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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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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躁症。
  她发病了,甚至比之平常,更失控。
  那束花的花瓣已经全部掉了,细长的刺刮在身上,拉出长长的血痕,骆青和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被逼退到了墙角,她大喊:“骆颖和!”
  她非但不收手,反而更亢奋了,高高抬起手,直接就抽在了骆青和的脸上。
  “你拽什么拽!”
  “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不就比我大了几岁!”
  “你不是很狂吗?”
  “你狂啊!啊!”
  骂一句,她抽一下,平日里被压制的不甘和愤怒,这会儿全被激出来了。
  跟疯了似的。
  江扶离上前去拉:“颖和。”
  骆颖和用力甩开她:“滚开!”
  “骆颖和!”江扶离拽住她抽人那只手,“你冷静点。”
  她根本不听,眼神要吃人似的:“再不滚开我连你一起抽。”
  不对劲……
  她只是有轻微的暴躁症,不至于癫狂至此。
  骆青和扶着墙,踉踉跄跄地爬起来,刚迈出脚,被骆颖和一把拽住了头发,狠狠拖过去。
  “你去哪?”
  骆青和痛得眼泪都出来了,蓬头垢面,脸上全是血痕,她死死咬着牙,恨极,只是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头发被人拽着,她整个人往后仰。
  那花茎,又抽上来了。
  骆颖和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里面全是红血丝,精心打理的头发全部乱了,她手里拽着一把头发。
  “谁让你走了?”
  她推着骆青和,撞在了墙上,拿着那把带刺的花梗死死往她身上摁:“我还没教训够你,谁让你走了!”
  骆青和还发着高烧,动弹不了,恨不得弄死这个疯婆娘:“你这个疯子,最好弄死我,不然——”
  骆颖和直接一巴掌抽过去。
  “我是疯子,我是暴躁狂,那也比你们父女俩好,你是个畜生,你爸也是,他连自己的亲表妹——”
  “够了!”
  怒斥声之后,是骆怀雨的拐杖声,还有杂乱的脚步声。
  撕扯的两人都愣住了。
  一个面目狰狞,一个满脸血痕,这骆家的两位大小姐,当真让一众宾客刮目相看,骆颖和便算了,平日里就是个刁难娇纵的,这骆青和……
  以前有多高傲强势,今日,便有多狼狈不堪。
  还有骆家,这脸面败光了,彻底沦为了帝都上流圈子的笑柄。
  骆怀雨拄着拐杖的手都在发抖:“江老夫人,借几个人一用。”
  江老夫人颔首,指了几个人过去。
  那几人上前拉住了骆颖和,她不肯,还在骂骂咧咧,一个女孩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被几个男人拽着,还不消停,胡乱地拳打脚踢。
  骆青和被江扶离搀着,连着被搞了两次,平日的硬骨全被折腾没了,气若游丝地喘着。
  骆怀雨脸色铁青,忍着滔天的怒火:“我这孙女有病,劳烦几位帮我送她去医院。”
  几个男人一起,这才把人拽出去。
  谩骂声一直没停,骆颖和一口一个畜生,骂的是骆常德,骂的是骆颖和,甚至还有骆怀雨。
  等骂声远了,骆怀雨拉下脸,对宾客道歉:“我孙女有暴躁症,发起病来会胡言乱语,让各位见笑了。”
  是不是胡言乱语,仁者见仁。
  “今天扫了大家的兴,改日我在骆家摆酒,再给各位赔不是。”
  骆怀雨赔礼道歉完,江老夫人便出面了,请宾客移步。
  这时,江织突然蹲下,从地上拾起了一枝残花:“这是什么花?”他轻轻嗅了嗅,“有股药香味。”
  江老夫人顿时心里敲起了警钟:“织哥儿,别碰。”
  他松手。
  花枝落地,碎了几瓣。
  众人这才注意到,这花里有药味。
  江老夫人回头,质问屋子里那几个下人:“这花是哪儿来的?”
