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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桶里的水越漫越高,头上的手仍死命按着,向彤被吓得死命挣扎起来,双手撑着马桶边缘想要直起身子,程语见好就收,顺着向彤的力道,揪着她的头发从一池水的马桶里提起她,脚往她背上一蹬,便将她踢倒在马桶旁边,随后她动作极快的推开门退了出去,在向彤绝逼还没从那恶心与耻辱中反应过来时迅速跑出了洗手间。
里面,摔倒在马桶旁的向彤还僵在地上,危险摘除,身上一切的疼痛似乎也都跑光了,有什么在她脑中炸开。
刚刚眼前看到的东西逃也逃不开的在她脑海中浮现着,她竟然和马桶里那泛黄的残留物共用了一池的水!还……还喝了一口!
“呕!”
爬起来,她闭着眼睛朝着马桶一阵干呕,好不容易平复了强烈恶心反胃的感觉,睁开眼睛,却被入目的马桶眼边上随水飘动的泛黄的残留物给弄得又撑着肚子呕起来。
“咦怎么回事啊?不会是搞大肚子了吧……”隔着一扇厕所门,有刚进来的女生嫌弃的嘀咕出声,把向彤吓得消了声音。
等那女生出去后,向彤才打开了厕所门,奔到洗漱台上接着清水一遍一遍的冲洗着口腔,一边冲洗,脑中不停重复着刚刚那让人作呕的画面,忍住又想要干呕一翻的冲动,向彤双拳用力的捶打着洗漱池,用力往厕所门上使命的踹。
“啊啊啊啊啊啊啊!”
气死她了气死她了!是哪个贱婊子整的她,她要死全家啊啊啊啊!
而此时,把向彤恶整一顿却整个过程都没发出半点声音的程语,正躲在教学楼后面的花园里,没人的角落,她放肆的抱着肚子笑得躺在草坪中打滚。
哈哈哈哈!太他妈爽了!
……
快放学时,阴沉了半天却没下一滴雨的鬼天色才逐渐明朗起来,一天的时间里,秋千雪被几拨人轮番找,先是慕清、欢脱三人组的安慰,后又有萌包子军团们臭着一张脸还来安慰她,又有张雨萱假惺惺的安抚,中间还不忘记利用每吐一个字的机会,在高一(a)班这群秋千雪的主要后盾群中博取印象分。
倒是对这个谣言事件,除了最当事的慕清、向彤和秋千雪之外最清楚此事的风华,并没有来。
稍打听了下,秋千雪知道,原来风华请假了。
什么原因她们这些同学不知道,不过秋千雪倒是记得,她离开风家别墅的前一天晚上,风华整个手臂都被伤得鲜血淋漓,想必,有些严重,才养了几天都不能来上学。
放学后,秋千雪让何叔先将她送去了风家别墅,再回头去接晚放学的张雨萱和瞳瞳。
何叔眼见着秋千雪步入了风家别墅的大门,才放心的调头离去。
“千雪小姐来了啊!”秋千走进门,坐在客厅忙中偷闲的李嫂和周妈赶紧站起身,喜笑颜开的迎道。
秋千雪手里捧着一束百合,停了停脚步,问周妈:“风华学姐在楼上吗?”
