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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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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青和:“……”
  鬼话连篇!
  可能怎么着,她被人拿住软肋了。
  她只能忍气吞声:“汇三百万。”
  噢耶!
  周徐纺眯了眯眼,偷偷笑成了小狐狸。
  交易结束,周徐纺三步并作两步走,撤了,她挑了一条没有监控的路,直接跳到高楼上,嗨够了才下来。
  她跟江织约好了在公园不远的八一大桥下面见面,她蹦蹦跳跳地去了,老远就看见了江织的车。
  “江织江织。”
  她喊了两声,挥挥手,跑过去,喜滋滋地说:“江织,我坑到了好多钱。”
  江织打开车门,把她拉进去:“这么开心?”
  她重重点头:“嗯!”
  能坑坏人的钱,她就很开心。
  她把眼镜拿掉,问江织:“你那边顺利吗?”
  “顺利。”
  她跟江织约好了,一个去跟骆青和交易,一个去跟骆常德交易,一次坑俩。
  她很兴奋,很期待,眼睛亮晶晶:“然后呢,做什么?”
  江织把她的安全带系上:“那对父女应该很快就会狗咬狗,我们先看戏。”适当的时候,再煽点儿风,添点儿火。
  周徐纺:“好。”
  骆家父女都得了复刻的录音,也定会觉得原件在对方手里。
  如果江织的猜测没有错的话,那场大火里,骆常德也犯了事儿,他要自保,就一定会把骆青和推出来。
  正好,骆青和也需要替罪羊。
  那么……狗咬狗咯,看谁咬得更狠。
  ………………………………


第196章 纺织撒狗粮,乔温神进展
  回去的路上,薛宝怡的电话打过来。
  他问江织:“我们都在浮生居,你来不来?”
  “我问问周徐纺。”
  这都要问女朋友?
  薛宝怡鄙视!
  江织边开车,问周徐纺:“宝怡给冰雪弄了个接风局,你去不去?”
  周徐纺看了一下时间,八点二十,她回:“你去我也去。”再晚就不去了,江织身体弱不能熬夜。
  “我和周徐纺四十分钟后到。”然后挂了电话。
  周徐纺扒着车窗,看外面:“这里离浮生居不是很近吗?”
  江织说:“先回家换衣服。”
  对哦。
  见江织的朋友,不能穿得像黑无常,要穿漂亮的粉色。
  那头,薛宝怡把手机搁麻将桌上:“织哥儿还要一会儿才过来。”他坐相大爷,扔了一张牌出去,“三万。”
  他的下家,捡了牌,把面前的麻将一推:“胡了。”
  薛宝怡抓了一把头发。
  妈的,连续点炮三把,要不要这么背?
  下家是江维尔:“清一色,翻三番。”她笑出了个酒窝,伸出手,“给钱给钱。”
  她晒黑了一些,头发剪得很短,不过耳的长度,左边耳朵上戴了两个耳钉,右边一个,上衣是黑色的朋克风,铅笔裤配了靴子,利索又帅气。
  以前的江维尔就是这个样子,唯一不同的是,她笑的时候,少了几分曾经情窦未开时的肆意与张扬。
  “给钱啊。”她催促薛宝怡。
  薛宝怡把麻将桌上的小盒子打开,里面空空如也,一张也没有:“没现金了。”他掏了掏兜,把车钥匙放上去,没好气地,“拿去!”
  他的改装越野啊!
  江维尔居然还嫌弃他的座驾,一巴掌拍开他的手:“谁要你那辆骚气的车了,快给钱。”
  不要更好,薛宝怡还不舍得给呢,他把车钥匙揣好,破罐子破摔:“我没现金了。”
  每次打牌都是他输。
  真是撞了邪了!
  江维尔冲他笑,笑得无比灿烂:“没钱啊,那成,脱吧。”
  薛宝怡:“……”
  他看另外两家。
  乔南楚摸着牌,薛冰雪看着地,都当没看见,一点要借钱给他的意思都没有。
  这些狗东西啊!
