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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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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清让拄着拐杖坐到轮椅上,推着轮子出了休息室。
  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这会儿正站在电视台的咨询台旁,踮着脚翘首以盼。
  后面,有人喊了声:“声声。”
  正是陆声,因为今天没有去公司,她没穿职业装,不仅没穿职业装,她还穿了漂亮的蕾丝裙子,妆很淡,却很精致,连指甲都做了与裙子相同的色系。
  她回头,看见了熟人:“徐叔叔。”
  她口中的徐叔叔五十上下,很高,偏瘦,戴着眼镜长相斯文。旁边咨询台的工作人员见了人,喊了声‘徐台’。
  徐锦林与陆声的父母是好友,因为在电视台工作,而且未婚,心态很年轻,与陆声关系十分不错:“你怎么有空来电视台了?”
  她说是私事。
  “私事啊。”徐锦林笑着戳穿了,“找清让?”
  陆声:有这么明显吗?
  徐锦林是过来人,哪会看不出来:“上次你拜托我把他调回台里,我就看出苗头了。”
  周清让那次得罪了骆家人,被调去了电台做夜间主播。没过几天,这小姑娘就请他去喝茶,拐弯抹角地把周清让夸了好一顿,大致意思就是再不让周清让回电视台,新闻直播就要失去一大批忠实观众了。
  陆声可有理由了:“我是他的粉丝。”
  这年头,新闻主播的粉丝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徐锦林直接把粉丝一言略过,说:“你可得抓紧了,清让在台里很抢手。”
  抢手?!
  平日里在商场搞天搞地都面不改色的小姑娘着急了,冲口而出了一句:“还有谁惦记他?”我看谁敢!
  徐谨林哈哈大笑:“不是粉丝吗?”
  是粉丝啊,一个想上位的粉丝。
  既然都不打自招了,陆声就不藏着掖着了:“您先别跟我爸妈说。”怕长辈误会,她说清楚,“等我把人追到了再说。”
  得,小姑娘一头栽得猛啊。
  这时,电梯门开了。
  陆声眼睛立马亮了,手放到后背,冲徐锦林挥手:“徐叔叔你快走,周清让来了,您别说认识我。”
  不能让周清让知道她插手了他的工作。
  徐锦林故意逗她,偏不走:“怎么不能说了?”
  他一个电视台的台长,怎么这么不稳重。
  稳重的陆声脸上是稳重的表情,用稳重的语气问:“这位先生,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不稳重的徐先生:“……”
  周清让的轮椅已经推过来了,他先看见了站在陆声前面的徐锦林,礼貌客套地喊一声:“徐台。”
  周清让平日里对谁都周到,但也与谁都不亲近。
  当真是一块冰,就是不知道捂不捂得化。
  “这小姑娘,找你的。”徐锦林说了这么一句,把地儿腾出来,先走了。
  周清让推着轮椅过去:“陆小姐。”
  好见外啊。
  陆声不自然地拨了拨耳边的短发,有点紧张,舔了一下唇:“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他点头,说:“陆声。”
  好听得要爆炸了!
  陆声是个声控晚期,她听过无数悦耳的声音,却没有一个像周清让,分明是很暖的音色,却总是带着凉意。
  网上对周清让有一句评价,陆声很赞同,是这么说的:周清让念任何一句话,都会让人觉得,他在讲一个很悲伤的故事。
  陆声对他的嗓音很着迷,着迷到只要这么听着,她就想冲上去拥抱他、亲吻他。
  “嗯,就叫陆声。”她说。
  她不喜欢陆小姐这个称呼,听着像跟他是两个世界的人。
  周清让明白她的意思了:“你过来拿伞吗?”
  她点头,还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了一句:“刚好路过这附近。”
  天气刚好,她刚好想起他了,刚好想见他。
  ………………………………


第209章 动心动情,另外爽一波(一更
  “伞在楼上,要跟我上去吗?”周清让说,“也可以在这里等。”
  陆声立马回答:“跟你上去。”
  尾音都飘了。
  陆声,淡定啊淡定。
  周清让说好,转了轮椅的方向,在前面领路。
  因为是严冬,天儿冷,他指尖被冻得通红了,手背的皮肤又极其白皙,颜色反差很大。
  陆声盯着他的手看了许久,也迟疑了很久,还是开了口:“我帮你推。”这样说显得冒昧,她便又询问,“可以吗?”
  周清让礼貌地拒绝了:“不用,谢谢。”
  他似乎是一个很不愿意麻烦别人的人,所以总是独来独往,总是拒人千里,骄傲又孤独地独活着。
  进了电梯,他一直咳嗽,拿着手绢的手也轻微发抖。
  他说:“抱歉。”
  因为是公共场合,这样咳嗽他觉得失礼。
  “没关系。”陆声问,“你生病了吗?”眼里的担忧,藏都藏不住。
  周清让避开她的眼睛,也不知有意无意,他说得轻描淡写:“只是老毛病。”他车祸后动了几次大手术,命是捡回来,却也落了一身病。
  “咳咳咳……”
  他低头,又在咳,额头沁出了细密的一层薄汗,他弓着背,还在隐忍着,把呼吸压到了最低。
  这个样子的他,看得她难受。
  陆声手指蜷了蜷,还是抬起来,放到了他后背。
  他身体僵硬了一下。
  后背那只手,轻轻地、轻轻地拍着。
  他想说不用的,到嘴的话却变成了:“谢谢。”
  陆声弯着腰,站在他后面:“可不可以不要一直跟我道谢?”声音从后面过来,很轻,“也不要一直道歉,你说的最多的就是这两句话了。”
  多得让人心疼。
  他好像是故意的,故意与人、故意与世都隔离。
  他沉默了一会儿:“好。”
  电梯门刚好开了,陆声没有收回手,推着他的轮椅出了电梯。
  他又想说不用,却依旧没有开口,原本放在轮子上的手拿开了,交放在身前。
  这个女孩子,像太阳。
  而他,是很冷,却依旧怕冷的人。
  他带她去了他的休息室。
  “你先坐一会儿。”
  陆声有些拘谨,端正地坐下了。
  周清让拿了拐杖,撑着身子站起来:“我这里只有白开水,要喝吗?”
