住了性子。
站了没几分钟,路卓觇就闻到一股淡淡地甜香。
又等了好一会儿,溟雁才关了火。
刚脱下围裙准备出来,迎面就遇上站在门口的路卓觇。
一身浅灰色运动服,脖子上还挂着运动耳机。
浅蓝色的头带束着头发,露出浓密的眉毛。
路卓觇长相肖母,五官精致,但这双眉毛却是随了父亲的。
粗重浓密,按照老人的说法,是担得起责任的长相。
“小雁儿,你在做什么?”
回过神来的溟雁试图用身体隔绝路卓觇的视线,最后自然是失败告终。
将人推到厨房外面,溟雁这才严肃着一张小脸:
“路卓觇,好奇害死猫的!”
路卓觇看着连鼻子都皱起来的溟雁,好笑地伸手刮了刮,毫无负担地开口:
“汪汪汪。”
溟雁:“……”
“哎呀,你先去洗澡,洗完澡就知道了,快去快去,身上臭死了。”
被嫌弃的路卓觇抬起手臂闻了闻,自觉自己也没溟雁说得那么夸张。
知道小雁儿这是害羞了,他也没有再追问。
低头在溟雁嘴角偷了个香,便在溟雁再一次赶人之前上了楼。
溟雁摸了摸嘴角,重新返回了厨房,只是脸上的酒窝却迟迟没有变浅。
用手背试了试蒸锅的温度,感觉到凉得差不多了,这才取出里面的模具。
将里面一个个的造型各异的桂花糕取出,在盘子上摆出造型,溟雁这才满意地端了出去。
等路卓觇下楼的时候,远远地就闻到了桂花糕的甜香。
走近一看,洁白的糕点上撒着些许晒干的桂花瓣,一小锅碧绿色的绿豆粥。
溟雁盛了一碗摆在他面前,还舀了一勺子的白砂糖在粥碗中心。
“尝尝看。”
小仙女又一次变身小田螺,路卓觇求之不得,自然乖乖听话。
接过溟雁递过来的瓷勺,搅了搅碗里的粥。
绿豆粥甜而不腻,不冷不热刚刚好。
显然这粥已经炖了一段时间了,里面的绿豆入口即烂,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涩味立刻被甜味冲淡,反而留下满口清爽。
看着路卓觇脸上满意的表情,溟雁骄傲地递上一块桂花糕:
“试试看我做的好不好吃?”
路卓觇就着溟雁的小手咬了一口,桂花糕不大,路卓觇一口咬完还顺便舔了舔溟雁指尖的粉末。
蒸出来的桂花糕有些粘性,配上碎末样的花瓣,倒也不粘牙。
“怎么样?”
路卓觇看着一脸期待的溟雁,“小仙女做出来的,自然是极好极好的。”
被夸奖的溟雁眼睛都亮了,扒拉着路卓觇的手臂追问:
“那和学校旁边的那家比呢?”
路卓觇拧了拧溟雁的小鼻子,笑着肯定:
“他们做出来怎么能和小仙女比,仙女做出来可不是桂花糕。”
“那……我做的不是桂花糕?”
“肯定啊,小雁儿做的,叫仙女糕。”
溟雁被路卓觇这油嘴滑舌逗得不行,便又塞了一个桂花糕堵住了路卓觇的嘴。
“你不许逗我了。”
路卓觇三口两口咽下了嘴里的糕点,喝了一大口粥顺气:
“我可没逗小仙女,就说这粥吧,怎么能叫绿豆粥呢,应该叫……”
话还没说完,就被溟雁抢了:“叫仙女粥对吧?”
“怎么可能?”
没想到路卓觇会反驳,溟雁拉过椅子坐下,手放在桌子上,身体前倾:
“那叫什么?”
路卓觇闲适地靠到椅背上,食指点了点嘴角。
溟雁会意,看了墙上的摄像机一眼,到底还是凑上去亲了一口。
“到底叫什么?”
路卓觇满意地回亲了一下溟雁的嘴角,这才悠悠然开口:
“小雁儿做给我的,自然叫爱心粥啦!”
溟雁:“……”
这个骗子!
他怎么不说刚刚那糕叫爱心糕呢!
吃饱喝足,节目组很有眼神地赶着路卓觇心情好的时候递上了任务卡。
“请两位趁着休息日,回到自己的母校。”
路卓觇拿着任务卡看了溟雁一眼,便牵着溟雁的手,拎起玄关上的车钥匙出了门。
一个城市,就算变化再大,但是基本的体系是不会大变的。
比如说——
就算是城市格局几次规划,二中始终驻扎在市中心的边缘。
车子在二中周围绕了一圈,终于找到了一个停车位。
一下车,饶是戴了墨镜,还是有不少人认出了路卓觇。
幸亏节目组紧紧跟着他们,否则怕是会有不小的麻烦。
到了校门口,门卫看了他们的证明,便大方地放行了:
“今天真是好日子啊,有人回学校结婚,有人回学校录节目。”
路卓觇抓住了话里的关键词:“结婚?”