  只能讨饶了,薛宝怡笑眯眯:“五姑姑,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让我赊一把呗。”
  江维尔把桌上的牌一股脑推进麻将机里面,按了洗牌键,眼角朝薛宝怡瞥了一眼:“少废话。”
  上桌前就说了规矩,只收现金,输完了就脱身上的东西,一把脱两件。
  薛宝怡把手表和外套脱下,用看叛徒的眼神看着他的下家薛冰雪,凉嗖嗖地问:“叔,你是不是故意给维尔放水了?”
  “我没有。”薛冰雪出去晒了一个多月的脸,依旧白得像刚剥壳的鸡蛋,他看了一眼江维尔,害羞但很直白地夸,“维尔本来就很厉害啊。”
  薛宝怡:“……”
  这特么是个痴汉!
  大概三十分钟,江织和周徐纺到了。
  周徐纺穿了粉色毛衣、粉色大衣、粉色鞋子,帽子也是粉毛线的,包包白粉相间,就裤子是黑色,她那一坨粉走到了包间门前,停下了,跟江织说:“你先进去,我要去洗手间。”
  江织没松手,牵着她往洗手间去:“我在外面等你。”
  周徐纺觉得这样很像爸爸带女儿去上厕所……
  周徐纺女儿进去了。
  江织爸爸在外面等,靠墙站着,手揣在兜里,低头,女厕出来一个人,他便抬头看一眼。
  他这样貌,十分惹人注目,进进出出的女士都有意无意地瞧他,认得他的便立马低头,快步离开,不认得的便红着脸,偷偷地心慌意乱。
  当然,也有主动的。
  “江少。”
  是帝都某家的千金,姓刘,叫什么江织不记得,没理她。
  女人叫刘蕴,家里小有家底,她见过江织好些次数了,故才同他打招呼,被这样拂了面子,有些不甘心。
  路过江织时,她脚下一崴,整个身子朝他那边倒。
  江织立马闪开。
  她狠狠趔趄了一下,肩膀撞在了墙上。
  “……”
  这人真不识趣!
  刘蕴说了句:“失礼”然后整了整裙摆,踩着高跟鞋走进了女厕。
  她的同伴在后面,跟着进去了,走到洗手池才问她:“你刚刚故意的?”话里有打趣的意思。
  女人叫张灵琪,也是个富家女。
  刚丢了面子,现在又被戳破了,刘蕴十分羞恼,自然不会承认:“我有病吗,我故意摔倒?”
  张灵琪对着镜子在补散粉,几分玩笑几分戏谑地说:“来个投怀送抱呗。”
  刘蕴嗤了一声,语气很不屑:“就他?”她讥笑,“病秧子一个,活不活得到明年还不知道呢,我可不想当寡妇。”
  张灵琪补好了妆,拨弄拨弄头发:“再怎么说也是江家的小公子,就算活不久,还能分到一大笔财产。”她笑,想到外面那人,眼里的确有些兴奋,“再说了,长了张样一张脸,跟他有个什么也不亏。”富贵人家的公子哥,有几个能像他那样,没有半点铜臭,一身清贵。
  刘蕴方才失了颜面,心里火气没消,又十分不愿意承认她方才动了念头,嘴上便故意贬低:“不就投了个好胎,那个祖宗脾气,谁爱伺候谁伺候去。”她撩了撩头发,拿出口红,“我看他不止身体有毛病,心理也有毛病吧。”
  越说越过分!
  周徐纺正要踹门出去教训人,旁边的隔间咣的一声响。
  江维尔踢开了门,眼里冒着火,嘴上却笑着:“说谁有毛病呢?”
  洗手池旁的两人都吓了一跳,脸上的表情好不精彩。
  江维尔走过去,她短发,脖子修长,个头又高,往那一站,气场逼人:“刚刚不是说得挺欢的嘛,怎么现在不说话了?”