  下人们噤若寒蝉,都答不上来。
  “老夫人,”
  是秦世瑜,他站了出来,语气温和平常:“这是我的花,是药用植物,应该是哪个下人搞错了,误作了装饰来用。”
  他住江宅,后面花园里,有一处花棚是他专用,时常会培育一下药草花卉。
  江老夫人也知情,就没再说什么。
  秦世瑜赔了个礼,便蹲下,将残枝与花瓣都拾起来,用衣服兜着带走。
  “等等。”
  江孝林突然开了口,随意似的,问了一句:“世瑜,这花是不是还有个别名,叫秋露华?”
  秦世瑜未答,神色不明地垂了眼。
  江孝林也不逼问,眼眸一挑,瞧向了他的老同学:“还认得这花吗?我们上学那会儿见过。”
  唐想和江孝林大学念的是生物学。
  这么一提,唐想倒记起来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花的香气会致幻,是违禁品吧?”
  秦世瑜未作声。
  众人皆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怪不得呢,骆家的二小姐发了疯似的,原来,这里头有猫腻啊。
  也是,事出反常必有妖。
  骆怀雨冷声道:“唐想,报警。”
  好好的一场寿宴,就这么草草收场了。
  不到九点,宾客就都散了。
  江织把乔南楚叫住了,领他回了自己屋里,懒得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地问:“非法购入,并培育违禁植物,能关多久?”
  “情节不严重,不会很久。”乔南楚撑着桌子往后靠,“你搞的鬼啊。”玩笑的口吻,是笃定的语气。
  他不承认,也不否认。
  这家伙,一肚子的阴谋诡计啊。
  乔南楚觉得有意思,追问道:“那你是想搞骆家姐妹,还是秦世瑜?”
  “秦世瑜,”江织漫不经心地回着,说得像是跟他没关系似的,一点搞了事情的自觉都没有,懒懒散散地说,“骆家只是顺带。”
  借刀杀人,还一箭双雕。
  若论阴险,他们这群人里头,谁都比不过江织。
  乔南楚问这阴险的家伙:“他得罪你了?”
  “我已经停药了,秦世瑜很碍事。”江织站在窗前,一直看着外头,神情有些心不在焉,“而且我也想知道,我的‘病’,他有没有在中间添砖加瓦。”
  秦世瑜藏的深。
  是敌是友,他还没摸清楚,没那个耐心,弄了再说。
  “我先前劝了你那么久,你也不听,刚交了女朋友就停药。”乔南楚打趣,“织哥儿,你是打算父凭子贵吗?”
  江织把目光从窗外收回来:“这个建议不错。”
  还真想父凭子贵啊。
  做兄弟的,当然得献策了:“那我建议你先治好不育不孕。”
  江织:“……”
  妈的,能不提这事儿?
  行,不戳他伤口,乔南楚说正经的:“我问过专业人士,秋露华的花香会加速神经刺激,是有致幻作用的,但是对不对暴躁症患者起负面反应,目前还没有这方面的任何研究。”
  江织还在看窗外,也不知道看什么,眼里都是月光。
  乔南楚走过去,问:“骆颖和,是不是你另外下药了?”
  ………………………………


第133章 纺宝带江织去治不育
  “骆颖和,是不是你另外下药了?”
  江织没转头,给了个侧脸:“这么好奇,去干刑侦啊。”
  他不说,乔南楚也能猜个七七八八,没再追问,他摊摊手,半真半假地玩笑:“刑侦就算了,怕忍不住抓你。”
  “抓我?”江织用眼角余光,睇了个挑衅的眼神,“爷有那么好抓?”
  乔南楚笑骂:“这个目无法纪的狗东西!”
  江织没理,继续看他的窗外。
  这屋子里头,全是古董,玉瓷墨宝没有一件不是珍品,唯独床头挂了幅不伦不类的画,显得格格不入。
  乔南楚这才注意到那画,仔细瞧了两眼,没瞧出个究竟:“这画的什么玩意儿?”歪歪扭扭鬼画符的,他猜,“辟邪啊?”