  “要。”
  他拿了一个干净的杯子,去装水。
  他的休息室很简陋,饮水机是老式的,水还没有热,他便站在一旁,安静地等,没有说话,一直很安静。
  因为他背对着她站,她可以肆无忌惮地看他,看他那条因为戴着假肢而有些不平整的腿。
  他截肢那年,才十四岁,还是个半大的孩子。
  她眼睛发酸,把目光移开。
  “师兄。”门没关,被推开了,穿着职业装的女士进来,“你能不能帮我看一下稿子——”
  是唐颖,周清让的搭档。
  她这才注意到里面有客人:“不好意思,不知道你有客人。”
  周清让说没关系:“等会儿我过去找你。”
  唐颖点头,目光对上了陆声,她稍稍点头,然后退出去,帮着把门关上了。
  陆声问:“刚刚是不是唐主播?”
  “嗯。”周清让一只手拿拐杖,另一只手拿着杯子在接水。
  她站起来,自己过去,等水满了大半杯,就伸出手。
  周清让把杯子放在她手上。
  水有一点烫,却很暖手,陆声两只手捧着杯子:“她比电视上还要漂亮。”播新闻时的发型有点显老。
  唐颖是出了名的美女主播,三十出头,履历跟她的人一样漂亮,家世好,性子也好,是个很优秀的人。
  至于她漂不漂亮,周清让并没有评论。
  她假装随意地问了一句:“你们关系很好吗?”
  徐锦林说周清让很抢手。
  她忍不住乱想了,唐颖看他的眼神那么温柔,是不是也惦记他呀,这可怎么好,近水楼台先得月,万一她的月亮被别人摘走了……
  周清让清越的声音打断她的满脑子的想法:“我们是搭档。”
  不止是搭档,她还是他的师妹。
  她的危机感一点儿都没减下去。
  “你的伞。”他把她的伞拿过来,递给她,“谢——”他把谢字吞回去了。
  不要一直道谢。
  他刚才答应了她。
  她笑着接了伞,没有立刻离开,因为她的水还没喝完。
  一杯水,她喝了十多分钟……
  期间,周清让都没怎么开口,在看新闻稿,她想搭话来着,又怕打扰他,磨磨蹭蹭了十几分钟,杯子里的水都凉了。
  再赖着不走就不好了。
  陆声放下杯子:“那我走了?”
  周清让把新闻稿搁在桌子上,去拿手边的拐杖:“我送你下去。”
  “不用了。”天这么冷,他拄着拐杖走路应该会很疼,她找了个理由,“不用送我,我想随便逛逛。”
  周清让说好。
  她抱着伞,走到门口,回头:“以后我还能来找你吗?”有点期待,问得很小心。
  “嗯。”
  她瞳孔亮了一些:“那我能给你打电话吗?”她有他的号码,上上次借着拿伞的理由,管他要的。
  周清让沉默了一小会儿,点了头。
  她满足了,弯眉下的眼睛带了笑:“那我走了。”她站着,挥挥手,“再见,周清让。”
  他说,再见,陆声。
  陆声转过头去,嘴角的笑越拉越大,他终于喊她的名义了呢。
  等小姑娘走了,周清让看不下去新闻稿了,心不定,神也不定,他蹙着眉,拄着拐杖去把她用的杯子收了。
  不该点头的,不该与人走得太近……
  改新闻稿的时候,唐颖发现,周清让走神了。
  “师兄。”
  他还在若有所思。
  “师兄。”
  “嗯。”他这才抬起头。
  唐颖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心神不宁,他总是冷冷清清的,对什么都不怎么上心,情绪少,带进工作里的情绪更少。
  是因为刚刚那个女孩子吧。
  她随意地问了句:“刚刚那个女孩子是谁啊?”不该过问的,却还是没忍住。
  周清让说:“朋友。”
  “女朋友吗?”握着新闻稿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
  他摇头,说不是。
  唐颖低头,稍稍松了一口气。
  “我有个电话要打,一会儿再继续。”
  “嗯。”
  周清让起身,没有拿拐杖,走路有些跛,他到外面,拨了唐想的电话:“我能见见你母亲吗?”
  骆常德的尸体还没找到,骆家没有发丧,也还没有办葬礼,骆家几位主子都异常沉默,下人们战战兢兢,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氛围低沉压抑。
  二楼书房里,骆青和站在窗前接电话,屋外的天阴沉沉,她眼底的光也阴沉沉。
  “小骆总。”电话里男人说,“行车记录仪的内存卡已经恢复好了。”
  她说:“发过来。”
  这时,敲门声响。
  骆青和挂了电话:“进来。”
  沈越推门进来:“小骆总。”
  她坐回书桌前的椅子上,问他:“是原件吗?”她指的是骆常德那里得来的那份录音。
  沈越点头,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国字脸,刻板又严肃,他回答:“是。”
  “找人鉴定过了?”骆青和又问了一句。
  沈越毕恭毕敬:“鉴定过了。”
  “东西呢?”
  他把手里的纸皮文件袋放下。
  骆青和拿起来看了一眼,然后搁在手边,抬头:“你是谁的人?”
  突然来这么一句,沈越表情困惑:“您的话,我没听懂。”
  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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