  江家最出名的两人,一个是江织,另一个就是江维尔,前者是因为样貌,后者是因为性子。
  圈子里,都管江维尔叫小魔女,这几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安分了,可她的威名一直都还在。
  张灵琪自然认得这个小魔女,立马道歉:“对不起,江小姐,是我们说错话了。”
  这个还挺识趣。
  江维尔看向另外一个:“还有你呢?”
  刘蕴是家里的独女,被宠坏了,还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不知道帝都江家有多只手遮天,她还不服气,口气很不好地回嘴:“又不是我捏造的,别人都这么说。”
  这个不懂事啊。
  得教。
  江维尔抱着手上前,她穿着平底鞋,比穿了高跟鞋的刘蕴还要高一些,气势全开:“那你去问问别人,看看她们敢不敢让我听到。”她往前了一步,“我江家的人,轮得到你来评头论足?”
  刘蕴哼了一声。
  张灵琪上前拉她,示意她收敛,她反手就甩开:“我说错什么了?他本来就是病秧——”
  话没说完。
  她啊了一声,头发被拽住了。
  江维尔直接把她的头摁在了洗手池里,抓住她胡乱挣扎的手,反扭到后面:“再说一遍啊。”
  刘蕴痛叫了一声,气急败坏地骂:“病秧——”
  江维尔直接把水龙头的水流开到了最大。
  哗的一声,水就浇下来了。
  冷水刺骨,刘蕴被淋了满头,整个人都懵了。
  来来往往的人,没有一个敢上前。
  江家五小姐在教训人,谁都不敢去拦。
  等水满了半池,江维尔拍拍她湿哒哒脑袋:“还骂吗?”
  “不……咳咳咳……”
  一张嘴,冷水就往喉咙里猛灌,刘蕴开不了口,拼命摇头。
  江维尔这才松手。
  “咳咳咳……咳咳咳……”
  她扶着水池,张嘴大口呼吸,脸上身上全是水,妆也花了,整个人狼狈至极。
  江维尔身上只溅了一点儿水,她用手掸了掸,走去抽了两张纸,擦擦手上的水:“下次再让我听到,”纸巾揉成团,她轻轻松松扔了个抛物线,丢进了垃圾桶了,眉毛挑了挑,“弄死你。”
  说完,她拍拍手,走人。
  女厕外边,往前走一点儿,江织靠窗站着,他百无聊赖,盯着一株盆栽植物在瞧。
  “杵这干嘛?”
  他说:“等周徐纺。”
  江维尔甩了他一个眼角余光:“出息!”
  撂完话,她先走了。
  一会儿,周徐纺就出来了,跑着到江织面前:“江织江织。”她探头探脑地往前张望,语气像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一样,很震惊,“你五姑姑好厉害啊!”
  江织站的这处听不到女厕里头的动静,问她:“怎么了?”
  “刚刚有个坏女人说你坏话,你五姑姑把她打老实了。”她有一点生气,也有一点兴奋,跟江织说,“她摁人的姿势帅爆了。”
  江织大概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了:“她练跆拳道的,在国家队待过几年。”
  国家队啊。
  厉害爆了!
  周徐纺很惊讶:“我以为她是小淑女。”
  江织纠正:“她是小魔女。”
  江维尔本来就是这个性子,因为肖麟书,她才收了几年爪子。
  包间里,麻将机还在转着。
  薛宝怡输了个底朝天,身上没剩几件了,他又解了领带,往旁边的椅子上一扔:“你们仨儿搞针对呢,就胡我一人的牌,不玩了!”
  刚好,江织带着周徐纺进来了。
  薛宝怡转头就搬救兵:“织哥儿,你快来快来,帮我搞他们!”
  江织没搭理他,问周徐纺:“玩吗?”
  “我不会。”
  “教你。”江织带她过去,让薛宝怡起开。
  周徐纺杵了一下,看了看牌桌,小声问江织:“输了怎么办?”
  “输了我给你。”
  她眨了一下眼睛,觉得这话逻辑不对,困惑地看着江织:“你的不是我的吗?”
  江织笑:“是你的。”
  这俩人!
  乔南楚敲了敲麻将:“行了,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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