  江织转过头来,头顶的灯在他脸上镀了一层寒光:“这是周徐纺。”
  “……”
  乔南楚对着那画,又瞧了瞧。
  确定这不是糊了一团墨?
  “是周徐纺啊。”他漫不经心地闲聊,“周徐纺知道这是她吗?”
  江织冷着脸,在暴躁的边缘:“知道。”
  乔南楚笑得薄情寡义,非常坏:“那她没打你?”
  江织一双桃花眼冰冻三尺:“滚。”
  乔南楚笑得更欢快了,把打火机往外套口袋里一揣,语气颇为真诚:“江织,你别画画了。”
  江织:“……”
  这狗东西!
  乔南楚刚走,下人就来传话:“小少爷,老夫人唤您过去。”
  江家人都散了,就江老夫人在正厅,坐在圈椅上,椅子下面放了一盆碳火,江织走过去。
  老夫人把碳火往外踢了踢,唤他过去坐:“你刚刚碰了那花,身体可有哪里不舒服?”
  江织坐扶手椅上,一只手支着扶手靠着,脸色略为苍白:“没什么事。”
  “如果只是违禁植物,还能保释出来,不过这件事牵扯到了骆家,世瑜恐怕要在警局待上一阵子。”老夫人从下人手里接了个暖手炉过来,让他揣着,“这段时间,就先让孙副院给你照看着身子。”
  他虚合着眼,恹恹无力:“嗯。”
  江老夫人见他脸色不好,很是担忧:“是不是累了?”
  他捏了捏眉心,提不起劲儿地半躺在椅子里:“刚刚太吵了,有些头痛。”
  听他说累,江老夫人就打住了话题:“那你早些休息。”
  他嗯了声:“我回我自己那。”
  门口的阿晚便过去搀扶。
  江老夫人朝鼻青脸肿的阿晚睇了一眼,思忖着喊:“林……林……林……”林什么来着?
  这大块头的名字,她总记不住。
  阿晚顶着一张‘五颜六色’的脸:“林晚晚。”
  这名字……江老夫人实在叫不出口,就还了个称呼:“林小弟,你这是被谁打了?”
  林小弟:“我自己摔的。”
  其实是被明赛英那个男人婆用手包打的,脸上还算好的,他背上才是重灾区。不行了,要挺不住了,他待会儿要给自己叫个救护车。
  江老夫人用复杂的眼神又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江织上了楼,换了件外出的大衣:“车钥匙给我,你自己回去。”
  “哦。”
  林小弟把车钥匙递上,正好,他要去叫个救护车。
  江织满心都是女朋友,都没有看到林小弟‘很受伤却假装坚强’的表情,他边走,边给女朋友发微信。
  “徐纺。”
  没回。
  江织再发:“徐纺。”
  还是没回。
  “周徐纺!”
  她回了个语音:“嗯。”
  小姑娘声音惺忪,昏昏欲睡的。
  江织问她:“你在哪?”
  “在你车上。”
  是江织的另外一辆车,车钥匙在周徐纺那里。那辆车没有停在江家的车库里,而是停在外面的街上。
  江织脚步放快了些:“乖,再等我五分钟。”
  “嗯。”
  三分钟,他就到了。
  周徐纺锁了车,在里面睡觉,江织敲了敲车窗:“纺宝。”
  她立马坐起来,揉了揉眼睛,有点迷迷糊糊,把车门打开:“你再不来我都要睡着了。”
  江织坐进去,发现她衣服是潮的:“衣服怎么湿了?”车里也没开暖气,衣服都有些结冰了。
  她说:“拿水管喷骆青和的时候呲到了。”
  江织捏了捏她冷冰冰的小脸,训她:“也不知道开暖气,冻着了怎么办?”
  她笑嘻嘻地摇头,说她不怕冷。
  真当自己铁打的了。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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