“在的,小姐在她房间睡觉,需要我上去叫下吗?”周妈恭敬的回道,小姐在楼上养伤,但这等事她们可不能随便说。
“不用了,我上去看看她就走。”秋千雪摇摇头往楼上走去。
安闲的步子踏上二楼,经过第一个半开着门的房门时,突然里面冲出来一人,一个动作就将她双手向后扳住,毫不留情的狠狠制住,动作快得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带她进来,不要惊动风华。”房间里,低沉的声音响起。
第087章 谁套谁的话
身后的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秋千雪索性放松力道任人押着,还没那么疼一些。
房间是风魄的书房,里面传出的正是风魄的声音,听命行事的人将她带进房间后,把她按坐进沙发里就放开了钳制,似乎并不担心她发出什么让人担心的动静。
关上了门的房间里,只有风魄和刚制住她的那位类似保镖的全身黑的高大男人,还有一位长相斯文带着金丝眼镜的老外。从风魄身后那位黑衣保镖的眼里,她看到了明显的防备与丝丝的——敌意。
秋千雪抬起头,风魄已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无声的威压带着丝血腥之风袭卷而来,肃然的气场让秋千雪可以推断出,克制他气场的时一卿,不在这儿。
风魄如鹰的双眸带着丝森冷与探究,锁住秋千雪澄澈无垢的大眼睛,一言不发的看了好半响,仿佛不认识她一般,还像是将她当成了某种伤害值未知的危险动物。
这让秋千雪有些许的疑惑,她微歪着头鼓起两腮,想不出为什么会突然得到这样的待遇。
她记得她带的是一束百合花,而不是刀枪吧。
但秋千雪并没有问什么,显然眼前这位黑道霸主正在以他的规矩办事,撇开她与风华的校友关系,她在风魄面前,什么都不是,还是老实点的好。
那位黑衣保镖微低着头,朝风魄低声道:“大哥,若是解不了的话,要不要……”说着,他斜眼看了下秋千雪,警惕的眼神里还夹着一丝丝的——敌意。
秋千雪仿佛从他那并不清明的褐色瞳孔里看到一个“咔嚓”抹脖的动作。
然而,风魄一个眼神打断了他,恢复了一丝平和的目光看了秋千雪几秒,便朝那位带眼镜的老外道:“若是解不了,先通知我。”按刚眼镜老外普及给他们的知识,若是高强度的催眠,需要将人催眠的那位催眠师亲自解才能开,换另外的人,成功的机率要小上许多。
眼镜老外点了点头:“好的,风先生。”
看到眼镜老外将那看起来像特地准备的,厚重得足以牢牢锁住窗外阳光的窗帘拉起,秋千雪才有些恍然,于是她在风魄和黑衣保镖正准备步出门外时,开口问道。
“是想要解我的催眠吗?”成功的止住风魄和黑衣保镖步出的脚步。
包括眼镜老外,三个都愕然的望着秋千雪,而后,风魄又转头看向眼镜老外,用眼神询问他知道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眼镜老外摇头,他知道个什么,风魄请他来只说让他帮忙给人解催眠,他哪会知道这女孩还经历了什么,看起来,似乎她自己知道自己被人催眠过,但被催眠了的人又怎么会知道,除非已经被解了,或者有人告诉了她。
没有吊他们胃口,秋千雪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存了还一直没打过的号码,边说道:“不用解了哦,因为,已经有人帮我解过了呐。”
“谁?”风魄狐疑的盯着秋千雪只有笑意而并无其它的眼底,即便如此,长期浸泡于权谋心计中的他,也不敢随意相信秋千雪。尤其是当初听他派云清兴社的卧底禀报说秋千雪被催眠了后,他在试想了好几次,都觉得自己被那张天真无害的脸欺骗的可能性有些高之后,对秋千雪的警惕更是高了起来。因为,眼镜老外说过,有些双重催眠,可以让患主产生被解了催眠的假象的。
若不是念在她与风华有些交情,本身也并无恶意,又觉得实在是很难对着这样一张脸的主人下手,不然,换成任何一个人,他都没这耐性再云想若是解不了催眠的下一步计划。
电话接通,秋千雪微微一笑:“就是时一卿啊!”