保安大叔乐呵呵地解释:“有一对孩子,说是念初中时候早恋的,现在正在里面拍婚纱照呢。”
大叔刚说完,路卓觇就捏了捏溟雁的小手:“我们以后也回来?”
回答他的是溟雁一个坚定地背影。
九月底的天气很是清爽,虽然依旧太阳当空,但是却不似往日那么热烈了。
时不时还有一阵清风吹过,拂得人通体舒畅。
难得的秋高气爽,就连花坛里的不知名小花都舒展着自己。
溟雁沿着小路走在前面,七绕八绕,居然被她绕到了修葺一新的音乐楼。
想起以前和路卓觇翻窗户的日子,她便一脸期待地回头看向路卓觇。
后者无奈地摸了摸鼻子,“小雁儿今天想听什么?”
“你先带我进去。”
路卓觇看着跃跃欲试地溟雁,自觉自己算是把溟雁给带坏了。
既然是自己带坏的,那必须要负责到底啊!
带着溟雁绕了音乐楼一圈,还真让他找到折叠门的一处破绽。
看来这么多年过去,二中都没被贼惦记上啊。
不过这个节目播出之后,怕是二中要好好改进了。
撑开折叠门下面那个松动的结点,溟雁轻松地就钻了进去。
等两个人都进去了,徒留摄像大哥在外面目瞪口呆。
到了二楼的音乐教室外面,路卓觇推了推窗户,便发现它依旧没有在里面锁死。
路卓觇双手一撑,轻轻松松就从窗户里跳进了教室。
搬出一个凳子放到窗外,扶住踩在凳子上的溟雁,托住她的腰际将人抱了进来。
毕竟过去了八年,二中到底还是有变化的。
就拿墙角的那架钢琴来说,一看就比八年前的那架有档次。
路卓觇走上前,刚准备掀琴盖,手伸到一半卡住了。
回头看了眼溟雁,转过身就把手放在她面前。
一开始溟雁还没反应过来,愣了几秒,她才低下头笑了起来。
从挂在腰间的小包包里拿出纸巾,绕过路卓觇走到钢琴边,一点点地擦去上面不多的灰尘。
眼看着溟雁就要无视自己,路卓觇委屈了:“小雁儿,还有我。”
溟雁歪了歪头,故意摆出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样:
“可是你的手不脏啊。”
闻言,路卓觇二话不说地将手按到旁边的桌子上,然后献宝似得凑到溟雁面前:
“这回脏了。”
溟雁:“……”
到底还是替着路卓觇擦干净了手,看到他坐到琴凳上溟雁刚准备搬个椅子坐到旁边,却被路卓觇拉住了:
“你不觉得那样很像妈妈看孩子练琴吗?”
溟雁想了想,觉得的确有点像,便诚实地点点头。
“所以,这幅画面还是留给以后的宝宝吧,你就和我坐在一起。”
说着,他便拉着溟雁坐到了琴凳上。
反应过来地溟雁果断掐住了路卓觇腰间紧实的肌肉:
“什么宝宝,不准乱说!”
路卓觇也不争论,只是揽着溟雁的细腰,痴汉似的笑着。
试了试钢琴的音色,路卓觇转过头对着溟雁的耳朵吹气:“想听什么?”
溟雁想了想,摇了摇头:
“我也没听过多少,你就弹些常见的吧。”
路卓觇戳了戳溟雁的小酒窝,笑了笑,十指重新搭上琴键。
轻快的琴声从指尖倾泻,太过于熟悉的旋律,听得溟雁脸上的红晕浅浮。
找到保安室要到钥匙的摄像大哥终于上了楼,刚刚走到拐弯口,就听见里面的琴声。
走在前面的安安当即放轻了脚步,忍不住就伸手捧住自己的圆脸。
好苏,真的好苏!
要是有一个男生能在这么一个要在十几亿观众面前呈现的节目里,给她弹一首《梦中的婚礼》,她怕是会感动地当场就嫁了吧。
及时拦下准备开门的大叔,安安这才轻手轻脚地凑到窗户边。
十点多的阳光最是明亮,透过窗户洒在教室里,就像是给琴凳上的一对璧人上了一圈光晕一般。
不知什么时候,溟雁的头就歪在了路卓觇的肩膀上。
水眸轻闭,睫毛弯弯。
一对梨涡浅浅,嘴角轻轻勾起。
站在窗口的安安满心满眼的羡慕,这大概就是爱情了吧。
一曲终了,溟雁动了动脑袋,刚抬起头就和路卓觇四目相对。
桃花眼中的潋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