京城。
空旷安静的实验办公室,办公桌前,埋头在一张军事机械设计稿上的时一卿伸手拿起桌上的手机,正准备按掉这差点扰了他灵感的小提琴铃声,拿到眼前时,余光瞥见显示屏上的来电显示,仍盯在设计稿上的视线转移了过来。
接起电话,就听到有个声音在叫他的名字。不像是在跟他说话,但那软软的声音就像一束冬日的阳光般,暖融融的化在心头,一下舒缓了转动了好几天没停下的脑神经。
时一卿松开手里的笔,将脊背往软椅上靠了靠,双腿交叠起,一副准备享受一顿什么的惬意姿态。
那头,听到电话被接起,却迟迟没有回应,秋千雪轻轻唤了声:“时先生?”
“嗯。”听起来有点像即将入睡的状态。
秋千雪鼓了鼓腮,决定还是将打扰进行到底好了,“时先生是不是有件事没有告诉风华学姐和她大哥呢。”
“嗯?”
这时,黑衣保镖突然伸手夺过了秋千雪的手机,望向秋千雪的眼里射出的警惕越发明显了,听她讲电话,谁知道电话那头人家怎么说的,又怎么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电话突然被夺走,秋千雪并没有出现黑衣保镖以为有的惊慌表情,见她只是耸肩一笑,他才将电话递给风魄听。
风魄冷冷扫了眼黑衣保镖一眼,不悦的接过电话,走开两步,对电话里的时一卿打招呼:“咳咳,是我。”刚还肃杀的气场瞬间就崩了,即使是电话,也阻挡不了气场的克制。
电话那头有短促的沉默,风魄猜,经过刚刚换听电话,时一卿肯定又捕捉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不过现在他还不能先解释这个,他眼眸眯了眯,试探着对时一卿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催眠术。”
之前那眼镜老外跟他普及过,能解催眠的必然也是位催眠师,而且技术一般高于催眠患者的催眠师。
“你不知道很正常。”虽然他并不会什么催眠。
意料之中的回复,风魄并不挫败,要从时一卿嘴里套话,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他笑了笑:“这么说还真是了,现在有事得请你帮个忙,帮忙——解秋千雪的催眠,能不能抽时间来一趟?”
若是这个人不是秋千雪,他完全可以跟时一卿明说,但是若秋千雪是在说谎,而又根本找不到原来的那位催眠师,他一时半会还想不到要怎么处理秋千雪,不可能因为一时的不忍而留下这么一颗定时炸弹。时一卿若是知道,指不定要时一卿半眯着的眼睁开,他要是到这时还没发觉风魄是在套他的话,就可以回炉重造了。
一般套别人的话,都不会直接在原问题上重复问,因为很容易给对方察觉并给出并不真实的答案。所以都会问一个周边的问题来引出答案。
风魄问的这个问题,表面的问点是在问他愿不愿意帮忙,正常情况下,他的回应只有答应或拒绝,还有一种,因为不知情而会疑惑秋千雪为什么被催眠。
以上的答案,对要套话的风魄,其效果已经不是最初的答应或拒绝而引起的反应了。
它们都会同时应证一个事实,那就是他相信并且接受秋千雪被催眠这个事实,任何一个回答,都能满足风魄所需要知道的真相。那么反过来,其实秋千雪被催眠的事实,并不是真的。或者说,他们正在为这个问题质疑着。
秋千雪被、催、眠?
时一卿记起,前一段时间,他背着被老鼠夹子夹到脚的秋千雪,当时,滴在他脖子上的那滴他本以为是口水的液体,化验出来,它却是她的宠物喜欢的调味液,若是,当时没有迟见秋追上来,那团喜欢装发夹的杂交鼠,应该已经咬上了他的脖胫。
那么被麻醉了的他,秋千雪会想对他做什么?
或许……秋千雪会催眠倒是真的。
若假设成立,以秋千雪的警惕性,不可能轻易被别人催眠。
再综合刚才接起电话时,秋千雪的那一声“就是时一卿啊”,那是对风魄说的,说明有什么事,需要他来证明。而那件事,还有关风魄。
而偏偏,他并不知情。
秋千雪在这样的情况下,将一个他不知情的事交给他来证明,说明只有一种可能——她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了。而且刚刚突然换听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